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一叶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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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胜、刘珊跟着老头过了小溪,进了竹房。房子还很宽敞,有三间小房,两室一厅,外面还有厨房,厕所就不知道在哪里了。墙壁、房顶都是用竹子做的,一根根的大楠竹镶成一面一面的高墙,房顶是用一破两开的大楠竹做的,就像一片一片的长瓦。楠竹经过日晒雨淋,变得黄彤彤的,像古铜一样,使一座小小的竹屋金光闪闪,十分古朴华美。
房里也是一色的竹椅、竹桌、竹床、竹柜,总之一切都是竹子的世界。老头让他们坐下来,一下就端出了菜来,是竹火烘的野兔肉炒竹笋,碗也是一截大竹子雕成的,上面还刻着花纹,很好看。又拿出了小小的竹酒杯和老头亲自酿造的竹根酒。瑟胜喝了一口酒,满口清香甘甜,又十分醛和,不像李校长那老白干那样又辣又苦的。吃一块腊兔肉,又香又脆,太好吃了。
瑟胜喝了几杯竹根酒,又忍不住要问了:“师傅,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竹叶是怎么杀人的了吗?”
老人说:“你就叫我色狼大师行了,我还是舍不得丢了色狼这个美称的。”
瑟胜说:“行!色狼大师,请指点竹叶杀人的诀窍!”
色狼大师说:“这功夫名叫一叶飞刀。”
“一叶飞刀?”瑟胜重复了一句这个名字。
色狼大师说:“对,就叫这个名字,这功夫说容易也挺容易的,就是在嘴上衔一片叶子,朝着目标用力一吐,也就行了。”
瑟胜又问:“那要多久才能练出这种功夫来?”
色狼大师说:“那就要看各人的根基了,没有根基的人练上一辈子也没有用,根基最深的只要练365天就会练成初级功,就能口吐叶子砍竹砍树,杀人当然也没有问题了。”
瑟胜又问:“那色狼大师您练了多久?”
色狼大师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半根基之人,整整练了两年,才练成了初级功夫。”
瑟胜说:“请问色狼大师,我有没有根基?”
色狼大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收你为徒吗?”
瑟胜说:“不知道!”
色狼大师说:“你可是一个全根基之人啊!这种全根基的人一千年才出一个,半根基的人一百年出一个;我师傅就是上个千年的全根基人,你是这个千年的全根基之人啊!”
瑟胜说:“你怎么知道?”
色狼大师抓住瑟胜的手,翻过来指着他的手掌说:“全不全,就看手掌。你看人的手掌上有两条直着的红线,一条叫做生命线,那是看人的寿命长短的,另一条就叫做艳福线,现在的人喜欢把他叫**情线,最可怜的人没有这条线,艳福为零,那么他一生都得不到睡女人;一般的人也就是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上十个的也就不多了。”
色狼说着又对刘珊说:“姑娘对不起,我这张嘴说起女人来就这么直来直去的,你别介意啊!不过姑娘你也已经是过来之人了,听听也无妨。”
刘珊又是一阵脸红耳热的。
色狼大师又接着说了:“你师傅我是个半艳福之人,一生也就是一百八十二个半女人。”
瑟胜说:“怎么还会有半个女人?”
色狼大师说:“我的师傅刚说我一生有182个半女人,我也感到奇怪,问他,他只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后来我就玩了一个女人就把她的名字记下来,我十六岁学徒,过了八十年,到昨天为止,也就是玩了182个女人,也不知道那半个什么时候怎样去完成。谁知我今天就完成了这半个了,我的玩女人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瑟胜问:“你今天是怎么完成那半个的?”
色狼大师说:“你都看到的啊!”
瑟胜惊得睁大了眼睛:“我看到的?”
色狼又对刘珊说:“姑娘,我直话直说,你不会生气吧?”
刘珊说:“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她也不知道老人要说些什么,更何况人家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说得再难听的话又有什么关系,无非是说那些男人喜欢说的荤腥话而已,怕什么?
色狼就说:“刚才我听到有人喊救命,就跑出来看,就看见一伙人正想要强暴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要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人我也就不会去管了,这类事世界上多的是,你管的尽?偏偏姑娘是一个绝色美女,说实话,我玩过182个美女了,真正像姑娘这样美的还没有几个,最多也就是三五个吧!娘的,这等美人哪能被那样一些家伙糟蹋了?还是由我色狼来玩吧!我就决定赶走他们,自己来玩。就把那第一个的**削了去,以为可以吓跑他们,谁知道他们还要来杀我,只好出嘴杀人了。”

色狼顿了一下又说:“对不起姑娘,姑娘真是太美了,刚才就多看了几眼,本想把这小子赶走,和姑娘好好的玩一玩,谁知我抓起他的手掌一看,一切都明白了!”
瑟胜问:“明白什么了?”
色狼接着说:“我一看,你的艳福线一直伸到了手挽上去了,那叫做大满贯,就是说你这一生的艳福全满,有365个女人,而且你小小的年纪就已经玩过三个女人了,这个美女也是其中的一个。”
“三个?”瑟胜和刘珊几乎是同时惊奇地问。瑟胜惊奇的是师傅怎么什么都知道?刘老师、银月姐姐、石老师,一共当然是三个了。刘珊惊奇的是,怎么?这小子除了自己,另外还有两个女人?她们是谁?
色狼接着说:“这个就不用多说了。接着刚才的说。我找了整整八十年,想要找一个全艳福的人做我的徒弟,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他当然就要做我的徒弟了!徒弟的女人我怎么能玩呢?那不是**了么?”色狼说着还看了一眼刘珊,刘珊一脸通红。
色狼接着说:“看来是命中注定的了,我师傅说的半个就是这个姑娘了,只得看,不得玩。一百八十二个半女人也就算今天完成了,收大满贯徒弟的心愿今天也完成了,一天之内完成了我人生中的两件大事,你说我怎么不高兴?”
瑟胜说:“听你说了大半天,好像就是说你这一生玩了182个半女人,我这一生要玩365个女人,这和那一叶飞刀有什么关系呀?”
色狼大师说:“关系大着呢,这种功夫,不管你是大满贯的根基还是我这种半拉子根基,跟师傅都只能学到初级功,以后就靠你去玩女人增加功力了,玩一个女人增加一分功力,到365分也就大满贯功力到顶了。可惜我师傅,都玩了364个女人了,就只差一个女人就要实现大满贯了啊!谁知那年日本鬼子在南京大屠杀,我师傅用叶子杀死了18个日本鬼子,最后还是被日本鬼子一顿乱枪射了师傅128个孔,师傅就倒下了,毁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大满贯啊!你说这日本鬼子可恶不可恶?有幸的是这个千年的大满贯苗子又出在我们国家,希望徒弟你一定要实现这个千年的几代色教的希望啊!”
瑟胜听了,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玩365个女人么?就大声的答应了师傅说:“请师傅放心,徒弟一定完成师傅和师傅爷爷两代色教的期望!”
说着,吃着,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色狼大师就要领瑟胜去表演一叶飞刀给他看,以后他就按照方法练就行了。他们走出门来,来到竹林之中,色狼大师随手摘了一片竹叶衔在唇边就说:“就这样,竹叶只要轻轻的衔着,然后就是运气,把全身的气运到嘴上来,这是最关键的地方,主要要学的也就是这运气。气运足了之后,就是注意吹竹叶时嘴唇只能留一条最小最小的缝,缝越小,力就越大,吹起来也就越有劲。你看我吹一个。”
说着,色狼大师就“噗”的一下将口中的竹叶吹了出去,“哗!”一根大楠竹就应声倒下来了。
表演已毕,太阳西斜,刘珊怕天黑前赶不到家,就说:“我要走了,天不早了!”
老头说:“怕什么?天黑了就在这里睡吧,我老色狼这一生的女人已经完成了,也不会再对姑娘有非份之想了。就多和我徒弟多亲热亲热吧!”
刘老师说:“老人家想哪里去了,我明天还有课要上呢!在这里住是万万不行的。”
瑟胜眼睛红红的说:“姐姐真要走了?”
刘珊说:“不走不行了,瑟胜在这里今后要听师傅的话,好好练功,学好了就回学校来。”
瑟胜哽着喉咙答了一声:“嗯!”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了。
老头说:“光这样抱着哭着就没意思了,那就走吧,我送姑娘到山口吧!”
两个又痛哭一阵,才送刘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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