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开堂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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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衙役猛的一敲手上的铜锣,扯开嗓门朝街上的百姓叫喊起来:“骆小姐一案,今日巳时开堂重审,准许各位父老前往旁听作证!”
人群象潮水一般向县衙涌去,骆知府在前三年可是这连江县的知县,他为官清正,处处为百姓谋利,是难得的好官,在连江县百姓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而他的千金骆筠,更是一位聪明贤惠的女子,给县里很多人解决过许多难事,更有‘女青天’之美名。
衙门外的三声开堂鼓响过,堂前的衙役们点着刑杖喊道:“升堂!”
大堂之上,候青已换一身墨绿的云锦,他不得不感叹,这候青还真是个有钱的主,光换洗的衣物就值好几百两银子了,看来也是个败家的玩意。
候青舒适的靠坐在椅子上,大半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左手随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抬起那惊堂木往桌上落下,无不得意的叫道:“带原告王氏,被告骆筠上堂!”
不一会,那王氏和骆筠被衙役押上了堂来,跪在地上,那王氏一双眼睛不住的朝四周观望。
候青眉毛一挑,猛地盯着王氏,厉声说:“大胆王氏,你可知罪!”
王氏跪趴的身体一颤,头低得更下了,惊慌地说:“大人这是何意,我是告那小贱人杀我丈夫,怎知何罪?”
“哼哼!”候青冷哼:“你既不认罪,本官就将你的罪行一一列举出来。”说着顿了一顿,抓起那惊堂木重重一砸,唬着脸道:
“你与你丈夫王莽,为占骆家家产,密谋奸杀骆家小姐,谁知黑夜之中,拉扯之下竟被骆小姐用头上的银钗刺入腰内,你便索性将自己的丈夫王莽杀死,将罪推在骆小姐身上,好独占骆家家产,你还不认罪伏法!”
王氏被吓得浑身发抖,抬起头望着候青,慌慌张张的大声叫了起来:“大人啊,你可不能偏袒这女人啊,将罪都推到我的身上啊,王莽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丈夫啊!”
在外旁听的百姓也觉有理,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堂上的候青。
“哼哼!”候青甩出两声重重的鼻音,懒洋洋的说:“你不认,那我就将你的破绽一一揭露出来。”
“大人不必恐吓我,我丈夫绝不是我杀的,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招。”王氏振振有辞的喊着。
“哼哼!好,很好,你那天来告时怎么说的,你衣不解带的伺候你丈夫一晚,没离开他半刻,可你丈夫流血不止,第二天辰时就因流血过多而死了是吗?”
候青将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可在堂下的王氏却是听得心惊肉跳,不知自己那番话哪有破绽,只好点头道:“不错,我是这么说的。”
候青开怀的笑了起来:“你在撒谎!”他朝堂外大声说:“试问在场的诸位,在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流血不止的情况下,诸位会怎么做呢?”
堂外的百姓交头接耳地哗然了一阵,几乎同时说道:“当然是去请郎中了。”
候青笑嘻嘻的望着王氏:“大家都知道要请郎中,而你却一步也不曾离开,你不是想他死又是什么?”

王氏脸色惨白,胡乱转着眼睛,急急忙忙的说:“我……我当时被吓怕了,也忘了要去请郎中了,可不能因为这样,大人就说是我将我丈夫给杀害的呀!”
候青笑嘻嘻的:“好你个刁妇,还抵死不认,那我再问你,你在你丈夫死后来报官之前,有没有好好的化化妆,打扮打扮啊!”
“大人问这做什么?”王氏是被他给吓怕了,不敢乱说了。
“啪!”候青猛的一拍那惊堂木,呵斥道:“本官问你话,你只管回答便是了,在多嘴就掌嘴五十!”
“没……没有,我丈夫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哪会有心情妆扮。”王氏唯唯诺诺的说。
“哦!”候青皱了皱眉,王氏偷偷的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又听候青皱着眉问道:“没化妆?那有没有换件衣服什么的?”
“没有,绝对没有啊大人?”王氏连忙出口否认。
“哈哈哈哈哈!”候青又笑出声来,王氏心中顿时一阵惊慌,曲腿轻跪在她旁边的骆筠美目一亮,失声而出:“大人,她在撒谎。”
“放肆!”候青虎目一睁,望着骆筠呵斥道:“大堂之上,本官没问你话,你再多嘴,掌嘴五十。”说完暗自朝她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说:“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堂下的骆筠嘘了口气,她刚才还真是被候青那模样给吓着了,不禁轻嗔了候青一眼,道:“王氏来告官的时候说他衣不解带的服侍了血流不止的丈夫一宿,而她刚才又说没有换过衣裳,但我被捕快押来的时候见着她全身上下并无一处血迹,这就说明王氏在撒谎。”
那王氏一听顿时趴伏在地上大声叫喊起来:“大人啊,我刚才记错了呀,我其实是换过衣裳才来告官的呀,那衣裳全是血迹,我怎么能不将它换去啊!”
候青简直瞠目结舌,他见过不要脸的多了,可象王氏将舵一下从前转到后的,他不佩服都不行。他愤怒的一砸惊堂木:“好你个泼妇,出尔反尔,来人啊,上拶子,我看你是招不招。”
候青看着两个衙役给王氏的十指上套上拶子,心里大叫痛快,在这里用刑是不犯法的,不交代就打你个半死,哈哈哈哈。
王氏满脸恐惧地望着手上被套的拶子,所谓十指连心,这要是被衙役用力一拉,哪还有得命在,还不得痛死过去,她歇斯底里哭着叫道:“我绝没有杀害我的丈夫,大人啊,你这一用刑,我怕忍不住就招了,大人!”
“我我夹!”候青不顾她的哀求哭诉。
衙役用力一勒拶绳,顿时传出一阵‘嘎巴嘎巴’的声响,王氏顿时滚在地上‘嗷嗷’地鬼嚎起来,候青笑嘻嘻的问:“知道厉害了吧,你招还是不招?”
“我丈夫不是我杀的,我不招,啊……”她可清醒得很,自己要是一招,那可就是死罪,是要杀头的。
“哼哼!”候青甩出两声鼻音:“给我用力拉!”
“慢着!”一声脆喝蓦然响起,堂上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摇着折扇的右手边,伴着一个年小的书童。
堂外的百姓议论了开来:“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长的好生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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