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狩猎者与失败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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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由于咱的操作失误,下周没有三江(悟道,我诅咒你!)TT
好吧,伤心过了,下面是好消息,由于无推荐,下周咱们可以一天一更的慢慢来,这样会非常节省稿子,实际上,咱手头存的就足够用了,于是,华丽的放松时间,咱渴望好久了,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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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坎宁在策划着西部之游,调查员们在准备着命运会面,而另一群人,终于得到了迪迪的黑手党们,他们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做得不错,我的朋友。这件事上你帮了大忙。”法拉盛,原花火酒吧的地下。虽然地上的部分已经被彻底烧毁,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巨大的秘密空间。此刻,很少离开希尔顿酒店房间的卡洛•卡迪纳阁下就站在这儿,在他眼前,迪迪休奈德被堵着嘴,四肢固定在一张移动病床上,看起来好像一只被准备好的小白鼠。
“听从您的吩咐,don。”卢博低着头,脸上没有一点得意的表情。也的确,这件事是没什么好得意的,虽然迪迪稍微有点特殊的能力,但在他眼中,仍旧是一只待宰的猪猡。当然,他不是卡洛,看不到这其中巨大的价值。更理解不了这位老人的兴奋。
“干得好,卢博。”卡洛又强调了一次,他脸上的笑容很浅,却发自真心,和平时那种纯出于礼貌的微笑完全不同,“你的所为,也许会改变血族的历史!”他再次强调着,然后,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见见两位俄罗斯朋友,他们是红色帝国的幸存者,李森科阁下的弟子,血族中少有的魔法研究者。你可以称呼他们A和B。”
“很荣幸,两位。”卢博微笑,不过跟随卡洛而来的两个金发吸血鬼却仅仅是点了点头,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到迪迪身边,A先生用五指贴住迪迪被剃光了的脑袋,五根手指上释放出蓝色的电弧,很快让可怜的胖子翻起了白眼,而B先生,则直接从他胳臂上抽了满满一试管献血。
卡洛一直微笑着,看着两个俄国来的同类开始了忙碌的研究,不知道是否能理解,却足足看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才转头,对卢博下令:“看起来,我们的朋友需要这样工作很久了。卢博,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我会亲自看守这儿的,don。”
“不,那不够,朋友。研究的过程中,肯定会用到一些魔法,这不可能逃过监测。而调查员,他们永远不会放松对我们的监视。所以,让他们忙起来。”
“……我会把虔心教派的老头子引到纽约来。我想,上次集会上那个魔法师的出现,纯属意外,这一次,那位老人只能来给自己的信徒擦**。”
“那不够,卢博。”老教父叹息着,摸着自己银白的头发,“虔心教派的身边,总是跟着那个多管闲事的神父,有他在,调查员讨不到好处,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行动。”
“但是,那会有很多牺牲。”卢博终于明白教父到底在指什么,他的脸色变了,有惊讶有兴奋,不过最多的还是恐惧。
“牺牲是必要的。”卡洛斜着头,看着两个研究者在用迪迪作着种种实验,“争取时间,卢博,让小子们都动起来,我们是为了血族的将来。”
血族的将来何在,卢博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作为领袖,卡洛总是看得很远,所以他只需要听从便好。于是,纽约的夜晚开始扭曲了。
辛迪是一个舞女,偶尔也会从事一些非常传统的盈利性职业,她很漂亮,有着一头和火一样灿烂的红色长发,天然而生的卷曲波浪,在舞动的时候就好像夕阳下的海水,分外扣人心弦,也因此,无论是舞女的正职,还是某些额外的工作,她总是能赚很多。
辛迪对于眼下的工作很满意,她准备再做上几个月,然后就开始一场策划已久的环球旅行,连第一站都策划好了:澳洲,她要亲眼看看那个贝壳一样的歌剧院,如果,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那就更好了,她想,她需要一个固定的男人,不过,最好是个不会喝酒的家伙。在夜总会干过这么几年,她已经越来越讨厌酒这东西了,尤其是,某些客人的不良嗜好,总会把普普通通的酒变得非常奇怪,例如,眼前的两个家伙。
红酒,很普通的饮料,牌子也很普通,辛迪甚至想不起来是什么名字,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喝法实在让人难忘:他们竟然往高脚杯里倒了半杯番茄酱,那种味道,女孩连想都懒得去想。不过,他们的心思八成也没在喝酒上,因为虽然手上拿着酒杯,两只眼睛,却一直在往辛迪的身上瞄。
因为是夜总会内部的包厢,于是人也少了几分顾及,两个小子中长着亮金头发的早早就把辛迪抱进了怀里,玩了一手手滑,把半杯番茄酒洒在女人胸脯上,然后,就开始舔了起来。

“嘿,嘿!伙计,你这么玩真不厚道。”褐色头发的小子,一口喝光了番茄酒,在夜总会独特的照明系统作用下,眼睛里似乎冒出了红光,然后,他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看起来一副食肉动物看到美味是的贪婪表情,“咱们是一起的,你不能吃独食!”
“哦,行了,甜心,别那么急色!两个人一起可是要加钱的。”辛迪娇滴滴的笑着,她伸出手去拍对方那一头褐色的短发。她其实并不在意客人是一个还是两个,两个一起,只会帮她的世界旅行计划更快的走上正轨。
“会让你满意的美人儿。”褐发的家伙发出古怪的笑声,抓住面前丰腴的手臂又舔又咬,然后,辛迪感到了手臂上的刺痛,拿眼看去,却见那家伙嘴里伸出两颗钉子一样的尖牙,她想尖叫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更像在呻吟。
“是的宝贝儿,你一定会满意的!”耳边就听嘶的一声,辛迪的上衣和乳罩一起飞到了半天空,金短发的家伙如同恶魔般的低语着,然后,把头埋在那丰满挺翘的**上——伴随一起的,同样是两颗钉子一样的尖牙。
辛迪的脸色变得苍白了,因为失血,同样也因为恐惧。这辈子也不能亲眼看到那间贝壳一样的歌剧院了——这是她最后的一个念头。
一个热闹的夜晚过去,纽约市的失踪人口记录上至少会增加上百个名字,只可惜,这个数字对于这座每天进出人口数量达百万的巨大城市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也许,他们失踪的遭遇要很久才会被警方得知,不过更有可能,他们将成为被都市遗忘的匆匆过客。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对这一切漠不关心的。大城市的街头,总有些特殊的人在行走着,也许为了保护自己,也许为了保护他人,也许还有些其他的目的。
天很黑,不仅仅是因为夜晚,更多是由于路灯的光线太暗。明显已经过了保修期的灯泡只能发出一点暗黄色的光,不仅如此,人们还要走上近一公里的路程才能找到下一根路灯。对于大多数纽约的市民来说,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这座城市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光线差,空气更差。汗臭味、尿骚味,还有过期食品那发酵不完全的酸味都混合着,恨不得能把人肠胃里的东西都勾引出来。这样的场景如果出现在电影上,那将是对犯罪现场一词的完美阐释,而眼下,行走于这一环境中的,却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性。
能够一直垂到臀部的黑色长发自然的垂在背后,另在额头处留下一道留海,让同色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明亮,不过眼下,这双眼睛里,却充满了不耐烦的情绪。她停在路灯下,蹬踏着高跟鞋,在目光的注视下,把鞋底的脏东西蹭掉,同时,头也不抬的嘀咕着:“已经跟了十分钟了,你有完没有?现在的小子们,一点规矩都不讲吗?”
“大概是小姐你的魅力让我忍受不住吧!”流里流气的回答,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从远处的黑暗中走出的家伙,身材很高,但是很瘦,一头披散着的头发介于金色与褐色之间,未经梳理,显得杂乱和颓废。整个人看起来好象没有骨头似的,刚刚停下脚步,就把身子靠到了墙上,伸出舌头,舔着上嘴唇,“知道我跟着,所以才来这儿?好选择。”
“别感觉太好了小子。”女士叹息着,她抬起头,一边用手捋着自己的长发,把它们扎成一条利落的马尾,“你是卡迪纳家的?小家伙,你的老板没跟你讲过猎食的规矩?”
“你认识我?”流气的男子站直了,原本只睁开了一半的眼睛瞪圆,眨着眼睛,观察着眼前充满了异国风味的美女,然后,很快又眯了起来,“我认识你!你是那个找麻烦的地方检察官!”
“真聪明呢小子。”安吉利娜•辛格眨了眨眼睛,一边得嘴角上挑,让表情变成了一个拥有几分挑逗性的微笑,“我有一个建议你想听吗?你,转身回去找你的教父,而我,工作这么晚已经很累了,我想回家睡觉,一切到此为止,如何?”
“哈哈。”颓废风的男子发出一阵怪笑,又把自己靠在了墙上,然而,那仅仅是一瞬,紧接着,身体就好象弹簧一样从墙上弹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就跳到了路灯下面,五根瘦而长的手指张开着,向女检察官弱不经风的肩膀挥下,“别搞笑了,婊子。”
五根奇怪的手指,瘦长,皮似乎紧贴在骨头上,却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感,挥舞时带着风,好像能把路灯的灯杆抓出五个窟窿——实际上,他也的确在那上面留下了个五个手印。
“啧啧,真是没家教的小子,你的长辈没提醒过你,在纽约有些人不能惹吗?”安吉利娜还站在路灯前面,只不过,当那颓废小子的手爪挥下来时,她向后轻飘飘的退了一步,其实,说退也不正确,她更像是一个黑色的薄塑料袋,被男子手爪带动起的风吹得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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