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灭汉第一卷蛰伏第3章 到安次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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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风醒来,早有家人打好洗脸水。待要刷牙洗脸,这时才想到车上的牙刷,牙膏。于是跑到车上拿出了牙刷,牙膏胡乱洗了一把了事。想来车上的备用牙膏估计也用不了多久,唉!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哦!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美女是不是嘴巴臭臭的,还有满嘴黄牙。
走出屋外,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腹胀,连忙寻人打听茅房所在。等问明白了不由得心中暗骂:谁说的现代人到古代都如鱼得水,享福不尽。没好吃的,没好喝得,没电,不能上网,还没什么娱乐设施,现在连茅房,手纸都没有,这叫现代人怎么活啊。想来要想活的好,就得把在现代的一些生活用品生产出来才行。
原来刚才家人告送他根本就没茅房,每个住屋角落的屏风后面的马桶,就是给人方便用的。方便完了用修好的竹签或木签刮。那东西就跟现代吃冰激凌用的扁木片差不多。
听说有些地方还有土疙瘩,不知道是不是!想想心理都起毛。茅房城里大户人家到有,不过那也是芦棚里面放个马桶而已,给下人和宾客用的。村里一般拉野屎,都是拉自己的田里。
纸也是有的,蔡侯纸赫赫有名,不过那时给贵族老爷用的,一般的士人还木牍竹简呢,擦**?想都别想。
秦风好赖梳洗已毕,也方便完了,随家人来到大厅。
只见阿豹早已等候在那里,“先生早安。”阿豹躬身说道。
秦风连忙搀扶“这是哪说的,叫我秦风或者子昊都可以,而且怎么还能给我鞠躬。阿豹哥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我受不起的呀。”
“受得起,受得起。”阿豹连声说道:“先前卑下小人不知先生乃异人之徒,不知者不怪。现已见识过先生的不凡,无一样是凡间所及,可见先生必是能士无疑。卑下如若再不知礼数,这可是要招天谴的。”
两人纠缠之时,早有家人把茶点奉上。秦风见说不服不了阿豹,没办法只好闷头吃早点。心里想:古人就是犟啊!想想也是,这古代人没什么见识,一看到有什么不同,不明白的,就哭天喊地的叫见到神仙,看到你有什么没见识过的东西,那定是异人无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拉人卖命想来不是很困难。
两人进餐已毕,又聊了会儿天,村长孙老伯才来到厅堂,孙老伯一进来就拱手说:“昨日酗酒太过,今日竟然晚起,让二位久候了。”
秦风和阿豹连忙起身说道:“不敢。我等皆是刚起不久。”
行礼已毕,众人入座。
靠,又得跪着,赶明儿有机会一定做两把椅子,一把坐着,一把看着。”
秦风正暗自嘀咕的时候。村长取出一封信递给秦风说道:“此信可投于安次县丞,乃小老儿之保书。”
未待秦风答话,又命家人取一包袱递给秦风。说道:“先生初旅尘世无有俗物,此内有衣帽一套,钱二万,以壮先生行色。”
随即虚手止住秦风答话。转头对阿豹说道:“阿豹,先生初旅尘世无人照应,你可愿追随先生,伺立于左右?”
“阿豹愿意,阿豹愿意。”阿豹连声说道。
秦天了大为高兴,心想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很多地方都不方便,就是去不熟悉的地方度假,那也起码得有个导游啊,虽然自己在现代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但这明显社会环境不可同日而语,有个仆人那行事还不方便多了。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得推迟一下,谁叫咱是中国人,知道不,这叫礼节。
“这怎么行呢?孙老伯你给我银子,我都不敢愧领,哪还能叫阿豹哥伺候我呢?而…”秦风刚说到这里,就被村长拦住话头。
“先生慢言,先生你是异人。”
村长孙老伯说到这里,见秦风又欲反驳,忙又说到:“就算不是异人,且观先生所携之物,均非凡间所有,不管先生何人,从何处来,总不是普通之人。!虽先生本事非凡,但年岁尚幼,在尘世中有诸多不便,总需有随从打理.”
见秦风无话可答,又道:“今先生奉师命下山,必能建万世之功勋,传千古之美名。如此良机,小老儿本应赴随尾翼,但因年岁已高,恐添先生累赘,不敢乞从。阿豹本我幺弟之子,自幼父母双亡,乃小老儿一手带大,能识文断字,双臂也有几分膂力,又是村里有名的猎户,箭术不凡,在我村中又随我采买多年,从无差错。也算的上允文允武。如能追随先生左右,虽不敢说为先生建功立业,但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定能得心应手。日后也好耀我孙氏门庭。万望先生收留。”说着起身一揖到地。
心中想道,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但年纪如此,却有一股难以看出的气质,必不是凡人,总会有成大器之时,老夫数十年的眼界怎会出错。
“是啊。阿豹乐意追随先生左右,伺侯先生,请先生收留。”阿豹跪倒秦风面前大声说道。
同时心中暗想:神人的徒弟果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师傅是神人,跟骗子愣说自己是神人之徒就是不一样。不过看了哪坐驾,喝了的那酒,那能是凡人的东西吗?傻子都知道你师傅就是不是凡人。而且孙伯数十年的眼光从未出错,你要是没本身会把我这个亲侄子放到你那受苦受累的,不可能嘛!看你虽然比较好相处,看隐隐有一股某家打猎时碰到的那老虎的气息,那老虎是什么,山中之王啊!肯定是他那异人师傅有所教导。他师傅为了要他在人间建立功业送了那么多东西,,现在让他出山,摆明了是要他建立功业,我要是跟了他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不在话下。村长的话从来就没错过,就算不能光宗耀祖,跟着他还不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秦风这时是又扶孙老伯,又掺阿豹,结果给弄得个手忙脚乱。
虽然不知道这二人是如何想的,但见二人意诚无比,而自己初来乍到,也需要个人来商量指点,又想只要以后拿阿豹当兄弟看待,阿豹跟着自己肯定也能发家致富。与二人纠缠了一会儿也就答应了。
村长见秦风答应了,老怀大慰。高兴的说到:“阿豹入蒙时起大名为豹,是因为他小时候好动的很,像一只小豹子一样。现还请先生赐个字,以张孙氏门庭。”
秦风听了心中一惊:都说古人都有一个字,还好自己一开始就琢磨好了给自己按了一个字。心中暗自寻思:阿豹德行端正,又允文允武,叫什么好呢。又想起了以前看电视里的古代人,心中一闪张口道:“就叫飞鸿吧。”
说完心中暗喜,黄飞鸿这么有名的人,给阿豹叫飞鸿,那还不美死他。
“好!如飞鸟般飞云直上,鸿运开来。”村长赞罢,转头又对阿豹说道:“阿豹,今后跟随先生一定要以此自勉,要多立功业,多造功德,莫要丢了我孙氏的脸面,坏了先生的名头。”
“我记下了。”阿豹大声说道。转身又对秦风说道:“谢主人赐字,今后我就叫孙豹,孙飞鸿了。”说完一脸惊喜莫名的样子。
秦风一阵恶寒。连忙说:“阿豹哥,你怎么能叫我主人呢。你我二人可是兄弟呀。”
“不可,不可。以前是以前,现飞鸿已追随先生,当如此称呼,方合理数。”孙老伯从旁插言道。
“正是,正是。飞鸿以入主人门下,万不敢坏了家法。”飞鸿接着道。
最后,秦风死活不答应。双方妥协秦风称阿豹为飞鸿,飞鸿称秦风为公子。
秦风换过衣装,取三瓶茅台和六个零散不同颜色的跳珠带着唐刀与飞鸿上路前往安次县。这次只能随便卖点东西换点钱算了,安次这么小的地方估计也卖不出好价钱来,就当救急。等安顿好以后再到幽州治所蓟县,那里富商很多,估计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里离县城安次只有二十几里的路程。基本上一就是三四个小时的步行路程,也是是古代的两个时辰。
安次县是幽州治所燕国郡(广阳)所属五县之一(蓟县、广阳、昌平、军都、安次),其中蓟县是幽州治所。其北临居庸关,西接上谷,东面是渔阳郡,南面范阳南节翼州,乃接连边关的要冲之处。地处幽燕平原有多条河水的灌溉,所以周围的土地还算是肥沃。

因为不是郡的治所,安次的城池也就只有一般的规模。高三丈长三里的城墙,将城池围做一个正方形。一条南北朝向的大道与一条东西走向的在城池正中的县衙处相交将整个城池分做惊呼对等的四块。之后,与大道平行的街在城池里笔直划开,将城池的格局变做了如棋盘一般的工整。
日午时分进入安次县城,飞鸿领秦风落脚一家客店。秦风让飞鸿领自己去全城逛逛,顺便吃点东西。另外寻机把身上的东西卖了些汉换的一些资本,毕竟在哪个时代都得用钱的。
“公子,这就是安次县最大的酒楼。”飞鸿把秦风领到一酒楼前说道。
“哦,会丰楼。名字到还不错。中午就在这打发了吧。不知这里东西整么样,飞鸿你以前来过吗?”秦风看着眼前的二层砖木结构的酒楼觉得:不错,虽比不上现代酒楼的高大华丽,但胜在风雅别致,古意盎然。
“回公子,我以前只是一个猎户,偶尔也就帮村里采买,哪有钱来此处吃食,只听人说过此楼乃本城最大的,不过也是最贵的。”飞鸿回答道。
“那我们俩就在这吃一回。”秦风说完拉着飞鸿进入酒楼。
只见楼内庭中放置数张条案,跟现代的快餐店差不多,吵吵闹闹的。秦风领着飞鸿就向二楼行去。
“客官请慢!”一个伙计拦住二人道:“二位客官恐怕是初来本店,不晓得本店的规矩。”
“哦?什么意思。”秦风心里嘀咕:难道在古代吃饭还有什么规矩不成。
伙计轻蔑的看了一眼秦风二人的衣着道:“二楼乃达官老爷,富豪乡绅吃饭的地方,价钱可是楼下比不了的。二位还是在楼下找一个地方吃吧。”
秦风一听就火了,心说: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吗。
秦风在江湖上混了多少年,什么人没见过,吃过的饭馆无数,在北京也是顽主之最,杀过的人虽然没有跟米一样多,但万儿八千是肯定有的,哪受得了这个。虽然身体变小了,可并不影响自己发挥一定的水平,当时就要动手拔出用布袋装的唐刀来把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给劈了。突然手一紧,回头一看只见飞鸿拉住自己,凑到近前低声道:“公子刚入世,诸多不便,不好闹事,待正事办完要紧。”
秦风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心想:店大欺客,客大欺店。连现代的某些酒楼都写着,何况是古代。虽说这个伙计说话有点气人,大不了今后不在这吃罢了。
想到这里说道:“飞鸿,我们走,还未听说过有钱无店家吃食的。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何事惊吵?”一个头顶方巾,身穿青衫的老者走出来问到。
“掌柜的,有两个人想捣乱。”伙计跑到老者前躬身道。
老者没理他,对着秦风说到:“东家不在,我乃此店的掌柜。不知本店可有不当之处。”
秦风见老者说的到也客气者随即答道:“我二人行至此处吃食,想来二楼较为恬静,正欲上去,不想贵店小二见我两衣着普通,竟不欲我等上去。不知是贵店店大欺客,还是欺我等无钱乎。”
掌柜的听完转身道:“虎子,是否如此。”
小二站在旁边说到:“东家曾言语过,本店二楼可是贵人吃食之处,怕有莽撞之人影响老爷们吃膳。因此小的见此二人衣着似乎乡下农人,怕惊扰了楼上老爷们。”
“二位,小二所言也并无错处,我等虽是商家,就难以对来客一一均等。我见先生虽谈吐不凡,但小二毕竟见识有限,难免有错漏之处。还请先生见谅。”又对小二说道:“虎子,快给这为先生赔礼。”
小二走了过来躬身赔礼。我一想也是,要是在现代,那些VIP包房也不是随便能进去的,一样个理儿。就说到:“恩,也是。掌柜你见识不浅啊。赔礼就不必了,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呵呵!飞鸿,那我们现在?”
“少爷,您吩咐?”飞鸿答道。
“那我们午膳就还在这吧,免得到处跑。”
“是,少爷。”
“掌柜,那现在能否为我二人安排一间雅间,钱不用担心,不会短缺你等。”
“虎子,带二位贵客上二楼靠窗的秋菊阁,那请先生慢用。”掌柜的说道。
秦风随小二到了二楼,一看,难怪,楼上也基本上客满,都是些富户啊!也难怪,自己穿的的确有点土呢!等一下看来得去成衣店买几件儒服先,门面总是需要先打理好先才对。
到了秋菊厅坐下后随便点了脍鱼莼羹,胡炮肉,鸭翅,熏牛肉,以及几样野味和两份蔬菜,再随便要了一壶好酒。
然后走到窗前,可以看见窗外道路两旁的不少景色,人流不算少,想来安次在北方也算交通要地,可以看到许多往来的商旅。
秦风又想着接下来该办的事情,于是对着飞鸿说到:“飞鸿,等一下我们先找一间客栈安顿一下,交三天的房费,然后去县衙落户,孙老伯给的二万钱应该够这几天花销把?”
“应该没问题,少爷。”飞鸿答道。
“落好户后,还要把我们带的一些东西先变卖,然后向县衙把村附近的到山涧的那块地买下来。对了飞鸿,现在的地价怎么样?如果要把那块地及后面那坐荒山周围的荒地都买下来,大慨需要多少钱?”
飞鸿想了想说道:“现在已经开荒的地基本上都在两千钱左右,好地最多不超过四千钱。至于荒地,买得多的话也就在一千钱左右。二我们村到山涧那块地有不下两万亩,如果加上鹰溏山及周围的荒地总面积应该不下五万亩。可以开荒的田地有近四万亩。鹰溏山五百万钱就可以买下,至于那些地差不多四千万钱。恩,总共应该四千万钱就可以买下来了,也就是四千金。对了,少爷,就是买一个太守也不要花这么多钱啊!”
秦风想了想说道:“飞鸿,我现在还不太适合当官,还是需要先发展自己的产业和装大势力。你不用担心,官方面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对了,现在的流民多不多,吸收流民会不会有问题?”
“少爷,流民到处有是,只需要县衙里打点好,出具个文书就没什么问题了。”
“恩,那就好!”
不一会儿,小二上来把菜都上齐整了说到:“先生,慢用,需要什么叫一声就好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秦风坐到了椅子上,拿起了筷子正准备吃,发发现飞鸿侍立在旁边,于是说道:“飞鸿,怎么不坐下一起吃啊?”
“少爷,我是下人,不能和您一起吃,这是规矩。”飞鸿一脸的不好意思。
“我们昨天不是在一起吃吗!”
“那不一样,那时咱和少爷还没确立主仆关系,现在不一样了,主仆不同桌,这规则不能破,否则就没规矩了。”飞虹一脸正经的说,认定了这理。
“都说过了,我们是兄弟!”我一脸无奈的说。这该死的规矩啊,吃个饭都这么麻烦。
“那我们只在没外人的情况下行不?”我问他。
飞虹摇了摇头。
真是麻烦啊!古代人怎么都是这么死脑筋。于是秦风叫来了小二,把每样菜都分出了一半,在边上摆了一张小桌,又叫了一壶酒给飞鸿,然后就自己吃自己的。
倒了背酒,晕!忘了,虽然这酒比孙老伯家的好那么一点点,但也不是自己能够喝得下的。于是把酒拿给飞鸿喝,并说道:“这个给也给你,这种酒我喝不来!你喝惯了应该没问题。”
飞鸿开心的说道:“多谢少爷,这可是好酒。只是少爷喝惯了仙师酿的师酿,这种酒自然难以下咽,我们凡人能够喝过一次已经是祖上集德了。我们乡下人可是难得喝到这种好酒,这酒怕不下一千钱。”
呵呵,这古人就是这么“可爱”啊!我笑着对他说到:“这酒我也会酿,水平虽然达不到我师尊,但五六层功力还是有的,等我们安顿好了以后建一个大大的酿酒坊,还怕没你喝的。”
飞鸿开心的笑起来说:“那敢情好啊。”心里美美的想到:当初的决定真的是对极了,真的是吃香喝辣的。这时的他真是对自己当初英明的决定庆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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