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官迁右司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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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正厅,三思见了太子才知他也是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年纪,值事官正拿着名单一一介绍着刘老太爷的一家子,太子也备了礼物一一赐予,接着打发女眷进后面见过各妃子。接着轮到三思一家,没想到太子似早有所闻,不等三思拜下便站起身道:“这位就刘宣议郎了,孤早有闻,按辈份当是孤的长辈,正想问问赈灾之事,稍后孤当请教。”刘三思谦虚了一番,边上站着等蒋宁几个拜见。
当介绍到陈静怡时,太子突然眼睛放光,看看三思又看看陈静怡,笑着问道:“刘爱卿,这陈氏是你的小妾……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走走,我带你去后院见见孤的爱妃。”言语似小孩状,甚是无礼,刘三思心里有些不开心,边上的刘琛色色地看着自己的老婆,本来就有些不爽。那刘琛自己的几个也有中上之色,和自己的几个可相去太远,只是自己三个里面只有一个是正宗的发妻,另两个徒有其名罢了。
太子刘琦让值事官挡住,等乐思敏拜过后便迫不及待地拉了三思去后院,三思甚为尴尬,心道:“莫非太子妃中有人长得和怡姐相象。”刘老太爷一家被晾在外厅和太子府的官员说话,刘三思带着一家子进了后院,还老远便听着太子“万妃,万妃”的叫,自然是他的宠妃了。
里面刘老太爷家的女眷才刚开始拜见两个妃子,见太子进来便被子打乱了,两妃子齐齐站起相迎,太子道:“万妃,尔等先行拜见,完了来边厅相见。”拉着三思便去边上的小厅。刘三思终于明白太子为什么这么开心了,这个万妃原来也有陈静怡一般年纪,长得却一般,一副硬邦邦的男子脸型,多半是个男人婆。边上小的那个却俊美异常,看得三思只掉口水,乐思敏白了三思一眼,娇笑着迎了上去,原来这个是她认识的那位,年纪比她可小好些。
刘三思被拉到边厅,太子便急着道:“这位万妃从小伴孤长大,说起来还是孤的乳母呢,嘿嘿,那位陈氏可是刘爱卿的乳母……”三思不禁晕倒,原来是个“恋母情节”的,这个莫非是明朝的朱见深,弄不好连子嗣也没有。刘三思连连解释,也不敢说是自己的丈母娘,只说陈静怡是个貌美寡妇,自己遇到了纳她为妾。太子不这信,道:“那乐氏不也比你大得多……”刘三思真是气苦,真想告诉自己已有四十多岁了。只得打岔道:“太子这次去越州巡灾,不如与下官同往……”还没说完便又被太子打断,这太子今日真兴奋过头了。
太子道:“孤正有事要问你,孤听苏州马别驾说起,刘大人在苏州募款赈灾,共得十四万两之多……”刘三思下直叫惨,又有人打这银子的主意了,也急忙道:“太子有所不知,这数额下官早已告之于民,何况州里还有百姓代表坚督……”刘三思心急太子想分银两,太子去更急,道:“这次巡灾孤也带了二十万两,父皇下诣不得擅动,欲结好于民。可是……可是孤想留一点已用,又不得其法,几个辅臣也各有分说,所以行了一个多月只到了苏州。马别驾盛赞刘大人聪慧才高……”原来是马别驾把自己卖了,他明年任期将满,也忙着到外走路子,便求到太子这里来。
刘三思急忙推迟道:“太子这万万不可,下官年小识浅,只是苏州的一个职,才帮着办此吃力不讨好的事,太子身边人才济济,应该有人会想出法子来。”太子气道:“都是一群无用之人,想拿钱又不愿担干系。诶,刘大人不如来到孤身边担个职位,你我年岁相当,虽铁应该叫你一声皇叔……这事就这样了,皇叔这事得你帮小侄。”竟给了刘三思一个四品上阶的太子右司御的官职。三思心里觉得好笑,心有些心动,便问道:“太子想从中拿多少银子?”太多可不敢接这担生意。
太子一听封官还是有用,便笑道:“五万两足矣,皇叔以后可以呆在苏州,俸银直接在苏州领取,呵呵,苏州繁华,小侄以后可多来走走。”三思道:“五万可能很难……太子,下官觉得您一路上所受物品一定很多,不如把不要的拿出来拍卖,这样这五万两或许能够挤出来。”太子一听便乐道:“如此甚好,这些礼品里大多也真不上眼,到杭州或许还有……”
三思道:“如此甚好,太子早点去杭州,我派两位门生先跟去搞这次拍卖事项,一来让天下百姓均知太子爱民之心,二来让杭州各县早些早些准备粮布草料……”没办法,只有用稻草充数了。太子听了大笑叫好,自己搞这个“义卖”影响一定不小,让父皇知道了不大大褒赞一番才怪呢。
一切商量妥当,那个万妃便进来了,把太子搂在怀里亲了几下,样子甚是亲昵,也不壁刘三思这个外人在场,刘三思只当不见。急忙想告辞到大厅去,心里想着外面那位出太子妃,刚才实在还没看够,太子却不让,和万妃亲热一阵便拉了三思去外厅,和辅臣们商量巡灾事宜。把三思的任装也盖了印章急件送往京城,总领太子赈灾事项。那群官员知道太子的难题解决了,一个个也装糊涂,聊着苏州的美景趣事。

太子道:“明日便起程赴杭,苏州待回转时再游不迟。”现在银子有了着落,巴不处把事情赶紧了结,这样心里便塌实了。想来他为这愁苦了一个月,一路玩过来自然也没什么味道。晚上太子在齐云楼设宴,并观看了鲍家班演出的《西厢记》知道了是皇叔写得,更是一番马屁。此时他的心事好象不再三思身上了,因为刘琛的两本《金瓶梅》始终拿在手里没放过手,为此刘琛也得了个七品闲职,乐得骨头都思了不少。
刘三思的眼睛最多是在看那位祁妃,看得多了,那美女自然也觉察到了,回过来的眼神让刘三思心荡不已,对自己看来也有好感。这些自然逃不过蒋宁的眼睛,可她一直以为夫君是在看祁妃边上的乐思敏,在耳边笑道:“夫君说得话可要算数,敏姐只能待娶了苏姑娘之后再纳了。哼,让她看得着,吃不到,嘻嘻……”陈静怡总看着太子和万妃这一对,心下实是羡慕,趁人不注意问三道:“姐姐跟那位万妃比起来如何?唉……”心里自然不平,那万妃跟她哪能一比,三思偷偷地拉住她的手,看了看她,轻声道:“怡姐是个仙女,那万妃象什么?这怎么能比呢。”那太子刚好望见三思和陈静怡靠在一起说话,向这里眨眨眼,指着跟万妃说着什么,那万妃开心大笑。简直还不如一个仕女修养好些,不过想到她本来便是个是到宫中当乳母的,姿色自然比仕女还不如。
送走了太子的船队没几天,刘三思带领的苏州赈灾代表也要出发了。州里组织了百姓前来相送,送相思队伍里的苏瑗瑗恢复了往日的神采。限期已经过去,她便可以轻轻松松地待心上人的迎娶。蒋宁是最舍不得离开的一个,挽着三思的手臂迟迟不愿松开,在三思耳畔轻声道:“夫君,待赈灾归来,让宁儿也替您怀个孩子吧?”急得三思急忙逃开,昨晚三思第一次败给了发妻,因为要离开半个多月,她竟把二个月地房事都合起来做了,搞自己一夜没有睡好。
陈静怡这次也跟了去,想到越州灾区买些女孩回来当丫头,乐思敏去是让她押送银两,自己住的官船上装有八万多两现银。船队甚是壮观,近百条船上插满了旗帜,让刘三思最得意的是,这次由自己带队,一面大大的黄边蓝旗上,一个黑色“刘”字令他莫名的兴奋。跟去的除了六百僧众外,有二百多名亲兵,带队的是戴副尉,另外便是由耿彪带队的十五位衙役,赈灾时帮助维护当地治安。
孙兴几个也随船一起出发,他们不是去赈灾,而是要南下广州,接收那里的一个票行,还要在那边那起一个苏州思宁商贸总公司。戴商家的一船橡胶也已送来,可是办厂用还是远远不够,所以让孙述去广州组织收购。三思知道这东西应该在云南和海南,可那里实在太远一点,公司近几年还发展不到那边去,等发展到那里,大汉的经济也该上一个大台阶了。
大热的天坐船远行倒是件愉快的事情,那些僧众和军士却不轻松,一路上还要轮流上崖拉纤,这么多船纤夫实在不够用。刘三思也很忙,他得先安排好这次赈灾执行的方案,还要和把队伍分成五组,到那里可以去各县放粮放物。每个组都明确分工,从领头到记帐直至伙房,赈灾总指挥由来俊臣担任,他得组织才能也该锻炼一下了。自己到了那里可得指挥太子的赈灾亲民活动,这对自己商业的发展奖是一个飞跃,为进军京城找到最有力的靠山。
白天还好,到了晚上睡觉又成了件麻烦的事情,两个“名誉”上的小妾可能都带有盅毒,照顾自己起居的是锦儿,可让乐思敏又插个小环进来,两个丫头里还是小环胖乎乎地,看上去可口一些。可锦儿显然“心怀鬼胎”一上船就既兴奋又害羞,显然对这次远行充满了美好的期待,蒋宁上船前一定把自己托付给这丫头了。这中间有些微妙,在蒋宁心目中把夫君交给陈静怡还不如交给锦儿更“安全”些,她自量是争不过这位成熟而美丽的“姐妹”。
官船上后舱有好几个,可是人也不少,六个丫头和仕女,四个是管厨房的厨娘,两个主人房让陈静怡和乐思敏一人一个占了。丫头房里也能睡,有好多小床,只是三思做不出来,另外还有一个吃饭的小舱,前面是船厅,厅前有两个小舱住了几个亲兵的戴将军,他们的职责是守护大厅下面的几万两银子。船上还有几个不睡觉的,那些都是分派了守夜的,晚上虽然行船,他们也是不能休息的。
“小环,今晚侍候本大人如何?”边洗澡边和小环开着玩笑,能开玩笑的可能只有她了。小环脸一下红了,跺着嘴道:“刘大人怎么这样轻贱奴婢……”惨了,这小妞也开不得玩笑,看她那神情还真有这个意思呢!现在自己可是四口上阶了,州里比自己大的也没几个,刺使大人也乐呵呵地把那宣议郎地印符给收了回去,只有他这个三品的才没有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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