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恨恨道：“你不要逞强。”
离溟为谢瑶环作证：“她不是逞强。”
“都中毒了还不算逞强？”烟罗怒。
“这不是中毒。”离溟纠正：“是意图穿过混沌外围的结界，被结界擦伤而已。”
“那为什么会昏迷不醒？”项莲生问。
“雷极了……身体太虚弱呗。”离溟悠悠地道。
“你刚才难道不是在给她解毒吗？”
“谁说我在给她解毒了？”离溟鄙视：“我是在给她补充体力。”
项莲生抓头：“苏若说你在给她解毒啊……”
离溟更鄙视了：“她不过是个门外汉。”
“苏若是很厉害的妖怪！”项莲生不服气。
“再厉害也是医术的门外汉！”见项莲生和她较上劲了，离溟把音量提高了八度，也不管什么优雅不优雅了。
项莲生还要辩，苏若拦住他：“我的确对医术没什么认识。”
离溟点头：“是啊，苏若只知道杀人，哪里会救人？”
烟罗把卡递给离溟：“你知道怎么用吗？”
离溟摇头。
“和我一起去取钱吧。”烟罗偏着头想：“三十万估计够了。”
烟罗和离溟一起出去了。王东站在床头，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问了：“那于嫣……”
连项莲生都觉着王东太过分了，谢瑶环的神色却还算平静：“混沌之主，不让我进去。这事情，解决不了。”
王东点点头：“哦。我知道了。”
谢瑶环还安慰他：“生魂离体，固然对人不好，却也损不了性命，慢慢地想办法，总能把她找回来的。”
项莲生疑惑：“混沌之主？谁啊？他要一个女人的魂来做什么？”
谢瑶环疲倦地闭上眼睛：“你们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项莲生和苏若出了屋子。
“你好好睡。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王东出去带上门，往厨房里走。
项莲生看苏若：“我们现在回家吗？”
苏若想了想：“还是留一留，等下恐怕还要陪离溟去逛街。”
过了一会儿，烟罗和离溟一起回来了，离溟手里提一个旅行包。
“这一箱子，多少钱？”苏若算着。
烟罗淡淡地道：“只比你想得多，不会少。”
离溟眼睛里发着光：“我要去血拼！”
“哟，呆在深山里也学了不少新名词嘛。”苏若笑。
“你难道不知道卫星电视信号已经涵盖了全球吗？”离溟反唇相讥：“每年的巴黎时装周、米兰时装周我可都没错过，全球的流行趋势我都熟得很。”
“T型台上的衣服可不是拿来穿的。再说了，你知道去哪里买衣服吗？”
离溟的气势去了一半。
烟罗站在房间门口，把门推开一小条缝儿，看了看谢瑶环的情形，带上门，回头看离溟：“我得留下来看我姐。不能带你去买东西。”
离溟一脸不情愿：“难道叫我和苏若一起去逛街？她的品味我可不敢苟同。”
“没有我的粗俗哪里能彰显你的脱俗？”苏若一扬眉：“走吧。”
离溟嫌恶地看一眼项莲生：“逛街要和男人一起去吗？”
苏若对项莲生说：“你先回去吧。”
项莲生点头：“我们一起下去。”
目送着的士远走，项莲生方去坐公车。站在公交站牌前，一辆大红色的宝马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来，司机摘下墨镜：“你还坐公交车？”
项莲生这一次好歹记住了她的名字：“黄伊伊？你换车啦？”
黄伊伊笑：“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项莲生摇头：“车很快就来了。”
“知道你女朋友多心。”黄伊伊戴上墨镜，发动了车子。
等到晚上十点多钟，苏若才回来。听到她的脚步声，项莲生从沙发上跳起来去开门：“你一定很累了吧？去洗澡吧。要不要吃宵夜？”
苏若有气无力地回答：“好。”
“宵夜吃什么？”
“随便煮点面吧。”
项莲生煮好了面，走到浴室门口敲一敲：“苏若，苏若。”
苏若没回答，他推门进去，苏若泡在浴缸里，头上顶着毛巾，已经睡着了。
他弯腰摇一摇苏若：“起来吃宵夜了。”
苏若哼一声：“嗯？”
“起来吃宵夜。”项莲生蹲在浴缸边上说。
“嗯。”苏若答应着，却是眼睛都没睁开。项莲生等了一会儿，苏若略转了转脸，竟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
项莲生一时玩心大气，把手伸进浴缸里拨了拨水，撩起一片水花泼在苏若脸上：“下雨啰。”
苏若睡得正酣，一下子被弄醒了，十分不快，她圆睁着眼睛：“你敢泼我？”她双手不断掬水，把项莲生浇了个透湿。项莲生也不闪躲。
苏若顺着项莲生的视线看回来，发现自己在浴缸里坐起来，大半个上身都裸露在空气中，湿湿的头发贴在胸前，她拍一把项莲生：“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项莲生呼吸沉重着贴上来，凑在苏若的耳边低声说：“我看过电视上演，在浴缸里也能……”
苏若推他一把：“这年头的电视剧都演些什么啊。你还真是越学越坏了。”
项莲生在苏若脸上蹭啊蹭：“试一试嘛……好不好……就一次……”
苏若掐他的脸：“你这家伙……”
见苏若的态度似是默许了，项莲生起身跨进了浴缸，和苏若相对坐着。项莲生伸手拨开苏若胸前的几缕头发，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双手扣住她的背，抱着苏若便倒了下去。
项莲生的鼻息拂在苏若的脸上，痒痒的，惹得苏若想笑：“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在这里很怪欸。”
项莲生轻吻着她的眼睛：“等一下……就不怪了。”他的吻轻柔得如春雨一般，苏若心里一软：算了，就由得他胡闹一次吧。她反手抱住项莲生的腰，这个行为无疑给了项莲生很大鼓励，他往下滑，准确地捉到苏若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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