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则进.无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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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失守成天与几个女人混在一起打牌,工地已是一片狼藉……
这天,两男工人为一女的争荤吃醋,接着拿起工具动起干戈,打得头破血流。工人们都相继站在己友一旁,指责对方或劝说着。也有挑拨离间的,你一言,我一语,又拿着铁铲、木棒打起群架来。邓失守的弟弟——邓小明,立即跑回去敲着邓失守的舍门。这时,邓失守正和一妇女穿着衣服。门外的邓小明喊道:“哥,快!工地上出事了。”邓失守只顾穿着衣服没有应答。邓小明还以为他不在家,又敲了几下门,问道:“哥,你在家吗?”邓失守一边指使那女人躲在被子里一边藏着那女人的鞋子。装作神色自若的样子开门对邓小明说:“出什么事了?大声嚷嚷的。”乘机将门关了。邓小明惊慌失措的样子说:“快!工人在打架。”一边说一边扭头向工地跑去。邓失守迈着大步紧跟其后。这时,工地上依然风波未停,哭的哭,叫的叫。邓失守见后一个正步跃上去,吼道:“都给我住手,谁再动手就和我来!”站在人群中卷着衣袖,摆着架式。大家停了下来,工人们知道邓失守有点三脚猫功夫,普通的三五个人是奈何不了他。邓失守看大家停了下来,喊道:“邓小明,赶快去叫车来把受伤的送到医院去。其他工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干活,待我了解清楚后再做处理。”挥手说:“走吧,走吧!别聚在一起了。”工人们才慢慢地移动脚步,各散五方。
与邓失守同床的那女人见邓失守兄弟走后起床披着衣服走了。回房间梳理后拿出前不久在大街上与一位男人的合影照片,恰好这男人就是刚才在邓失守屋前敲门的邓小明。女人一边幻想着抱着邓小明的卿卿我我,一边想着和邓失守光着身子来回翻滚的热浪。邓小明推门进来了,女人魂不附体,不知所措。慌乱之下把邓小明叫成了邓失守,说:“邓失守,你回来了。”邓小明看着那女人惊诧地问道:“谁是邓失守?那是我哥,你有没有搞错?!”女人才醒悟,说:“哦,是你,我听说工地有人打架了,不要紧吧?”邓小明:“还不要紧,我就是回来找车送医院的。”一边说一边洗手。那女人睁大眼睛看着邓小明惊讶道:“啊!送医院,那我哥有没有受伤?”邓小明笑了笑,走到女人身边抱着她说:“你哥那么老实,连屁都放不出几个来,还会打架。”并将那女人推压在床上。
女人说:“你不是要找车吗?快去呀!”邓小明悟说:“对!我把这事差点给忘了。”对女人笑了笑,关门走了。
邓失守在工地上双手抱胸踱来踱去,忽然低头看了看脚上穿着拖鞋,想到了在床上的那女人,正准备向房间走去。这时,拉伤员的车来了,他走到车跟前拿出一叠钱数了数递给邓小明说:“你去医院料理一下,我在工地看着他们,怕他们死灰复燃。”邓小明想:平时不论大小事故他都要亲自去处理,今天咋放心我去,一边思索一边接过钱。邓失守看邓小明接过钱,心想:这次我又要损失好多钱,钱一旦到了他手里至少得吃掉我一半,但又无奈。
车开出了工地,邓失守立即向房间走去,进屋就喊着:“天娇,天娇……”没人应声。向床上看去,见有人睡在床上。床上的女人抬眉想:他怎么一进屋就喊着天娇名字,说明事情糟糕透了,难道她和天娇……
邓失守掀开蚊帐,将被子拉开一看是平时和自己在一起的顾梅,他慌张极了,吞吞吐吐的问道:“怎么……怎么是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饭……饭……饭做好了?”顾梅气急败坏,暴跳如雷,一下就坐了起来,瞪着邓失守大声说:“邓失守,你没想到吧,没想到是我吧?啊!你一天到晚就和这些女人混在一起。连自己未过门的弟媳妇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啊!你这个畜牲!”邓失守已觉得事情的复杂性,自己的本来面目即将暴露,为掩人耳目,得尽快想出个万全之策。此时的顾梅对邓失守已深恶痛绝,一边大骂一边下床,穿着鞋子准备离开这屋。
邓守失一把拉住她问道:“到哪儿去?”顾梅挣扎着向门外步出的同时说:“我要去公布于众,把你和那些妖女见不得人的事抖出来,让大家来评评理,看谁是谁非。”邓失守很严厉的说:“你敢,老子不打死你才怪!”顾梅气冲斗牛,叫嚷道:“好!你打死我,打死我算了,反正活着也没脸见人,你干脆一下打死我,让我死得痛快点!”一边说一边使着性子。由于邓失守的力气过大,顾梅乃普通妇女,始终没能摆脱邓失守的手。邓失守“拍”的一耳光打在她的脸上。这时,顾梅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伤心悲泣,声音越来越大。闻讯赶来的同事们相继来到门外敲门喊道:“邓老板,开门。邓老板,你在吗?”邓失守见事不妙,没在继续拳脚相告,想化干戈为玉帛。拉着地上的顾梅劝说:“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想怎么办就这么办,不过千万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你说要多少钱?只要我拿得出来,开口好了。”松开了顾梅的手,坐在了旁边的小木凳上。
来观看的人们觉得风波已停,陆续离开了。
顾梅看了看被释放的那双手,坐回床边想着:反正不能和他在一起了,也没脸见人,不如乘机要点钱回去和自己的老公及孩子过日子。瞟了一眼邓失守,说:“那好,既然你要和别的女人苟且偷生我就让位,不过你得给我……”停了下来,心想:那叫什么费?哦,想起来了,那叫青春费。邓失守看顾梅未说出所以然,说:“快说!”顾梅:“不过你得给我青春损失费。”邓失守抽了一口烟,看着顾梅问道:“说!要多少?”顾梅:“五万!”邓失守睁大眼睛看着顾梅惊讶道:“五万!我哪有那么多钱?”顾梅:“你自己想去吧!不然我就把你这些见不得人的事透出去,看你以后咋做人。”邓失守意识到是自己惹祸上身的,就自认倒霉吧!五万块钱是小,名声是大。摆手说:“算了,算了!就看在我们有过同床共枕的份上,给你五万。但你要是出去乱嚼舌头,小心你的狗命。”顾梅见邓失守已答应,说:“行!我现在就离开,把钱给我。”伸着手。邓失守换了件衣服,看了一眼顾梅,说:“走吧,到银行去取,家里没这么多钱。”顾梅想:不行!不能和他一块去,万一把我“办”了咋办?这个节骨眼上不得不提防。看着邓失守说:“你去取,我在这里你。”邓失守气冲冲地关门走了。
天娇躺在床上想:“邓失守是不是和顾梅闹翻了,难道顾梅已经知道了我和邓失守之间的事了?要真是这样顾梅肯定要离开他,我就有机会和邓失守在一起了,他可比邓小明有男人味,暗自一笑。
邓失守将钱放在了顾梅跟前的桌上,低声说:“这是五万元,你自己数一数。顾梅拿来一条布口袋将钱装在了里边,急冲冲地离开了这极为普通房间。邓失守却是气势汹汹,咬牙切齿,恨不得咬她几口。看着刚出门的顾梅的背影,破口大骂道:“滚!你这下贱货,你去死吧!你她妈的真不要脸,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当心抽你的筋,拨你的皮,你这遭狗日的,没想到老子裁到了你的手里。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一下就被你给老子天收了,呸,呸,呸!”气得脸红脖子粗,拍桌子,踢凳子。
顾梅在路旁十分着急,见车就招手。好不容易才盼来一辆出租车,一边上车一边对司机说:“快送我到火车站,越快越好,我家有急事。”一边与司机说一边心急似箭,左顾右盼。心想:万一邓失守派人来暗害我怎么办?脑子浮现出了警察形象,点着头,似乎有了对策。并安慰自己——千万要冷静,不能让人发现自己带有这么多钱,死死抱住那布口袋。
到火车站急忙买了车票,在候车室买了一条编织袋和几捆卫生纸提着进了厕所。一会儿,见她已坐在椅子上候车。此时,一位戴着破草帽的男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盯了盯顾梅的那布口袋,继续看着报纸。
邓失守一阵破口大骂之后闭门在房间抽闷烟,一支接一支,只见满地烟头。
天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邓小明在医院照顾病号忙来忙去的情景。”唰”地从床上跃起,对着墙上的小镜子抹了抹头发,盯了眼镜中的她。然后轻轻开了门锁,从门缝中看了看外边的动静,刚好有脚步声传来,又轻轻关上门。待那脚步声消失后又重复了刚才开门的动作。然后迅速到了邓失守的门前敲着门:“当,当,当!”邓失守两眼发呆看着门想:难道是顾梅原谅了自己,怨气已消失,回心转意了?便立即去开门。天娇闪电似的冲进了房间,将门“砰”关了。邓失守哭笑不得,悲喜交加,回到桌前继续抽着那尚未抽完的烟,一言未发。天娇看了眼邓失守,心想:肯定是为她和顾梅闹了别扭。此时,自己又笨口拙舌,原本想**飞扬又不知如何施展,忐忑不安。见邓失守依然伤心悲愤,沉默不语,慢慢地走过去踢了一下邓失守的脚,试探着他的心态。此时,邓失守站了起来,仿佛烟消云散。天娇随之靠在了他的怀里,并双手搂住邓失守的脖子。突然,手臂碰到了烟头。邓失守连忙拉着她的手吹了吹,低声问道:“痛不痛?”天娇摇头说:“没事!”温情脉脉地看着邓失守。不论怎样,这时再也无法激起邓失守的**。邓失守心里不但浮现出顾梅的影子,而且更令自己痛心的是五万块钱就这样不翼而飞,真是痛心疾首。

顾梅在车上找好了自己的位置,将布口袋放在了编织袋上面,靠在了行李架的里边。而戴草帽的男人也将一包放在了旁边,坐在顾梅的对面继续装腔作势看报纸。
邓小明在医院忙个不停——交钱、取药、楼上楼下,穿梭往来。
肖昊和支队长等从酒店出来,一边走一边喊着支队长说:“支队长,我们难得聚在一起,唱卡拉OK去!”支队长看了眼旁边的政委和刑警队长的表情。政委牵着牙,看了看手表没有吭声。肖昊见他们正犹豫着,说:“还早,还早,才九点钟。走!去唱几曲。怎么,都怕嫂子有意见,要不把她们也叫来?”支队长摆手说:“别,别!”看着政委说:“要不去唱几曲?”政委点头说:“好,好,好!唱歌嘛,娱乐!”肖昊来到张队长旁边,轻轻拍了拍张队长的背,说:“走!张队长,唱几曲。听说你是‘金嗓子’,让小弟也开开眼。”张队长笑道:“哟!你的情报挺准的嘛,不愧是做生意的啊!”肖昊笑道:“哪里,哪里!日后还靠张队长多帮忙。”张队长一边走一边说:“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你也是我们部队范畴的人嘛!部队和我们是一家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肖昊想:我就是要你这句话,以后我就可以走平安大道了。
邓失守正吃着方便面。天娇坐在对面凝视了一会儿他,问道:“你不到医院去看看受伤的工人?”邓失守一边吃一边说:“有邓小明在那里我就不用去了,反正……”话没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珠子停了一下,看着天娇说:“对!我得去一趟,万一有事咋办。你就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啊!我让邓小明在医院照看他们。”天娇点了点头,示意同意他的安排。
肖昊回到家中,见床上的玲玲睁大眼睛看着他,问道:“还没有睡?”玲玲低声说:“等你嘛。”肖昊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跟你说,张队长的歌唱得相当好,和明星相差无几,哪天叫他和你比比,让他知道我肖昊的妻子不是弱门子。”玲玲问道:“哪个张队长?”肖昊:“就是市刑警队队长,那天公司开业他还送了花篮的,个子比我还高大。”玲玲:“哦,想起来了,我一见那人就觉得非常神秘和严肃,给人一种畏惧感。”肖昊:“干公安的都是这样,十分严肃。”亲了亲玲玲。玲玲推了推他,说:
“好臭啊!口也没漱,牙也没刷,别碰我!”关了灯。
顾梅似睡非睡,有时看看自己的行李。而坐在对面的草帽先生旁边又多了几个陌生人,让人猜不透。整个车厢的人已是东倒西歪,千姿百态的。
天娇和邓失守同床共枕,只见邓失守裸着上身靠在床头抽烟,天娇则依偎在他的怀里……
火车奔驰着,一束束阳光透过玻璃射向车内。顾梅扒在茶几上睡了,对面位置已空无一人。乘客们有的在洗脸;有的在上厕所;有的在吃方便面……面对这全新的一天。
列车进站了,顾梅被下车的人们吵醒了,抬头看了看编织袋安然无恙。火车开动后,她从厕所回来站在座位上拿洗刷工具,发现布口袋已不翼而飞,她并没因此惊慌,只是摸了摸编织袋里边的钱,立即回座位坐下了。思量着,做了个作揖的动作,心里默默地念着:“多谢菩萨保佑!阿米陀佛,阿米陀佛。”
草帽先生及同伙提着布口袋一边走一边前后警惕着,不时张望。一会儿,来到一个小院内立即反锁了大门。进屋将布口袋扔在桌子上说:“发财了,发财了!”兴奋不已。立即打开那布口袋,一看是卫生纸,傻眼了。有人以为钱放在下面的,没有急着言语,继续在寻找。就好像在一大堆彩票里边寻找一等奖一样,将整个布口袋翻了一遍又一遍,把纸和布口袋全推翻在地。草帽先生气愤地说:“他妈的,我明明看到她从出租车下来提着这只布袋,而且到处张望,抱得紧紧的。凭我多年的经验断定是钱,而且还不少,有棱有角的。于是我就锁定了她,跟着上了车,难道她……”皱着眉头,很纳闷。另有人问道:“是不是她有几个同样的布袋?”草帽先生摇头说:“不会!”突然惊讶道:“难道说她知道我在跟踪她,故意把布袋的钱放进编织袋,而将编织袋的纸放进了布口袋,调了包?”捏了捏拳头,肯定的语气说:“对!肯定是这样!”另几个一边听一边分析,有人说:“那她的钱肯定还在车上。”草帽先生点头说:“对,肯定还在车上!要不我们马上赶到下一站,在她下车前行动。”另几位持有不同意见,有的计算着到下一站的时间,说:“我们即是以最快的速度,也未必能正点赶到她下车之前动手,我看算了。”草帽先生摆手说:“不行!这可是块肥肉,至少也有个数。”伸开一只手,意味着有五万。于是坐上出租车飞奔而去。
火车在不停地将山、水、一切抛在脑后。顾梅睁大眼睛想了想,觉得事有蹊跷,提着编织袋提前下火车了,改坐汽车走了。
草帽先生那出租车还在飞速前进,心总是走在顾梅前面,巴不得一下就到站。但同事们也觉得车速太慢,催促司机说:“开快点!我们有急事。”司机:“这是最快的了,再快也没心快,你们也太急了吧!”这时,草帽先生回忆着当时提包的情节——黎明前,顾梅睡了,他到处看了看车厢的人似乎都在睡觉,于是站在座位上首先提下了自己的包,回头见车厢没人注视他,又才提下的那布口袋,当时还摸了一下编织袋感觉是软的便没在意。提下布口袋后自己去了另一节车厢,同伙紧跟其后……摸了摸脑袋,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中间没有什么闪失。况且布口袋一直在我手上,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当时我觉得编织袋太显眼了,不然就提了下来,一边想一边后悔。到了火车站,急忙上了火车。人去财空,并在整个车上寻找了一遍,只见垂头丧气。真是偷鸡不成倒丢了把米,又花了几百元的出租车钱。
万春在办公室喝了几口茶后抽着烟。玲玲来到办公室对肖昊说:“肖昊,叫个人到库房拿些货到门市上来,其她几个女的还没来,有顾客要。肖昊正写着东西,抬头看着万春笑道:“那只有万春叔先去帮下忙。”万春:“好!走吧!”并将刚抽着的烟扔在了烟灰缸里。
玲玲在库房指挥万春搬运货物。万春累得满头大汗,一边搬着东西一边想:还是自己当老板好,给别人打工始终没有自由,并有了另立门户的念头。
邓小明从医院回来找邓失守要钱,说:“哥,医疗费还不够咋办?”
邓失守将箱子里唯有的几千元钱拿出来递给邓小明说:“先拿去用着,我再来想办法?”
天娇在给邓小明做饭。邓小明一边吃饭一边问天娇:“怎么不见顾梅?”天娇在对面看了眼邓小明,说:“我咋知道!要问就问你哥去。”起身去了。
邓小明睁大眼睛问道:“天娇,你到哪儿去?”天娇一边走一边回答:“上班去!”
万春回到办公室看了眼在写东西的肖昊,问道:“肖昊,今天没别的事了?”肖昊抬头看了眼万春,摇头说:“今天休息,过几天我们再出去联系。”万春站在对面想:干脆借机会回去算了。给肖昊一边递烟一边说:“肖昊,我看最近没多少业务,打算回家去。再说,我还不大适应做你这生意,在这里也是闲人一个。”肖昊点烟后看了一眼万春,心想:反正你也没有多大利用价值了,既然你提出要走那我只好顺水推舟。假惺惺地对万春问道:“怎么,不顺心,还是不习惯?”万春:“我想干点实实在在的小本生意,你这场面恐怕我真的适应不了。和你打交道的都是有头有面的大人物,官方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没嘴的葫芦,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肖昊搁了搁烟灰,看着万春说:“我原想让你和我同甘共苦,居然你另有打算那我就不免强。今天你就不用上班了,下午我叫财务把工资发给你,晚上为你送行,明天再走。”万春立即回答道:“好!那我先回去了,你把工资帮我带回来,免得我下午再跑一趟。”肖昊点头说:“也行!那晚上我们一起去火锅城。”
顾梅下车后买了糖、烟等叫骡子驮着走了。回到家中,来看望她的人都刮目相看。顾梅给大家散烟、拿糖,出手大方是前所未有的。老公感到光彩无比。
玲玲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行走越来越不方便,但还是在门市上迟缓地卖东西。
邓失守天天堕落在女人怀中,已和天娇有了孩子。邓小明见天娇肚子突然大了许多,心想:自己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这“种”肯定是别人的了,可和天娇又不是合法夫妻。想来想去,背着行李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至此,工地因管理失控已停工。
邓失守见事不妙,与天娇悄然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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