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下 黄河终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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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今日上线一看,收藏竟然掉了三个,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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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贵书撤兵回凌口,受尽乌林答等人冷嘲热讽,尤其是完颜守诚,平日里看似粗人一个,可如今讥讽起人了却是拐弯抹角明暗交替,不带一个脏字。恨的阿达贵书后槽牙都蹦掉了一个。实在受不了,阿达贵书干脆一头躲进了营帐,再也不出来。
十二月十五日,一个人的到来,出乎了元军所有人的意料。大元皇帝拓拔弘突然出现在元营帅帐,让乌林答等人措手不及,阿达贵书接到消息更是连滚带爬的跑进帅帐。拓拔弘见到众人疑惑与慌张的表情,很是满意,道:“朕是在右相阿达贵书走后十日才秘密动身的,如此重要战役,关乎我国未来几年走向,你们说朕怎么能不亲来?再说,只兴他大宋皇帝郑成杰来,我拓拔弘就来不得吗?”众人连忙下跪,口称不敢。乌林答立时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奏折批复的如此快,实际上就是皇帝拓拔弘在半路上截住了奏章,当场批复发还回来的,心下对这个皇帝的评价又深了一层,同样惶恐的还有阿达贵书。皇帝拓拔弘到来根本没有任何征兆,当阿达贵书还为获得带兵出征的权利而屁颠屁颠的时候,可能他早已在那个平日里一付好色德行的君王算计之中了。
拓拔弘很快就从乌林答几人手中接过了军队的指挥权,夜里拓拔弘私下将乌林答叫道主帐里,向乌林答问道:“现今黄河的结冰的程度如何?”乌林答道:“已经到了最后的厚度了,按今年的天气来看会持续一个月左右,但冰层厚度不会有太多的变化。”拓拔弘道:“哦?宋军既然增兵驻防,显然是知道了我们的意图,有没有破冰防我们渡河啊?”乌林答回道:“南军一直以来都有破冰,但效果甚微。破冰的速度没有结冰快,前几日冰层已经厚到用铁锤砸下也不易碎,南军就干脆放弃了破冰,全力驻防了。”拓拔弘道:“如此最好,再拖半个月,等元月初一时,杀宋军个措手不及!”
燕皇吃到了宿松的甜头,命令宿松继续紧逼,夺回凌口。宿松接到圣旨无奈只得率大军向前推进,于距离凌口三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以期寻到机会。而郑成杰的宋军却毫无动静,于是元、燕、宋三方相持着一直到了十二月二十九日这一天。宿松本就无心作战,见春节至,全军休整过年。郑成杰悄然命令全军加强驻防,自己与几位主要将领偷偷的跑到清浪底苏节水军大寨。拓拔弘暗令军士颠倒休息,三十日晚三更造饭,四更出击。
到了三十晚,冬日里夜长,加之下弦月月光并不明亮,元军悄悄踏冰渡河并没有任何人发现,只到过河一半多时才被宋军发现,宋军急忙调集兵马迎敌,双方于黄河冰面之上展开厮杀。元军兵士强壮,宋军虽顽强抵抗,但仍慢慢后退。拓拔弘于中军观看,见宋军节节败退,笑着对身边众人道:“南军不过如此尔,天亮之前我军就可渡河,只要稳稳占据黄集,我大元铁骑就可一马平川直捣中原大地,我拓拔弘就成为一统天下的不世君王!”阿达贵书与乌林答等人一阵“陛下圣明,千秋万代,不世明君”的赞扬之词不要钱的奉上。拓拔弘龙颜大悦,哈哈大笑。这时一名斥候赶到中军,跪于拓拔弘马前,道:“启禀陛下,东面十里处出现一艘庞然大船,沿途破冰而行,依其速度只消一刻便赶到此处。”拓拔弘大惊,问道:“何船可在两尺多的冰中而行?”那兵士道:“并非在冰中而行,那船所行之处冰面被破十五丈余,其船仍在水中行,只是可以破冰而已。”拓拔弘立即转马,与乌林答等人道:“中军随我去看看。”打马忘东赶去,走了七八里路,见看见河上一艘巨舰,十几丈宽,几十丈长,在火光映照下隐隐可以看见船身皆是钢板,船首狰狞龙头,所指之处,巨船轰轰向前行进,所行水域,冰面噼啪裂碎,碎冰被巨船挤到两边,露出水面来,黑暗里巨船阴影更现雄壮威武。拓拔弘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右手持鞭遥指巨船道:“何、何、何人告诉朕、朕,这船是、是、是、是从那里来、来、来的!”阿达贵书在一旁长大了一张嘴,只知道发出“啊、啊”的声音,拓拔弘见了更气,一边骂一边用鞭子抽打阿达贵书,终于将话说溜了,大喊一声:“传我诏令,前中后三军集体给我攻下这艘船,给我打沉它!”传令兵急忙回前军、后军传令,中军骑兵向后拉开一箭之地准备冲击。

前来的巨船正是赵麟设计的破冰船,这时大宋皇帝郑成杰正和他的一帮重臣站在破冰巨船的垛楼上观看,郑成杰可是意气风发,哈哈大笑就没停过,他甚至能联想到元军主帅脸都气绿的表情,他问身旁的苏俊道:“如此奇船,不知是何人设计啊,苏爱卿,等班师回朝后你可一定要为朕将这位高人请过来啊。”苏俊持礼道:“启奏圣上,这设计破冰利船之人乃是一位云游四海的神仙中人,某次路过润洲宝珠山,于山上无名庙中拜访仙友时留下此船图纸,后被下官寻到。造船之日那位神仙中人还特意来观看,下官本欲相留,可那位奇人称自己是化外之人,不入红尘,说完就消失了,下官想留也留不到啊。”郑成杰叹道:“可惜啊,可惜。”但惋惜之情马上被破冰船的表现所替代,郑成杰望着船头一上一下慢慢破冰前行,又看船首巨大龙头,对众人道:“此船尚未有名,我观此船行进动作,取个‘龙点头’的名字,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左右众人连忙上前恭维郑成杰有文采,取的名字生动形象,乐的郑成杰哈哈大笑。
宿松在四更两刻时接到了斥候的报告,得知元军举军南下,踏冰渡河。宿松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到,下令诸营士兵作好准备,待元军大部与宋军交战时,分兵一万在元军后扰乱,其余七万人马绕路从凌口北密林中前往济仪府,准备偷袭济仪府守卫的元军,以期收复济仪府。
在宿松下完所有命令之时,元军对破冰巨船的第一轮冲击无功而返,盖因破冰船外着钢板,坚固无比,船身高大,元军又无攀爬器械,且破冰船行进力大,稍有不慎就会连人带马被撞倒,随即跌落到刺骨的河水里。郑成杰在船上看的是哈哈大笑,拓拔弘在一旁看的是咬牙切齿,乌林答在一边建议道:“皇上,可令士卒放箭攻击,着后军砍伐大树,将树干一头削尖,树干上绑上绳索,绳索一头系于马上,教骑兵骑马冲刺撞击,只要将这巨船撞开一个口子,就可使它沉溺。”拓拔弘一鞭子抽到旁边候命的传令兵身上,大吼道:“还楞着干什么?没听见左相大人的话啊!快按他说的去办啊,此船不除,我大元霸业全毁在它手!”传令兵赶紧令命传达。
元军骑兵开始打马回攻,隔远处放箭来射,射来的弓箭都被船四周所竖的竹笆稻草遮护,几轮箭后,船上并无一人伤亡,郑成杰大悦,苏节对苏俊使眼色,叫他打开赵麟所赠的锦囊观看。苏俊趁皇帝郑成杰与众人不注意,偷偷向后几步,打开锦囊,只见锦囊里有一张小字条,字条上有一行小字,写道“……”
预知锦囊上写的什么,请看下回。
其实锦囊上写的是“收藏+票票,敌人全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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