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雪儿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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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经过治疗的话,大概还可以活两个月。”她松开手,轻笑道。
南宫一见到她的笑容就知道她一定有把握医治,当下看了眼已经离开这里为其他病人医治的贾翔,对她笑道:“怎么样?难得那位神医都治不了,你有没有兴趣医治?而且看这两个人也怪可怜的。”
“怎么?起了恻隐之心?难怪潇哥哥总说你爱多管闲事。”独孤雪微微一笑道。
“你还不是这样?如果你不想医治她的话,你也不会过来为她号脉了。”南宫鹫满不在乎地笑道。
独孤雪眼中闪现一道赞赏,低声道:“你到是真了解我,也罢,让他们把人抬到一间空房间中,我来医治。”说罢,站起身来,转身来到少女面前,看她还是那副样子,不禁运功把声音逼出:“想不想救你娘?”声音凝成一股,顿时,把呆坐在那里的少女震醒了。
她如迷梦初醒一般,空洞的眼神直视独孤雪,嗡嗡作响的脑中终于渐渐如拨开云雾般渐渐明白独孤雪刚才所说的话,眼中顿时射出一道希望之光,抬头瞅着跟自己年纪差不多此时在她看来宛如观音下凡一般的女子,伸手拉着她的裙摆,激动地问道:“姑娘,你能救我娘吗?如果你能救的话,求求你,救救她。”泪水涌出眼眶,把眼睛洗刷得异常明亮。
“你一会儿跟着我们一起进来。”独孤雪看着她异常明亮的双眸,心中不由得一动,再联想到刚才把的脉,微微一笑道,说着,转身对被南宫叫来的庄中人员说道:“麻烦你们帮我把她抬到一间空屋子里。”
两人面面相觑,有些犹豫地看了眼听到这里的动静而转身过来的贾翔,独孤雪当作没有看到,笑道:“怎么?需要请示一下你们的庄主吗?需要的话,我可以在这里等。”
“独孤姑娘,你把她们带进庄中是何用意?要为她治疗吗?”贾翔在她身后开口为两人解围道。
“不错,不可以吗?”独孤雪转过身面对贾翔,笑道。
“不,不是不可以,只是她实在病得太重了,而且也没有什么药物可以医治她。。。。。。”贾翔话未说完,顿时被打断。
“所以,你就不管她了?神医?”独孤雪偏着头,眨着乌黑明亮的双眸,眼中闪耀着清澈的神色,表情纯真得可以媲美初生的婴儿,语气平静地道。
贾翔闻言一阵尴尬,顿时说不出话来,独孤雪没有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对着站在他身边的那位少女道:“如果你娘只有六成的机会能生存下来,你愿不愿意让我救她?还是跟神医一样让她回去等两个月后死亡来临?”
女听说只有六成的机会稍显犹豫不决,低头瞅着妇人。
妇人虽然疼痛难耐,但显然也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时,见女儿瞅着自己,忍痛微笑道:“我愿意,即使只有一成的把握我也愿意赌一下,我还没有看见女儿成亲呢,怎么能撒手把她孤独一人留在世上呢?”
“爽快,既然你如此说了,那姑娘我就有九成把握了,”独孤雪到是挺佩服妇人的勇气的,也不去管听到妇人的话又再次眼红流泪的少女,转头对着庄中那两人道:“你们听到了,大婶都同意了,那就请你们动手吧。”
“但是。。。。。。”两人还显得有些犹豫。
“你们不动手,我就请其他人动手了。”独孤雪见他们推三阻四的就是不动手,心中怒火渐起,俏脸上笑容不再,眼神渐渐转冷,左手无意识地把玩着腰间玉铃,右手缩回袖中,语气平静地对两人道。
两人明显送了口气,此时,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喝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动手把老妇人抬到庄中去?”
众人抬眼望去,身后站着一位老者,身着庄中统一服饰,却显然比眼前这两人高级了不少,看样子地位在两人之上。
两人转身躬身道:“是,总管。”说罢,两人弯腰抬起老妇人,稳稳向庄中走去。

“你先跟着他们进去吧,我们随后就到。”独孤雪对少女说完后,方抬头对那位总管道:“天翼庄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庄,即使是一庄之总管也不亚于江湖那些门派了。”言罢,跟着少女身后也步入山庄。
南宫鹫与柏慕钏对视一眼,瞥了总管一眼也跟在她后面走远了,总管对贾翔道:“贾神医,您请继续,我跟过去看看,告辞。”说完,转身快步跟上。
在追上南宫鹫两人时,方道:“南宫少侠,柏长老,刚才那两人的态度虽然不太好,却是因为庄规所致,还请不要跟他们一般的下人计较,望海涵。”
靠,有这么说话的吗?不愧是老狐狸和小狐狸的手下,直截了当的点明了,那是两个下人,既然是下人即使做错了什么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或是跟规定相违背,要是自己三人真的跟“一般下人”过于计较的话,那自己三人不跟他们无异?真不愧是此庄的总管,要是没有一点心机和头脑的话,也就不会做到天下第一庄总管的位置了。南宫闻言还能说些什么?只好懒懒一笑,道:“总管,我跟柏长老没有跟他们计较什么啊,毕竟你也看到了,刚才从头到尾我们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即使他们因为我们的要求跟庄规相违背不愿意或者犹豫的不执行而导致一个人或是两个人死亡的话,也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啊。你说是不是?”
“南宫少侠,你说笑了。”总管面皮一僵,脸上略带尴尬地低声回道。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一间临时腾出来的空屋子,把妇人放到床上后,独孤雪对着那两人和总管冷淡道:“请出去吧,送来一盆温水就没事了。”说完,在三人转身后,右手轻弹,把一股轻烟弹到刚才那两人的身上,两人丝毫未觉,去准备温水了。
独孤雪对南宫和柏慕钏笑道:“臭秃鸟,老爷爷,你们两位也出去吧,帮我守一下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待两人出去等来温水后,关门,落窗,把屋子封了个严实。接着从怀中掏出来的路上新买的装满银针的盒子和一把银质小刀,透明的丝线和一根针,两个瓷瓶,把针、刀等经过消毒后,对着少女道:“你一会儿就握着你娘的手,我让你叫她的时候你就叫她,没让你叫她,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别说话,静静待着,否则,后果难料,知道吗?”少女点点头,拉过椅子坐到床边,握住妇人的手。
她把一个瓷瓶递到妇人嘴边喂她喝下,又从一个瓷瓶中倒出一粒黑色的药,放到妇人嘴里,等待了片刻,妇人渐渐昏迷过去,方伸手把妇人的衣服一一解开,露出枯瘦的身体,用手巾沾着温水稍擦拭一下。
抽出几根银针抖手射在妇人身体上,护住几大要**,手执银质小刀划破她的身体,鲜血迸出,顿时顺着身体流淌到床上,少女面色苍白,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突然想起之前她所说的话,马上用手捂住嘴,把尖叫声吞下,紧闭上眼睛,只是浑身哆嗦着紧握住妇人的手。
独孤雪左手轻点,顿时缓住鲜血的势头,伸手从里面找到之前摸到的那处坚硬处,刀起肉落,刀势干净利索,手执针线,屏气凝神,细心在剩余的内脏上做文章,仿佛绣花一般,认真仔细,一处处破裂的地方被一一修补好,从内脏里流出的血液随着破裂处一一被修补好而渐渐减少,之后,她动作轻柔地把内脏放回体内,再动作迅速错落有致的把伤口缝合,掏出上等的疗伤药物轻撒在伤口上,为她包扎好伤口后,在温水中洗净满手、满刀的鲜血,从怀中再次掏出一个瓷瓶,撬开妇人的牙关,灌入口中。
长出一口气,略显疲惫地对着少女道:“一炷香后,你就开始开口唤她,之后每隔一刻再次唤她,等她有反应的时候就叫我。”说完,把东西收拾好,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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