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节 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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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芯心中兴奋,只因看到几座巨大的木柜,正座立在溶洞中心,这绝对是人力所为,看来又可以讨论一番。突然应于淳大喝一声道:“臭老头快出来!老子把人带来了!把东西给我!”众人均是一愣,杨信皱眉深思,应老头带他来究竟为的是何物?
突然几座巨柜中走出一人影,杨信回过神来,仔细注视着那人影。只见一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徐徐走来,年纪虽然老迈,约八旬以上,却是眼神凌厉,满脸红光,一副儒学大师的模样。一身彩色绸缎盖体,手工相当花巧,绣满各种花边纹路,以至裤褂皆是。
杨信一脸错愕,为何这老头穿得比女子还要花哨?两女子均同样一脸迷惘,心中好奇不已,只见杨诲明摇头叹气,动作优雅的来到几人跟前,淡然道:“淳弟啊,你可知你迟来几年了?”应于淳尴尬的抓了下头,撇嘴道:“莫要怪我,我已按吩咐,在君山等待多年,只是这小子一直不来而已。”
杨信急忙道:“不关应老头的事,在下本在六、七年前就该到洞庭,只是中途出了意外,请前辈莫要怪应老头。”应于淳一愣,或许平时与他经常斗嘴,但是办正事之时,杨信却绝不含糊,当下心中感动不已。
突然众人吓了一跳!只见杨诲明深吸一口气,眼泛泪光的打量着杨信,旋即单膝跪在他面前!杨信顿时手忙脚乱,如此一个辈分比应老头还高的老人家,向自己下跪?!天啊!杨信回过神来,正想上前将他扶起,却见杨诲明垂头抱拳道:“属下参见信少主!”
杨信听罢愣在原地,王秋茹“啊”一声娇呼出来,应于淳和杨芯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只见杨诲明颤声道:“属下该死,未能早一步接回少主,因属下能力有限,武艺低微,只能用计引少主前来,请少主恕罪。”说罢竟然伏在地上。
杨信头变成两个大,已突然冒出个杨洹挚,如今又无端多个八旬老“下属”?杨信想罢摇了摇头,匆忙伸手扶起杨诲明。杨信尴尬道:“老前辈莫要如此,会折杀小子的。”杨诲明恭敬垂头道:“少主请坐,待属下稍作准备,为少主洗尘。”
杨信一脸错愕的被他拉到溶洞中,正是三个巨柜之间,凌空露出一块铺满兽皮的高台,底下正是小溪流过。平台上设有一张床榻,虽然简陋,却是桌子椅子一应俱全。杨信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八旬老人扶着坐下,应于淳等人均是好奇的望着他们“主仆”二人的举动。
杨芯抓了抓头,当下搬起凳子坐到杨信身旁,突然杨诲明大喝一声道:“大胆狂徒!竟想与少主平坐?!此地不欢迎阁下!请回吧!”杨芯一愣,见杨诲明目露凶光,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吓的弹起身来,她自小深受尊卑之礼,在鲁派对长辈一向恭敬。
杨信吓个半死,慌忙站起道:“前辈,她…她是在下娘子。”杨诲明听罢一愣,又再次猛然下跪,垂头向杨芯道:“属下该死,请少主夫人恕罪!”言辞极为诚恳。杨芯急的唤爹娘,为何这个杨诲明动不动就下跪啊?当下两人匆忙扶起他。
杨诲明又来了,垂头抱拳道:“属下斗胆,敢问少主另一位姑娘是否亦是少主夫人?”王秋茹“哇”一声吓了一跳,还真怕杨诲明会向自己下跪,慌忙躲到应于淳身后。杨信惘然点头,急忙道:“老前辈不必多礼,我等有要事向杨前辈相询,望前辈告知。”
杨诲明垂头道:“属下必定知无不言,请少主与两位夫人稍等,几位一路风尘,待属下洗尘一番,再向少主解释。”杨信“哦”了一声,欣然点头,随后杨诲明恭敬的垂头退到溶洞边,扭动洞壁上的火把,“轰隆”一声,壁上陷下石块,露出一间密室。
待杨诲明进内,杨信“呼”一声松了一口大气,颓然跌坐地上,随后几人围坐起来。杨信撇嘴向应于淳道:“死老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为何这个老人家如此古怪!”两女均感好奇,同时望向应于淳,只见他双手一摊,哑然道:“他以往非是这怪模样,老夫也料不到他竟会如此举动,恐怕所言非虚,或许与那杨洹挚有关未定,还是待会你问他吧。”
杨信听罢伸了下懒腰,叹气道:“算了,管他呢!反正杨诲明没恶意,哎哟,走了多天,确实累了,需要歇息一下。”说罢将面具脱去,连忙把裹头的腰带摘下,卸下轩辕放在一旁,随后大字型的躺在地上。几人听罢微微点头,各自取下面具,整理衣衫。
蒙胧中,杨信突然感到漆黑一片,一人影悄悄立在他身前,杨信吓了一跳,惊诧道:“你,你是谁?”那人影哈哈一笑,笑声异常诡异,随后身子一闪,便消失不见。杨信见到周围如此黑暗,当下心中慌张起来,突然周围出现许多光点。
杨信心中好奇,到底是何光点?他悄悄走上前去,却是那些光点永远与他保持距离,无论杨信如何努力跑前,都依然触摸不及。突然无数光点下裂开许多裂缝,杨信一脸错愕,只见那些裂缝渐渐变大。
杨信心中震惊!那些裂缝竟是血盆大口!光点渐渐变暗,杨信心中恐惧,四处张望,却发现原来无数奇形怪状的怪物,正围着他周围,那些光点原来是怪物的眼睛!只见那些庞然大物正逐步靠近杨信,一个个大口流出腥臭的唾液,杨信顿时吓的跌坐在地上。
杨信“啊”一声惨叫,睁开双眸,入目内是一脸着急的杨芯与王秋茹,杨信喘着气,心想原来是做梦。王秋茹挽着他的左臂,一脸紧张的道:“杨大哥怎么了?”,杨芯挽着他右臂,没好气道:“笨蛋又做噩梦呢?”
两对酥胸不断摩擦,杨信顿时一脸遐想,微笑道:“有两位娘子在,杨少自然没事。”两女一声娇嗔,左右同时揪着他耳朵,杨信“哎哟”一声,惨然道:“我的娘呀!秋茹何时学会芯儿的招数?”杨芯一脸得意道:“当然是我教的呵!”一旁的应于淳没好气的别过头去。
“请两位少主夫人手下留情,少主该饿了。”杨诲明正跪伏在几人身前。杨信“哇”一声大叫出来,最吓人的依然是杨诲明啊!心想原来他一直伏着?当下紧张道:“杨老前辈莫要如此,快快起来。”两女方始松开双手,杨诲明听罢欣然坐直身子,微笑道:“属下已备酒菜,可少主正熟睡,不敢打扰。”
杨信一愣,耳边的王秋茹轻声道:“你睡了一天了,真是头猪,我们当然饿的不行了,已经吃过了,杨伯伯非要等你一起才会吃,你快去吃吧!”杨信听罢吓了一惊,心想杨诲明是癫傻?还是失心疯?当下急忙站起身子。
杨信狼吞虎咽的扫荡着桌上的菘菜,应于淳与杨芯均是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王秋茹则捂着小嘴,在一旁暗暗偷笑。对面的杨诲明彬彬有礼,轻轻咀嚼,一脸淡然自若的神色,与杨信形成强烈对比。杨信喝了一大碗茶水,猛然打了个嗝,随后好奇道:“杨前辈可知我大哥杨洹挚吗?”
杨诲明听罢缓缓放下筷子,微笑道:“这个当然知晓,只不过属下非是从属茵主,而是萱主。”杨信一愣,赫然道:“萱主?我娘?”杨诲明欣然点头,旋即叹气道:“老主人生性风流不羁,却是行踪诡秘,老夫生平只见过一面。属下只知四曜系夫人们,各自割据争宠,为了老主人的宠幸而明争暗夺…”
杨信“噗”一声,喷了杨诲明一面茶水,赫然道:“什么曜系?杨仲天到底是何许人?他是皇帝吗?这多娘子?”旋即发觉自己的做的好事,慌忙道:“老前辈,抱,抱歉,在…”却是杨诲明打断道:“诶!少主无须道歉,属下明白少主心情,此事确实让人惊讶。”
杨诲明轻轻用衫袖擦去茶水,姿态相当文秀,随后微笑道:“可惜自二十年前,老主人便神秘失踪,间中有消息传出,再过两年,便销声匿迹。传闻是到了关外,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属下不得而知。”随后叹了一口气,颓然道:“萱主一向弱势,当初老主人在,各曜主亦不敢太过分,只是当老主人失踪之后,月曜萱主便遭受压迫,最后只能潜逃到江陵,属下心疼不已,萱主当时正是怀着少主你!”
杨信恍然大悟,老娘怀着自己逃到符家,这解释了杨洹挚的说话,旋即皱眉道:“到底我爹与几个娘亲是何身份?听杨伯伯你如此一说,象是一个组织?”应于淳突然皱眉道:“诛商?”杨信一惊,不会吧?我一家竟是杀手组织?!
杨诲明摇头道:“‘诛商’只是日曜莲主在老主人失踪之后,与几位日曜重心人物所建立,充其量只能说是莲主的日曜势力,不能与老主人混为一谈,亦不敢离开四曜,而得罪老主人。”这一翻话让众人震惊!杨信冲口而出道:“‘弑宋’就是刘谷莲!?”杨诲明一愣,欣然点头。
杨信想起杨洹挚的话,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杨诲明微笑向应于淳道:“现在淳弟明白了吧?当初我与哭别为何阻止你见萱主,只是不想你牵涉入这事而已。”应于淳不屑道:“废话!如今还不是一样牵涉了吗?”杨诲明听罢为之语竭,杨信回过神来,急忙道:“到底我爹是何许人?我家各人究竟是如何关系?是一组织吗?”
杨诲明摇头苦笑道:“若是你问老主人的身份,属下只能回答,不知情。”旋即见众人一脸目瞪口呆,连忙解释道:“对于老主人,属下只能用‘不解’二字形容,他身份是一个谜,创下一秘密组织‘隐耀’,属下年轻之时,本是从属月曜馨主,数年后将月曜传于萱主。另外日、星、辰三曜主的夫人们亦是如此。”

这回使得两女子惊呼一声,应于淳一脸不可思议,杨信更是脸色发紫,颤声道:“那,那我爹究竟几岁?”杨诲明苦笑道:“所以属下才说不知道,若按传闻,老主人岁数不下于老夫。”杨信听罢大喊道:“我的娘!见鬼了!那杨伯说曾见过他一面,那是多久前?”
杨诲明淡然道:“该有个三、四十年吧?只是跟随馨主之时,刚好碰到,那时属下吓了一跳,只因老主人看上去比属下还要年轻!所以到萱主怀了少主之时,属下简直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他顿一顿,接着道:“对了,在刚跟随萱主之时,为了方便情报收集,属下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一宋朝副将,是石守信大将军旗下,一同与赵匡胤打江山,最后赵匡胤做了皇帝,杯酒释兵权,便让石将军告老还乡,那时正是萱主与少主你隐居于江陵之时。”
杨信头皮发麻,此事比杨洹挚更难接受,两女亦只能呆坐一旁,震撼的半句话也说不出。应于淳突然皱眉道:“萱儿到底怎么死的!”杨信听罢回过神来,同样凝重的神色望着杨诲明,只见他眼泛泪光,颓然道:“萱主年轻之时,与符卓然交情甚好,所以出逃之时,萱主首先求助于他,符卓然显然对萱主有情意,两人亦一直安稳了几年。”
杨诲明垂头道:“昌弟与我原是同属月曜,自老主人失踪,月曜便一蹶不振,最后各散东西,我等几名亦一起跟随了萱主出逃到江陵,昌弟投入佛门假造身份,亦即是哭别,与我一起暗中照顾萱主,当然还有儿时的少主。”杨信恍然大悟,难怪哭别大师一直对他很好。
突然杨诲明皱眉道:“本应相安无事,萱主说过,愿在符家度过余生,好好养育少主长大。却是萱主突然找哭别,说若是淳弟找她,便拜托淳弟一直在君山等候少主,然后带少主到月曜的据地,亦即是此处。我与哭别对此事大为不解,但萱主并无解释。最后淳弟果真到来,属下不得已才施计,相约在此月曜属地等候。”应于淳听罢皱眉深思。
他突然颤声道:“萱主象是早料到自己会有事,吩咐我两小心,终在七年前,萱主突然病逝!我与哭别急忙找符卓然问个究竟,但他竟说不知。我两当然不死心,心生怀疑,但看他一脸颓然,似对萱主之事很是伤心。当下不再理会他,与哭别商量后,决定他留下照看少主,属下出去明查暗访。”杨信心想,难怪娘临死前让自己去找哭别。
杨诲明倒吸一口凉气,赫然道:“结果属下遭到追杀,无奈能力有限,好不容易才用计撇开追兵,我猜想那绝对是日曜的人。属下不曾逃走多远,便再次遇袭,我本应饮恨黄泉,却被一高人所救,当真是天公保佑。属下想起与淳弟相约的月曜隐秘属地,便求高人相助,将属下带到此地。果然袭击接二连三而来,但都被那高人一一击退,最后安全将属下送到太和山一带。”
杨诲明显得心有余悸,哑然道:“属下自问武功低微,倘若一出外面,便九死一生,无奈之下唯有一直躲在此处,如今能与少主相见,已算万幸。所以萱主的死,始终未能查出原因,属下一直耿耿于怀,眨眼就过了几年,终于等到少主来了。”
众人听罢均感不安,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杨信深知娘的事将会很复杂,但绝对想像不到,竟然会如此离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嘛!当下皱眉道:“杨伯,那日曜是哪些人?星曜、辰曜呢?”杨诲明平复一下情绪,微笑道:“日曜便是如今的‘诛商’刘谷莲,若按年纪,莲主也该到传位之时,到时新主上位,或许老夫就可以外出。”
他整理一下衣袖,欣然道:“星曜即是杨洹挚少主那一系,数年前莠主传曜位于庞茵,亦即是杨洹挚少主的娘亲,茵主与萱主一向有交情,所以相安无事。至于辰曜,所谓日、月、星三辰,辰当其首幻化神话,那是老主人以前的正室结发妻子,不过属下…不曾听闻辰曜传位一事,所以我猜想辰曜早就没了。又或者,那辰曜夫人与老主人一样怪异,至今仍健在吧?”
杨芯心里一直响着“传位、传位”二字,当下皱眉怒道:“为何传位?难道那些夫人年老了,杨仲天就不要她们了吗!?”王秋茹听罢亦觉得无理,同样皱眉望着杨诲明,只见他摇头苦笑道:“属下接着所说的话,全是听闻,个位千万别要惊讶,传言老主人的风流之事,无论明地暗里,早已不计其数,只是老主人较为喜欢的女子,便纳入四曜系里而已。”
杨信面色煞白,颤声道:“那,那…那我该有多少个兄弟姊妹?”杨诲明苦笑道:“若是四曜系里,我等月曜一向弱势,馨主出两子,亦即是少主的兄长,却是多年前病逝,原因不明。萱主年轻,只得少主你一人。日曜相当奇怪,听闻一个也没有,或许已经去逝,或许…被杀害,刘谷莲亦无所出。辰曜一直是个谜,只有老主人结发妻子一人,属下不知到底有多少个少主小姐。至于星曜,有三大小姐,五大少主,更早的已过逝,年龄大概比少主年长二十到四十载不等,早已混入世俗,不再理‘隐曜’的事。至于少主这一辈分,则有两个,皆是茵主所出,杨洹挚与杨盈,一是你大哥,一是你大姐。”
杨信哑然道:“那非是四曜系的呢?”杨诲明摇头道:“只能一句说话形容,有如恒河沙数。”杨信听罢差点摔一交,慌忙扶稳桌子。随后皱眉喃喃道:“若是刘谷莲害我娘亲,或许根本不是武文武的关系,而是‘诛商’本来就有心要加害于我?”应于淳不屑道:“只怕虎父无犬子啊,小茹和杨娃要小心他啊。”两女听罢双眸眯起,一脸鄙夷的望着杨信。
杨信慌忙摇头晃手,哑然道:“不,不,绝对不会,我哪有如此多精力啊!再说,我发誓绝对不会抛弃你们。”两女子把头挨近,均是一脸死气沉沉的道:“真…的?”杨信吓个半死,不停点头。两女同时娇哼一声,缩回头去,不再理睬他。
杨芯皱眉道:“那变态杨仲天为何如此?莫非他真的不是人?只是一具移动播种器?”众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心想杨芯研究机关可真算了得,竟然想到那方面。杨诲明哈哈一笑,失笑道:“传言老主人,为的只是等一人,一个真正的继承人,所以便如此风流。”
应于淳哼了一声,不屑道:“若女子尚有修为,死守孕关,恐怕那杨仲天也不能得逞吧?”两女听罢顿时变的尴尬,垂头不语,杨诲明欣然道:“老主人自有办法,至于那是何方法,属下真的不知,但事实摆在眼前,确是许多女子为他诞下婴孩。”
杨信不屑道:“什么真正继承人?简直胡来,难道女子就不是人吗?”他当然要重新在两女面前建立威信,否则以后难以面对两人,当下一脸认真的鄙视这种行为。
果然两女悄悄别回头来望着他,见他如此坚定,心中均是一甜。杨诲明望着溶洞顶端,淡然道:“只因老主人深信一个传说,上古姬轩辕氏族流传下来的传说,所以不断与女子交合,等待一个身具玄龙之气的孩子。”杨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杨芯与应于淳亦大为震惊,王秋茹想起四老那次浑身不能动弹的情景,顿时面色发紫。
杨诲明一愣,颤声道:“莫非少主你……”旋即摇头苦笑,颓然道:“孩童之时浑然不觉,玄龙气劲只会在青春萌生,少主若身具玄龙之气,或许是天意如此吧。”杨信突然涌起一股不安情绪,脸色渐渐变得煞白,杨芯见状,紧张道:“怎么了?”
杨信突然身子微微颤抖,一脸恐惧道:“我…突然有种想做恶梦的感觉。”两女听罢,同时皱起秀眉,颓然不安起来。杨信想起杨洹挚的说话,紧张道:“杨洹挚说我活不久,杨仲天会来找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杨诲明大吃一惊!哑然道:“什么?杨洹挚知道少主身具玄龙气劲?”杨芯与王秋茹听到杨信说自己活不久,同时惊呼出来,一左一右紧张的抓着他的双臂。应于淳皱眉深思,淡然道:“是否象些远古仪式,杨仲天只要将杨小鬼杀了,便可得到他的玄龙气劲?”
王秋茹听罢“咕咚”一声晕倒在桌上,杨信吓了一跳,慌忙扶着她,轻轻搂在怀里,心想秋茹为何老是晕死?上次泽内四老之时亦是如此。杨芯则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双手紧紧挽着他手臂。杨诲明苦笑道:“虽然我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大概如此,不过若是杨洹挚得知你身具玄龙之气,恐怕星曜的茵主会有所行动。”
“谁说老夫会加害信儿?你们几个小鬼莫要胡说八道。”一把深沉的男声突然传来,众人大吃一惊,急忙抬头仰望,只见一人影挨在众人头上洞顶,正背靠着一枚巨大斜身的红色晶石。杨信见几人一脸惊讶,也就是说那人一直躲在几人头上,显然连应于淳亦丝毫察觉不到,更莫说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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