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九 指天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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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行停步不前,怜儿只是紧紧搂着他,语中带着哭腔:“我看不透你,我怎么也看不透你,原以为我能很好地控制你,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竟然全都猜中了,猜中了我的心思,猜中了我的全盘计算。”
“我本想将你杀了,可是我又不知怎么了,竟下不去手,你说我不择手段也好,说我狠毒也罢,可我却怎么也不忍杀你,我只愿你能帮我,帮我对付他。”
杨行缓缓转过头来,看着泪流满面的怜儿,心中也是一痛,眼前这个女子虽是和他有过两次肌肤之亲,可怎么说一点感情还是有的,暗自叹了一声:“要我帮你,可现在我连你口中说的那人到底是谁都不知。”
“王迄!”怜儿擦了擦滑落的泪水,眼中冒出怒火,看着杨行道:“就是王迄那个老阉人,都是他,若不是因为他当年献计给我庆王爷,母亲也就不会死了,都是他害的,我要你帮我杀了他。”
杨行扶着怜儿走回木屋,怜儿眼中泪水还未消去,只是盯着杨行,缓缓道:“母亲原不是新宋人氏,只是庆王他出征时在路边遇到一群逃难人。其中就有母亲在内,母亲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已奄奄一息,可不知怎地,庆王一时心软,唤来军中大夫替她医治,渐渐地,母亲便和庆王结为连理。”
“庆王带着母亲回天圣原之后,母亲已有了身孕,后来便生下我,可就在这时,也不知是谁,竟说母亲是那草原部落的公主,后庆王拜托王迄的铁衣厂卫代为秘密查探,竟发现母亲确是公主!你也知晓,我们宋人与边荒的那些,原本就视同水火,庆王为求自保王位,竟然同意了王迄的献计,准备暗害母亲。”
“母亲无意中从贴身丫鬟口中知晓此事,便悄悄地将我藏了起来,可她却被……”怜儿说到这泣不成声,杨行叹了口气,为求王位,自古在宫廷中也是寻常之事,轻轻将怜儿揽在怀中好言宽慰。
怜儿哭了一会,又道:“母亲死后,庆王又娶了一房,这才有了紫衣,哼,也都是他伤天害理之事做的太多,报应却跟着来了。在紫衣刚出生之后,他那新娶的媳妇,竟莫名其妙地得了场大病,也归了天,此后一连娶了三房,均不到一年相继死去。”
杨行讶然,这庆王,怎么和自个所知的那些笤帚星一个模样,克妻不成?
又是好一番言语安慰,怜儿这才忘却了心事,破涕为笑,嗔怪似的瞪了一眼杨行:“冤家,现下我的事你都已知晓,你帮不帮我?也不知道我香怜怎么了,那日竟会用自己的身子来……”
说到这,怜儿停顿一会,面上也浮现红晕,又道:“你刚才将我心中所想滴水不漏地说出来后,我本可以杀了你,可我却怎么也提不起剑来,想来是我上辈子欠着你了,故而此生用我自个来偿还于你。”
杨行哈哈一笑,转过话题道:“定是如此,说不准上辈子你就是我的随身丫鬟,我因护你而死,这辈子你却是来还我的。”
说着神色一凛,松开搂着怜儿的手,转头朝着窗外,单膝跪地,指天发誓道:“我杨行,誓要替怜儿报此大仇,亲手杀了王迄,若是有违此誓,定叫我死无葬身之所,日日受那罡风暴雨之苦,天地为鉴。”
怜儿啊地一声,忙跑上来捂着杨行的嘴,嗔道:“你怎地发如此的毒誓?若是你不能亲手杀了他,你岂不是,我不许你这么胡说!”
说着又是一笑:“现下你不怕我也是骗你的?万一我又骗了你,你就不怕?”杨行嘿嘿一笑,伸手再次将怜儿揽在怀中:“即便是你骗我,我也认栽了,就怪我杨行命不好罢。”
自打刚才怜儿将心中郁结说开之后,再也不似原先那般冷言冷语,整个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小手轻轻抚在杨行胸前,小声道:“我听说,你过几日就要随军去边关了?边关那可是个凶险之地,你又不会武艺,只怕你一个不小心就……”

杨行也是烦恼,叹道:“我也不想去的,可这次去了,如若大胜,可是大功一件,于你我的计划更是有莫大的好处,能多结交些军中大将总归是好的。”
怜儿亦是一叹:“可你只是庆王府小小的管家,再能成事又能怎样?”
亲了口怜儿那皱起的鼻尖儿,杨行哈哈笑道:“怎么,现在就看不起你家相公了?连你自个的话都忘了?管家官家原本就是一家,跑到前台去还不如隐匿在暗中来的更好,只要庆王的势力越发庞大,我手中的权力也就越大,有这么一枚不知名的毒刺,怕是都会很难受罢!再说了,你真以为我不会功夫?”
怜儿啊地一声,讶道:“你会功夫?好啊,原先我还当你不会功夫,你竟然唬我。”说着笑闹着握紧小拳朝杨行砸来。
一把抓着怜儿的手,杨行才道:“没唬你,我也是午前才学会的。”掏出那本杨家枪法递给怜儿:“这还是庆王手下的那名阿大给我的,我看也是他从别人手中抢来的。”
“杨家枪法?”怜儿随手翻了几页,咦了一声,皱眉道:“这果然是好枪法,你若是练成了,自保怕是绰绰有余。”怜儿会武,自然能看出好与不好。
将枪谱又还给杨行,头枕在他的胸前,忽地想起一事,亦是有些担惊什么,眼神躲躲闪闪的,看的杨行有趣:“你怎地了?”
怜儿轻咬下唇,模样儿更令人着迷,杨行耐着性子,等了好长一会,才听她小声凑在耳旁说道:“我……我以前与红琦之事,你会不会怪我?我也是被她戳窜着才会……才会……才会那羞死人的事!”
杨行眼前突地浮现出红琦与怜儿大被同眠的景象,不由干咽一把,嘿嘿笑道:“小傻瓜,我怎么会怪你,这事,嗯,怎么说也不是你的错。”
“真的?”怜儿眼前一亮,翻了个身子,以那极暧昧的姿势翻身骑在杨行身上:“你真不会怪我?”
“自然不会怪你,你将我杨行当成什么了。”杨行无奈,原本所见的怜儿均是冷若冰霜,即便是那两次的亲密,亦能从眼中看出哀伤,此时心事说出后,完全似变了个人,竟如同小女儿般姿态。
强烈的反差,使得杨行哭笑不得,又被怜儿压在身下,早已撑起了老大的帐篷,怜儿犹自不知,依旧扭着小腰,口里一边道:“几日后你便要随军出征,你既有了枪法,不成,还是须得小心一些,我再派些暗花中人混在军中,暗中保护你,如此一来,你才能周全。”
想了想,又摇摇头道:“还是不成,暗花中人只会杀人,哪会护人,还是我亲自易容,护在你身旁才是。”
杨行嘿地一笑,一把搂着怜儿,反身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正想调笑一番,却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我想起一事来,皇上已派王迄追查几日前的事,你知不知道?”
怜儿娇声笑了起来,嘴角上扬:“我当然知晓,早在我派人去王府暗杀时,就已经将暗花中人全挪了地方,就是王迄有天大的本事,也难找出半个人来。”
杨行点头:“这就好。”手却又无意放在怜儿的小胸上,惹的她眼中露出春情,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身前。杨行顿悟,轻轻解开她的外衣,红色的肚兜儿映入眼帘,那雪白的肌肤令人忍不住就想亲一口。
身下的小东西早已支撑不住,就要破裤而出,杨行嘿嘿一笑,在怜儿唇上亲了一口,随后在她耳旁细语几句,怜儿一张小脸通红,轻轻地摇了摇头。
又是好一阵亲热,在杨行的半胁迫半轻抚之下,怜儿终于受不住身上那如万蚁爬过的**感,红着一张小脸将头轻轻地移向杨行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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