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谓地用手翻转着金簪,看着脑海里的美丽的回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一颦一笑,我的心很酸,几乎差点控制不住眼泪。
可是这簪子怎么感觉有点奇怪,难道……
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它虽然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却并不是素梦给我的那一支,而且这上面,似乎有法术的痕迹。
凤使把它给我做什么?
那簪子出乎意料地猛然发出夺目的白光,幸亏我躲闪得及时,否则真要失明一段时间。
它在那刺眼的光的拥簇下旋转上升,在强光下闭上眼睛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似乎那白光渐渐地将我们罩在里面,然后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再后来,好象被重重地摔下来,不过没有感到疼痛。
原来这是个魔法传送阵。
若在往日,如此强大的魔法运做一定会被嘉羽发觉,而现在,他忙着应付翼族,就给我们提供了时间,所以他根本没精力阻止我们。就这样被我们逃了出来。
站在大地上的感觉真好!不过这是在傍晚时分,不能尽情欣赏故乡的美妙景色了,
感觉挺不爽,不过说真的,天上和地上的时差也没有人们形容的那么夸张吧。什么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骗小孩子还行。
“非儿,出来之后,我们又要分开了。”父亲居然严肃地跟我说话。
我傻傻地点头,不对呀,我已经决定不再插手灵族的事情了。
“爹这里有一套剑法,从来没有使过,因为它使出来可抵千军,能让方圆数十里之内都受到大小不同的伤害,你看仔细了。”他拔出随身携带的软剑,在野草遍地的旷野,迎着硕大的明月挥舞开来,着没一招都精妙到极点,是我以往根本连想也难以想到的,动时一剑可做千万剑,静时恍若无剑,分不清是动是静,千军此间,不过黍草而已。
“记住了吗?”父亲受剑,微笑着问我。
“记住了,这剑法实在太妙了!”我回答。
“这招叫大漠雨落,我刚刚没用内力,所以你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切莫要小看了它的威力。这把软剑也送给你吧。”他伸手递过来。
“那爹……”我犹豫着。
“爹还需要剑吗?非儿你也太小看我了。”爹还是笑着,但笑里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悲哀。
“我还是和爹一起回家吧。”
“现在哪里还有家呀?有时候,一旦沾上某事,就再也摆脱不了了,若想逃避,只有隐居。”
“我和您一起隐居。”
“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他笑着转身,朝我摆摆手。
“哪有这样说话的!”我冲着他的背影喊。
“万一你被他们找到了,我也不想连累你。”他的声音很飘渺,但还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爹……”我喃喃道。
“主人,不要再伤心了。”一直没有说上话的她走了过来。
“我觉得真的好对不起爹……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从小就和狼群生活在一起,恩……就叫我狼儿吧。”她一脸巧笑。
“狼儿……”我为难地叫着,“这个名字对女孩子来说不太合适吧……”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就叫琅儿吧,发音一样,但是含义好多了。”我提议。
“我听主人的。”
“主人?我听得怪别扭的。”
“只要我不别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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