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香儿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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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穿得那么少?想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谁想要风度啦?你又不是不知道三亚和合肥的温差有多大!我刚下飞机,你说我哪弄衣服穿去?”
“穿我的衣服吧,反正你跟我的身材差不多苗条。呵呵!”
这倒是一点不假,我和明媚身高差不多,体型又都又是瘦瘦的,要不是我的脸皮比她厚,怕是连体重也是一样。我这还能叫男人吗?这真让我感到万分丢脸。我把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她这时应该不会感到冷了吧。
“好啊!你不介意,我还介意什么,反正都是一小老太婆了,也不用顾忌什么,有得穿就行。”
明媚说这话的腔调,就像是一个有着多大年纪的老女人,在感慨着岁月不绕人。可她今年才二十四岁啊!一个女孩子到了二十四岁的时候,是不是就应该有了沧海桑田的感觉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如今转眼间都过去了八年,整整八年啊!八年都能把小日本鬼子给打跑了。真是岁月催人老,想不老都不行。我在心中这样无限感慨着。
“我带你到超市买几件衣服吧?”
“嗯!”
我沿着机场路,穿过南二环,再转到马鞍山路,很快便到了环球购物广场。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停好。我们并肩走进了一楼商场的服装专区。明媚挑选了几件质地还算不错的衣服,我抢着给付了款。想我当年追求她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有给她买过,当然,她也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机会。明媚在这方面一向不是个贪图小便宜的女孩子。我问她现在想到什么地方去玩玩吗?她说,现在还不想,有点累,先去你家休息一下再说。我开着车经屯溪路,转黄山路,再一直往西,往大蜀山的方向,行驶到路的尽头,基本上就能看到我的家——“园景天下”小区了。
在我的小汽车里,一路沉默无语。
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见面了。年初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了明媚从海南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她去了三亚,才知道她至今仍然独身一人。此后,我们便时常用手机发着短信互相问候一下,有时候偶尔也会打打电话,互相调侃着打发彼此寂寞的时光。明媚让我去三亚玩,说了不知道多少回。我也说过不知道多少回,说有机会就去,可是这机会一直到今天也没有到来。而她都已经回来了,这样的机会也就从此不会没有了。
我打开汽车里的CD音响,一首英文歌曲“BRETTY BOY”回荡在汽车里,让“I LOVE BRETTY BOY!”一遍遍地洗礼着我们的耳膜。没有人不喜欢漂亮男孩吧?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就如没有人不喜欢漂亮女孩一样,除非这人心里有阴暗面。我也很喜欢那些很英俊洒脱的男孩子,比如电视电影中的很多明星,比如柳忆婷很喜欢的周杰伦,比如明媚当年喜欢的李再白。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他们都很阳光都很帅气。我不会因为自己长得不能见人,就因此要忌恨这些美男。我还没有混到如此高级的地步。
六年前,当李再白和明媚一见钟情时,我觉得自己的世界末日就快要到了。在我曾经年轻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与今天不一样的思想,那时候更冲动,那时候更热情,当然那时候也更盲目——很难说现在的我,就已经不再是这样!否则,我为什么还会对柳忆婷一见倾心?!所以说爱情这东西,真的是毫无定律可言,当它要来临的时候,它自然会来,毫无先兆;当它不想来的时候,你到处找寻,也不大可能会找到,一如我认识柳忆婷之前的很多年。

零零年的四月份,明李二人曾经结伴到上海游玩过一个星期,祝玉香除了上班时间之外,给他们当了全程向导。我那时候正在湖南出差,等我回到上海的时候,祝玉香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除此之外,祝玉香便没再多说什么,我也没有问。我因为经常要出差的原因,所以只能大约每隔一两个月才能去一次上海,每次住上一个星期左右。所以祝玉香经常跟我开玩笑说:
“你就像个汽车,我这里就是加油站,你每次来加满油就跑了。”
“不对,哪有汽车加一次油需要那么长时间的啊?而且还要反反复复地加呢?再说,每次我回来都是要给你交货,从没有在你这儿拿走过什么东西!所以我应该是个大型商船,从很远的地方装了满满一船的货物回来,然后就往你这仓库里上交。你说我哪次回来,不是大把大把地往你身上交货啊,交得我腰酸背痛的,你还跟一个吸血鬼似的不知满足,搞得我哪次走的时候,不是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要好多天才能恢复元气。你这小娘们,肯定是潘金莲转世投胎而来!”
“你才是西门庆投胎的呢!就你会狡辩,我说不过你!就算你说得对,你走之前,我当然要把你挖干净了,要不然,你出去交货给别的女人咋办?再说了,你每次出差都要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外面乱搞呢?哼!”
“有你这样的一个尤物,我都已经感到力不从心,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外泄啊!”
我和祝玉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很开心,即使在床上说“黄”话,做“黄”的动作,也会有棋逢对手的感觉。我觉得这才是可以相伴一生的好伴侣,尽管在我还没到上海之前,这种“高度”的女人,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有一次,在我弹尽粮绝之后,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将脸贴在我的肚皮上,轻轻地跟我说:
“猪,如果我们哪一天必需要死,我们就一起从东方明珠塔跳下来,你说好不好?”
“为什么要从那上面跳下来?连尸体都找不到,多恐怖啊。跳黄浦江还能留个完美之躯!”
“因为在那上面,你送了一条钻石项链给我,做定情信物,所以那一天对我来说,非常有纪念意义啊。”
“那我的处男,还是在这张床上献给你的呢?那我们是不是要在这张床上死啊?以悼念我的处子之夜!”
“也行,反正只要在一起就好!”
“那就等做完爱后,再死掉,我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你说好不好?”
“好!呵呵,现在就做!”
“刚刚才做过,你就又要?你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死,你好改嫁啊?”
“老公,我就想要嘛!老公,好老公!”
一般当这个性感漂亮的女人,叫我老公而不是叫猪或者猪什么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已经兽性大发,不能不满足她的要求了。您说,我这样一个男人,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哀。反正不管怎样,她已经爬到我的身上,一只柔软如无骨的魔鬼之手,已经逮住了我身上最珍贵的小东东,轻柔地抚摸起来;香喷喷的舌头像蛇一样地滑进了我的嘴巴里,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一条腿,轻轻地摩擦,她身上最美妙的地方,渐渐地由温热变得滚烫起来,开始变得潮湿起来——男人皆天生好色之徒,这是世间公认之真理,我更不能例外。略一使劲,一个侧翻,便将她按在身下,双手分开她修长的美腿,瞄准目标,便猛地朝黄龙洞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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