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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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虽然说是三书六礼,但幸好他们为了省却时间,已经简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礼节,不至于累坏我们。
晚上,人们相续离去后,我的寝宫顿时清静了许多。知道凌云在寝室等我,于是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向寝室。推开房门后,就看见头部被喜帕盖着的凌云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床边。我揭开他头上的喜帕,被精心打扮过的他显得英俊不凡。他看到我之后,脸微微一红,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有些愕然。他用手抚着脸庞,问:“是不是脏了?”
我笑着握起他的手,说:“怎么会?是太好看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
“你也是。试问天下有哪个女子像你有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
我有点落寞地问:“那,如果我的样子被毁了,你对我的心意就会改变?”
“不会!我爱的是你的才华!我爱的是你的灵魂!如果你认为我会因为你的样子被毁而令我改变心意,你现在就可以休了我。我毫无怨言。”
我开怀地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休你。谢谢你。”
他挑眉地说:“以后都不需要向我道谢。”
我无奈,但顺从地说:“知道了。”
我们喝过交杯酒后,他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接下来……”
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削皮地说:“当然是跟你圆房了。难道你不愿意?”他立刻将我拦腰抱起,如同珍宝一样放置到床上。
他伸手将我头上发冠取下,我的长发随即飘散。
“真美。”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鼻子、脸霞,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温柔细密。我也沉醉在他的深吻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我愿意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完全地交付给他。
他放开我后,我的唇已经被他吻得有点红肿,眼神也变得迷离。这时,他的气息也变得重了。他支起身体,缓缓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他露出了肌肉均称的上半身,肌肤在柔和的烛光下泛着蜜色的柔光。
他将身体覆盖在我身上后,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从今天起,我就完全是你的人了。”
我心里一热,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小声地说:“我也是。”
他立刻紧紧地将我禁锢在怀里,吻沿着我的脸一路往下。他温柔地解开了我的衣带,用力一扯,我的衣服就被他扔到地上去了。他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着我的胸。我被吻得一阵眩晕,他就在这时褪掉了我剩下的衣物。
我不由自主地抚摸他的身体,他低声地呻吟了一声。随着我大口地喘气,胸部的起伏加大。他的唇落在我高耸的前胸,轻噬着。我立刻浑身酥软,呻吟声不禁从喉咙里溢出。我的呻吟声让他的身体一紧,用手挪开了我的双腿,将结实的身体挤了进来。我倒抽了一口气,他的火热便冲进了我体内。
“啊。痛……”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撕开了一样,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的右手抓着他的左手,指甲深嵌到他的肉里。
他感应到我的疼痛和不适,立刻停下来,用吻慢慢地安抚着我。当我适应了他后,他带着我慢慢地走向了曼妙……
他为我清洗了身体后,抱着我,侧躺在我身边。
沉默了片刻,他愧疚地说:“我没想到今晚会是王爷的初夜,我太大意了。”
我笑说:“怎么?以为我宠幸过他们了?”
他不解地问:“为什么没有……宠幸他们?”
“我没喜欢他们啊。你认为我是一个可以随便将自己交出去的人?还是你希望我宠幸他们?”
“当然不是。他们已经是你的侍郎,你愿意宠幸他们也无可厚非。我可以成为王爷的第一个男人,已经心满意足了。即使你以后拥有多少个男人,凌云都不会介意。凌云知道王爷心里有凌云就够了。”
“我确实不能保证我可以留给你一颗完整的心,但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的。你要永远记得,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他紧握着我的手,说:“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我虔诚地吻了他的唇,说:“我爱你。”
他激动地将我一把抱进了怀里,感动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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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成为了我的侧君,我就没有近身侍卫了。母皇顾虑到我的安危,于是从锦衣卫调了两名近身侍卫给我。
我们在宫中充实地度过了两个星期后,又回到了西康。
这时,北部的树苗已经种完了,变成了一片林地。南部的部分居民已经逐渐开始接受畜牧业;而沿海一带的渔业也开始蓬勃。杜鹃的一千两百两依时送上,半两也不敢少。
我和凌云几乎形影不离,郭俊却视若无睹般侍候着我。
他默然地离开后,凌云说:“我是你的侧君,但他们也是你的侍郎啊,太冷落他们也不好吧?”
我惊奇地问:“你这是叫我宠幸他们?”
他轻松地说:“是啊。我说过,只要你喜欢,我是不会介意的。”
我吻了他的唇,说:“我知道。但我还没有准备要接受他们啊。哪一天,我真的接受他们了,就自然会宠幸他们了。到时,你要是介意,我才不理你呢!”
他开心地说:“我明白了。我何其幸,你一知道了我的心意就立刻接受了我。”
“那你就要好好报答郭俊了。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知道你的心意。”
他大奇,说:“真的?那我真的要好好报答他了。”哪里知道,他的报答方式就是跟他结成了兄弟。
这一晚开始,他就要求分房睡了。“这样对郭兄公平一些,你要我侍寝才唤我吧。”这是怎么回事?明知道那人是情敌,非但没有排斥他,反而要求我公平对待?再怎么大方也不需要这么做吧?
不过,他既然这么要求,我也随他了。专心地处理了西康的事务几天后,又闲了下来。
郭俊送来一杯提神茶时,看到他那空洞的双眼,心里不禁惋惜,或许我真的应该给他一些机会。想到这里,我说:“等一下。”
他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问:“王爷有什么吩咐?”
我走到茶案边坐下,说:“坐下来跟我聊聊吧。”
他坐下来后,我说:“你可知道,如果你没有让我知道凌云的心意,我也不会娶他。”
“奴才知道。但奴才看出王爷有意于他,而他也有意于王爷。只是你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意,奴才看不过,才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何会喜欢我?”
“奴才是王爷的侍郎,喜欢王爷很自然。之后,王爷发现交杯酒里有药,王爷连应对方式都想好了,可见王爷是心思稠密、才华横溢的人,叫奴才怎么会不喜欢王爷?”
他的话不卑不亢,我也欣然接受了。“奴才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所以让王爷娶凌公子。”
沉默片刻,我说:“今晚由你来侍寝吧。”
他似乎听不出我的用意,但还是涨红了脸,说:“奴才遵命。”
当晚,他走进我的寝室后,显然很不安。
我主动地跟他来一番唇舌间的缠绵后,他双眼燃起了火焰,我知道我挑起了他的欲火。他显然看出我的眼里也有欲火,开心地说:“王爷,让奴才服侍你吧。”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召你侍寝啊?我满眼笑意地点了点头。不久后,**的气氛就充溢在寝室里。
待第二次的高涨回落后,他搂住了我,问:“王爷真的愿意接受奴才,让奴才以后都可以服侍王爷?”
我用手轻按他的唇,说:“以后都不要叫我王爷了,叫我燕婷。是的,我愿意接受你。但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并没有像对凌云那般深。这样,你也愿意真心待我?”
“我知道。只要你愿意接受,不管你对我的感情若何,能真心待你就是我的福分。”
“唉……用真心对待一个不算爱自己的人,值得吗?而我,又有什么资格得到这一切?”
“值不值得应该由我们来衡量。至于王爷,你才智过人,怎么说自己没有资格得到这一切?”
我吻了他的唇,说:“我明白了。我没有办法向你承诺些什么。往后,我对你的感情多深,就看我们之间的缘分了。可以吗?”
“我明白。你愿意接受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之后,我们又缠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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