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艾里甫与赛乃木感动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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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绝妙处,阿依古丽背对着我下腰,眼睛还是瞟着我看,那样子,我狠不得冲上就把她来个大背跨,摔她个狠狠的,嘿嘿,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她的舞蹈简直太香艳了。
阿依古丽摇摆着身躯,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意思是要我也下舞池,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日礼物了。
我心里想:“光跳舞怎么行,一定要有特殊的生日礼物,晓倩!你会新疆的手鼓吗?”
晓倩说:“当然。”
我想:“太好了!给我玩疯它!”
我顺手拿了个手鼓,就跟着阿依古丽下了舞池。
阿依古丽看我拿了手鼓轻声说:“你会打吗?”
我没说话,退了几步,向着阿依古丽和大家行了一个标准的维族礼。
阿依古丽眼睛一亮,那边,刚子和三个丫头叫起好来,乔丽娜还大声喊着:“哥!你可别给我绺窃啊!哈哈。”
这时,我走到乐师旁,和他们嘀咕了几句话,当然我不懂,完全是按照晓倩的吩咐做的。
乐师们当然明白了,那是《艾里甫与赛乃木》,远在11世纪初的喀喇汗王朝时,维吾尔族人民中流传着一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经过几个世纪的民间传诵,约10世纪初,维吾尔族人玉素甫阿吉把这个故事写成了叙事长诗,以后民间乐师又给它配上了几十种曲调,在欢庆的节日里,在麦西来甫上广为演唱、流传,于是它成为维吾尔族人民家喻户晓、世世代代诵唱的诗篇。故事梗概大致是这样的:国王阿巴斯和宰相艾山外出狩猎,都遇到一只怀胎的羚羊,俩人不谋而合地放过了这只羚羊。当他们互相问起原因时,都说自己妻子身怀有孕,不忍心伤害这只羚羊。于是国王和宰相相约,如果生下一男一女,就让他们结为夫妻,并且立了婚约。后来,王后生了女孩儿,取名赛乃木,意为美人;宰相夫人生了男孩,因为宰相已经死去,所以取名艾里甫,意为孤儿。艾里甫与赛乃木从小一起读书玩耍,形影不离,长大后相互倾心爱慕。可是艾里甫家境越来越贫赛。国王阿巴斯背信弃义,撕毁婚约,把艾里甫一家流放到巴格达。艾里甫在遥远的地方日夜思念赛乃木,决心与赛乃木相会。途中,艾里甫被强盗所卖,成为给国王修建花园的奴隶。艾里甫隐姓埋名,在花园里劳动,终于和赛乃木相会。国王知道了艾里甫已经回来,派人搜查花园。在善良的人们的帮助下,艾里甫与赛乃木巧妙地躲过了搜查才逃出牢笼,自由飞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音乐响起,古老的旋律回荡在整个房间,我仿佛被带回到遥远的过去……
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力量,我知道那是晓倩的力量,我只要放松身体就好。
合着音乐我开始打手鼓,时快时慢,时而狂野,时而柔情,在场的人都看傻了,刚子和三个丫头就不用说了,就连阿依古丽和维族的乐师和歌舞者都傻眼了,因为兄弟我的手鼓技简直太出神入化了,有很多手法,他们连见都没见过啊!
这时乐师中,打手鼓的年轻小伙子,跑了出去。
我继续疯狂地打着手鼓,自己的情绪也完全融在这美妙的音乐和凄美爱情故事中了。
阿依古丽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故事,她站在我面前呆住了,看着我疯狂的表演。
一个风情万种的维族大姐走了进来,惊讶地看着我敲打的手鼓,看了会儿,大姐开始唱起歌来,唱的就是《艾里甫与赛乃木》,用的是最古老的方式。
拌着歌声,我闭上眼睛,感觉到艾里甫和赛乃木的灵魂,他们的经历,他们的痛苦,他们的幸福……
歌曲渐渐到了**,我的手鼓也打到了**,最后所有的音乐,鼓声,歌声都停止了,周围好静啊!我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阿依古丽流满泪水的脸。

她激动极了,冲入我的怀中,就在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就是艾里甫,阿依古丽就是赛乃木,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幸福,就在这一刻到了永恒……
我轻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阿依古丽把我抱得更紧了。
比较傻的是乔丽娜三个丫头,最傻却是刚子,这小子喘着气粗气早就站起身来,看着我和阿依古丽的拥抱呆了。
维族大姐走到我俩身旁,用维语说了句话,我没听懂,阿依古丽却满脸通红地笑了。
维族大姐和我们一起回到座位上,乔丽娜说:“奴日汗大姐,没想到你歌唱得那么好。”
奴日汗大姐笑着用很标准的汉语说:“十多年没这样痛快的唱歌了,多亏了这位小兄弟了。”
奴日汗大姐对我说:“看你不是维族人,这手鼓是跟谁学的?”
晓倩告诉了我一个名字我说:“卡赛姆。”
我看见奴日汗大姐一愣,眼睛中突然射出光芒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有人来叫奴日汗大姐,大姐十分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对我们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她还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迷惑和不解。
奴日汗大姐走后,乔丽娜说:“哥!你太神啦!手鼓打得简直太好了!”
我哈哈一笑没说话,阿依古丽吃惊的表情看着我说:“卡赛姆怎么可能?你真的是跟卡赛姆学的手鼓吗?”
我没说话,乔丽娜问:“怎么了?”
阿依古丽说:“卡赛姆是我们维族的手鼓大师,也是音乐大师,可是他已经死了几百年了。”
乔丽娜瞪着大眼睛对我说:“哥!你又搞这一套!不是鬼就是神的!”
我笑着说:“我那里有啊!”
乔丽娜说:“就是你!还有谁啊!”
我笑着没说什么,秦玉说:“刚才的音乐真好听,奴日汗大姐唱的是什么啊!”
张爱玲说:“是啊!看见阿依古丽在哭,我和秦玉也都忍不住要哭了。”
看两个丫头果然眼睛红红,倒是乔丽娜一切正常,她说:“你们就是多愁善感!看我!什么时候为这些事情哭过啊!”
张爱玲说:“谁象你啊!铁石心肠,阿依古丽刚才那歌唱的是什么啊!那么感人。”
阿依古丽给大家讲了艾里甫与赛乃木的故事,就连乔丽娜也听得十分入神。
故事讲完,奴日汗大姐走进来对我们说:“你们好好在这里玩,我临时有事,就不能陪你们。”奴日汗大姐深深地看着我说:“小伙子,本来想和你好好聊聊的,可是没办法,我马上就要出去了,和大姐约会下好吗,大姐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我笑着说:“好的,大姐,什么时间呢?”
奴日汗大姐笑着说:“你有空的时候,随时欢迎你过来。”
我说:“好的,奴日汗大姐。”
奴日汗大姐说:“你们这一单,就不用给钱了,算大姐请你们的,大姐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乔丽娜大声说:“那可不行,这顿饭,是我请我哥的!”
奴日汗大姐笑着说:“那好吧,你们下次来,我请好吗?”
乔丽娜笑着说:“好的,大姐!”
奴日汗大姐说:“你们可不能食言啊!”
乔丽娜说:“放心吧!大姐!”
奴日汗大姐对我说:“小兄弟!别忘了来!”
我笑着说一定,奴日汗大姐才走了出去。
大姐走后,我们5个开始了新一轮的吃喝,有人拿来生日蛋糕,那是乔丽娜事先定好的,蛋糕拿上来后,我们开始唱生日快乐歌,有说有笑的,高兴极了!我问乔丽娜才知道,这个奴日汗大姐是这里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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