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被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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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东方木和张子和还没有回来,我甚是着急。白员外也很担忧,他道:“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道:“我去找找看吧。”
白员外道:“也好,不过你也要小心才是。”
我道:“是,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我刚要出去,有一个家人走了进来,对白员外道:“员外,有人要求见柳大侠,说是有话要带给他。”
白员外连忙道:“快请!”
家人下去,我暗思:谁要找我,我在此地并无认识之人,正在疑惑,家人带了一人进来,此人是一身下人打扮,他环视一周,道:“请问那位是柳避尘柳大侠?”
我道:“我就是!”
来人道:“柳大侠,东方公子让我捎话给你,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我道:“为什么?”
来人道:“我家少爷是东方公子的故知,俩人今日偶然相遇,东方公子被我家少爷请至府中饮酒叙旧,谁知天色已晚,我家少爷便留宿东方公子在府中,东方公子因怕柳大侠担心,便差小的来传个话。”
听其一说,我才放下心来,道:“原来如此。”
来人道:“话已捎到,小的还要回去复命,就先告退了。”
我道:“多谢相告,请!”
来人退去,白员外长吁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白小姐道:“既然那位少爷是东方公子的故知,可能张子长并不认识,他怎么也没有回来?”
听到白小姐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但又转念一想,道:“东方木是读书人,那位少爷想必也是读书人,而张子长正好也是读书人,同为读书人,可能一时志趣相投,故而也被那位少爷留下。”
白小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轻轻地道:“也许吧!”但她还是满脸的疑惑。
虽然东方木和张子长不用担心了但陈员外一事还不知如何应付。几经商量,还是没有一个结果,此时将至三更,只好作罢,到明日再说。
我回到屋中,心中甚是烦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冥冥中,总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有一种不祥之兆。想起白小姐的话,想起她那疑惑的表情,担忧,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
恍惚间,我面前出现了一僧一道,那僧人,满面皱纹,须白似雪。那道长,鹤发童颜,手持指尘。
又是他们,我赶紧道:“二位高人,我心中烦乱,总感觉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是不是东方木有什么不测?”
僧人道:“阿弥陀佛!生死有命,宝贵在天,何必多问。”
我感到和尚话中有话,但如果我再继续追问下去,他也未必肯说,我又想到长生丹,便问道:“世间中是否真的有长生丹,吃下去,可以使人长生不老,延年益寿?”
道长笑了笑,道:“死而不亡者寿。”
我不解其意,待在再问,他俩忽然消失无影。我急忙相拦,猛然坐起,原来是一场梦。然而梦中的情形历历在目,对于那一僧一道,我不知作何解释。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而每次出现又总是在似梦非梦间。有时明明是在梦中,却又觉得好像在现实;有时明明在现实,却又觉得好像在梦中。是梦也好,非梦也罢。他们为什么此时会出现,他们的出现想要说什么呢?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说,而我问的话,和尚跟没说一样,而道长的回答,却让人不解其意,他念出《道德经》中的一句话,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此刻,我再也睡不着,于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思考着这几日所发生的事。

天刚放亮,忽听外面一阵大乱,我急忙奔了出去,就见几个家人向白员外卧室跑去,口中喊道:“员外,不好了!”
家人后面有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一位,大腹便便,衣着华丽,此人正是陈员外。只见他怒气冲冲,疾步前行。
陆世荣手提宝剑,跟在陈员外旁边。
更让我震惊的是,那群人中间,五花大绑,押着两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朋友东方木和张子长。我一惊非小,径直趋步过去,拦住去路,对陈员外道:“为什么押着我的朋友?”
陈符瞥了我一眼,喝道:“叫姓白的出来!”
此时东方木仍是泰然自若,而张子长面如死灰,表情呆滞。我顿时怒发冲冠,欲上前去替他们解开绳子,刚迈出一步,陆世荣却提剑挡住了我的去路,我道:“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陆世荣无奈地道:“请不要为难我。”
此时,我还真不想和陆世荣动手,大家都是江湖朋友,再者他也是奉命行事,正犹豫间,白员外匆匆跑了出来,看到此景,他震惊不已。陈符高声断喝:“姓白的,你干的好事!”
白员外不知何事,道:“什么事?”
陈符冷笑一声,道:“哼!不要再装了。人我都抓到了,你自己看吧。带过来——”
话音刚落,东方木和张子长被押上前来,白员外看着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张子长慌忙喊道:“不是我们干的,真的不是。再说我们读书之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越听越糊涂,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在我的面前,怎能容忍我的朋友被五花大绑,是可忍也,孰不可忍!此时,我虽然不想大动干戈,但势必要解开他们。我强压心中怒火,对陈符道:“陈员外,能不能先给我朋友松绑?”
陈府怒道:“休想!”
我顿时气炸心肝肺,咬碎口中牙,欲上前去强行解开,陆世荣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先不要动手,便对陈符耳语几句,陈符愤怒地点了点头,道:“好吧!”
陆世荣对手下人道:“松绑!”
他们给东方木和张子长松了绑绳,白员外急切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陈符道:“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
白员外茫然地道:“清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符冷笑一声,道:“人都被我抓到了,你还想抵赖不成?那就让你自己的人说吧。”
白员外看着东方木,东方木无奈地道:“早上,我和子长兄正走在街上,谁知来了一伙人,不由分说,便将我俩捆绑起来,押入陈府。说什么陈府白银被盗,是我们所为。”
陈符咬着牙道:“姓白的,你也太狠了点儿,吞了我三十万两不老之方定金不说,昨夜还盗走我府中三百八十万两白银。今日,你交出不老之方,还我白银,还则罢了,不然,你我公堂上见!”
白员外看此情景,不知所措,慌道:“竟有此事,怎么可能?”
我对了符道:“绝无此事,我敢担保绝无此事,你肯定弄错了。”
陈府道:“你敢担保,你拿什么但保,你能还我三百八十万两白银吗,我弄错了,是你们心虚吧?”
“心虚的恐怕是你吧!你杀了我伯伯,盗去不老之方,此事被我们察觉,你看事情败露,便又假装府中被盗,抓来我们人,来诬陷我们,其实你们做的事,我早已了如指掌,既如此,不如就去对簿公堂吧!”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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