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节 符信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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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信回到客房里瘫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穆诺诗的样子,心想她一身道装,旨湘派又是哪里的呢?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气质的仙女,可以一下子把杨芯,况念,嫜姐等美女全部比下去,他知道,穆诺诗在他心中已经不可磨灭了,符信一辈子都会记得她今天的摸样,不过符信还是比较理性,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与穆诺诗有任何牵连。
符信胡思乱想了好久,想起已经过了这多年了,以前收到洞庭的那消息是否仍然有效?他觉得是时候要去完成娘的遗愿了。符信见房间变暗,别过头去看了下窗户,快入夜了。他跳了下床,推开房门靠在船旁的桅杆上,望着远处的江岸,天色逐渐变黑,月亮悄悄挂起。他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秋风吹拂的颇为凉快,符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符信耳朵突然听到轻微的声音,他顿时左右一看,过道两旁各站两名蒙面黑衣人,把过道赌住,随后慢慢的向他逼近。符信心想要来的终于来了,从袖里甩出“晴阴”,摆出架势。
右边一黑衣人“咦”了一声,旋即向他冲过来,右手一掌向符信胸膛打出,符信连忙施展《落叶身法》右闪,寒芒一闪“晴阴”划出,那黑衣人象是害怕匕首,轻身跃起落在桅杆脚一掂飞身而起,俯下身对符信一掌打去。
符信吓了一跳,想不到这黑衣人如此快速,符信刚收回那一划势,身子连忙左滚,左边再冲出一人,“铮”一声,利剑出鞘,向着滚势的符信一剑刺去。符信刚稳好身子,见那剑已到胸前,心一急体内怪异气劲迅速把真气充盈双脚,符信轻轻一扭千钧一发的躲开那一剑刺,那黑衣人一愣,收回手上剑势。
右边黑衣人道:“九,我来,让我看看拿着柯一明的“晴阴”之人武功如何。”那刺完一剑被称作“九”的黑衣人连忙退后,立稳不动赌住过道,淡然道:“十一,别玩太久,任务要紧。”符信心里急的叫爹唤娘,这四个叫一二三四的黑衣人,杀他是任务?还是一个一个来耍着他玩,符信勉强忍下恐惧,手轻微颤抖,眼下最要紧的是盯紧这十一,若他们一起攻来,横竖是死,打不了投江一试。
符信定了定神,他未曾试过如此危机,他脑袋想尽千方百计,始终只有跳江一试最有效。这种身手言谈,绝对是杀手一类的人物无疑,武文武啊武文武,老子只是破你相而已,又不是绝了你后代!虽然曾经是想过如此,当下也没时间思索了,那十一已经冲来。
符信全神贯注盯着十一,他迅捷的身手一跃,横一手刀劈向符信脑袋,符信施起身法双腿一弯躲过横劈,旋即右手划一寒芒,可惜还没划出来,手腕被十一右拳一震,真气冲体而入,血气翻滚,符信大吓一惊,连忙用怪异气劲瞬间催发真气到右手卸去劲力。
符信被震的虎口麻痹,甩了两下手,定了定神看着十一。
但是黑衣人十一并没有再度攻来,站在那里冷冷道:“我以为能从柯一明手上拿下‘晴阴’之人有何本事,原来只是个武功低微的傻小子。”随后道:“小子!为何‘晴阴’在你手中?”符信心想,要说话?那还是有机会咧。
符信眼珠一转,欣然道:“前辈与柯一明什么关系?”十一冷然道:“想套我话?哼,小子你只管道如何拿那匕首,我留你一条全尸。”
符信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只能瞎掰,连忙道:“这匕首是他输给我,我和柯一明的赌局。”说罢符信直接让真气充盈双脚,准备跳江逃生!那十一突然哈哈笑道:“哈哈!那臭老头也会输给个屁小子,哈哈!笑死我也。”另外三个黑衣人依然不动生色的站在两旁,活像一具尸体。
十一笑毕,欣然道:“小子与柯一明的赌局是如何赌法?”符信心想,来了!是死是生就看这次一赌了。
符信在赌其他三人,他清楚知道十一绝对会心神一震,只是不知其他三人的反应,但是符信并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
符信叹了一口气,十一好奇的望着他,符信迎向他的目光,同时真气瞬间凝聚双脚极限,欣然道:“我和柯一明的赌局其实很简单,就是。”突然符信“啊!”一声望着船帆上。
十一果然一惊向船帆转头望过去,符信知道十一的心思在他身上,这一吓他绝对会被忽悠。同时符信瞬间张《落叶身法》爆发,猛然跃出桅杆!
可惜符信感觉到一剑刺来,是那个九的黑衣人,符信心叫了一声,完了!
突然一道猛烈的剑风袭向九,九大吓一惊,连忙转招斩向剑风,“嘣”一声剑风与九那一斩相撞,剑风散去。却是九“啊”一声,被震飞撞烂桅杆,同时与符信掉落水中。符信落水时清晰的看到,那划出一剑风的救命恩人。
是穆诺诗。
“蓬呲”一声水花四溅,符信顺势潜下往对面岸边游去,水中难以施展身法,他感觉到非常吃力,符信再次急的哭爹唤娘,如此下去准被其他那几个黑衣人游上杀掉。
突然怪异的气劲自然的把真气凝聚到符信手脚,符信一愣,猛然双脚狂蹬,身子速度竟然好比水中小鱼般,符信心中一喜,大力划水向前游去直到一口气快尽,随后斜上往水面游去。
符信“啊”一声冒出水面喘着大气,他回头一看,我的娘!那首大船已变成小船,再回头一看,竟然快到岸边!符信心想不是吧?自己一口气从江中潜入水游到岸边了?那该是何等速度?不过他目下并没心情多想,再次蹬脚往岸边游去。
眼下又一道难题,所谓的岸边竟然全是悬崖,哪来地方登陆?符信渐渐感到身体乏力,他四周扫视一下,全是清一色悬崖,心中失落,眼下如何是好啊?符信看到一露出水中的礁石,苦笑摇头往那边游去。
符信坐在礁石上,随着凛风劲吹身子发抖,感到自己虚脱手脚冰凉,如此下去他将小命不保,符信脸色逐渐煞白,恐惧感充斥着全身,他想起况念黯然落泪,或许以后都见不到她了,她应该恨死我了。他从来没试过如此凄惨,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大英雄,并无什么傲骨可言,眼下四处无人就等若符信暴尸荒野也将无人问津。
如此情景,他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虽然只是气息衰弱的抽泣,符信渐渐失去了理性,除了恐惧和凄惨脑袋何事都想不起来,突然,符信现脑袋浮现出穆诺诗仙貌,不知她现在是否危险?那可是以一敌三啊,为何我每回都要连累无辜人啊?
符信奇怪的心中一急,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如此着急,那奇怪气劲再度**真气自然的帮他运起周天,符信心中一喜,连忙把恐惧压下来,恢复冷静在礁石上打坐。周天真气慢慢运转全身,寒冷的感觉渐渐消失,符信安然入睡。
符信睁开双眸,太阳高挂,显然是正午十分,符信甩了下肩膀站起,发现衣服竟然干了。今天的风浪不大,符信四处张望,他想到这里当属何处?应该已过夷陵。符信苦笑摇头,还是先想办法登陆吧。符信抬头一看,山崖陡势近乎垂直,难以爬上去,或者说以他能力是根本不可能爬上去,符信旋即想到,游泳?可惜如此长江,只看岸处尽是一望无际的山崖,他要游到何时何日?不过若不如此,他又能如何离开?
符信决定了立马往水里一跃,“蓬呲”一个落水,浮上水面慢慢的围着崖边游泳,附近礁石众多,符信其实也算是半游半走,就这样过了一天。符信喘着气爬上礁石,半游半走了一天,崖边景色无甚变化!依然是陡直的山崖,就是有的多了些草而已,那算变化吗?符信还想起玩笑来了,他已经无聊透顶,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符信休息了一会,望着去方再次下水,游了许久,突然看到水平线上崖边有一点沙地。符信大喜!使劲全力划水蹬腿,凭着上次怪异气劲的感觉,灌输真气到手和脚上,顿时速度猛增象鱼儿般飞去。符信见那沙岸越发边大,心想可以上岸了,直到游到快要接近,水平线上岸边再度变成悬崖。
符信奇怪,这岸就象一个口子,就是说是一个山谷,只不知里面是否有出路。符信终于游到,他辛苦的喘气着,颓废的走上沙滩上,符信顿时明白现在的处境:左边悬崖,右边也是悬崖,后面是长江,就剩下前面没去过。

符信歇了一会往山谷里走去,他兴奋的欢呼了一声,因为他看到到处都是野果的大树。符信哈哈笑道:“秋天确是好季节。”他现在饿个半死,匆忙跃上树舍命狂吞,既然都是死,毒死比饿死好。
这野果符信未曾见过,有着丰富的果汁,味道甘甜细而不腻,符信直到再不能下咽之时,才落下树来歇息。过了许久,符信再向山谷前进,这山谷不大他很快就绕了一圈,江边满是野果的大树,左边山崖下全是荆棘草藤草丛,右边山崖下有一丝小瀑布,堆积了一个小水潭,后方更只是草地,可以清晰的望见后面的山崖。随后他回到满是野果的地方,符信心想如此说来这里乃是一个绝谷,还是得从长江离开,想罢符信抓了抓到,回到江滩边。
符信把外衣脱掉挂在树枝上,游了出去坐在一个礁石上,他心想若是有船经过估计以这距离也看不到,顿时想起生火,对!生火!这样船应该可以看到,想罢符信咧嘴抬头笑了起来,却看到一物从右边高处山崖顶端落下。
符信聚起真气细心注视着那物体落下,顿时身子一震,是个人!
他急忙向那方向游过去,看着那人掉落水中瞬间淹没。符信深吸了一口气也跟着潜入水中,他看到那人影慢慢沉下水里,符信心叫一声好,若是掉到礁石上,以那高度肯定粉身碎骨。符信充盈手脚疾速游去,一把抱出那人往水面上油,顿时心中一愣。
是个女子。
不过眼下符信没心思多想,慢慢把她拉上水面,“啊”一声符信浮出水面,急忙换了一口气,一把抓起那女子搁在自己背上,使劲往滩边游去。
符信细细的打量着此女子,脸色煞白,可是相貌轮廓秀丽,提拔的小鼻子,双眸紧闭,可爱的小嘴微张,算是个美女。符信只能如此想,因他自从见过穆诺诗之后,其他女子只能充其量叫一声美女。她一身紧身黑色夜行,衣衫尽湿,紧贴丰满诱人的娇躯,被湿衣包裹下的一对酥胸润圆诱惑,符信吓了一跳,这姑娘身段还不错,虽然没况念那样凶悍霸道。
符信甩了下头,现在不是想此等事之时,当下扣住她的脉门,发现脉搏微弱,符信眉头轻皱,显然女子受了颇重内伤,不过他有了上次救况念的经验,很快向女子输入真气。
符信心中一愣,他膻中那股奇异气劲竟然主动进入女子体内?迅速分布女子全身,构成女子经脉网络,符信顿时大喜,他那怪异气劲网微弱处即表示女子体内负伤之处。同时符信也皱起眉头,天啊,她全身多处负伤。符信不敢迟疑,往女子心脉处察看,虽然心脉未断显然她故意护住自己,只是轻微受损,但心脉就算轻微受损也是严重的伤势。
符信流出冷汗,他不想见到死人,特别还是如此美女。当下收拾心情,使心境平复,用真气慢慢在她心脉处运起小周天,过了一会,符信还在她身上几处严重内伤处运起小周天,他清晰的感到自己布满女子的怪气劲网络,已经再无十分微弱的地方,就是再没有严重伤势。旋即往她气海内去,慢慢刺激着她的真气,帮她引导自身周天真气运转。
符信感觉到女子左腰肋处还有一外伤口,因为他看到她腰处的衣服破开一道口子,清晰的看到一条伤口。
符信汗流浃背的松开了手,擦了擦头上的汗,他语无伦次的突然道:“阿弥陀佛,姑娘别怪我,我只是想救你而已,你也不想治愈迟了留下疤痕吧?”
符信甩了甩头,感觉到如此治愈她的内伤势确实极为损耗真气,幸好有奇异的气劲铺路,让他少走许多弯路。
他轻轻的解开了那女子的腰带,扶着她把外衣脱掉。天啊!符信吃了一惊,连忙捂住鼻子嘴巴。眼前女子只剩下白色肚兜,右肩有道深深的疤痕向喉咙划去,双手到处都是碎小的疤痕,腰间两道小疤,腹部有一疤痕可被裤子遮盖,看不到究竟有多长多深。符信从来没见过如此悲惨的一面,幸好这女子相貌保存,可是身子,也实在太过分了吧!是谁做的啊?这简直是惨绝人寰!
符信一脸心疼可怜的看着女子全身疤痕的躯体,他知道此女再也不能叫娇躯了,他轻轻扶起她把肚兜后面的绳结解去,他顿时叹了一口气,还好一对丰满酥胸没有损伤,符信细细的看着那双丰乳,以至**上的红点,顿时遐想起来。符信猛然摇了下头,心里暗骂自己一声,你这人难道连如此凄惨的姑娘也不放过?
符信检查了她腰间的伤口,不知是刀是剑伤,他微微把她身子翻侧身,顿时看到那女子一双酥胸随着她翻身向地抖荡了几下,那种摇晃使一双**富添质感,符信看的心神一震,原始**凛然升起。
符信不敢再看那女子丰满润大的**继续晃荡下去。集中精神细看伤口,帮她清理小沙,有意无意间触碰到她的酥胸,手感软滑弹性十足,差点让符信流鼻血。符信闭上眼睛把头靠到她伤口“呼,呼”吹了两下,他不敢看她,怕自己忍不住。
随后想起自己挂在树枝上的衣服,他跑了过去把腰带拿下,继续蹲在那女子旁边,再看了下伤口,轻轻扶起她身子坐好,符信手一挽待要围腰带包扎她的伤口,那女子“咿唔”**一声,显然是扶坐起之时触动伤口痛醒了,她柔弱的睁在双眸,见到自己光着身子,而那贼摸贼样的男子也光着身子。那女子想推开符信,却“呃唔”一声轻吟,她浑身乏力,想挣扎的力气也没。
符信见她有点想动的感觉,欣然道:“不要乱动,我帮你包扎伤口,若不是我,你死了咧!”随后围着她细小的蛮腰扎好伤口,她疼痛的一声“喝唔”身子伏在符信身上,符信帮她扎带打了个结,一把横抱起她,向野果林子里去,来到一棵大树上轻轻放下她,扶她靠坐树旁。
符信随后又喘气跑去那树枝上拿起衣服,又匆忙跑回来盖在她身上,喘气道:“衣服是干的,总比你那湿的好。”随后又站起来向滩边走去。
那女子见符信喘着起走来走去,忙个不停,当下松一口气,连忙运起周天,她吓一跳!原来垂死的伤势一下好了七八,心脉完好,只是过渡消耗真气,身体虚弱而已。她知道是那个贼摸贼样的男子救了自己,因为她身上还有他残余一些真气。
她静静的看着那符信匆忙的走回来,显然是她那一身湿透的夜行衣,还有肚兜。那女子见符信将他衣衫挂在树枝上,轻轻的别过目光,衰弱的道:“公子过来。”
符信吓了一跳,一脸好奇的走过去,随后微笑道:“姑娘莫怕,其实是事情是这样的,刚我。”旋即被那女子打断道:“帮我…脱下裤子…挂起,水湿…憋的难受。”她衰弱的缓缓语气,让符信心里一暗,旋即微笑点头。
符信轻轻把她夜行裤子脱下,露出包裹私处的小布带,符信吞了一口沫,急忙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的慢慢帮她拖下。那女子见她如此摸样,脸上呈现笑容,绽两个甜美的酒窝。
当把她裤子终于脱掉,睁开眼睛见她微笑的脸蛋,符信好奇的望着她道:“姑娘有何好笑?你还是快运起周天吧,你现在虚弱着呢。”符信语言恳切,那姑娘颓然道:“你总…要把那布带也…脱去,那里憋的…难受。”
符信听到“那里憋的难受”几字,跄踉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望着她,惹的那女子“噗”一下笑了出来,旋即又痛苦的“咳,咳”几声,符信见她此状,又匆忙过来扶着她。
那女子一脸虚弱的道:“快点。”符信尴尬的摇头道:“在下不敢。”那女子苦笑道:“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符信轻声道:“我,我还不算是大男人嘛。”那女子没好气道:“你若不…脱,我就…跟你磨蹭下去,那我…可要死了噢。”
符信想不到她如此不讲理,摇头苦笑,向她私处那块布带摸去,他顿时吞了一口沫,双手剧烈颤抖,捏住两边,随后他闭上眼睛,憋着气慢慢帮她拖下。符信感觉小布带从她双脚脱出来之后,连忙转身喘气,他不敢回头,立起身子跑去把小布带挂在树枝上,就愣站在那里。
符信实在极为疲惫,就躺下地上在那里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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