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春心荡漾中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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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刘慕宁从床上爬了起来,趁春杏姐还是酣睡,把手放到距离她**半寸的地方,肆意的蹂躏了起来。按他的说法,这叫提前温习功课,熟练业务,免得一会到了‘战场’让行家见了笑话。
刘慕宁换上了,让春杏姐帮自己改好的深绿色欧版长袍马褂,带上过年的时候,托五叔给自己寻购的西洋墨镜,很是潇洒地迈开四方小步走出了房间。
刘慕宁才一关上房门,春杏姐就张开了眼睛,羞怩的轻语道:“十二少真是讨厌死了,天天这样,真是个色大胆小的家伙。”
春杏姐从刘慕宁生下来就陪着他,是刘慕宁接触最多的人,两人间的关系比任何人都要亲密得多。按一般大宅子里的习惯,这样的丫头早就是少爷们的性启蒙师傅了,可十二少倒好,每日里只是不断的骚扰春杏,却从来没有真的把她如何。
虽然春杏姐早就做好被刘慕宁‘拿下’的思想准备,但却迟迟没有音信,仍然保持着陪睡的阶段,她的心里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怨恨。
刘慕宁潇洒的来到院子里,见到仨货已经坐在石椅上打起了瞌睡,笑骂道:“一看你们几个小子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一夜无眠了。是不是兴奋的直想尿尿啊?”
听见刘慕宁的打趣,仨人都精神抖擞的蹿了起来,简直就像是见了骨头的狗,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开始疯狂的进餐。
刘慕宁见到三个小弟如饥似渴的样子,也失去了调笑的兴趣,吆喝道:“进军南京,comeon!”带头向大门口的方向冲去。
仨人虽然听不懂英语,但猜也能猜到这是老大发出出发的命令了,马上都兴致勃勃的跟在刘慕宁的身后,向着不良少年儿童的梦想前进……
四人才离开刘家大院不到半里,刘慕宁就发现自己可能被人跟踪了,故作满不在乎的指着路边的水田,发起的感慨:“见到这万顷良田,我实在是诗性大起,打算赋诗一首!你们都听仔细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
三人原以为十二少会有什么佳作,没想到会是如此直接的抄袭,当时就被吓傻了,雷震天实在忍不下去了,憨声道:“老大,这诗……是您作的?”
“我只是说赋,可没说作!本少爷就抄别人的诗了,还能怎么样!你们看什么,想咬我啊!”刘慕宁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见三人还都在发呆状态,压低声音道:“都别回头!有人跟踪我们,一会贱贱在前面岔路边的草丛中埋伏,见机行事!”
几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嘻嘻哈哈的向前行去,过了岔路口,唐剑合却消失不见了……
刘慕宁三人听得后面传来‘噼里扑通’的声音,一打眼色,都迅速的飞掠了回去,雷震天更是双手捻了数颗‘霹雳雷火弹’,大喝道:“何方小辈,江南霹雳堂少堂主雷震天在此,识相的快快束手就擒!”
雷震天的气势还真是煞有介事的,看来平日在家是没少练习,可惜……这杀气腾腾的气氛都被班弄斧给搞砸了。
为啥?

就因为他不知从哪里抓出了个连环劲弩,也随着雷震天高歌道:“小小毛贼好猖狂~敢在这里惩威能~看我班家好锐器~擒你如同做游戏!~”
刘慕宁一听班弄斧的这鸟腔,赐了他的**一脚,哭笑不得的骂道:“你丫的搞什么飞机,你这是要擒人吗?我看你像是在耍花枪呢!”
班弄斧尴尬一笑,挤眉弄眼的做出一副自认彪悍的样,不过怎么看,是怎么的滑稽。
刘慕宁也没有时间和兴趣再与他计较许多,摇头飞奔……
三人还没等到近前,就听见一阵凄惨的嚎叫声,而且分外的耳熟,貌似就是唐剑合那个小贱贱的声音。刘慕宁心里大惊,虽然小贱贱不是啥子高手,但也不至于三招两式的就被人给修理了,而且他可是唐家嫡系的接班人,难道打不过,却连暗器都没机会放?
三人掠到本应是激斗的现场一看——唐剑合早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起了死狗,还偶尔的发出轻微的哼哼声,表示自己已经奄奄一息。
再抬头一瞧那位尾随跟踪的主,三人对唐剑合的速败表示完全的谅解。
因为那个人就是现在大家都不愿意见到的‘麻烦’——唐甜甜!
“表妹……你怎么在这里?你这是要到哪去啊?”雷震天心里坎坷不安的打起哈哈道。
因为他的心里很清楚,唐剑合是唐甜甜的亲哥哥,班弄斧和唐甜甜不熟悉;刘慕宁更不用说了,那是现在唯一能克制唐甜甜的超然人物。要是事情真的败露,三人都能轻易过关,只有自己却是最危险的。
雷震天想到唐甜甜往日的毒辣手段,是越想越心慌,却越怕越去想,自己吓得自己是肝胆皆寒。
“我去哪里?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们实在太过分,竟然出去玩也不叫上本小姐。十二表哥,你好狠的心啊!”唐甜甜开始还说的很是刁蛮任性,说到后来,却显露出小女儿家的扭捏之态,实在是我见犹怜。
雷震天现在早就把唐甜甜的‘本色’忘得一干二净了,鬼使神差的道:“表妹你误会了,不是我们不想带你去啊,实在是我们去的地儿,它不合适你去。你见过有女子去窑……”
刘慕宁见班弄斧用手中劲弩的弩尖扎了雷震天的胳臂一下,终于打断了雷震天那呼之欲出的去处,暗中长嘘了一口气,感触良多的心道:斧子还真不错,虽然滑稽搞笑了些,但脑子却不慢。一见本少爷的眼色,就知道是啥意图,以后要好好培养,一定是个打杂的好手。
雷震天也是心叫好险,幸好斧子提醒的早,要不自己泄露了天机,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
唐甜甜满脸茫然的道:“药什么药?谁生病了吗?”
刘慕宁一听‘药’字,眼珠一转,马上计上心来,把唐甜甜拖到一旁的僻静处,回头看了看那仨货的位置,确定三人听不到自己两人的谈话,才压低声音道:“小甜甜,病倒是没有人得,但却有人要用药。这个人还是你我都熟悉的,也可以说是如同我的心肝一般,她就是……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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