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和他谈谈。”老何暗自思忖到，但是，无论怎么联系，都不见姚铎出现。
老何无奈，只能亲自前往方家找他，反正他的目的是让姚铎站在自己那边，让姚铎被方仕均怀疑再好不过。但是，为了不让萧远光插手，老何在方家大门外伏击了很久，直到有一日萧远光和方仕均衣着光鲜的出了门，老何才扣响了方家的大门。
姚铎此时已经解开十四行诗之谜，也正想找老何谈谈。见到老何突然出现到面前，充满了偶遇的惊奇。
姚铎和老何走进了自己住了房间，姚铎很小心的关好了门，然后把老何扯进这件套房的最里层，以确保他们间的谈话不被发现。
“干吗跑来找我？”姚铎一副责怪的语气。
“难道还指望你找我吗？”老何又一次点着了烟，并递了一根给姚铎。
姚铎却没有接。
“怎样，老弟，你们编了什么新故事？”老何识相的收回了烟。
“编什么故事？”姚铎对这样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有时候你的戏真的很差。”老何深深吸了一口烟，喷了姚铎一脸，“是吧，你到底什么来历？职业杀手抑或是职业杀手的联系人？”
“你不要搞得我有烟味。”姚铎扑散了烟尘，皱皱眉头，“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怎么，你还怕烟味，血腥味更加恐怖吧！”老何向后踱了几步，遥望窗外，说到，“你就是凶手，对吗？”
姚铎的脸色顿时变了。
“方仕均受到金凯莉和成天行的威胁，方仕均为了稳住成天行假意付钱并唆使他买凶杀死金凯莉。另一方面，找来了你这个在本国没有身份的职业杀手替他解决了成天行和韩江。你在杀韩江的时候，恰好连环凶案凶手出现，于是你便顺便也把他做掉，然后向方仕均提出把这一系列凶案全都跟连环凶案扯到一起。”老何叙述着自己的故事。
姚铎没有说话，听着老何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你们发现连环凶案与刘子尧有关，于是方仕均就利用自己对刘子尧的详细了解，为你建立了缜密的杀人逻辑，使所有人都以为这绝对与连环凶案相关。另一方面，你们利用子汀的事，扰乱我的思绪，使我对你们所编造的一切假象深信不疑。”老何继续向这个唯一的听众讲着那个故事。
“那么，方荣广呢？”姚铎质问到。
“一方面，方仕均对他在世界上消失很有兴趣，另一方面，你们需要一个与金凯莉不相关的人来完整你们的故事。”老何解释道。
“也是这件事让你怀疑我？”姚铎继续要老何答辩。
“是的，你不该在那天晚上见我，我掌握不到你活动的具体时间就无法推断你的活动。你那天所有行动的时间刚好和方荣广被杀的时间吻合。”老何正面回答了姚铎。
“成天行被杀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吧。”姚铎继续鸡蛋里挑骨头。
“那晚，恐怕，是方仕均亲自下手的吧。他的车经过那里不是巧合。你们交替掩护，只为遮掩真相。“老何又化解了姚铎的质疑。
“其实，你们暴露了不少破绽。第一，自那两具干尸开始，凶手的逻辑与之前截然不同。前六宗凶案中的凶手显然只是读过几本刘子尧的书的人，对他根本不了解。而后面的凶案显然只有看过刘子尧所有秘密记录的方仕均才能设计。“老何逐步完善自己的推理。
“第二，年轻人，你的表情出卖了你。那时，你很得意向我说出两具干尸的身份，显然，在三个顶级杀手的斗争中取胜，让你十分嚣张。”老何开始炫耀自己的不年轻。
“很好，那你要怎么解释我在金凯莉被杀前，多次出现在凶案发生的现场？”姚铎不是那么好征服的。
“你们其实很早就已经盯上了连环凶手。所以你一直在观察，你那时混入金凯莉的公寓也是为了观察。”老何说到，“如果连环杀手没被你们发现，你的计划就难以执行。连环杀手不幸的如你们所愿选中了金凯莉作为下手的对象，你们的计划也就顺利的执行了。”老何的演讲似乎结束了。
“好吧，那么，你是来问我要证据的。”姚铎看透了老何的意图。
老何点点头。
“凭什么？”姚铎想知道，这个只有推测的探长，能拿出什么交换条件。
老何只是黯然的摇头，因为他没有任何条件可以交换。
“你想说良知？正义？情感？还是……”姚铎嘲讽着，“钱？”
“或许，有。”老何突然想到了什么。
姚铎半是蔑视半是期待的望着他。
“逸桢师太。”老何回答到。
姚铎顿时沉静了。
“你对她的关注远远不止她有可能认识刘子尧那么简单。”姚铎对逸桢师太的态度，让老何找到了最重要的筹码。
“恩，很诱人。”姚铎点点头，“可是，我没有任何证据。”
“你不要再掩饰了，如果不是方仕均和你勾结，他怎么会对你那么好？你怎么会那么了解刘子尧？你怎么会知道三十年前的事？”老何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呃，这些问题……”姚铎言辞顿时含糊，“你别管我是谁，总之，这些可笑的故事都是你做梦的时候编出来的。”
这时，姚铎看了看表，好像到了某件事将要发生的时间。姚铎把老何的烟夺过来，熄灭了扔出窗外。
“不要让这里有烟味。”姚铎一面扇着风，意图驱散房里的烟味，一面对老何说。
老何这时方才正眼打量姚铎。这个小哥，和以往大有不同。凌乱肮脏的头发齐整洁净，陈旧的显然许久没有洗过的衣服也变了光鲜的礼服，脸上也总是带着微笑，而不像往日那样冷冰冰。
“哟，怎么，今天变成妈妈的乖宝宝啦？”老何惊异的感叹。
话音未落，只见门开了，几个人走进来，接着，就传来一个女人高声的叫声：“哟，妈妈的乖宝宝……”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