第一卷 流氓圣经 第三十章 伤疤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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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神此刻哪里还有一点神仙的样子,他把宝库中各种各样能够起死回生的仙丹灵药和神水仙液全都一股脑地倒入了九转天地炉中。任飞的尸体就在炉子中就漂了起来,十分钟过去了,流氓神只看到那些丹药水液全都像是泄了闸的洪水全都流入了任飞的身体,可是任飞的胸膛依旧是平的像是飞机场跑到,没有任何的起伏。
也难怪,流氓神的修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而且刚才的那一掌凝聚了自己所有的修为,别说是任飞这个只是身体强化了一些的半吊子神仙,就是玉皇大帝也难以承受,所以任飞的三魂七魄都被打飞了,不只是死了,根本就是化作虚无了。那些丹药水液的疗效当然也不是盖的,但是至少要有一点基础,像什么一魂一魄,可是任飞现在根本就是一块石头了,一个消失的很彻底的人。
看着没有丝毫的效果,流氓神的额头流出了汗水,于是双手一抬,一个巨大的白色光球出现了,流氓神一用力,白色光球将任飞连带九转天地炉一起包围了,接着就燃烧起了熊熊的白色烈火。这可是流氓神的全部修为,凝聚了全部的灵气,看来流氓神是想要用自己的灵气把任飞的三魂七魄全部召唤回来,白色的灵火开始燃烧。
在烈火的焚烧下,九转天地炉中的液体开始沸腾,那也丹药也全都溶化进入了液体之中,可是任飞的身体却像是一个无底洞,不管怎样都都看不到底。流氓神也是太冲动了,这么强烈的火焰,金罗大仙也会魂飞湮灭的,任飞的身体怎么能经受的住,转眼之间,任飞的身体就换作了灰烬,炉子中的汁液丹药也都消失了,流氓神的灵气又一下子涌回了自己的体内。
看着空荡荡的炉子,流氓神傻在了那里,流氓神好像一下子苍老了10万年,心里面的希望瞬间变成了绝望,如果不是凭借着自己的那些仙风鹤骨,恐怕早就死了。流氓神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因为自己杀死了任飞这么好的徒弟,其实在流氓神眼中一直拿任飞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
流氓神挥动着自己的双拳猛烈地打向墙壁,竟将灵气也抛掷不用了,仿佛只有**上的疼痛才能缓解心灵上的痛苦。一个迟暮之年的老人能对墙壁造成怎样的伤害呢,伤害的只能是自己。流氓神拳头上的皮肤被打破了,鲜血将墙壁都染红了,可是流氓神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依旧在拼命击打着,发泄着自己心中的痛苦,手骨被打碎了。
流氓神像是一片落叶,颓然落到地上,接着又狂吼道:“**的!全他妈扯淡!什么*玩儿意儿!什么仙丹灵药,什么起死回生,都是放屁,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把你们全杀了赔我徒弟的命!**的,**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氓神终于累了,缓缓地睡了去。
“小飞!起床了,该上学了,你这个小懒蛋,就知道睡觉!”任飞看到了妈妈正拍着自己的脸蛋说道。“小飞!你这次考试是怎么考的,只考了全班第五名,你再不好好学习爸爸可真打你了。”爸爸正对自己发脾气呢,自己虽然是一脸承认错误的表情,眼泪还流了下来,可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因为十分钟以后爸爸又会买零食,把自己揽在腿上讲笑话逗自己开心。

“小飞!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哥替你揍他狗日的,奶奶的,敢欺负我弟弟!不过你别告诉咱爸妈,爸妈会担心的!”任飞看到哥哥正一边给自己敷冰块,一边生气道。虽然每次替弟弟出头,都会被爸妈骂,但是哥哥对任飞这个弟弟可是当作宝贝一样。有一次,哥哥替任飞出头,人家家长找来了,被爸爸打**,把任飞都吓哭了,可是哥哥一边被打,还一边对任飞做鬼脸,哄任飞开心。
任飞看着看着就笑了,这时觉得有人拉自己的手,转头一看,却看到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正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孩见到任飞就一个劲儿地喊“爸爸”。任飞傻了,这时却看到玲玲大着肚子朝自己走来,嘴里还吵着让任飞换尿布,然后去炒菜,找爸爸妈妈和哥哥嫂子一起过来吃饭,任飞心里那个高兴。
不多时,一家人大大小小便坐到了一起,哥哥的两个儿子,加上自己的一个儿子,三个捣蛋虫吵吵闹闹的但是一家人却其乐融融的有说有笑。任飞正笑着呢,可是看到有一辆大卡车朝自己的亲人冲来,卡车没有声音。任飞拼命地呼喊着让所有人躲开,但是所有人依旧是笑呵呵地聊着天,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任飞的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就在眼前的危险。任飞扑上去把所有人推开,但是却看到自己距离自己的亲人越来越远,而卡车却距离自己的亲人越来越近了。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让我的家人有危险,哪怕是我自己死了。”这是任飞的第一个念头。任飞豁然睁开双眼,发现周围全是漆黑的一片,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他想要抬头看一下自己的身上有没有受什么伤害,可是却发现自己没有手,没有脚,没有头,没有身体,任飞不知道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形态存在,只是知道自己现在还有记忆,还有自己的意识。
其实不只是流氓神,所有的神仙佛道,妖魔鬼怪,只知道人的身体内有三魂七魄,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爱。正是因为爱,人界才可以永存,也正是因为爱,任飞才可以虽然处于虚无,但并不虚无。
天亮了,耀眼的阳光把玲玲照醒了,豪华奢侈的法拉利内,玲玲只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却看不到任飞的影子。玲玲不敢往那种最坏的结果想,她不愿意相信任飞真的是那种人面兽心的家伙,可是事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玲玲蜷起双腿,讲头埋入双腿深深地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像是饮泣,突然玲玲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下,鲜血渗出,显然咬的不清,玲玲双眼冷漠道:“任飞,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除非我手臂上的伤疤能够消失。”当然伤疤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玲玲不会开车,走下法拉利,由于是在江畔,又不认识路,只好在路上边走便问,一路摸索着往向学校走去。清晨的寒风吹着玲玲穿着晚礼服的单薄的身体,玲玲的泪水还没有留下来,便已经被冻结在了脸上。高跟鞋断了,玲玲也不在乎,脸上的妆乱了,玲玲也不在乎,女人心底中的倔强被激发出来,更好像是在跟任飞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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