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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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都被带到派出所,一个胖警察帮孟小开记录口供,开始的时候,只是问年龄性别等一些简单的问题,孟小开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警察记录下来,停顿了一下,继续低着头,着手中的笔,轻轻的扫了孟小开一眼,漫不经意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伤顾客?”
孟小开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顾客?谁说他们是顾客啊。急忙反驳说:“那些不是顾客,是来闹事的。”
那民警见他醒觉了,冷哼一声,话锋一转,问道:“那你是不是拿刀砍人?”
孟小开想了想,自己确实是拿着刀,就不否认,“我是拿着刀,不过是他们冲进来捣乱,我才过去的”。
那警察暗喜,记录下来,随意的问道:“就是嘛,都说你拿着刀,不是砍人是什么?你还不承认。”
“你说什么?”孟小开一时想不明白,疑惑地看着他,感觉有点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在什么地方不对。正在这时,孟小开看到刚才闹事的几个小青年正在门外走过,有一个对他吹了吹小口哨!做了个鬼脸还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形。孟小开开始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转念一想,明白了他说的是:傻B!
上当了!他们是勾结一起的!猛地站起来,“砰”的一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狠狠的盯着胖警察,双眼象要喷出火来。
那警察吓了一跳,“啊”一声大叫,想要站起来,忘记是坐在椅子上,差点把他自己绊到,好不容易才狼狈地站起来,大骂:“妈的,你还敢凶,兄弟们,进来!”
外边警察听到动静,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冲了进来,一看房里的形势不对,急忙把孟小开按住。
“妈的!你还凶!”那胖警察刚才被吓坏了,还让他差点跌倒,不禁老羞成怒,大骂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厚厚的书,放在孟小开的胸口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铁锺,“嘭”的一声闷响,隔着书本,用尽全身力气,打了下去。
孟小开只觉胸口一痛,心脏猛的一抽,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孟小开一阵眩晕,猛吸了几口气,才把这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稍稍减轻一点,又痛又惊又怒,用尽全力的挣扎着,想挣开紧紧按住自己的几双手。那几个警察怎肯放松,一边用力的把他按住,一边对着他一阵狠踢,孟小开慢慢的停止了挣扎,昏了过去。
“你们是猪啊!你娘的,只叫你们教训一下,怎么打这么重!”陈春水阴沉着脸,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孟小开,破口大骂。陈春水是这派出所的所长,手下二十几个人。在管理着的这一片区域内,可以算得上黑白两道都要给个面子的人物。
几个警察低着头,不敢吱声。刚才孟小开挣扎得太厉害,几个人只想把他制服,到他不动的时候,才发觉到事情严重。
陈春水看着几个手下还呆站着,大骂:“还看什么看,快,把他抬到医院去,帮他挂个急诊!妈的,不要让他死了!如果他死了看我如何收拾你们这些猪!”
几个警察手忙脚乱的把孟小开抬走。
陈春水用力地揉着头,都痛几天了,吃了不少药,就是没好转。医生说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叫多点休息,但这几天一事接着一事,都被烦死了,休息个屁呀。打人打残疾了也没多大的事,但如果死人麻烦就大了,看孟小开的样子,只怕危险。
陈春水想着想着,头更痛了,“唉哟,痛死了!”一发狠,拿起办公桌上的书用力地摔在地上。

外边的警察听到响声,但知道这几天所长脾气特别暴,那里有人敢进来。
孟小开呻呤一声,糊糊的睁开双眼,感到全身都在痛,胸部胀得特别难受,肺部象给堵住了,呼吸一下都是用尽全身力气,但每呼吸一下又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剧痛,有可能是肋骨断了。晃了晃头,用手打了一下自己欲裂的脑袋,糊糊间看见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医生?什么时候到医院了?自己好像是在派出所啊。孟小开迷糊的记得发生的事情。
“医生,医生。”孟小开声音微弱的叫了二下。
医生走过来,皱一下眉头,鼻头皱了一下,瞟了他一眼,很不高兴的样子,说道:“你不要乱动,刚才检查过了,胸部多处损伤,肝脏可能破裂了,有内出血,随时有生命危险。你联系家属,先交一万元压金,做个详细检查,”
一万元!......家里拿得出一万元么!孟小开呻吟了一下,看着越来越胀的胸部,感觉心跳越来越无力,呼吸越来越困难。
不是肝脏可能破裂,而是已经破裂。看来是很难医治的,就算是想医,也不是一二万元的事情,那来的钱呀!都是自己没用!害了自己不算,还连累自己的家人。
看着自己的身体,想着自己的家。算了,这病看来是没办法治的,还是不要连累老婆儿子吧!唉,这贼老天都不让我活了?!!!
孟小开越想越绝望。艰难地上到顶楼,悲愤地看了一眼脚下的城市,闭上双眼,纵身往下一跳。
我恨呀!!!孟小开最后的想着。
陈小天几个人终于把事情弄清楚,一进沉默不语。这事怎么办?报案?这是肯定要的,但这事情太复杂,不但涉及一个政府机关的领导,还涉及公安系统本身,公安局能不能公正执法?真值得怀疑。
陈小天默默地思索着:现在不但是要追查凶手,保证许萍娟母子的安全更重要。这件事涉及的人员众多,那些人为了灭口,很有可能向他们母子下毒手,以他们的手段,要杀一个三不识七的外地人,胡乱找一个借口就能隐瞒过去。
虽然与许萍娟并不认识,但既然这事让自己遇上,当然不能视而不见。这样吧,自己不是想找一个别墅么?这两天就立即去办,让许萍娟过来住,一是可以保护她的安全,二是别墅总要人帮忙管理一下,正好一举二得。
陈小天打算买一栋靠近郊区的小别墅,要求是特别的安静和空气清新,如果能靠近山林就更好了。自己家里虽然挺宽敞,但住在闹市区,天地灵气不足,而且环境不是很安静,练起武功的时候很不方便。再说现在自己身上的黄金就在十几块,换民币至少二百多万,山洞里还有大量呢。那些珠宝太名贵了,就先不要换,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许萍娟也知道处境危险,自己死了没什么,内心里感觉是自己害死了老孟,一心就想跟着他走算了,但宝贝儿子可不能出半点差错,现在有人帮忙,当然急忙答应。
几个人商量好,陈小天让叶若平、陈婉秋二人陪着许萍娟去公安局报案,自己与秦悦兰则四处寻找合适的别墅。
一宗、杀人连环案件报上来,公安局的领导都给惊动了,批示要尽快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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