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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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早就听说吴猛石铁他们要在老乡粗粮馆吃饭,下午的自习课也没在学校,早早回到金浪夜总会,向外公汇报。张铁腿给岳大宏打了个电话,要他派人过来带张超去老乡粗粮馆监视,如果那个姓石的小子落了单,就下手除去他。
岳大宏不敢怠慢,也没有向牛新请示,带了手下七八个得力的干将,乘一辆别克商务车,自己和张超开了辆福特轿车,来到老乡粗粮馆,停在距离大门口五十米外,监视里面石铁他们的动静。
躲藏在附近护堤林带中的赵二赵三见这些人既不进去吃饭,也不像在等人,老是鬼头鬼脑的向院子里大队部包间里面看,觉得他们可疑,便走出树林一左一右向那辆商务车走去。到了车前,二鬼拔出长刀将别克车左右两个前胎扎破,汽车轮胎刹气,车头一头扎了下去。车上的人见了大怒,纷纷拿了刀棒下车向赵二赵三扑来。
赵二转身拦在当路,赵三继续向那辆福特轿车走去。
商务车上下来的都是岳大宏得力手下,功力也都在二级以上,平时出动与人对敌配合默契,所向无敌,那里把一个拿刀汉子放在眼里,都抽出刀棒向赵二攻击过来。赵二停在路中间丝毫未动,任刀棒击刺在身上。
那些人刀棒击打在赵二身上时,才觉得不对劲:锋利的刀锋砍在那穿雨衣人的肩膀前胸,就像砍在一团有弹力的棉絮上,刀砍不进棒打不倒,在那人摩托车头盔的护镜后,却看到两道不属于人类该有的碧绿光芒,吓得灵魂出壳,连忙后退,上了商务车,开着前胎已破的商务车,在嗑啷嗑啷的响声中逃跑了。
正和岳大宏在福特车上抽烟监视动静的张超,突然看见对面商务车的人与一个穿雨衣的人打了起来,还有另一个穿着怪异的家伙向自己的福特车走了过来。张超看到商务车那边情势不好,众打手都上车逃跑了,将他们的顶头上司和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了,心下也很胆怯。回头看了二师兄一眼,问道:
“怎么办?”
岳大宏自忖商务车七八个功力不错的人都不是人家对手,自己加上少爷也不行,狠狠的咬了咬牙道:
“撞死他!”
张超发动车子,猛的松开刹车,福特车像疯牛般的向赵三冲了过去。
赵三丝毫不见躲避,被伏特撞了个正着,身体被顶在车头上向前冲去。
赵三紧紧贴在车头上,像一张纸扁扁贴着,好象衣服里面根本没有人,但那雨衣分明在不断蠕动着,想要爬起来的样子。张超见了大惊失色,猛的加了下油门,汽车疯狂的向路边的一棵大树撞去,他想用汽车前脸与大树对撞,将那个奇怪的家伙夹挤而死。
福特车轰的撞在大树干上,前保险杠都撞进去半尺多,那棵一尺粗的大槐树也被撞倒了下去。张超和岳大宏都被汽车的惯性带动得向车风挡撞去——亏得福特车保险气囊有效,就在他们向前冲的刹那间,气囊弹了出来,迅速充气的气囊砰然接住了他们的头面,却也将他们的面庞击打得红肿不堪。
岳大宏毕竟是江湖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有临危不乱的镇定,从腰间取出一把折叠刀,将气囊割破,再把昏迷过去的张超拖到后排座,自己坐到驾驶位置上,几番努力终于发动着汽车,倒退了几步,再一转向,向商务车消失的方向追去。
回到金浪夜总会,张超已经清醒过来,半躺在张铁腿房间的沙发上哼唧,张铁腿怒冲冲的正在训斥岳大宏:
“超儿年轻没经验,你跟我闯荡江湖多少年啦,也这么毛手毛脚的。怎么选了这么些饭桶过去,牛新那边没人了咋的,还没有见到正主,就被一个不知道面目的人给吓的尿裤子了。他的那些高薪聘请的高人都到那里去了?怎么连一个都没有跟去?”
岳大宏道:
“师傅,牛新的那些高人道长都是听牛新一人的命令行事,我们根本没有资格指派他们,就是客气的请人家,人家还未必给徒弟这个面子。也许师傅亲自去请,牛新会看在师傅的面子派个二流脚色出来帮我们的忙。”
“算了,我也没那么大的面子,更不愿意看姓牛的脸色去求他。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还是我跟你成飞师兄商量后再办吧。”
岳大宏开着那辆破福特悄悄回去了,将那帮得力手下好一顿训斥,派人连夜修车去了。
石铁自从上次在老乡粗粮馆被袭后,变得更加机警狡狯,处处小心谨慎,狼群里生活的经验在现时社会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今天给盯梢的人一个教训,却让他们没处诉苦去,石铁心中得意,在绿野别墅附近下了出租车,赵二赵三也回到身边,向石铁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正常,身影一晃消失在夜色中去。
石铁走进绿野别墅,刚进院就看见二楼屋子里灯光明亮,不用说许帆已经早回来等自己了。石铁进门没有上二楼,先到地下室看了看,见赵大在门口守卫着那四个老道,很尽职守的样子。石铁向赵大笑了笑表示鼓励,赵大的身子站的更加笔直。
石铁见那四个老道无精打采的样子,上前问道:
“你们在这里呆的还好吗?”
“还好,就是两顿没吃饭了,饿的受不了。”
“噢,今天忙的很,我忘记了,明天是星期六,我会为你们买东西吃的,现在太晚了,我也困了,你们也休息吧。记得不要搞动静出来,我这人睡觉不能有人打扰。”说完走人了,清风明月四个老道只好挺过饥饿难熬的夜晚了。

许帆正在一楼客厅等着他,见石铁从地下室出来,娇嗔的问道:
“大半夜的你到地下室去干什么?”
石铁见许帆穿着拖地的长睡袍,半掩着胸襟,露出半截雪白的,眉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将许帆柔软的腰肢搂在怀里,在她吹弹得破的嫩脸上亲了下去,嘴里含糊的说道:
“我怕你一个人在家时孤单,所以抓了四个猴子给你解闷,我刚才下去看他们死了没有。”
“净胡说,北方那里来的猴子?我也下去看看,看你是不是又在骗人。”
石铁赶紧说道:
“今天晚了,明天再带你看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拦腰将许帆抱了起来,向二楼走去。
许帆双手搂着石铁的脖子,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道:
“除了那件事,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石铁耳朵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上楼的脚步更加迅速。到了二楼,也不管是那间卧室,就近踢开一间屋门,将许帆放在床上,自己飞速的脱掉衣服,就像一匹狼扑向自己的猎物,压在许帆的身上。石铁将许帆睡袍的腰带解开,里面的许帆一丝不挂,裸的呈现在石铁面前。石铁双唇堵住刚要说话的许帆的双唇,热烈的亲吻起来。
许帆也动情的在下面迎合着石铁,小香舌在石铁口腔中搅动纠缠,石铁尽情的着许帆口中的津液,双手运起家传鬼手摸奶,在许帆坚挺高耸的轻揉慢挤按压抚摩,将许帆折腾的身子一阵阵痉挛颤抖,口中轻哼不断:
“石头,快来要我,我坚持不住了。”
石铁右手向许帆的桃花源处探去,许帆双瓣间水流横溢,早就泛滥成灾了。石铁也是忍耐多时,见状将早就胀成特长的小弟在门口沾了沾湿滑的体液,虎腰一挺,将小石铁送了进去。
许帆双腿一伸,口中“啊…”的一声舒爽畅快的尖叫,两条手臂将石铁的腰身紧紧抱住,体会着下体的充实和刺激,竟然好一会才能够动弹。
许帆已经没有第一次破瓜时的疼痛感觉,觉得每一次被深深刺入都是一种魂飞魄散飞入云端的感觉,下体也贪婪的将小石铁夹吃的更加紧凑,嘴中不知喃喃说些什么自己也听不懂的语言。
石铁开始有了些经验,轻抽快送,深浅由之,从许帆狭窄的双瓣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着许帆的娇驱,将许帆的双峰挤压在自己胸前,在双腿与许帆光滑的大腿内侧的摩擦中,感觉着那如同乳酪般的滑腻。
在一阵疯狂的冲击过后,许帆口中大呼连连,最后竟然全身一挺昏了过去。
石铁见许帆身子瘫软,全身汗水横溢,昏迷不醒,开始有些慌乱,后来镇静下来,将一股柔和的真气从许帆口中渡了过去,许帆才“啊”的舒出一口气,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许帆筋疲力尽,无力的对石铁说道:
“你这个死石头,把姐姐给弄死了,我刚才成神仙啦,魂魄飞到天上去了。”
石铁取了条毛巾,替许帆擦干净身上的汗水,怜爱又充满歉意的说道:
“许姐,都是我太卤莽了,下次我会轻柔些。”
许帆道:
“不用,我喜欢你疯狂的干我,即使死了也是快乐的。”
石铁拍了许帆圆润的屁屁一掌,说道:
“你要是这么死了,还有人敢嫁给我作老婆吗?”
许帆被打,竟然舒服的哼了起来:
“你再用力打几下,我感到像按摩,舒服的很。”
石铁心中惊讶:许姐不是有受蔑倾向吧?
手掌扬起来,用劲打了几下。许帆贝齿咬着下唇,努力忍着疼痛,脸上却笑开了花。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将石铁翻到身下,将小石铁扶正,双腿一跨骑坐下去。慢慢摇动了几下臀部将小石铁全部贪婪的吞没,便忘情的耸动起来,胸前的两个坚挺雪白的也跟着有节奏的上下颠簸,看的石铁热血沸腾,迎合着许帆的节奏不住身躯,将许帆精致美好的身子几乎颠下马来…
在许帆一阵又一阵快马加鞭下,石铁终于一声虎吼,将全部精华投射到许帆的体内。
许帆又是一阵强烈反应,从石铁身子上滑下来,用白毛巾堵住决堤的水流。
石铁再次感到了与异合的畅快,看着臂腕里昏睡过去的许帆,心中一阵爱怜和感激:许姐为了使自己尽兴,已经使出了全身解数,许姐身体条件与自己相差很远,长此下去是要伤身体的。自己不能为了一时贪欲而害了许姐,以后要有所节制才行。
没有想到的是许姐这样平日严肃骄傲的女孩子,在与自己交合的时候却将那些矜持和雍容华贵全都抛弃净尽,忘情的呼叫呻吟,尽情的抒发着自己的。看来,这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和乐趣,只要双方都愿意,大可以通过对方满足自己,各取所需。
石铁将一条被单为许帆掩的身子,自己到浴室冲洗了一番。
擦干净身体,石铁丝毫没有觉得疲倦,反而全身舒畅,人鬼两脉灵力涌动,就好象刚练了半天功似的。
石铁悄悄上床,将许帆轻轻搂在怀里,许帆哼了哼,嘴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往石铁怀里拱了拱,抱着石铁健壮的身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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