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窝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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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特,我们先回避一下,你可以把屋里的床单先批上!这次的药效有5个小时,不急!”维埃指指墙上的钟。
“混蛋,你又下药了!你以为我会怕吗?”我几乎马上就要冲过去扁他一顿,忽然我想起刚才喝的牛奶。
“西西,陪我到屋子里换衣服吧。”我一把拉起还在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西菲丝冲进了小卧室里。
“阿尔特,都1个小时了,你可以出来了,我们不会笑你的。”死理达卡,我该帮俄库法把你赶出去。
“阿尔特,其实你穿牛仔装很威风的。今天情况紧急,以后我一定帮你找人算帐,行吧。”还是大俄够义气。
罪魁祸首维埃是不敢出声的,不过当门一打开,走出裹着白色床单的大家熟悉的斗牛时,维埃一下精神起来。
“这不是外域神话中的希腊圣牛吗,看这眼神,温柔慈祥,看这步伐,轻盈矫捷,浑身笼罩着神圣的光芒,吐呐中散发出大地的精华……”维埃呈现出课堂诗人状。
“难道刚才有闪电吗?”俄库法喃喃的说。
“维埃怎么变傻了?”理达卡接着说。
“看来他还挺识货的。”我心里想。
不过虽然是牛,面对如此高级吹捧,不管是谁心里也舒服很多。
“你们要我怎么做?”
——不对,声音太温柔了,要凶一点。
“太过分的事我绝对不干!”
——再低下头,做个顶人的姿势,瞪起眼睛,很好,这样才对。
“呐,阿尔特,其实很简单,你出去和那群牛谈判就行了。重点是问清楚它们为什么围困我们?”维埃清醒过来,用很轻松的口气说。
“你们会陪我出去吧?”
“这种任务,以你的能力和口才,一定可以轻松搞定的,放心,我们会给你压阵的。”维埃信誓旦旦的保证。
“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跑就是了,以你现在的体力加上基本飞行术绝对跑得过那群牛。”理达卡也开始游说。
“阿尔特,我陪你出去。”俄库法太好了。
“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
——当斗牛转身时,我忽然感到维埃和理达卡都有一种松了口气的表情。
不对,有问题。
“西西,别出去!”在斗牛要把头伸出帐篷前一秒,我终于还是出声阻止了。
“阿尔特,你怎么在这里?”理达卡看到从屋子里出来的我,大吃一惊。
“那它是……?”俄库法转向他身边的斗牛。
“我看到你喝了牛奶的,怎么会?”维埃则犹如每个失败的阴谋家,对眼前的情况难以致信。
“同样的药我怎么会中毒三次呢?我早就有抗体了!”我很拽的声明着。
其实我的身体免疫系统并没有那么强大,但在第二次喝了变形药后,我就逼着琴雪(那个可恶供药者)把她所有研制成功的变形药的抗体都注射给我了。
“只是这里的牛奶太腥了,西西兑了半杯我的甜牛奶在她的杯子里。你这个笨蛋,监视别人喝药也不从头看到尾,很容易出错的,知不知道!”我对于不完美的作战计划是很痛恨的。
“那她就是西菲丝了,难怪把维埃给迷住了。”理达卡还幽默一下。
维埃只有苦笑了。
“阿尔特,你刚才怎么不出来?”俄库法问我。
“我不好意思让你们知道是我。”西菲丝小声的说,我想她如果是人形,现在脸一定红彤彤的。
“我发现你们几个没安好心,才出来的。”其实是我先提议让她假扮是我的,但我确实没有揭她底的念头。
“维埃,你们不要装了,你和理达卡肯定不会出去的,你们躲在帐篷里压阵。要是他们遇险跑的了可以把牛群引开,你们就乘机开溜,跑不了他们用紧急援助转移了就相当于牺牲,你们一点也不会有事。我没说错吧?”
要不是最近和西西有一定共同语言还成了朋友,我本来是不会出来揭穿这个计划的,如果维埃真的成功陷害西西,那他的下场一定精彩,因为不仅西西的护卫队一定可以在校园里排到前七名,超级护短团结的精灵族同乡会更是把西西当成宝的。

“原来是这样呀,维埃!”妖精族是比较入世的,俄库法马上明白了,他开始摩拳擦掌;而西西还处于对震惊状态中,一般说来精灵族确实是比较单纯的。
当然我的那两个死党洛云和莉莉安例外。
“我绝对没有那个打算,我真的以为是阿尔特,她和你搭档肯定跑的掉的,有麻烦你们还可以回来。大俄,我们怎么会害自己人呢,是吧,理达卡?”维埃捅捅理达卡。
“对呀,对呀,我们是准备随后就出去的。”理达卡连忙补充。
“反而是阿尔特,她躲在屋里,不知又有什么算计。”维埃居然倒打一耙,我最痛恨这种人了。
“她那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理达卡还在我面前拽文。
“我知道了。她刚才逃窜时把魔法力和体力都耗光了,怕打不过我们,才不让你们先出去的。”维埃继续打击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法力用完了?”我自己都刚刚意识到。
“整个天精之原的地下是以大片抗魔性极强的黑绥岩为天然基础的,所以在这里用魔法消耗极大。”原来是这样,理达卡好像有许多奇怪的地质常识。
“你们知道我连基础飞行术都用不了还让我出去送死,没有心怀鬼胎才怪!”但我听明白了他们的解释,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俄库法他们出去了怎么回得来?你们一直没有提醒他们回到帐篷里的方法吧。”我努力的冷笑两下,这是我的若干侦探榜样的招牌动作之一,然后盯着理达卡看起来。
“什么方法,我怎么知道?”理达卡被我看得浑身发毛。
“哈,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问你了吗?”
“你一直看我的身后干什么?”理达卡一回头,“啊…这个降落伞是我忘记拆了的……”
“这就叫‘贼不打三年自招’,你这个懒虫居然背了两个小时伞包都没脱下来。动机太可疑了吧,明明就是用来返回帐篷的钥匙,你们想把大家都留在外面吧。”
“冤枉呀,我不知道有这种事!”理达卡大叫起来。
“你当然原本不知道,但肯定有人告诉你!”我一口断定,然后转向维埃。
“你少血口喷人了,没证据,别乱讲!”维埃恼羞成怒了。
我连忙装样子的躲到俄库法身后,“干什么,想欺负人呀。又不是在玩侦探游戏,还要做心理测验吗?当然是什么可能性最大,就是什么情况!”
“大俄,你说我们中对这个特许帐篷了解最多的是谁,一直有陷害伙伴的不良行为的又是谁,可怜的理达卡被他骗了那么久还在帮他辩护,哎――,无辜的孩子呀。”我无比惋惜的长叹着。
“原来是这样。”呵呵,俄库法要动手了,他好威风,红色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维埃,这――是真的吗?”连理达卡都调转了方向。
“这是栽赃,是嫁祸!你们不要相信她!”――维埃的声音都在发抖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但这种辩护怎么比得过事实依据呢,维埃这小子敢先对我不仁,我当然不能对他太客气,不过我也并不想让他真被群殴一顿,那样梁子结得太大了。
“维埃,你要是没有二心,不妨证明给我们看。”
“你要怎样?”他的底气已经弱了很多。
“你用紧急援助回去想办法来救我们。”我的提议马上得到理达卡和俄库法的响应,他们做出同意的表态。
就在此时,一直没动静的西菲丝忽然说:“阿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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