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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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首歌———无根的灵魂
曾经以为拥有过爱与恨
年少梦醒后才发现人生尽头两手空空
紧握过那小手的海誓山盟
眼睁睁看着娇媚的回眸那般无情
浮萍般的命运该漂泊何处
没有可以握住手的衣襟
我是无根的灵魂
寻找望乡一样的命运
我是无根的灵魂
看秋叶满天落英缤纷
我是无根的灵魂
枕着入怀的女人不再吻我额头的冰冻
我是无根的灵魂
守候着已经无望的爱情
在一明一灭的磷火里/看陨殁的流星。
张言认识李婷时,张言20岁,他和韩若刚来到这个有着很大星星和月亮的城市,张言说自己在认识她时候也认识过几个女孩,包括高中时的“另一个人”,但没有过真正的爱情,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初恋。
所以张言说2003年9月28日的那个夜晚对他来说是呱呱坠地后生命的再一次重生。
午夜二点,橙红色的灯光,葡萄酒,光与影的交织,紫色的泪水,像小兽一般的噬啮,洞桩下原始的火把,半夜里的喘息,张言说自己彻底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有深不可测的爱与恨,有深壑般难平的**,有割破自己的罪恶。感谢我的爱人,在黑洞里他看到有灰色的灵魂在血雨腥风里翩翩起舞,看到天使在空明几净里声嘶力竭地歌唱,看到孤雁甘心从天空坠落,在快速地降落里感受冰凉。他突然想哭泣,天啦!当生命重新诞生后,有神在舞蹈,有鬼在哭泣,有诗人在半夜里发出绝望的叹息!然后就是空虚。

感谢我的爱人,从此我不再留恋!感谢我的爱人,从此我不再留恋。他这样的为她歌颂。
同时,那个晚上,他也发现灵魂背后最大的阴影,他的心地满是罪恶。他说自己当时眼前只是想像着那殷红的血。
那不是谁的错,那只是命。老天总是让相爱的人互相错位,在不同的时间与空间里颠倒鸾凤。是我没有早点认识她,那是命运的余恨。
我爱她,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怕提起这个问题时,她的心灵会受到伤害。她没有错,大我二岁的李婷本就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而且,很多时候,这种选择身不由己。那么重要吗?爱难道不能包容这命运的安排?李婷要与我解释什么?我说你不必解释什么。我不在乎。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这种来自原始**占据的不彻底让我心中总有说不出的压抑。我是不是太狭隘了?可我深知,我不能怪她。但我真的不在乎吗?如果他爱一个人,也许没有哪个男人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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