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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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从来没有这么羡慕过电视里演的大流氓。人家基本睡完了黄花大姑娘,就系好裤腰带拍**走人,
运气好的还能接茬睡下一个。
可他呢?从扒开眼皮起,就跟受惊的鹌鹑似的,跳下床打转转。
任谁发现自己和一个男的光着**缠在一起都得惊了。
当时闪入丛葱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自己又让小混蛋操了!可推开李思凡时,发现有点不对劲

李思凡一身的细皮嫩肉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就来刚刚愈合的胳膊也不能幸免,两腿之间更是狼籍
一片。
虫子好歹是过来人,用力缩缩自己的**没发现什么异状,结果他的心更慌了,偏偏昨晚的记忆一片空
白。俩男的之间就这点不好--妈的,一切皆有可能。
就在这时,李思凡睁眼睛了,与床边的虫子来了把对视。
"你、你。。。。。。我。。。。。。昨天"虫子抖着嗓子组不成句子。
李思凡收回目光,微垂着嘴角,缓慢的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雪白的**蛋子随着慢动作一抖一抖的,乳白的不名液体顺着臀缝蜿蜒而下。
虫子闭上眼睛,把脑袋"咚咚"往墙上擂。
该!昨天怎么不直接来点工业酒精,他妈喝死算了。
等李思凡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老师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两只手无措地搓着大腿。
李思凡边擦着身上的水珠边走到虫子跟前。
虫子也不看他,李思凡干脆蹲下身子:"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当初有多恨我,恨到把我们家害得倾家
荡产。让男人操了真是不能容忍的事吗?"
丛葱抬起头来,看着李思凡平静的脸。
"不过,昨夜我找到了答案。。。。。。我那次的技术很烂吧?"
"啊?"虫子的脑筋有点划不开拐。
"一定是我让老师疼了,所以您才想尽办法离开我的。看来经验真的很重要,结过婚的就是不一样,没怎
么弄疼我,不过在第三次的时候,我也感到疼了,可老师您好象憋了很久,怎么推也推不开啊!"
说到最后,李公子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虫子听得都要脑中风了。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喘不过气。
"爸爸,峥峥要臭臭。"小宝宝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光着小**从儿童床上爬下来。小孩的肠胃近几年
被虫子调理得不错,天天早上大便。
恩,一屋子光**的男人,大早上来个"三光"全会。
一泡屎暂时冲散了俩人间的尴尬。
李思凡跟没事人似的,照样指使着虫子洗衣,做饭,搓后背。
到了晚上的时候,虫子拖着枕头又要到沙发上去。李思凡在床上抱着腿坐着,那眼神够幽怨的。
"你一晚上能掉下来十回,还让不让人睡了。"说完,他把自己的枕头往旁边挪了下。
虫子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虫子不想。
上贼床去容易,下来难啊!
看他老师不动,李思凡冷嗖嗖地说:"我腰疼,可能闪了,给我按按。"
现在李思凡说话比上帝好使,所以虫子连忙爬上床给孩子捶腰。捶完了后,李思凡很自然地说:"你在床
上睡吧!"
说完,他转过身去,把身体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虫子咬了咬牙,去沙发那取回枕头,上床、关灯、睡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小李公子跟睡前一个姿势,委屈地窝在床边。
虫子想跟李思凡说,既然伤好的差不多了。那您移驾回宿舍吧?
还没等张嘴,小孩接个电话。
"喂。。。。。。什么?联系不上?那我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办?。。。。。。"
最后,李公子默不作声,满脸铁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
"。。。。。。我妈去欧洲了,她秘书说联系不上她,没她批准不能给我这个月生活费。"说这话时,孩子一直
在那低头抠手。
靠!有这样的妈吗?
可他又不能说啥,把挺好一贵公子挤兑成这样,也有自己的一份响当当的干股。
李思凡拿出自己带的旅行兜,在里面一顿摸,翻出块手表。然后问:"这儿的典当行在哪?"
一句话差点让虫子泪湿长襟。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手已经拍在胸脯上了:"怕什么,你大学四年就在老师这住了!"
李公子把手表放回去,继续抠手:"你未婚妻能答应吗?"
答应?老帐还没算明白呢!
张梅切菜,刷盘子,招呼客人,赶苍蝇,就是不看眼前的虫子。
她这点小伎俩,虫子心里明白,使性子让人哄呗!可她不想要峥峥这件事,足够让他心冷的。
等店里的客人散了,他冲张梅说:"伯母可能对我不太满意,咱们俩都这么大的人了,得尊重家里的意见

。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跟我别客气,就算不能成为一家人,咱们还是朋友。"
走完过场话,虫子准备离开。
张梅不干了!一个农村姑娘能在城市里开个店,能是吃亏的茬子吗?
她本来是想治一下虫子,就算孩子不能给他妈,让孩子的奶奶带着也行啊!结果,人家丛老师来个利索
的,自己一点准备没有就要被踹了。
"啪"一个盘子在虫子脑袋边开了花。张梅拎着菜刀从案板后绕了过来。
"丛葱!你个披着知识分子外衣的流氓!**完老娘就想走人?门都没有!你妈个逼的!有妈生没娘
教。。。。。。"(此处省略250字)
虫子头一次彻底领略中华语言的精深奥妙,三分钟后就被骂得手脚冰凉。
张梅骂完街又开始号啕大哭,引来众人围观。有些学校的熟人冲着虫子指指点点。
"又一陈世美!"
"世风日下啊!"
"。。。。。。听说都四个月大了!"
"我说怎么她怎么腰围渐粗呢。。。。。。"
张梅哭得满地打滚,虫子急得满脑袋是包!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拉他的手。虫子回头一看--是李思凡。孩子的脸色比他还难看,抿着嘴使劲拉他挤出
人群。
张梅一看有人拉丛葱走,一骨碌爬起来,菜刀指着他俩说:"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就甭想离开这!"
李思凡眼睛眯成一条线恶狠狠地盯着她,然后夺起她手里的刀。
拉扯间,只听"啊"的一声,小孩的胳膊又见红了。
这下张梅也傻眼了,有那不怕事大的,连忙打了110。等警察来的时候,张梅又开始哭上了,不过这回眼
泪顺畅多了。
虫子没有再看他,跟警察说完情况后就拉着李思凡上医院了。
只留下张梅一个人跟警察一个劲的解释:"我没砍他!是他自己握着刀使劲往自己胳膊上砍的,真的!你
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所幸这次伤口不算严重,包扎后,医生给开点消炎药俩人就回家了。
虫子殷勤地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
可李思凡就是不搭理他。
回家后,虫子去幼稚园接回儿子,又顺路买了二斤排骨给李公子加加营养,这三天两头的放血,就算血
牛都得躺下。
做好了饭后,他怕李思凡单手不方面,把自己的手洗得干干净净,再把排骨肉剃下来,放到李公子的碗
里。
李思凡终于沉着脸问:"她怀孕了?"
虫子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我跟她就是拉拉手,连嘴都没亲过,怎么怀孕啊!"
听了这话,李思凡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峥峥的塑料碗里,小孩啃得半边脸都是油。
"那她干吗要死要活的?"
换虫子开始有点吃不下饭了。他长叹一声:"女人啊!永远有你不了解的一面,有难怪这世界上有同性恋
,都是让这帮女人给挤兑的!"
说完,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安地看了李思凡一眼。
"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喜欢男人怎么了?也比你这个是女人就行的有品位,!"
虫子闷头吃饭,这方面他已经没有反驳的立场。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思凡转身忽然"哎呦"了一声。
虫子拧开台灯一看,孩子可能转身的时候压到胳膊了,血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没办法,虫子让他侧身躺着,自己从背后搂着他,这样李思凡靠着自己就不能压着胳膊了。
关了灯,俩人就这么靠着,虫子睡不着,李思凡好象也没睡,可俩人都一动不动的。
忽然,小李转了过来,柔软的嘴唇凑到了丛葱嘴边。李思凡嘴里有一股虫子惯用的黑妹牙膏的味道,睡
衣的领口里散发着3元七毛钱一块的舒肤佳的清香。
虫子没躲,倒不是喜欢上李思凡了,就是懒得动,那个人闻上去还不赖,月朦胧,鸟朦胧,反正就是亲
上了。
那条舌头先是试探性地进入口中,小心翼翼地与虫子的缠绕在一起。虫子闭上了眼,感受着腻滑的交缠
,缠绕的热度逐渐升温,丛葱开始动情地搂住李思凡,而李思凡也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向虫子。
粗重的喘息声在斗室里回荡,突然虫子感觉自己的腰间有个粗硬的物件,因为激动不停地在自己的腰肤
间摩擦。虫子感觉自己的热情慢慢降下来了,那个东西提醒了他,与自己热吻的是个男人。
李思凡感觉到了他的迟疑,两人慢慢地分开。虫子犹豫了一下。
"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黑暗中,李思凡沉默良久才说:"不用,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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