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一章:不老神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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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为救逍遥丐命,在不得已情况下出手与通天长老对了一掌,万没想到这一掌出去却将通天长老打得飞上天。他对自己的功力感到奇怪,于是看了看手掌。
这时须根须草将一把椅子挪到台中间,拉着皇太极坐下,皇太极哪里肯坐。却听逍遥丐小声说道:“太极公子,老丐求你。为了丐帮的生存和前途,你就当回丐帮帮主。”皇太极听了这个“求”字才坐下来。忽见众乞丐向自己行大礼,心中不安刚想站起身来,却被身后凤山风和昌明一把按住,于是只好接受众乞丐叩拜。
叩拜之礼行过后,青蒜大声说道:“本帮第十六代帮主皇太极就任仪式完毕,现在请帮主训示。”神偷昌明笑道:“且慢,我有一宝献给皇帮主。”青蒜问道:“有何宝物献给帮主?”昌明从衣中掏出只小盒,打开盒盖从中拿出一只颜色暗淡的戒指,说道:“这只乞丐宝戒已遗失几十年,我刚刚将它拿回。太极公子新任帮主,正好带上。”
青蒜一听大喜,说道:“好,好。来的正是时候,从此皇帮主可以名正言顺坐在帮主宝座上,任何人动不得你半根毫毛。”说着接过戒指带在皇太极指上。躺在地上的通天长老挣扎着抬起头朝乞丐宝戒看了一眼,想到自己当了十几年帮主都没能戴上这只宝戒,一股怒气上来便晕了过去。青蒜说道:“现在请皇帮主训话。”
皇太极看着众人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凤山风一见急了,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太极,这些丐帮混蛋不分是非,好好教训他们就是。”凤山风的话提醒皇太极,于是他看了众人一眼,说道:“丐帮是乞丐,乞求,乞讨。我怎么见你们都成了主官,主将,主人。总觉得乞丐厉害,实在厉害,甚至比主官,主将,主人还要厉害,还要厉害十倍百倍千倍。”此话一出,众乞丐都睁大眼睛盯着皇太极,不明白他话中意思。
皇太极指着地上尸体,说道:“莫名其妙。躺在地上这些死去的弟兄与你们有仇吗?有什么仇,你们自己说。”众乞丐都低下头不吭声。皇太极又道:“帮内弟兄,既然没仇,为何要杀他伤他?”众乞丐的头更低了。
皇太极脸色一变,说道:“既然推举我为丐帮第十六代帮主,我就要行使帮主全力。大家说该不该?”众乞丐忙附和道:“应该,应该。”皇太极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自古以来规矩,破坏不得。所以刚才杀人者伤人者都站在台前右边。”此言一出,果然有七、八十名乞丐走出列队站在台前右边。
皇太极说道:“本帮主宣布,从今往后本帮增加一条新帮规,凡是自相残杀者杀无赦。明白吗?”众乞丐忙回答道:“明白。”皇太极瞪着眼睛又道:“此帮规从现在开始执行。但考虑到大家还是初犯,所以这次从轻发落。凡是伤人轻者剁去一根手指,凡是伤人重者剁去两根手指,凡是将人打成残废者剁去三根手指,凡是取人性命者剁去四根手指。剁去四指三指的从此后赶出丐帮,剁去二指一指的连降三级。原来是九袋长老的降为六袋长老,原来六袋长老的降为三袋长老。”青蒜听了这话忙道:“回禀帮主,念在帮内弟兄对本帮忠诚的份上,这次能不能不剁手指?”

皇太极眉头一皱,厉声说道:“小洞不补,大洞吃苦。这次不剁手指,下次须剁脑袋。”说到这里,他大声喝道:“须根须草拿出匕首,准备执法。”须根须草忙答应了声“是”,拔出匕首在袖子上磨了两下。皇太极又道:“神偷昌明,你是执行官,由你下令,秉公执法。”昌明忙答应了声“是”,一步跳到台前。
昌明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通天长老,问道:”通天长老,总坛十大长老现在何处?”通天长老脸色蜡黄上气不接下气,答道:“十大长老被关洛阳分舵石窟中。”昌明点点头,说道“通天长老,你杀害洛阳分舵数位长老,该赏你个全尸才好。”皇太极摇头说道:“昌明,我既然说过执法规矩,你该一视同仁才好。”
昌明说道:“知道了。”才大声宣布道:“通天长老杀人害命不说,还吃里扒外里通外国,将本帮九龙珠送给皇甫少爷。来人,剁了通天长老左手右手各四根手指。”须根须草应一声“是”,早已扑上,匕首一挥便割下通天长老八根手指。通天长老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昌明看了通天长老一眼,摇着头转过身来对许长老说道:“许长老,你参与杀人勾当,该剁去三根手指。……潭三潭四,你无缘无故殴打山西分舵青蒜长老,该剁去一根手指……”
剁指法执行后,皇太极看着地上血淋淋的手指,说道:“丐帮是江湖第一大帮,不能依附其他帮派。从此内部团结,再不能出现打打杀杀事情。”说到这里,他看了众乞丐一眼,又道:“现在本帮主宣布:本帮老前辈逍遥丐,尊称为丐帮太上帮主,其位其权都在帮主之上,帮内一切大小事务他都可以说了算。山西分舵昌明长老调到总坛担任本帮副帮主,神偷昌明,须根须草,以及长庚长工均升为本帮九袋长老……,协助十大长老管理本帮事务……。“
从那时起,丐帮中出现一指丐,二指丐,三指丐,四指丐,其由来就是皇太极当上丐帮帮主后实行了剁指法。此法实行以后,丐帮内部一片肃然。
此次风波平定后,皇太极和凤山风带着昌明及须根须草立马将十大长老救出,后又在洛阳盘桓半个多月。见丐帮内部各项事务都已理顺,于是便命青蒜代理帮主之位,总理丐帮事务。命十大长老协助青蒜整顿帮风。自己便与凤山风打点行装,商量着寻找九龙珠事宜。
一日,昌明来见皇太极,说道:“据帮内线报,九龙珠已由地狱门皇甫少爷亲自送往昆仑山神仙阁,并于下月十五在神仙阁举行九龙珠开光仪式。当前江湖上有名望的十九大门派掌门人都被邀请参加开光仪式。”皇太极问道:“本帮是否也在被邀之列?”昌明摇头说道:“没有。皇甫少爷当众宣布丐帮已归入地狱门麾下,不能算作门派,不过通天长老却可以列席参加。”
皇太极问道:“那通天长老现在何处?”昌明答道:“通天长老被剁手指后去见皇甫少爷。皇甫少爷并不怪罪于他,还给他装了假手指。并答应让他回到丐帮,重新当丐帮帮主。”皇太极说道:“狼子之心不死,春梦休想得逞。”
三天后,皇太极凤山风带着昌明和须根须草骑马朝西北方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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