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怪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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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踢,接住;劈腿再接;锁臂、扼颈,无论公主怎么出招,都被宋道人一一接住旁边马家驹问道:“士诚兄,你这招叫什么,竟能未卜先知。”
宋士诚笑了,说道:“如果只是挡住,那也不算什么。我这招“万手如来”,一出手全身上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虽然并不是真的有一万只手存在,但寻常几十个人攻击,全然不用放在心上。”脸上神情傲然。
喀丽珠不服气,她在爪哇国时好歹学过几年柔道、散打及剑术,教练都说她是可造之才,怎会这般不经用,一定是刚刚生完孩子的缘故了。她不知陪她习武的人都是她父亲的手下,怎会不说好话来讨好她。
马家驹见差不多了,再练下去,也是一招被制。走了上来,道:“夫人,今天累了,先休息休息,等明儿身子好了,有了力气,再来比试。”喀丽珠摇摇头,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拳脚,比过;兵器,没比完伸手去拿马家驹换过的木剑。马家驹向宋士诚使眼色,叫他不要比试。
宋士诚会意,说道:“夫人天资聪颖,所练时日虽短,已然不凡,无奈贫道习武三十余载,在经验上超过了你。假以时计,夫人武功定会超过本道。今天贫道也是无力了,就比到这里。”喀丽珠听了果然受用,也不再提比剑。
等公主走出练功房,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宋士诚正色说道:“我此次来云南,正是依照太师父吩咐,谋一件大事。”
马家驹叹了口长气:“我知道,师公近来身体可好。”
宋士诚点了点头:“太师父虽然今年一百二十五岁了,身体却颇为硬朗,只是心里老是挂记你。那年马师伯被害,太师父恨不得立马为他报仇,可是事关大局,不能轻举万动。如今天下尽为明土,仅有云南、蒙古,尚属元贼,我们须得赶紧行事,不能错过时机。”
马家驹想到父亲马文龙一世英勇,多才多艺,为光复宋朝,奔波一生。如今却是天人一方,不禁黯然泪下。
良久,他抬起了头,询问道:“师公还说了什么?”
宋士诚道:“太师父说,如今天下大变,云南将亡,你立即起兵,夺取云南。”
马家驹摇摇头:“我四千藤甲兵恐不是元朝五千游骑兵对手。”
宋士诚道:“这个无妨,缅甸还伏有我方二千重骑兵,十日即可赶到。”
马家驹点点头,突然问道:“你师父的手好了吗?”
宋士诚却道:“手指断了,永远也不会再康复,手指断的越多,本事也越小。”
马家驹问:“是谁断了你师父的手指?”
宋士诚道:“是他自已,如果他不断手指,他就得断命,华山派掌门令狐玄和零陵府府主刘子孺不愿断指,结果被手套断了命。”
马家驹问:“手套高手很多?”
宋士诚道:“手套既有超级高手,也有绝顶聪明之人,他们的任务就是杀人,杀不愿断手指的人。”
马家驹问:“你现在是几根手指?”
宋士诚道:“我还是十指。”
马家驹道:“上一次见到你,你也是十指,你执行任务从来没失败过?”
宋士诚道:“如果败了,轻则断手指;重则断命。我从来没失败过,所以还是十指。上一次你见我时,我是铜手,而现在是银手了。”
马家驹问:“我是不是要断手指?”
宋士诚道:“你不需要断。”
马家驹问:“为什么?”
宋士诚道:“因为你不是一双手这个组织的,但只要你攻打元军,你就是银手十指,和我一样。
马家驹问:“师公的手呢?”
宋士诚道:“太师父是金手,不需要执行任务,所以不会断,也没有谁能断。”
马家驹问:“谁是钻石手?”
宋士诚道:“没有人知道。”

马家驹问:“不同的手权力有什么不同?”
宋士诚道:“金手只需听命钻石手,不同金手之间相互制约,但金手权力也相当大,执行任务时可以号令所管制的手套。同样,银手、铜手、铁手都有这个权力,最低等的也是人数最多的是木手,有二十多万,武功都和令夫人差不多,也有些木手不习武,但都有特长。”
马家驹点点头,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每次要执行的任务,是谁通知你的?”
宋士诚道:“是信鸽通知的太师父,太师父再叫信鸽通知下面的手,信鸽也是一个组织,他们有自已的原则,不会出卖人。”
马家驹问:“给钱也不行?”
宋士诚道:“要了他们的命也不行,因为他们既是哑巴,也不会写字,但我知道,他们都来自北京。”
马家驹道:“他们的头是谁?”
宋士诚道:“没有人见过,只知道叫血燕子。”
马家驹道:“北京是燕王朱棣的范围,莫是他是血燕子?”
宋士诚道:“不可能,朱棣才12岁,既不可能是血燕子,更不可能是钻石手。”
马家驹问:“最后我想知道钻石手,手套,血燕子,是支持元朝、复宋朝还是兴明朝。”
宋士诚没有立即回答,他思考良久,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想来是复宋的,因为师公他老人家是自愿加入的。
但是一双手行事太过古怪,这种断人手指的方法太过残忍,不像正人君子所为。八年前师父自行断指后,师公通知我被一双手录用,我感到奇怪,而我所执行的任务都是杀做尽坏事的人,没有参与宋、元、明之间争斗。”
马家驹寻思:剿元过后,恐会引起明朝的注意,继而遭到明朝的镇压。他本想坐山观虎斗,等元朝、明朝两败俱伤,再坐取渔人之利,无奈元军太不禁打,明朝越来越强硬,此时出手,也未必是好时机。
马家驹不会出手,没有好处的事他从来都不会去做,他不是马文龙,虽然他敬佩父亲,但做一件事时,他首先会衡量利弊。
正如他的房子一样,表面平淡,里面则奢华。云南虽然表面被元朝占领,实际上还是他为天,他有自已的组织,他对宋士诚说的四千藤甲兵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没有人知道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在外人看来,马家驹只是一个逃命知府,贪污了一些钱财。但是如果论真正实力,莫说五千元朝败军,就是五万铁骑兵打过来,也得掂量,但他不会出手,他不做知府,云南还是在他手上运转,苛捐杂税还是他的人去收,元朝余逆只不过是大明攻击时的挡箭牌。这时,他更隐密了,云南的水也更深了。
马家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波斯雪茄,点上,慢慢吸了一口,有如上位者施令般:“你回去和师公说,明军不动,我们也不动,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如果一双手现在就攻打元军,我不奉陪。”说完,他走出练功房,又恢复了往日胆小怯懦的模样。
金壁辉煌的练功房里,留下了宋士诚一个人。他该怎么办?没能完成一双手的交待的任务,说服马家驹抗元。他是该自断一根手指还是去威胁马家驹抗元。
最后,他还是和他师父一样,选择断掉了一根手指。因为手指断了,还是一样的生活。和马家驹做对,他感到一种无比大的压力,他从马家驹点烟的动作看来,发现了这个原本他认为不会武功的马家驹,原来是一个武功远远超过他的高手。
这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他表现得很软弱,实际很残酷,对亲人也不会留情,对公主和他自已的儿女,到底会不会动真情呢?宋士诚离开云南时,头脑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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