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 城门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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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杨行赶回庆王府,紫衣早就冷冷地在庆王府门前站定,看到杨行施施然走来,不由怒道:“你跑哪去了?”模样儿像极了被打入冷宫的小怨妇。
杨行自然不好说出口,只是随意打了几个哈哈敷衍过去,哪知紫衣并不理会他那套说辞,冷声道:“别想蒙我,若不是王迄那老太监上门,我竟还不知你出了这等事,好啊,还有人敢冒充我随身丫鬟香儿将你接走,杨总管,杨大公子,你好大的名头。”
怜儿冒充香儿之事,自然是瞒不过紫衣,好在杨行和怜儿早已商量好,突地狠盯了紫衣几眼,状似不忿道:“你竟还说我?还不都是你王府惹出来的事,却要我一个小小的管家来扛,要不是我机灵点,怕是早已成了刀下之鬼,冒充香儿的那人,看似与你王府有仇怨,却设计将我从王公公手中绑了去。好在我机灵,趁着他们不备逃了出来,不然你又怎会见到我?你还有理说我?要不是你强行从轩辕城将我买来,我又怎会落成如此下场,你将那卖身契还我,我这就离开天圣原,再也不想管你王府中事。”
管家教训主子,杨行是第一人,若此时有人瞧见,只怕会笑掉大牙,第二天就传遍整个天圣原。
当然,这种漏洞百出的话也只有紫衣会信,换做任何一个人,都能让杨行好一通冷汗。
紫衣小脸冻的通红,眼中也冒出水花,眼看到杨行臂上的血迹,忽然走到他身前,软声细语道:“你受伤了?要不要紧?还疼么?”
杨行微微一叹,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又想不出别的由头,也不知庆王知道后会怎样,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至于臂上的伤,并没多大的关碍,早在怜儿处就包扎好了,摇摇头说了声无妨之后,再不理会紫衣,开了王府门朝自个房中行去。紫衣一脸的委屈,见杨行并不怎么理会她,顿时一跺脚,忿忿道:“我在此地等了你整整一夜,你竟然如此待我,想我紫衣何曾受过这般气,杨行,杨大总管,你好,很好,你等着。”说着又是一顿足,回了自个房中。
杨行躲在窗内悄悄地观察紫衣的动向,见她负气而回,总算是松了口气,嘿地一笑,自语道:“管家管家,谁又能知晓,我这小小的王府总管也能摆这么大的架子。”
转念一想,这紫衣还好办,等明日庆王那,才是最难走的关隘,独自埋头想了会,还是放弃了,随意擦洗一阵,倒头就睡……
一夜平静,第二日四更天,杨行早早就爬了起来,这也是自老管家走了之后,成了杨行的差事,每日随着庆王前去早朝。
起床梳洗一番,臂上的伤已不是那么疼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心中还是怨这新宋早朝的规矩,五更天内必要赶至大殿。
“快点快点,你个小兔崽子,还不快起来?”杨行走入旁边的一扇房内,摇醒了还在黄粱春梦的玉柱,指着他笑骂道:“这么大的人了,睡觉就睡觉,还流着甚哈喇子,看以后有哪家的女子会要你。”
玉柱揉着那双眼从床上爬了起来,口里止不住的咒骂,杨行也不理会,倚在门房前看着他好笑,反正这玉柱骂来骂去也都是骂天骂地的,与己无关。
又磨了一阵,庆王也整装完备,玉柱早已备好了车马,一行三人朝皇宫行去,令杨行深感奇怪的是,庆王见到杨行也不发问,只是微微瞄了几眼,眼神透着惊讶。
天上飘的雪花儿早已停了,一队队赶入皇宫的车马形成一排,有规有矩的,走在最前头的,自然是庆王,后面分别为左右相,按官阶品级不同形成长长的一列,煞是有趣。
各府的管家不停地用眼神交流着,互相打趣,在经过那家邀月楼时,杨行车马后右相府陈总管悄悄地拣了一枚石子朝杨行丢来,伸手一指邀月楼,嘿嘿**起来。
邀月楼的姐儿此时亦是要收工了,一个个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模样,每伸一个小懒腰,都会露出那令人垂涎的肚脐儿,虽是冬日,可劳累了一晚,自然不觉得冷。

那几个姐儿瞧见这队车马,突地个个起了兴致,将身上的小衣故意朝下扒了点,那雪白半露的酥胸,直让人口水直下。
更有胆大的姐儿,悄悄地跑向其中一个熟识的管家身旁,两人好一阵耳语,那管家的手也从姐儿的小衣内伸了进去,无声的调笑几眼,姐儿这才带着心满意足的神色而回,那手上,拿着好几个大银钱。
杨行看的有趣,这等场景,除了天圣原,却是其它地方所看不到的,一到禁宫门前,那些个王爷官员们纷纷下轿,朝内走了进去,只余下管家们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等候早朝归来。
陈总管凑到杨行面前,双手不停地在嘴欠哈着气,手肘碰了碰杨行,道:“杨总管,你没事罢?我可听说昨个你差点就让贼人给杀了。”
杨行一讶,将话题引了去,并不想多说昨天之事:“传的这么快,连你都知道了?”
另一个管家也凑了上来,嘿嘿一笑:“在这天圣原,还有咱几个打听不到的事?铁衣厂卫的人当街捉拿贼人,谁都知道,王迄老阉人,得罪的人可是不少呢。你杨总管,嘿嘿,还是少和王老阉人走这么近,否则小命可就。”
陈总管附和道:“可不是,王阉人要不是仗着有皇上撑腰,只怕是早就被砍了狗头,铁衣厂卫,哼……”陈总管狠狠地捏了下拳头,不忿道:“这铁衣厂卫本来是吴将军的,可是被王阉人阴了一把,落了个身首异处,真他娘的。”
杨行更是惊奇,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被王迄知晓,可不是麻烦了,忙小声道:“陈总管,这话可别太大声说,得小心着点才是。”
陈总管哼了一声,面色阴狠道:“怕他个球,这事整个天圣原都知道了,就是那卖果子的摊贩都知晓的事,只是皇上给他撑腰,没人敢怎样他罢了,就他那阉人,竟还在城内养了七房小妾,妈的,阉人玩姑娘,用嘴舔的么?比那虚凰假凤还令人作呕。”
远处突然传来大笑声,杨行和陈总管相视一眼,朝那堆人走去,一众管家见杨行来了,都是一阵嘘寒问暖,打听昨天之事,杨行可不想说太多,祸从口出这道理还是懂的,随便引了个话头含糊了过去。
陈总管也知杨行不愿说,直接拍着另一个人的背笑道:“余四,你们刚在笑甚?”
那余四嘿嘿一笑,手招了招,所有人静了下来,凑成一团,余四这才神秘道:“刚才邀月楼我那相好的和我说,这几日邀月楼可是来了位姑娘,还是个未开苞的,今晚就要在邀月楼内架起台子,看谁能拔了头筹,嘿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怎么着?几位今晚想不想过去瞧瞧?我做东,邀月楼,走着!”
众人哈哈大笑,自然是欣喜,有人做东,谁不去那是傻子,余四瞧了瞧杨行,又道:“杨总管,一块吧?你来了这么多日,今儿这顿,也算是替你接风,刚好洗洗你昨日的晦气,说不定那新来的姑娘看中了你,让你拔了头筹。”
青楼之事,杨行早就熟络了,虚让了几把也就同意了,几人这才又聊到别处,也不过是一个时辰,早朝散去,庆王铁青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嘴里犹自不住地叫骂。
杨行忙赶至庆王身旁,小心地扶着他,庆王冷哼一声,自语道:“他娘的,好你个知枢密院事,竟敢在皇上前编排本王的不是,惹火了我,我端了你的老窝……”
杨行眼睛一亮,暗道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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