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攻打白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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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家庄,石铁找了些干草喂了喂海青马,自己寻了间逃荒走光了主人的空屋子,盖上滩羊皮披风,在土炕上练了会功便睡了
第二天早上,吴寨主带着七十多名喽兵按时徒步来到了白家庄,带着石铁向白家大院进发。
白家大院是一座大型地主庄园,有一丈高二尺厚的土院墙将整个庄园围得严严实实,厚重的铜钉大门两旁有一对大石狮子,瞪着圆鼓鼓的大眼凶狠的瞪视着院门前面。
石铁和吴寨主他们在白家庄园大门百步之外就停了下来,据吴寨主说庄园里民团的弓箭很厉害,五十步之内就有杀伤力。
石铁骑着海青马上前叫阵,叫白栋出来说话。
庄园里在墙后了望的庄丁看到有人来攻打白家大院,赶紧敲响了报警的钟声,只见围墙后马上涌出穿着青色劲装的庄丁。一个身披绵甲的高大汉子站在墙后扬声喊道:
“是黑风寨的败军之将吴寨主吗?今天找到靠山啦?竟敢来白家庄撒野!”
石铁回答道:
“今天来攻打你们白家庄院的是我姓石的老爷,吴寨主只是做个见证,看老爷我是如何砍掉白栋这个狗腿子的狗头。就怕白栋这个走狗不敢出来。”
白栋教头在方圆百里之内罕有敌手,平素自傲惯了,眼睛都长在头顶上,那里受得了石铁这样漫骂,指着石铁叫道:
“那里来的黄口小儿,竟敢对白爷如此无理?你等着,老子这就出庄会会你。”
石铁想的就是把这个家伙给引出来,擒贼先擒王,只要把他给宰了,其余的民团庄丁就不在话下。
一会工夫,庄园大门敞开,白栋骑着一匹枣红骏马,手提点钢枪,带领着三十多名民团庄丁涌出庄来。庄丁们手拿长枪和腰刀,分成两队,训练有素的站列在白栋身后。
石铁手中长杆斩马刀一摆,骑着海青马向白栋冲击过去。白栋手中长枪舞动,打马向石铁迎来。
两马交错的一刻,石铁斩马刀格开白栋刺过来的长枪,反手就是一刀向白栋头颈砍去。白栋马上工夫不错,见长枪刺空发觉不好时,将身子向前一伏,一股冷飕飕的劲风在脑后刮过,吓的这厮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圈过马头,再次相向冲杀过来。这次石铁主动出招,斩马刀当头向白栋斩落。白栋点钢枪向上横担,打算用力崩开石铁的大刀,没想到石铁大刀势如泰山压顶,竟然将白栋的点钢枪一刀斩断,刀势不减,连头盔带脑袋把白栋砍成两半,随即尸身掉落马下。
黑风山的人众见石铁如此威猛,俱都举起手中武器欢呼,为石铁喝彩。
石铁余威不减,横刀向冲了过去,斩马刀带着死亡的威压扫向庄丁。一来海青马快,二来壮丁们还在愣神,被石铁杀了个措手不及,转眼间有十几个人被砍死在地。石铁在庄丁的队伍里横冲直撞,庄丁们的刀枪还没有递到石铁身前,就被大刀砍得跟滚地葫芦似的死掉了。石铁大刀上喷过百年妖蛊的毒酒,见血封喉,被刀锋沾过一星半点的都没有活的希望。
一盏茶的工夫,三十多个庄丁被石铁屠戮净尽。
吴玉强等黑风寨的人马看的简直呆住了,看这姓石的小伙子年纪不大,本事却大的惊人,确实有独自打下白家庄园的能力。
白家庄园里的人见石铁两合杀了白栋,盏茶工夫杀尽三十多个庄丁,神威凛凛像个下凡的煞神,吓得赶紧关闭了庄门。土墙后的弓箭手箭如雨下,向石铁射来。石铁大刀挥舞,将射来的箭矢拨打开,缓缓策马向后退出射程之外。
石铁将大刀横担在马背上,从口袋里取出一把毒针,每次五支,向土墙后的壮丁打去。石铁已经有四级三阶的灵力,每次发射五根木针飞击百步之外的敌人是信手挥洒,例无虚发,土墙后的弓箭手纷纷被毒针击中而死,片刻间又有二十多名庄丁被石铁消灭,再也没人敢于在土墙后露头。
吴寨主向手下喽罗们一挥手,大声喊道:
“小的们,咱们也别看热闹,放杆子灌他娘的!”
七十多黑风寨人马向白家庄园蜂拥而上,一些人先涌到已死庄丁身边,丢掉手中的镐头扁担,拣起地上的刀枪,然后互相踩着肩头爬上土围墙,向院子内冲击。
石铁在马上见到有敢于露头的庄丁就是一根毒针,吓得那些剩下的庄丁缩头躲避,任黑风寨的喽兵涌进白家庄园。
石铁见到庄园大门已经被喽兵打开,便对吴寨主说道:
“请吴寨主约束手下不要滥杀无辜。”策马冲了进去。
吴寨主也答应一声,进入庄园高声制止那些要杀掉已经投降庄丁的喽罗们。
石铁和吴寨主带着喽兵在白家庄园四处转了转,无不惊叹白家大院的规模庞大:四进三开的主建筑群,两侧是长工庄丁和下人住的房屋,装满粮食的仓房就有五处,吴寨主估计至少有五万担。

庄园主白家老爷和家人被喽兵赶在正房大厅里,白家的大少爷二少爷因为反抗被杀死在庭院里,白老爷的两个姨太太害怕被辱悬梁上吊在自己住的屋子中。其他的三十多口男女老少直系亲属都战战兢兢的躲在白老爷的身后。见到石铁手里拿着沾血的大刀,满脸杀气的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喽兵,吓得聚在一处,转过脸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石铁看了一番大厅里的人,问道:
“你们家老爷呢?叫他出来见我。”
“…”没有人敢回答。
“白启贤,你说!”吴寨主从人群里拉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严厉的喝道。
“我,我不知道。”
“快把你爹藏在哪里告诉我们,不然我杀了你!”吴寨主狠狠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白启贤还是不肯说。
吴寨主手中大刀举在白启贤的头顶,厉声呵斥:
“快说!”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白启贤嘴很硬。
大刀在空中一闪,白启贤人头落地,滚出去老远,吓得白家人齐唰唰跪了一地,有胆量大的哀求着说道:
“我们真的不知道老爷躲到那里去了,请好汉们饶命。”
石铁见吴寨主手段残忍,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站在石铁肩头的血灵子却呼的飞到大厅一侧的屋子里,抓在一堵墙上“嗵嗵嗵”的一阵急啄,很快在墙壁上啄出一个洞来。
石铁跟在血缨子后面进了那个屋子,看血灵子的举动,问道:
“血灵子,你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了吗?”
血灵子边埋头苦干,边答道:
“这墙里面有活物,我把他挖出来。”
石铁笑道:
“好了,我明白了,这堵墙里面可能躲着人。”
吴寨主也说道:
“有钱人经常在家里砌夹壁墙,把金银财宝藏在里面,到了紧要关头还可以躲进去,等危机过后再出来。”
石铁喊血灵子停下,嘲笑道:
“就凭你那小嘴,再锋利也啄不倒这堵厚墙。你躲开,我来瞧瞧。”血灵子只好飞回来。
石铁在那堵墙边左看右看,终于被他发现了这堵墙的秘密——靠墙壁的一个佛龛有移动的痕迹。
石铁用手横着一推那个佛龛,佛龛划过处露出一个可容人侧身进出了小门。石铁嘲讽的说道:
“白老爷,请出来吧!”
过了一会,从佳壁墙的小门里钻出来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子。
石铁看着白老爷那个长着花白胡须的老头,浑浊的老眼惊恐万状的看着石铁和吴寨主,双手紧紧抱着一个朱漆匣子,一副与本匣子同生死的架势。
石铁冷笑着一把夺过白老爷子手里抱着的匣子,白老爷子干嚎着喊道:
“还给我,你们这些强盗!”
吴寨主胳臂一挥将白老爷子摔在地上,两个孙子辈的年轻人把白老爷子扶了起来,阻止他继续上前抢夺那个匣子。
石铁把朱漆匣子上挂着的一把小铜锁扭掉,打开匣子一看,里面装着的都是珍珠宝石和一沓子纸票,纸票上写着一千两,五百两之类的文字,还盖有朱红大印戳子。石铁心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银票吗?问过吴寨主,果然是银票,粗略数了数,一共有两万多两。
石铁对吴寨主说道:
“让兄弟们进去在仔细搜,看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都般出来。”
吴寨主给那些早就等不及的喽兵们使了个眼色,几个喽兵立刻钻进夹壁墙,只听一阵欢呼,喽兵从夹壁墙里拖出了几个沉重的麻布口袋,解开扎口袋的绳子,里面都是百花花的银子。喽兵们拖了一趟又一趟,一共拖出来二十多个麻布口袋。最后还搬出来两个小铁叶箱子,里面装的全是金元宝,石铁提了提,至少有一千五百两。
石铁笑着对吴寨主说道:
“这些黄金白银就按我们商定的分,我只拿这几个箱子和匣子,其他的银两吴大哥处置吧。后院的那些牲口骡子马匹都归山寨,我只要白教头的那匹枣红马,这些黄金也得有匹马驮着。”
吴寨主连忙说:
“白家庄园是石兄弟打下来的,我们只是摇旗呐喊,分不得这么多。”
石铁道:
“我一个人也用不了这么多金银,我打算用这些金银去富庶地方买些粮食运回来,赈济这里的穷苦百姓,不知道这些金银能够买多少粮食?”
吴寨主和众喽兵心中暗自佩服,吴寨主算了算,说道:
“这些银票加上黄金一共有三万五千多两银子,按时价每担白米一两银子,可以买三万五千担白米。勉强够两三万人吃一冬春的,就是往回运是个麻烦事。沿路怕有强盗官兵抢劫不说,光这运输的车辆就够难找齐的了。那得三四千辆车才装得下呀。”
石铁说道:
“这倒是个问题,能找多少车辆就找多少吧,多跑几趟就有了。现在开仓放粮,赈济乡亲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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