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独角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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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做工的日子向来单调乏味,偶然能碰到这样的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女,那就跟劳教所里出现婀娜多次的风骚婆娘,少不得要引起一片轰动。晚上,这些年轻气盛饥渴难耐的民工们,挤在一张临时拼搭的大床上,自然是浮想连篇,争先恐后地对这个美丽富婆,在言语上进行一番**,再在睡梦中各自对她漫妙的身材施暴不止。第二天清早一起床,每个正常男人的内裤前方,准是潮湿了一大块。这时候的李再白正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无处发泄,又被这些有性生活经验的老大哥们,天天有意无意地灌输了一大堆黄色教育,脑中更是裸女不断,夜夜高奏国际歌——别的工友一晚顶多也就是把这个尚蒙在鼓里的少妇**一次,他却常常是三番五次,不到自己精被力尽,子孙枯竭,绝不罢休。
直到有一天下午,这个白领丽人开着自己的白色小丰田来到别墅,照例检查询问一番之后,对着正在旁边向她色迷迷地行注目礼的李再白说:
“小伙子,你跟我去一趟,帮我搬点材料到这里。”
不知道是因为他第一次坐在这种进口高级小汽车里,还是因为坐在这个让他日思夜想在大脑中**过无数次的女人身边的缘故,反正他在副驾驶上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怎么擦也擦不完。等到这个女人领着他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李再白站在大门外,磨噌了半天,却就是不敢进去。
“小家伙,我平时见你看我的身体时,胆子很大,脸皮也厚得很啊!今天怎么突然还害羞了?你在客厅做一会,我先去洗个澡。”
这个女人把李再白叫到家里,自个儿大白天的却跑去洗什么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忽而又想到这个美丽的女人,此时正在洗浴室光着身子——正当他为此想得出神,身体发生着剧烈的变化之时,从洗澡间里,突然传来了这个年轻少妇的声音:
“小家伙,你也来洗个澡吧?瞧你脏的!快点来吧!别跟个大姑娘似的害臊了,这不正是你天天想要的吗?”
李再白的心思被这个女人一眼看透,又这么直白地说破,那张稚嫩的脸蛋,立即羞得可以当红富士卖。当他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下面已经像是有尊大炮在那里杵着了,走起路来都感到很困难。他羞红着脸,伴着剧烈的心跳声,微微地弯着腰——下面那玩意儿实在是太硬了,他只能是弓着身体,缓慢地朝前挪步。李再白走进洗澡间的时候,还是一个稚气未泯的英俊少年,出来的时候,便已经脱胎换骨,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当李再白离开这个女人家的时候,口袋里多了一千块钱,是这个女人在享受完他的童子身后,知道自己今天走了红运,所以很兴奋地硬塞了个红包给他,并且叫他回去补好身体,养精蓄锐,随时等待她的召唤。
这有点像过去的皇上宠幸妃子,只能被动地接受;又像是妓女卖身,还能得到一笔酬金。李再白可顾不得什么妃子妓女的,只要能让他在这个女人身上腾云驾雾,挥汗如雨,一泄千里,就是让他做牛做马他都愿意。更何况这种事,是全天下所有男人都期盼着的艳遇?这个干净漂亮寂寞难耐的少妇,经常不计较李再白身上,是否是一身臭汗,还是污垢一堆,只要逮着机会,便要大战几百回合,直到浑身无力,才肯放他回工地干活。可是这时候的李再白,还能干得动活吗?

他们俩人碰到一起,真是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像西游记里的火焰山,总是熊熊燃烧个不休。这个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女人,在床上却极其地放荡,功夫也十分地了得,等到李再白离开此地转战另一个地方的时候,已经严然成了一个床第高手,不比那西门庆差多少。李再白初次学艺便能遇到如此利害的高人指点,实属万幸,收获之大,出人意料,引得众工友们经常羡慕不已,对他另眼相看,也不计较他经常出工不出力。
此后,李再白再接再厉,转战南北,短短几年间,便不知先后进入过多少女人的身子,让多少美少女一夜间成长为女人,又让多少好男人不明不白地戴上了绿帽子!李再白尽管魅力无穷,居然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对待所有的女人几乎是一视同仁,不存偏见。他只要一有机会,便老少通杀,美丑皆吃,偶尔有几日运气欠佳,或者懒得主动出去慢慢勾搭,便会花上一二百块钱,去刷一次公共汽车。仅仅几年后,朋友圈中,便已经给他头上加上数不尽的名号,什么万人迷,什么少女杀手,什么西门庆第二等等,等等,多得就跟时下某某名人头上的荣誉博士一样,数也数不尽。虽然我这人向来孤陋寡闻,但从他自己的描述中,以及一些朋友的道听途说,也多少能略知一二。所以当他跟我说“就那么几个”的时候,我只能报其以极诚恳的一笑,算是给予肯定和认同,不再明知故问。
李再白看我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只得很客气地向我问了句:
“你呢?”
“不能跟你这万人迷比啊!我到现在连一个都还没搞定,枉活了二十多岁,真是丢人现眼。”
“肯定是歉虚!以前我们在上学的时候,女同学都爱和你玩,都不理我,嘿嘿!你说现在怎么可能没有小姑娘迷你?你小子嘴这么利害,又会写些所谓的小文章,还不三两下就把人家小姑娘给搞定了?老实交待吧,别给我在这里装纯情!”
“真的,真的!你知道我这人从小不爱歉虚。有这种好事,我能藏在心里,还不拿出炫耀一番?再说咱哥们谁跟谁啊?别人可以隐瞒,还能对你保密?唉!你小子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英俊,可我倒好,越来越不像人样!不谈这个了,实在太丢人!你最近生意做得怎么样啊?”
“唉,一直半死半活,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发财致富啊!”
“都一样,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年头生意难做。”
“咱们俩一起做做看吧?”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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