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二次试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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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恨天是以家宴的名义邀请的林飞扬,可是当林飞扬随着欧阳千凝来到位于花冠庄园的家豪宅的时候,却发现这所谓的家宴,其实只有自己与恨天两个人。
即使拉着林飞扬跑来府的思彤,一转眼的功夫,也不知跑去了哪里。
林飞扬在徐妈的引领下来到上次假扮思彤男友接受她父母审查的恨天的书房,推门进去,却见书房里的一张小桌上摆了三五道清雅小菜,另外还有瓶酒,而恨天正坐在桌旁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其实刚刚在学校,当欧阳千凝说恨天要请自己吃饭的时候,林飞扬便早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也知道这顿饭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故而此时见并没有旁人——甚至欧阳千凝都不知所踪的时候,也没感觉有多么的吃惊,迎着恨天的目光,大大方方的走进了书房,在小桌旁站定,身向前一躬,微笑道:
“伯伯好。”
恨天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又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对林飞扬道,“坐。”
“谢谢伯伯。”
林飞扬说着,在恨天的对面坐了下来,却见恨天缓缓伸手,举起桌上那瓶小糊涂仙晃了晃,然后对林飞扬道:
“今天没有外人,就咱们爷俩,陪你伯伯喝两盅。怎么样?”
林飞扬虽然会喝酒。但是甚少喝白酒,不过却也并不惧怕,更何况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也不好推脱。索性点了点头,然后微微站起身,从恨天地手结果酒瓶,拧开瓶盖,先将恨天面前地酒盅斟满,又斟满了自己面前的,放下酒瓶,然后对恨天道:
“伯伯您太客气了,我虽然不太胜酒力,不过能陪伯伯您喝酒是我的荣幸。以后只要您想喝了。我随叫随到,咦对了,今天怎么没见到思彤?”
“那丫头,嘿,还说乐意陪我老头喝酒,这不满心里想的还是我女儿么。”
恨天说着,嘴角微微向上一勾,轻轻扫了林飞扬,他这话说地颇为暧昧。十足的老丈人对女婿说话的口吻,说得林飞扬有些尴尬,自嘲般嘿嘿一笑道: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不是那个意思。伯伯您误会了。”
“哈!”
恨天看着林飞扬略显局促的样。忽地大笑一声,举起酒盅。也不推让,犹自“”的一声,喝了下去。
林飞扬没想到恨天也不招呼一声就自顾自的喝了,被搞了个突然袭击,连忙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待一阵火辣辣穿喉而过,方才放下酒盅,这时却见恨天微微一笑,颇有些马后炮的说道:
“我这人喝酒惯了自斟自饮,不怎么推让别人,你自己随着量来就好,不用这么死陪我,来来,吃口菜,刚才让徐妈随便弄了几个,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恨天说着,指了指桌上的几样小菜,然后顺手抄过酒瓶,伸过来要给林飞扬倒酒,林飞扬赶忙推脱并抢酒瓶,不过却见恨天说了句“无妨”,执意帮林飞扬斟满,又斟满自己的,然后再度自顾自地举起酒盅,一饮而尽。
虽然刚刚恨天有言在先不用总陪,不过这刚刚开始,于情于理林飞扬都不好意思干坐着,于是赶忙也端起酒盅跟着喝了下去,又抢着帮恨天斟满酒盅,想想要按这么个劲头喝下去有点不靠谱,今天非得撂到这不可,于是借着斟酒地机会笑道:
“伯伯,时间有的是,咱们慢慢来,这么灌法对身体不好。”
“嗯,好,好…………”
恨天嘴里答应着,不过还没等林飞扬把屁股坐稳,便再次举起酒盅,喝了个干净。

林飞扬眼巴巴的看着恨天把第三杯酒喝掉,颇为哭笑不得,相当机械的将自己面前的酒盅端起,犹豫了一下,也终于跟着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依然主动帮恨天将酒斟满,然后正考虑着要采取主动敬恨天一杯,却谁曾想三杯酒下肚之后,恨天却拿起了筷,夹了口菜放到嘴里,西西咀嚼一番,然后缓声说道:
“你陈伯伯走之前,哦,就是你出事那天上午,我们老哥俩也是这么着边喝边聊,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可惜你陈伯伯忙,在S待不住。”
“没事,伯伯,这不还又我陪您呢嘛。”
恨天轻轻一笑道,“年轻人,这酒啊,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伤身,你们不比我们老家伙,都这么大岁数,身上该坏的地方也早都坏了,没这么多讲究,就图了一个痛快,年轻人的路还长,所以这酒呢,能少喝还是要少喝。”
“是,是。”
林飞扬嘴里应和着,心理却极度不爽的想到:
“靠,那你刚才还这么个灌我法。”
心里正想着,却忽见恨天又把酒盅给端了起来,见此情景,林飞扬已经习惯成本能的也忙不迭地端起酒杯,并且一饮而尽,喝干之后向恨天看去,却见恨天一副赞许神色冲自己点了点头道:
“行!好酒量。”
林飞扬被恨天夸了一个愣,感觉口气有些不对头,于是赶忙低头看去,却见恨天只是端起酒盅在手里轻轻晃着,不但没有喝,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要喝的意思,这让林飞扬忽然有了种被眼前这老头戏耍的感觉。心里直郁闷着,却见恨天盯着那酒盅出了会神,然后沉声道:
“我跟你陈伯伯相交了十多年,说起我们俩这关系,还真是够曲折,小林也不不算外人,说给你听也无妨,我们俩是在一家夜总会的洗手间认识的,十多年前,你陈伯伯也是来S公干,请客户去夜总会消遣,赶巧当时我也正跟几个兄弟在那里,我们两个地房间挨着,碰巧一同上洗手间,当时那夜总会地洗手间不大,总共两个小便池,一个大便池,当时大便池里有人,我跟你陈伯伯一人一个小便池,跟我们前后脚还进来个年轻人,估计也是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十多年前S市地治安不比现在,那时候正是社会转型期,这种小混混特别多,那小孩大概也是喝多了,进来看没地方了,站我们两个后面等了半天,可能是等的不耐烦了,骂了一句老家伙完了没有,这么久是不是前列腺有问题,哈。”
恨天说着,自顾自笑了一声,林飞扬在旁边听着,没想到想当年还有这么一出,想想着当时的场景,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正笑着,却见恨天有些顽皮一般的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对林飞扬道:
“男人嘛,你也知道,最忌讳别人说这个,嘿,当时那小站在我们俩后面说的,我跟你陈伯伯也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谁,都怒了,我本来就不是那善男信女,至于你陈伯伯,你别看现在整天人五人的,其实也不是那省油的灯,再加上又都喝了点酒,于是两个奔四十的大老爷们,把裤一提,转过身,很有默契的,我伸手箍住那小的脖,你陈伯伯抬腿一脚往那小档下一踹,然后说了一句极其经典的话,这十多年过去了,我到现在都记清清楚楚的,你陈伯伯说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前列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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