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上 四帝师授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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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节苏俊两兄弟乘水路先行返回润洲,因为是初春顺风顺水,两日就到了润洲。两人先到了江北大营,安排好了后快马加鞭一路不停的赶回了苏府。众人临近睡觉之时门房的小厮大喊着:“大爷、二爷回来了!”跑进了内堂。苏母,张氏、薛氏听了赶紧跑出来看,之见苏节苏俊两人从前庭走来,一身尘土,见到苏母,两人赶紧跪下,道:“不孝孩儿让母亲担心了。”张氏与薛氏先忍不住欢喜的哭出声来,各自扶起自己的夫君来。到底是苏母沉稳经过世面,上前仔细检查了两个儿子,确认没有受伤后才含泪道:“老天保佑,你们兄弟二人安然回来了。”
这时赵麟等人也来到前庭,苏节苏俊与众人见了礼,赵晚仲料他们兄弟二人赶路没有吃饭,吩咐厨房加紧作出一顿饭来。苏府一家人陪着苏节苏俊两人吃饭,苏节道:“这次一来老天保佑,二来麟儿的锦囊神奇,我兄弟二人连同一起北去的两万水军未伤一兵一卒,大败元军数万。”苏俊也道:“是啊,麟儿锦囊妙计,不费一兵一卒,白拣了燕国一个凌口渡,燕国还喜滋滋的为我们大宋养了五万军士呢。这条妙计让大哥凭空得了一件大功劳。”苏母道:“好啊,好啊,不管功劳大小,你俩无恙回来就是最好了。”
吃过饭,张氏介绍王得金与苏节认识,苏节道:“我明日就要启程上京复旨,这样吧,我写一封信,教你做个江北水军统领先,等我从京都回来在细作安排如何?”王得金跪下谢了苏节,满心欢喜的回去讲个自己母亲听,王母亦是替儿子高兴。苏节与苏俊在家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早上急匆匆的赶去了京都。临行前苏节仔细叮嘱妻子张氏安养好身体,并告知张氏自己回去岳父家报喜。
打苏节苏俊走后第二天,赵麟的奶娘吕氏就回来了,继续伺候赵麟的起居饮食,同时还把自己的女儿带来陪赵麟玩耍。奶娘回来的那天开始,赵麟就跟着灵一道士和方广和尚学习起法术来,令赵麟意外的是,那个死鬼鲁雄竟然一直逗留在苏府对赵麟进行**。某天方广和尚对赵麟说,赵麟屋里有煞气,赵麟慧根高深,用学了两天的法术开眼一看,果然屋顶房梁处躺着一个模糊的身影,让赵麟肯定他是鲁雄的是,这个身影的嘴里叼着一根阴气所化形成的过滤嘴香烟!
赵麟很气愤,当时就对着天花板大吼,大骂:“鲁雄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好色!下流!变态!竟然喜欢**年幼男性,无耻至极。”鲁雄倒是很光棍,无所谓的说:“吃饭穿衣,个人所好,你管天管地,管的了老子我拉屎放屁。”于是赵麟和鲁雄开始对骂起来,措词之精妙听的灵一道士与方广和尚目瞪口呆,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精妙的对骂,从此两人知道了骂人原来可以这样,只是里面有些从来没听说过的词,比如什么“搞飞机”、“香蕉你个疤瘌”还有“发可有”。同时两人还意识到赵麟的灵性之强,以他们两人各五十年的功夫都看不到鲁雄,只能听到声音而已,赵麟却之凭几天的修行就可以看见,不可不谓之强。
灵一和方广两人是知道赵麟与鬼对骂,可旁边伺候的下人们却莫不着头脑,他们不明白赵麟为什么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房梁大骂一个叫鲁雄的,指桑骂槐?可没听说过哪个叫鲁雄的得罪过麟少爷啊?
骂了半天,赵麟已经气喘吁吁了,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偏偏拿鲁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停了嘴。赵麟喝了一口茶水,道:“哼,和你对骂反而遂了你的心愿,老子就偏不如你意。不跟你玩了,老子去练法术了,将来大成灭了你这老不死的死鬼。”鲁雄道:“既然是老不死的,怎的又成了死鬼?我看你啊,等法术练到大成,自己已经成了老不死的死鬼咯!”赵麟也不理他,只管出了门。

晋少白经过几天的休养,伤口虽然没有全好,但已经不妨碍日常行动了,终日里与王得金聊天,谈一些江湖上的事,口头上切磋一下武艺。这一天赵麟来到晋少白的休息之处,正巧王得金也在,晋少白对赵麟讲:“连日来麻烦恩公,少白过意不去,今少白伤势已好了大半,不愿再拖累恩公,现想向恩公请辞。”赵麟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想了想回头问灵一道士“老道士,你们会不会内功?”灵一先是一楞,后又明白过来,道:“你是说内气吧,我们养性之人倒是会一些,不过与晋少侠他们练武之人不同。我们练的是内息,目的取天地自然之气而如先天;他们练武之人练的是气功,练的是自身内气,讲究强内气而入先天;两者殊途同归,要是论起打架制敌,还是他们的强一些。”赵麟转问晋少白道:“哦?是这样吗晋先生?你练的气功是不是那种不随便外露的不传之密啊?”
晋少白不知赵麟为什么转移话题问这个,但还是回答道:“正如灵一道长说的那样,不过我所习的内气功不是什么宝贝到不能外传的东西,与武林中寻常练气的人的气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赵麟听了道:“晋先生,我想学这内功,不知可否教我。如今外面的新国追兵不知是否全部撤走,你伤又未全愈,不如留下来教我。如果不能教我,要走也不必急在一时,等伤完全好了跟王叔切磋一番再走不迟啊。”王得金一旁听了直道:“对,对,晋兄弟,我还等着你伤好后较量一番呢。”晋少白看了看王得金,又看了看赵麟,道:“好吧,我这功夫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恩公想学,我自然会教。正好恩公年纪小,是学功夫的好时候,我顺便留在这里,等伤好了跟王大哥切磋切磋。”
赵麟听了很是高兴,道:“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先跟你学,等我再长大一些就跟王叔学枪棒,到时你们两个加在一起可能也不是我的对手。”王得金笑道:“有志气!”于是,赵麟上午跟灵一和方广学习法术和内息,下午和晋少白学习内功,有时还看看王得金耍一些枪棒棍法。
灵一真人、方广禅师、王得金、晋少白四人也成为了被后世人们所称颂的赵麟大帝的“十八帝师”中最早的四位。
元月十二日,苏节苏俊两人快马加鞭赶到了宋都洛阳。不一日,宋皇郑成杰也率人马从凌口由陆路返回。苏节苏俊在洛阳北城门外三十里处,随同朝中诸位大臣一起迎接皇帝郑成杰的归来。郑成杰在人群中看见苏节苏俊二人,道:“到底还是水路快,朕快马加鞭终于赶到元月十五元宵佳节之前回到洛阳,不想两位苏爱卿先回润洲后回洛阳竟还是比朕快一步,两位爱卿,是几时到的洛阳啊?”苏节道:“回禀陛下,臣兄弟二人顺水而下,托陛下的福,一路顺风,只用了两日就到了润洲,昨日赶回洛阳的,只比陛下快了一日。”郑成杰对众位大臣道:“诸位爱卿有所不知啊,两位苏爱卿为朕造了一艘可载万钧的钢铁巨船,冬日里也可破冰而行,这次北上助燕抗元,此船可是立了大功啊。早知如此,朕不如同两位苏爱卿搭这顺风传回来呢。”众大臣陪着皇帝郑成杰笑,苏节苏俊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也跟着笑说乃是陛下之福,随后众人回宫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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