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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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马尔斯重重踢了墙壁一脚,震得其上的玻璃隔墙颤抖作响,接着他皱着眉头狠狠踢开椅子猛然站起身。
「操!该死的家伙,乱动什么?」
「马尔斯?你怎么了?」克莱拉搞不清状况,她不明白之前还与她好好说话的马尔斯为什么突然大怒。
「我没事!」
马尔斯盛怒之下注意到身后的狱警似乎快走上前来,他只好强压下火气愤愤拾起椅子坐回去。
严枫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搞鬼?不想活了么?马尔斯斜眼恨恨地盯着严枫,一双大拳头捏得喀嚓直响。
凭直觉,马尔斯感到严枫是故意的,因为男人太了解他的室友了,平时那么傲慢的一个家伙,又怎么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么天真无害,像个幼龄孩子一般温顺可爱的表情?还摆出那样让人看了便觉得头皮发麻的动作?
「嘿,我不知道你连那么漂亮的人也看不惯?他又没有招惹你!」
克莱拉顺着马尔斯的目光望过去,只看见严枫的侧脸便双眼一亮,不由自主地夸道。
「拜托,克莱拉,你已经不是高中生了。怎么还对那种长得像女人一样的家伙感兴趣?不许看他!」马尔斯在话筒里哼了一声,接着不客气地指责自己的妹妹。
「哦?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讨厌那个人啊?怎么?不喜欢太漂亮的东西?」克莱拉眨了眨眼睛,继续说笑。
「警告你,不许在我面前夸奖那家伙!否则,我真的会。。。。。。」马尔斯说到这里住了口,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严枫,就差没有喷出火。
「我亲爱的马尔斯,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克莱拉瞅着马尔斯打量严枫的神情,以为他想对那个东方男子做什么,连忙沉声说道:「我听这里的典狱长说你被关了禁闭,所以我现在坐在这里劝你必须忍过下一周,不要给我惹事!」
「有时我觉得你不是我的妹妹,反而比较像我们去世的老妈。」马尔斯听到这里,总算暂时压下了火气,他知道妹妹为了把他提前弄出去费了很大的劲。
因为收到克莱拉好处,一直关照着马尔斯的老典狱长快要离职了,克莱拉担心她的哥哥在监狱里树敌太多,所以才拼命想办法把马尔斯弄出去。
或许妹妹在没有探望他的这三年里,也一直在为他的事忙碌吧?不知道克莱拉怎么认识她现在的男人?想必妹妹肯定花了一番工夫特意接近那家伙的吧?
马尔斯这样一想,他实在不忍心浪费亲人的一番好意,终于老实了下来,不再观察严枫那边的情形。
不过与此同时,马尔斯心里暗自下着决定:今晚,他一定要和严枫说清楚!
严枫却似乎不知道马尔斯心中的波澜起伏,他有些不快马尔斯看着外面那个性感的美人儿傻笑,好像一副乐不可支的幸福模样。
长久相处以来,严枫从来没有看到马尔斯高兴成这样,再加上律师告诉他案情又有变化,他的心情跌到极点。
所以,严枫接受了律师兼好友的鼓励--小时候他在做什么之前,希德罗便会伸出手与他掌心相贴,为他打气。
看到好友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童年时的习惯,严枫也不好推拒,正好他见马尔斯与外面的美人儿谈笑风生,脑中一热也不知怎么就顺着希德罗的催促,接受了好友的鼓励。
尽管隔着玻璃,但严枫也能感到好友的焦虑与对他的关爱,他很感激希德罗为他奔走。
然后,严枫听到马尔斯愤怒地踢倒椅子,他感受到男人投到他身上的灼灼目光,但是他没有偏头看马尔斯一眼,心里涌上一股狠然的快意。
不过接下去,外面那个美人儿似乎对马尔斯说了什么,居然成功地按下了男人的火气。严枫微感惊讶,因为他知道马尔斯向来不听人劝告,没想到这次来探望他的女子还真有些特别。
事后,严枫越来越觉得奇怪,因为他一整天都没见到马尔斯。平常工作时喜欢腻在他身边不停废话的红发男人,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午餐和晚餐时,严枫与其他犯人没有看到马尔斯,休息的时间马尔斯也没有回牢房,不知泡在了哪里?所幸现在监狱里的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严枫,所以这一天也算平安度过。
按惯例最后进入浴室,严枫出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纳闷:马尔斯究竟会去哪里?
略略有些担心,不过严枫很快就没有再想,因为他觉得如果有人想找马尔斯的麻烦,那么担心的人应该是对方。
严枫回到牢房,监狱拉响了睡觉号令的电铃声。房间里的灯光被强行熄灭,只在他们床中间留有一盏有着微弱晕暗光芒的壁灯。
这个东西是马尔斯最近弄到手、霸道地装在牢房里的。狱警们懒得找男人的麻烦,只要马尔斯不打架闹事,他们照旧对男人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瞟见马尔斯难得安静地垂头坐在床边,严枫觉得好像在和什么人赌气的室友现在看起来非常奇怪,但他当然不可能拉下脸去问别人的事,所以严枫端着放有洗漱用具的盆子走向他的床边,同时明白--以马尔斯那样烈的性情,对方不可能一直忍下心事不说。
果然,闷闷呆坐的马尔斯在严枫提脚的时候有了反应。但是他没有说话,而是暴风般快速刮向了严枫,将没有防备的严枫扑在地上;一手钳制严枫的同时,马尔斯另一手用力按住了严枫的头,把掌下的脑袋使劲往地面压。
「你疯了吗?胡闹什么?」
严枫立即察觉不对,因为马尔斯现在异常认真,一上来就用了全力,再加上他猝不及防不能挣脱,心里自然相当生气。
转回头,严枫不禁稍稍一愣,因为此时此刻的马尔斯紧紧地绷着脸,眼里燃烧的怒火带着一些他以前没有体会过的奇怪情愫。
这些感觉与大片打在男人英俊脸上的阴影融合在一块,让严枫莫名地觉得马尔斯的目光危险又森冷,其人也相当狰狞可怕。
不过,这些吓不倒严枫,他心里只觉莫名其妙,同时寻思如何从马尔斯的掌下挣脱,打断男人表现出来的不友好招呼方式。
「今天你和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马尔斯沉声问道,双眼注意严枫脸上表情的时候略略分了神,同为打架高手的严枫自然趁机利落地推开了他,站起身。
「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我的每一件事吧?」
严枫似乎觉得马尔斯提出的问题非常可笑,他夸张地耸耸肩,目光中显示出一股淡淡的嘲弄之色。
「你他妈的究竟想干什么?随随便便闯进我的视线。。。。。。刚才又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恶心。。。。。。嘿,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其实是个**的家伙吧?说不定,你很喜欢被男人盯上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严枫瞬间沉下脸,冰冷的黑眸里充满了怒气。
马尔斯迅速逼上前,动作快得像一头隐在草丛里、伺机等候猎物出现的饿狼。但是这一次严枫有了防备,所以马尔斯走到黑发男子身前时,没有立刻出手。
「你怪我说错了吗?哈,我以前不解,你为什么那么介意监狱里的人打你的主意,原来是外面有人在等你出去吧?」
「我喜欢和谁说话、喜欢对谁笑。。。。。。与你没有关系!」严枫怒极反笑,他抬头盯着马尔斯,高傲地挑起了漂亮的唇角,「你这混蛋是我的什么人?你有权力干涉我的自由吗?」
马尔斯不再说话,他纵身张开双臂对严枫再次狠狠扑了过去,动作快得惊人。暗暗防备的严枫尽管看清了男人的动作,但还是来不及躲闪--现在的马尔斯非常暴戾,好像恨不能痛快杀死出现在他眼前的所有生物。
严枫不得不倒退数步躲避全力以赴的马尔斯,他不知道这个红发男人认真的时候,竟能让人感到如此恐怖。
「砰!」后脚跟轻轻碰到牢房铁门的栏杆,严枫身形微顿。
心知不妙的严枫即刻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卷了进去--是马尔斯突然欺身上前按搂着他,向他的胸腹和腰椎重重搥击了数下。
严枫眼前泛黑,几欲晕倒。在马尔斯火力全开的攻击下,他不得不蜷起身子缩在地上,希望能借此打消剧烈的疼痛并争取到恢复体力的时间。
「现在你该知道。。。。。。」
马尔斯这句话没有说完,一直半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严枫忽然暴起,手肘击在马尔斯的小腹上面。这一次,他当然也出了全力。
摇摇晃晃退了几步,马尔斯似乎有些吃不消,他怒视着严枫,闷吼一声又出手了。
他们在狭小的牢房里大打出手,拳脚往来混战成一团,两个人都打晕了头,根本没有理智追寻打架的原因,而马尔斯更是把克莱拉的叮咛全然抛在脑后。
蓦然,连连吃到严枫重拳的马尔斯不退反进,他驱使身体顶住严枫的攻击,豁出一切向对方快速扑去,一把抓住严枫的头发和脖子,拖拽着对手的头撞向墙壁。
接连撞了数下之后,马尔斯还不解气,因为他先前被严枫打中的地方此时**辣的发疼,如果他不以更凶猛的力量报复回去,就难以打消这股痛楚。所以马尔斯收回手后,顺势抬脚重重磕在严枫的腰间。
趁着严枫痛得倒地,马尔斯上前压在对手的身上,手掌胡乱滑过严枫的胸膛、小腹。。。。。。飞快地粗暴向下,直至双腿之间。
「滚!」严枫厉喝了一声,飞出一拳结结实实又打在马尔斯的脸上。
然而马尔斯现在好像没有了理智,根本不在乎严枫与他同样可怕的破坏力。在受到这一拳之后,他脑子即刻晕沉,但是他接下去干的却是伸手向下按住严枫的身体,
低头弯腰狠狠咬住严枫颤抖的肩膀,同时双手乱扯抓去了严枫身上的衣服。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快给我滚开!」严枫动了大怒,他不喜欢没有意义的性,所以原本对马尔斯抱有的那丝暧昧不明的好感与认可,也在此刻化为了乌有。
但是马尔斯完全没有理会严枫拳头挥出的力道,他红着眼按住对手,凶狠地啃咬身下人的肩膀,毫不温柔地挤捏**着严枫的**。
严枫忍无可忍,也不知从哪里得到一股力气,狠狠两拳再打在马尔斯的脑侧与胸膛正中,趁对方的钳制微微放松,严枫翻滚着艰难地从马尔斯掌下挪开身体。但是没有让他放松多久,马尔斯再次用超出人类想象的握力控制住了他。
「现在,我要让你知道。。。。。。我有没有权力干涉你的自由!」看似已经疯狂的马尔斯,对身下的严枫露出了野兽一般狰狞的笑容--他森然说着这句话,把严枫的身体翻转按在地上,先前蹂躏身下人时已经勃起的硕大分身抵住严枫的大腿根部。
然后,马尔斯没有让严枫有时间反应什么,他粗鲁地扳开身下人紧凑的双臀,将他傲然挺立的分身从严枫的后**塞了进去。
「啊!」
异物的直接入侵让严枫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撕裂了。他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很快又倔强地紧紧闭上嘴,身体因马尔斯的挺进变得像块石头,他只觉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异常沉重。
「啪啪!」马尔斯也觉得干这样的事相当不痛快,他没有与同性**的实际经验,只是大概明白这种事怎么做;而在之前,他也没有预谋强行侵犯严枫。

但是,一想到严枫那句充满嘲讽的反问,马尔斯心中的怒火就不能停止燃烧!马尔斯清楚自己已经为严枫改变了原则,但他却迟迟没有从心里接受这种转变,所以一直以来,他没有真正和严枫**。
马尔斯心中隐隐约约鄙视这样不干脆的自己,但是他无法容忍别人轻视他;在严枫质问他们的关系,并说他没有资格管其私事的时候,马尔斯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
他并不是严枫,已经相当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性取向,所以马尔斯暗恨严枫的迟钝与任性,责怪严枫不明白他的难处与挣扎,同时亦痛恨自己反常的胆怯。
自怨与盛怒的双重作用下,马尔斯难以保持平静;激怒之下,他只想到用自己的方式来宣告他要定严枫的决心。
低头,马尔斯发现之前发狂般殴打他的严枫,好像终于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对方身上渗出了汗水,很快染湿了那头漆黑的发丝。往下,马尔斯看到严枫偏着头,微微拱起后背,握住拳头紧闭眼睛拼命强忍痛楚的模样。
心,突然一痛。马尔斯恢复了些理智,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按住严枫的背部,笨拙地抚摸起来,同时准备尝试着将身体慢慢压下去--原来拥抱同性,没有想象中那样困难,也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
马尔斯想着,竟然收敛了大部分怒气,忍不住吹起了一记响亮的口哨。现在,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拥抱严枫,和身下这个男人享受一场欢乐的**。
「该死的,你给我滚出去!」
严枫用身体中残存的力量使劲挣扎,初次不经他同意被男人强行占有的耻辱,让他感到莫大的愤怒。
马尔斯难得升起的温柔又因这个变故打消了,他不爽地用力拍打严枫的**,想让他的对手放松,因为他需要的是一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身体,而不是一堆僵硬的肉块。
「我一定要杀了你。。。。。。」严枫感到马尔斯又进来了一点,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偏头咬牙切齿地对男人说道。
「等你有那种能力的时候,再说吧。」马尔斯镇压严枫反抗的同时向前挺进,彻底地击溃了身下人的挣扎,同时他也希望能用行动瓦解严枫的思维,让严枫在这样的时刻闭上嘴巴,乖乖和他**。
果断地伸手揽过严枫的腰将其抱在腿上,马尔斯在对方失神间,终于将自己的分身完全插进严枫的后庭。
「不要说话!你。。。。。。只需要。。。。。。接受!」
听着严枫嘴里绽出那些带着愤怒与不甘愿的痛苦低嚎,马尔斯命令着,恍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再次疼痛。然而他停不下来,尽管他现在的情形也有些尴尬、有些不太好受,但是他仍然不想停止掠夺。
因为,马尔斯比谁都清楚--想要征服严枫这样高傲与性烈的人,就不能心软。否则,他会像以前那些卑微的失败者一般,永远也无法真正地得到严枫。
律动中,严枫的神智开始模糊。他依稀感到马尔斯强壮的躯体牢牢地箍着他,而且还那么用力地碰撞着他!
在一次比一次更为凶猛的侵犯中,马尔斯将凶器送到了严枫体内的最深处,完全将他塞满!
「你这个混蛋!」强烈的不甘扯回渐远的神思,严枫大口的呼吸空气,扭头对马尔斯恶狠狠地骂道。
「呵呵,伙计,你真的很迷人。。。。。。现在,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打你这个**的主意了。」马尔斯似乎领略到什么,他遵从让身体得到最大快乐的本能,将腿上的严枫按倒在地、将其身体翻过来,跟着又快又猛地在严枫体内冲刺。
马尔斯看起来相当着迷这种残忍的原始掠夺方式,他开始尝试将分身抽出来又狠狠戳进去,接着又用空出的手对严枫进行野蛮的爱抚,衷心期待对方双膝发软、主动打开双腿,任由他随意摆布的时刻尽快到来。
痛,这场性,简直就是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严枫暗怪自己打架的实力略逊马尔斯一筹,此时他根本感受不到两情相悦的欢愉;他只是敏锐地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正在得意洋洋地享用着他的身体,而且还乐此不彼。
但是不久之后,严枫的感觉却渐渐变了。因为他感到马尔斯的脑袋开始不停地磨蹭他的头颈,手掌还以其不擅长的体贴摸索着他的身体,似乎想试着缓解他的痛苦。
耳边,传来越来越粗重的灼热的气息,碰到他的结实胸膛也起伏不定。。。。。。
这些感觉让严枫终于回头望向马尔斯,他发现对方也深深地凝视着他。四目相接的那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沉默了片刻,马尔斯突然缓缓退出了严枫的身体。接下去,他用更野蛮、更凶猛的力量撞了进来。
这一次,严枫痛得已经没有力气看清马尔斯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里屈辱的感觉离奇少了很多,然而不甘的怒火却依旧继续燃烧。
「我会让你知道。。。。。。我们,一块。。。。。。」
马尔斯低声咆哮着,有些词不达意,但是严枫却莫名其妙懂了男人想表达的东西。
马尔斯继续撞击严枫的身体,同时慢慢垂下头,好像希望严枫能看清他的脸。这个举动果然产生了效果,严枫注意到马尔斯的逼近--渐渐的,男人英气勃勃的眉毛、明亮有力的双眼,还有高挺笔直的鼻梁,都一点、一点映入严枫的双眸。最终,当马尔斯胸前的皮肤贴在严枫胸口上的时候,他们的唇也似乎快要黏在一块。
体温迅速升高,空气里的热度空前高涨,严枫觉得体内的水分快被这种高热蒸干。
隔着皮肤,严枫能够清晰地感到压住他的男人,心脏正在「砰砰」地激烈跳动;这时,他也发觉马尔斯喷在他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灼热--甚至,男人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栗。
敏锐地体会着这些微小的变化,严枫突然觉得心里异常温暖。然后,他动了。不知是感悟到了什么东西,还是出于一种纯粹的报复,他张口恶狠狠地咬住马尔斯凑近的嘴唇。
闷闷痛哼一声,马尔斯立即重重挺身撞了撞严枫的身体,趁身下人吃疼松口的刹那间夺回了主动权,把他的舌头和牙齿完全侵入到严枫的嘴里用力搅拌,好像打算**抽干对方体内所有的空气。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动作粗暴而激烈。
他们偶尔会略略分开,每到这种时候,马尔斯便会发出阵阵愉快的低吼,语声中夹杂着胜利与征服的快感。
接着,他疯了一般用力摇动严枫,圈着身下人健美柔韧的腰部使劲拉拽,使他们的身体牢牢焊接在一块,让他的冲刺更加方便。
被煽起**的严枫,在莫大的痛苦中品尝到至高的快感。他低低地呜咽了几声,终于泄劲般别过了头,放下最后的矜持与抵抗。
吼叫与喘息同时响彻,马尔斯更加凶猛的进攻让严枫感到窒息。他的肢体颤栗着,忍不住与马尔斯一块忘情地呐喊。。。。。。
两具强悍的身体在此刻都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与疯狂的**。他们在爆发的边缘再次齐声嘶吼,最终同时将体内汹涌燃烧的热量释放--这一秒,他们牢牢束缚住了彼此的灵魂。
「呼。。。。。。」
发泄之后,一声长长的叹息打破了沉默。这一次,居然是平时沉默寡言的严枫当先忍受不了牢房里这股突然从混乱不堪、变得寂静如坟的奇怪气氛。
「没想到,我真的和你做了!」马尔斯啐了一口,现在他好像用光了力气般趴压在严枫身上。自然,他也似乎忘了从严枫的身体里退出来。
「滚!」严枫恢复理智与力气之后,对马尔斯说的第一句话只有一个字。因为他实在非常不爽这个在他身上得到快乐的男人,此时居然还敢厚着脸皮说出这样让人听了火大的话。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摆出高傲的姿态有什么意义?记住,以后只要你敢惹我生气,我还会像刚才那样狠狠干你!」
马尔斯悻悻说着,手却温柔地来回抚慰严枫的腰部,「没想到,男人操起来是这种味道。。。。。。你这家伙的身体,的确非常棒。」
「哈!现在你不说。。。。。。你的所作所为,和你心目中那些所谓的变态干的事,不一样了?」严枫冷冷地讥笑了一声。
「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受够教训,还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马尔斯嘴里说着狠话,人却退出了严枫的身体。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但是严枫仍然重重地哼了几声,表示强烈的不满。
「很痛吗?」马尔斯听到严枫鼻音里带着痛楚的意味,忽然有些愧疚,开始思索他之前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
不过下一秒,这个男人又感到非常得意,因为他终于迈出了那一步,把想得到的东西占有得那么彻底。
「你试试抬起**让我干一回就知道痛不痛了。」严枫听到马尔斯迟来的醒悟话语,心情更是不快。
「好了,先处理一下伤口吧。你告诉我,要怎么弄?」马尔斯看着严枫抬头用力瞪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心中又痒了起来,甚至胯间也再次热了。但是他低头看见严枫的私处似乎受伤了,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冲动。
「你知道怎么清理吗?这么晚了,你以为山迪那家伙会放我去浴室?」严枫淡淡瞥了马尔斯一眼,随口吩咐,「傻看着我干什么?把你收起来的那几瓶矿泉水给我,快点!」
马尔斯见严枫精神这么好,总算放下心。他嘴中低声骂骂咧咧,看似极为不快严枫居然敢命令他做事,但是脚下却跑得飞快,奔到床边一阵掏索将严枫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
严枫慢慢站了起来。马尔斯没有瞧出他费了多大的劲,但却发现严枫的脸色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有些苍白,嘴里的咒骂不知不觉打住了,随后他在严枫眼神的威逼下悻悻转身,不去看身后的情形。
后方传来倒水的声音,除此之外马尔斯听不到任何声响,他知道要强的严枫不会再发出呻吟,心中感到有些微微发痛。
沉思了片刻,马尔斯开始找着话题。
「你的律师看起来对你非常不错?」
「他是我的好朋友希德罗。。。。。。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严枫答着。
马尔斯听到身后的人放下瓶子走到床边,似乎还披上了衣服。
「你的案子有新情况?」马尔斯转身来到严枫的床边,没有丝毫停顿坐到床中躺下,正好睡在严枫身边;他的手也「正好」搭在了严枫的腰部,顺势搂住了先躺着的人。
「是的。希德罗说有个关键的证人突然改变了出庭作证的决定,而他的证词可以证明我无罪。所以我的朋友特地来前来鼓励我不要灰心,他会想办法。。。。。。」
「他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靠不住的家伙!还有,那个证人太可恶了,决定好的事又改变?」马尔斯大怒,「你耐心等一会儿,我出去后替你搞定这件事。」
「你?」严枫转头望向马尔斯。
两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挨得太紧,几乎是眼对着眼,鼻贴着鼻,嘴巴也似乎快黏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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