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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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两人变分道扬镳,哲铭家在别的州县,回家看看暂且不提,单说赵羽,走不多时,便到了村口,便看见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村西头的张大叔、张大叔隔壁的李嫂……等等等等,这让赵羽有些激动,不过自己没有上去打招呼,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算是打过招呼了吧,倒不是赵羽无情,只是他着急想回自己家里看看
不多时,赵羽便走到哪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门前,伸出略微颤抖的手,轻轻的推开门,冷清的小院,穿过小院,走到自己家门前,想推开门,但是又犹豫,他怕看见自己冷清的家,想起自己过世的父母但最后还是轻轻推开了,家里还是原来的布景,一点没变,走进房间,赵羽奇怪的发现,十年没有回来的房间竟然不想自己想象的那样残破,反而只有桌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是有人经常来打扫过,回事谁呢?
“赵羽?你是赵羽?”正在赵羽想着的时候,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叫自己,回头一看,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正站在门口,男子长相有些粗狂,但是不是很凶悍的那种。身上只穿了件坎肩的褂子,敞着胸,双臂肌肉结实,胳膊上青筋暴起,一看便知道是长期拿举重物所致,双手粗糙,手掌虎口都有老茧,一看便是练家子,是长期耍大刀导致的。
“耍大刀?还是经常耍大刀的?只有隔壁的祖大爷了!”赵羽看着来人很面熟,于是努力分析着,看对方的岁数和自己相近,于是便试探着问道“你是……祖龙?”和自己相近,又是隔壁祖家的人,只有祖大爷的那个老来子——祖龙了
“哈哈,果然是赵羽啊,你回来啦。”来人看赵羽认出对方,很是激动上来一个熊抱,然后打量着对方,老气横秋的道“恩,长大了,也长结实了。也长帅了,现在就比我差一点点了。”
“……”赵羽超前没气晕过去,“我可是比你长得帅多了”赵羽颇为纠结的想到,不过想想,小的时候小朋友们打架的时候都是祖龙帮着自己打架,祖龙从小就力气大,所以打架他是主力,祖龙一直有种罩着自己的感觉,不过要是现在比划起来,谁赢谁输都还不一定呢。不过也因为帮自己打架没少挨他爹的打,所以想想也就释怀了
“走,到我家去坐坐,我爹娘可都很想你呢,时常惦记着你呢。”祖龙不由分手,拉着赵羽就往自家走,刚进家就喊道,“爹娘~开出来看看,赵羽回来。”
“小羽啊,回来了,这么多年了,让婶儿好好看看,哎呦,都长着么高了,看看长的这斯文的,比我家龙娃强多了。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山上辛苦吧,吃的不好吧,来来,婶儿今天给你做点好吃的,龙娃,快去吧杀只鸡来,晚上给你爹和小羽下酒。”来人是一个50多岁中年妇人,微微有些发福,岁月的痕迹已经爬在了脸上,和头发上,妇人正式祖龙的妈妈,看见赵羽很是高兴,絮絮叨叨一大堆,但是让赵羽感觉心里暖暖的
“呦~赵羽回来了啊?恩,长大了。”说话者正式祖龙的父亲祖德,老爷子仔细的大量着赵羽,不由得赞叹道“好好,不错不错,双目有神,气势内敛,呼吸匀称有力,小羽这十年没有白费,我敢说现在我老头子不是你的对手啊。”祖德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在他眼里,赵羽和祖龙其实都是孩子,也一直都会是孩子
“大叔过奖了,我也就是练了两手强身健体而已,哪能跟您比啊,折杀我了。”赵羽谦虚的说道,但是心里还是暖暖的,自己离开十年了,原本以为已经被人淡忘了,结果咱俩打架都记得他关心他,自己的屋子,不用说,一定是婶子经常去打扫一下的。
晚上,赵羽和祖德一家吃了顿家乡饭,真的很有家乡的味道,熟悉的味道。祖龙的妈妈拉着赵羽问问这个问问那个,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有问不完的问题,但是赵羽都很是耐心的再听,在回答,因为他知道,这是关心,来之不易的关心,赵羽心里真的很感动
晚上三个老爷们都很高兴,喝的也有些多,三个人都是有功夫在身,酒量都很大,一人两坛“烧刀子”,也确实有些微醉了,祖德老两口怕赵羽回家冷清触景伤情,就留赵羽再在自家客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羽找找醒来,收拾停当出了客房,多年练功让赵羽一直保持着早起良好的习惯
“小羽啊,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大婶儿正在院子里忙活,看见赵羽出来知道赵羽起来便去厨给赵羽端早饭。“恩,今天找去爹娘的坟前祭拜,所以早早起来了。”赵羽答道
这时祖德和儿子也在院子里,祖德在指点儿子练功。只见祖龙手握一口看似颇为沉重的大刀,挥舞的是风生水起。听到赵羽的话便停下来,转头道“赵羽,一会吃完早饭我和爹一起给你去祭拜。”

早饭很简单,清粥小菜,倒也谐意。吃罢早饭,赵羽祖龙等三人一起去村后祭拜赵羽爹娘。
赵羽在爹娘坟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起来焚烧纸钱,念叨了一下这几年和风尘子学艺的情况,让爹娘放心
“赵羽~”祖龙此时严肃的喊道
“恩?”赵羽回头,看见祖龙正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手握大刀,一脸的严肃站在那里
“赵羽,你如今学艺有成,来,咱俩过两招,就在你爹娘墓前,让二老也看看自己儿子的本事,让他们在天之灵为你骄傲。”祖龙开口说道
“……,好羽心知自己这个好朋友式怕自己太过伤心,所以说出比武,想让自己以这个方式宣泄出来。
不由分说,祖龙暗提一口真气,单手拖刀,便有随时准备进攻的驾驶
“嘡啷~~”赵羽也不含糊,宝剑出鞘,只见手中宝剑明晃晃夺人二目,冷飕飕叫人胆寒。
“‘凤鸣剑’!?”一旁的祖德惊叹一声,心道“老赵终究是吧‘凤鸣’传给自己儿子了,这孩子以后要背负的东西可是多了……这么年轻德轻叹一声,便不再多说,看二人比试
“喝~”祖龙不由分说,拖刀几步上前,大喝一声,右手猛然提劲,大刀向前平扫,上来就是一记“横扫千军”,赵羽也不慌忙,宝剑略微向前一拦,大刀被宝剑一拦,略有停顿,就在这时,赵羽向后退了半步,一侧身让过刀锋,轻松化解了这招
祖龙见赵羽轻松化解,也不意外,大刀没有停顿,顺着扫过的惯性,右手一抬,大刀往上一提,上前半步,转身再攻。赵羽只见大刀再空中划过一条弧线,从朝着自己头顶砍来。“好一招‘泰山压顶’”,赵羽暗叹一声,如果是平时自己长枪在手,倒也可以抵挡一番,不过此次风尘子让赵羽下山本是历练,所以并无带长枪,毕竟拎着到处走也确实引人注意,所以赵羽此次就背了几件换洗的衣物,银两。带着这把父亲留给自己的“凤鸣剑”。眼看大刀到了眼前,赵羽举剑相迎,但是动作不快,手中宝剑欲迎还退,卸掉大刀一部分劲力,赵羽侧身让过道口,宝剑压在刀柄,顺着刀柄向上削来,祖龙一惊,这要是被剑削到,自己的这首就废了。
只见祖龙双腿一沉,双手用力来了一招“力拔千斤”大刀从下往上,朝着赵羽斜砍过去。
赵羽也不慌张,左右剑鞘往下一压,抵住刀的走势,右手“凤鸣剑”此时直指祖龙喉咙
三招,祖龙三招便败了。脸色有些难看,神情有些尴尬。祖龙本以为自己可以和赵羽大战一场,谁知道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哈哈,赵羽,好功夫啊,我输了。”祖龙略微尴尬了一下,收回长刀,的笑了起来,输了就是输了,但是他也为眼前的赵羽感到高兴
“小羽啊,好俊的功夫啊,呵呵,以后的天地是你们年轻人的了。”祖德也是欣慰的看着赵羽说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功夫有多强。以前山上,没有人和我比试。”赵羽也是谦虚的说道
“赵羽,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祖德也是暗叹,这个孩子从小上山,一呆就是十年,苦了这孩子了。
“师父这次让我下山就是为了历练一番,所以我打算四处去闯荡一下。”赵羽答道
“闯荡?好啊,赵羽,我也去,咱俩一起,称霸武林!哈哈”祖龙一听要出去闯荡,也有些安奈不住想去大展拳脚一番
“龙娃闭嘴,休得胡言,就你这两下架势,卖艺去行。”祖德呵斥道,祖龙是祖德唯一儿子,又是老来子,自然疼爱有加,功夫不到家,不得出去闯荡
“呵呵,爹,我就是一说,您别生气啊。”祖龙嘿嘿笑道
“小羽啊,你没出过远门,不知江湖险恶,此次出去要多加小心,处处忍让几分,龙娃功夫你也看见了,确是有些稀松,出去了丢人啊~”祖德便不再理会自己儿子,转头对赵羽说道
“呵呵,祖大叔说的是,我便会多加小心的,祖龙功夫倒也不差,只是长刀变招有些缓慢而已,我一年后回到京都暂歇,如果到时祖龙小有成就也可以来找我的。”赵羽点头说道
“好,现在就回家勤加练功,一年之后我去京都,到时候再比,看看谁强。”祖龙听得的大嚷道
祖德看看自己儿子,微微摇头,有些无奈但孩子大了总是要单飞的。所以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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