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超短裙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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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我已经是G市大学的一名漂亮的体育女生。一般来说,体育女生长相漂亮的好像不太多,虽然也不能说大多数人是恐龙,至少没有人家艺术系那么多美女,甚至比中文系和外文系也少。好在我们的宿舍是混系安排的,我们宿舍的五个女生居然都很漂亮,一个中文一个外文两个艺术再加上我,正好凑成“五朵金花”,害得我们的宿舍整天门庭若市踩破门坎的样子。
我倒!这是不是校方特意安排的我这香糊脑也懒得去想清楚了,反正现在我要想的是如何弄到那有点高昂的生活费,在这个红棉燃烧如火的春季,这是最令我头痛的事情。
昨天刚接到了家信,当副手的父亲因和上司斗法,告不倒人家还被人家反咬一口,被人家送进了高墙里,还被人雇凶在狱里刺伤了。在同一单位的母亲很快也因各种理由被挤出了单位,失业了,真是祸不单行呀!
一下子断绝了生活来源,这不是要我这香糊脑的命吗?大难临头我更加犯迷糊了。
以前,在大一是新菜的时候,我就因贪玩做过家庭教师,而且我教的这个正主还是一个有钱大大的,是G市有名望的实业家,做百货连锁店的,是一个有上百亿身家的中年人,还不是很老的那种,人家都尊称他为四哥,刚四十出头,面相甚至比实际年龄还年轻,因为能打本保养,加上职业的精明,看起来十分的干练,也是风度翩翩的样子,所以听说周围也围了很多莺莺燕燕,把他当成了一座金山来挖似的,因为他还是一个“钻石王老五”。
或许你会感到奇怪,像我这么脑子迷糊的人怎样会成为别人的家庭教师呢?如果是教数学,那不是把别人教得倾家荡产为止?且慢,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而与之相对应的便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窗时也一定得为你打开一道小门,反正上帝得为你安排一种技能给你谋生,正所谓古人所说的天生我才必有用,不然这个世界乞丐太多了上帝他老人家也有麻烦,不好管理啊!
当然,我的特长就是马拉松傻跑的那种,也就是十公里甚至二十公里傻里巴叽疯跑的那种,正因为我会傻跑,甚至跑得过非洲黑人姐妹那种极会跑弹跳性也极好的著名选手,所以我才有机会成了一名大学生,不然可能也只能按上帝的最初设计傻跑下去了。呵呵,那不累死才怪!
不过,潇洒的四哥当然不可能让我教他傻跑,那样的话他也非傻了不可,他要我教他的是有点贵族意味的体育项目——网球,他们的那种圈子里的人也好像十分喜欢打网球的样子,因为这既是一种时尚和锻炼身体的方法,也是一种交际手段,那时的名人网球邀请赛的广告常充斥各种媒体,也非常的醒目,而且据说很多巨额生意都是在球场上达成协议的,如果你陪得大富豪们玩得开心尽兴,大家成为了最好的球友,那么他会在赢得最张狂的时候赏给你一个大项目也不一定,据说很多顶尖的网球教练后来都莫名其妙地发了,或者是得到了大富豪的资助,或者甚至就成了大富豪的家眷。
所以如果你身为富豪而不会打网球,就如西方世界性放纵时期的上流社会没有情人或情妇一样,是会被大家耻笑的。所以四哥一定要把网球打得很溜,为此他甚至在豪华别墅顶上修建了一个十分豪华的标准空中网球场,甚至比他的豪华私人游泳场还费时费事。然后,他就每天想着怎样提高球技,然后托人找会打球的美女教师。
我是由室友阿华介绍给四哥做家庭教师的,华女是本市人,父亲也经营着庞大的家族生意,和四哥是生意场上的朋友,当四哥一说要找个体育女生教网球时,阿华便第一时间想到了我,我尽管文化课不大灵光,但体育项目却是触类旁通的,一点就会,我不仅会舞枪弄棒,体力极佳,球类也打得相当好,网球还获得过省级公开赛大奖呢。
当我在四哥的豪华别墅出现时,四哥居然像馋嘴的猫见到美味的鱼一样盯着我不放,足足有五分钟的注目礼,到后来连他自己都发觉自己可能失礼了,于是自顾自不好意思地尴尬干笑两声,好像不是在他家一样地不自然。
“如果我当年早婚的话,可能也有一个像你这样大的女儿了。”四哥对我幽幽地说,像个害羞的小女生的神情,我差点想笑了出来。然后是他那轻似柳絮般的呓语,再后又是手在不自然地揉搓,像极了一个刚会恋爱的毛头小伙子,我还没见过像他这样腼腆的大富豪,也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他很可爱,也不怎样对他起戒心了。
“那你就把我当作你的女儿好了,这样的话你练球时才会十分放松,就像和自己的亲人游戏一样,而不是把我当作什么狗屁教练,你就会学得投入也会学得快。”我不知为何就蹦出了这些话,还相当地有挑衅性的。

后来他果然学得很上道,不用多久就学得很好了,为之他兴奋地拉着我的手猛吻一通,还说要认我为干女儿,我倒是被吓怕了,连忙挣脱他的手逃之夭夭,没命地跑回了学校,甚至连工钱也不记得讨回来了。
最后是由阿华给我送来了一笔丰厚的教练费,足够是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我一高兴便请室友们去最豪华的国际大酒店搓了一顿,没花光的干脆就进精品店给我们“五朵金花”各购买了一套名牌服装。
想起当时的大手大脚,对比现在的困窘,我才知道秦琼卖马的尴尬,分钱难倒英雄汉呀!人都有喝凉水都塞牙的时候。
到了这个时候,我想也只能下海自救了。
那时候,大学生出去捞私钟的很多,这已经是公开的内参。这年头都说北大清大不如胸大,稍有点姿色的都知道自己有当高素质情妇的资本,所以也是奇货可居的样子,有的更是跃跃欲试,可能是校方怕声誉受损,也是为了起一点警示的作用,居然还煞有介事地发文说发现谁去做二奶、二爷的话立即开除学籍,为了配合此项工作,还在校园里倡议禁止女生穿超短裙,一时G大立马像炸了马蜂窝一样热闹,学生们纷纷提出了反弹的意见,还在宣传栏里反唇相讥。
艺术系说:维纳斯女神的断臂可以证明适度的缺失也是一种美。
历史系说:貂婵的美不会因关羽和吕布的复杂眼光而黯然。
生物系说:人和人猿的的最大区别不是裙子的长短而是看见裙子能有怎样的想像。
法律系说:法律禁止的是原告因超短裙而引发的邪恶而不是被告所穿的超短裙。
政治系说:由长裙到短裙再到超短裙,恰恰是民主发展的最有力体现。
公共关系系说:降低谈判对手的目光正是我们所追求的最佳效果。
呵呵,这些文字游戏就让别人去玩吧,为了生存,我唯有下海了,就当卖艺不卖身的陪酒小姐,就是那种我们的大宋王朝兴旺过的欢场职业。
我去的酒吧叫做金瓶美酒吧,这是一个很吸引人的酒巴,一看到招牌就会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本不朽的名著,很能使人想入非非,最重要的是那里外国客人还特多,当时外国人都十分喜欢来我国,即使通过中文“托福”也难不倒他们。
上班的第一晚便吸引了不少大客,就因为我那不同别人的古典式慵懒,这与风月场上的粘乎正好背道而驰,颇使人眼前一亮,迅速使我成了场里的红牌。
有一个老大款还整天来捧我的场,说我这样的人才来这里还真是玷污了我的高贵,如果我愿意他可以给我二百万外加一套沿江无敌大海景高尚住房,只要我能随叫随到就行,像我这样的女孩无非是缺钱而已,他有的是钱。
“什么样?”开完条件他得意地问我,看他的那种得意的神情,一定以为我会屁颠屁颠地吐血答应的了。
“再说吧。”我还是还给他一个不痛不痒的慵懒表情,未置可否的样子。
“嫌钱少?我最多的就是钱了,五百万如何?”他又说道。
我还是摇摇头,表示对他不感兴趣,我不想做别人的情妇,找这份工一半还是好玩而已。
“怕羞?这年头,有钱就是老子,你还为谁守身如玉呢?没人值得你对他守身如玉了,情人早已是一个流行词,在西方上流社会没有情人才是被人耻笑呢。贞节牌坊值多少钱?我也一并买下了。”老大款说完轻佻地扯一下我的超短裙。
“你喝醉了。”我连忙弹开。
“呵呵,果然还是处女耶,我喜欢。这年头纯情玉女早就绝种了。你听说过西方世界的爱情法则吗?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能你是一个高雅的女大学生,我还是留美博士呢!来来来,我们就喝喝酒,陪我说话也行。”见硬的不能,于是老色鬼就玩虚的。
“爱情法则?”在酒吧有人能讲爱情法则,这还真乱了套了,不知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是的,这是1174年由一群西方贵妇人在香槟伯爵夫人主持下拟定的。大体内容是:不能以婚姻反对爱情;爱情总是使人喜新厌旧;没有人能阻止一个女人同时被两个男人所爱,或者一个男人同时被两个女人所爱。你感觉这些法则有趣吗?”老色鬼看来还很能瞎扯的,连跑出来偷情寻欢都被他讲得很高雅充满文化气息的样子。
“这就叫**情法则?难怪皇帝那么多老婆还能找到理由再找小老婆。”我突然有点鄙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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