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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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村长才刚娶亲,就这样收了个孩子。家中新妇虽然不说什麽,但是村长感觉到了她的不满,自己都还没有孩子,却要替他人照料孩子?
村长只好先自己照顾著孩子,对著这个孩子,他并没有害怕他的怪异,却多少存在著些敬畏。
能不好好伺候这小祖宗麽?他娘可是为他们解决了跑十几里地挑担吃水的问题,更何况,这水来了,本来不太好的农作物被灌溉了後,像疯似的长。本以为今年的秋收和以前一样只够他们吃的,现在多的只能卖了。
於是对山里娃娘娘,村长的心里更是敬重,以这个为理由才替这个小娃娃找了好几个乳娘。原本只有一户寡妇愿意养他的,现在因为收成好了,村长也愿意花钱雇乳娘,心想这下,这小娃娃倒是不怕饿著肚子了。
可才喝了一会不到的人乳,这小娃娃就吐到不行。村长是又惊又怕的,不知道是到底是什麽原由。
看了半天那皱起的小包子脸才想到,这是金狗仙的孩子啊,怎麽又会喝人乳呢?
试探性的就找其他动物的乳来代替,可小娃娃也不喝。村长急的团团转,一道金光从翡翠竹叶里射了出来。
村长一想,不该是吃竹叶吧?於是上了山采了新鲜的竹叶给他吃,小东西闻著味道就不哭不闹,村长把叶子放他嘴巴他动了动又没有牙,怎麽吃?
村长只好又拿出药捣,把竹叶都倒碎成汤汁,这下他总算喝了。
村长这才放下心,想了想,其实这小怪物也挺好养的,让那些个打猎的村民回来顺道采些回来就成了。这样的话,养大他也不难,不过这小怪物太小了,才人的手掌一般大。
村长因为是宗孙,讨的老婆自然是门当户对他村的小姐,小姐自然是有脾气的,不久之後村长因为忙著帮助村里卖秋收的庄稼还有上贡的事,只好把孩子托付给自己的老婆。
他千叮咛万嘱咐,告诉那新妇千万得好好照顾著孩子,不要打他不要骂他,不然他们会有报应的,新妇只是哼了一声,就把他赶出了门。
村长想想,新妇虽然有脾气,但是怎麽说生活了那麽久,她还都贤良淑德,不会和小娃娃计较的,至多是不理孩子不喂他罢了。村长越想越放心,就走了。
可这放心却放出了事端。待村长走了以後,新妇看著这小娃娃也挺可爱,不哭也不闹,睁大著眼睛就会呆呆的看人。觉著好玩,就捏了几下,折腾著玩了会。
不久,新妇娘家的小妹来找新妇出去逛庙会,新妇完全忘记了这个小娃娃,跟著妹妹飞似的出了家,连门都不记得关。
小娃娃一看没人,也没有哭闹,只是在床上翻来翻去滚著玩。滚著滚著,小东西就滚到了地板上去了。
也没有因为摔到而哇哇的大哭,可小小的身体摔的通红。这一摔,那又短又粗的小尾巴也给摔了出来。
外面看门的大黄狗听见了屋里的动静跑了进来,一看地板上那毛茸茸的东西只当是小耗子,於是就顶来顶去的玩。
本来小娃娃也觉得被大狗的鼻子拱来拱去好玩,可後来大狗叼著他往外跑的时候,金狗警觉的天性终於出来了,哇的大哭大闹。
这大黄狗叼著他的脖子一路从村长家开奔直往山里走。
村子里的人听见小娃娃的哭声以为又来了豺要叼村子里的孩子,跟著就跑了出来查看,再一瞧,那大黄狗叼著村长养的娃娃就往山里跑,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一个年纪大的爷爷看到了大黄狗嘴里的小娃娃,追著大黄狗也进了翠竹山,不忘告诉邻人去通知村长。
老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又是见过金狗仙的法力,不敢怠慢,跟著大黄狗一路跑,等大黄狗停下来刨洞时,趁其不备抓过了小娃娃,然後一棒子把大黄狗给打死。
再看看小娃娃,已经脸色发青已经没有哭声了。
於是他倒抓著小娃娃的腿然後在他**上猛拍,小娃娃终於因为疼痛比惊吓更难熬而哭了出来,老爷爷这才放心的抱著他回村子。
回到村子以後村长吓的是魂飞魄散,到处找他那新妇要处治她。这新妇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即便出去玩,起码带著孩子吧?再不然关好门也行啊。
想想不知道这样山里娃娘娘会不会惩治他们,担心、紧张、惊慌、害怕、恐惧都集中到了一起,一直到天黑,新妇才回来。
回到家,就被村长拉著骂了一通。新妇反倒不依不饶,说自己的娃还没生,凭什麽替别人养娃,而且养的还是个妖精。
村长一生气,煽了新妇几巴掌,新妇一见知道丈夫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多说什麽。
村长骂她没脑子,这要是山里娃娘娘怪罪起来还不知道怎麽罚他们。新妇口中又开始不靠谱,什麽山里娃娘娘,感情就是个火狐狸精。
村长刚要骂他,只见小娃娃脖子里的翡翠竹叶金光一闪,然後就又灭了。村长预感不妙,抱著娃娃就说是自己不该,是自己不好,求山里娃娘娘别生气。
求了半天新妇耻笑他,说他就是被火狐狸精给迷了。村长让她闭嘴,她仍旧骂骂咧咧说要离开村长回自己村子继续做她的大小姐。
才说完这一句,来人就报,村长夫人的娘家村子给泥石流给淹了。就她家一家房子全部给淹光,其他村民的家一点都没有遭灾,好在村长娘家的人都出了门才没有死伤。
这回新妇吓的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村长赶紧把小娃娃放到床上,然後拉著新妇一起跪下求拜山里娃娘娘,他们知错了,感谢山里娃娘娘放过他们这一次。
於是,这流言就在村里炸开了锅。
也是从那天起,小娃娃就再也没有长大过,只有人手掌般长,似是被狗给吓瞢了不会再长一样,而新妇也开始安分的乖乖的好好照顾著他。
有个不信邪的村民偏就要试探,告诉村长自己闲著没事,正好新妇要回娘家处理重新盖房的事,自己就替村长带孩子,村长想想也是,就把孩子给了他。
这村民一看这手掌般大的小娃娃,看了半天也不像是传说的那样,於是就死命的捏他的耳朵,揉他的包子脸。
小娃娃被捏的哇哇乱哭,那人一听更是捏的勤。被家里的老人看到直骂他做死,他只是讪讪一笑说根本就是骗人的又把孩子给了老人。
却没想刚说完这一句,小娃娃脖子里的翡翠竹叶金光一闪,家里的家禽全部死光,像是被人抽了魂一般,吓的这村民三天起不了床。
这一次,就不是传言了。顿时,村里的家家户户,除了必要的事,基本就不往村长家里跑,只有村长找他们的份。
村长想想这样也好,省得老有人想要作弄这个娃娃。
就这样,他和他的新妇一直照顾著这个孩子。从他的孩子落地,到这个孩子娶亲,到这孩子的孩子都出世,小娃娃还是没有成长过。
大家都以为这小娃娃因为是山里娃娘娘的孩子,所以身上有仙气才长的慢。一定是在他们这里采日月之精华,吸山水之气息,於是对小娃娃的敬畏远远多於怜爱。
村长一家待小娃娃确实好,所以他们家也比其他村民富庶幸福的多。
村长年纪上去了,村子发展的又好,忙的时候总多於在家休息的时候,而照顾小娃娃的责任全部落在了儿子孙子的身上。
起先儿子小,只知道小娃娃是家里供养的仙人,到後来知道了前因後果,对小娃娃别提多敬畏,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揉揉他的耳朵抱抱他小小的身子。接著村长儿子的儿子亦是如此。
这可怜的小娃娃,从来都只有人伺候没有人爱护,所以只会睁大那圆滚滚的眼睛看著周身的人。
直到村长的孙子娶亲,生了重孙那一天出了件事,吓的整个村子的人连著三天都没睡好觉。
村长的重孙出世那一天,孙媳妇因为难产,整整一天都没有落下重孙,急的村长一家是到处找大夫来看。
後来想了想是不是又哪里得罪了这小金狗娃娃,然後举家跑去小娃娃的房里,一起跪下磕拜,说了好些求饶的话,小娃娃只是躺著睁著那圆滚滚的眼睛望著他们。
不久,那翡翠竹叶又金光大闪,村长的老婆当时就给吓哭了。她知道每次这翡翠竹叶只要一闪金光必定是出事。
几个人懵了会抱头痛哭,没想到外面的接生婆叫到,是个大胖儿子。
这一听,他们只想到一定是山里娃娘娘听到他们的祈祷,赶紧又磕拜了几下,去看那小重孙。
可他们离开以後那翡翠竹叶却没有停过闪金光。就那样闪啊闪,闪了一天一夜。
起先因为小重孙刚落地,大家都忙著抱啊闹的,也没有注意,可後来天色渐暗那小娃娃的屋里还光亮亮的才发现事情不对头。跑去一看,那翡翠竹叶亮著金光就没有停止过,天色越暗闪得就越亮。
整个村子的人都发现村长家里奇异的光芒,直到黎明第一缕阳光照射时,那金光才停下。众人才放下心,可不一会又想,一定是有问题,所以连著三天都没有好好安心过。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大家见也没有什麽事,都安心的继续过日子,只是这一次大家更是不敢去村长家了。村长一家也不介意,反正他们的工作就是为村民服务的。
村长年纪大了位子被大家一致同意让给村长的儿子,村长就安心的替孙子领孩子,却也没忘小娃娃,只是对重孙的爱远比对小娃娃的敬畏多的多。
十年後,村子越发的富裕,但人还只有原先的村民和他们的後代。这年,村长七十大寿,小重孙也正满十岁。

可就三月的某一天,小娃娃脖子里的竹叶又闪,隔了一天,村长的老婆就安静的离开了人世。村长明白,能像他们一样活这把年纪已经是不容易了。
他有些伤心的抱著十岁的重孙告诉他,都是托小娃娃的福,所以村子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以後一定要好好保护小娃娃,无论是谁只要伤害小娃娃都要受惩罚的。
重孙乖乖点头,村长又说自己也一把年纪了,没有几天可以带他了,让他以後替自己好好照顾小娃娃,重孙又点头。
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村长已经老了带不太动孩子了,而小重孙见祖爷爷那麽辛苦就听话的开始照顾小娃娃,只有十岁的孩子照顾著始终半个月大的娃娃却也像模像样的。
不久村长就摆筵席过七十大寿,这一天小娃娃的翡翠竹叶又金光大闪,只是大家都在欢聚没有发现。
第二天起小娃娃就疯似的开始喝竹汁,喝的不够了,哇哇的大哭。
村长想是不是小娃娃要长了呢?又是雨天上翠竹山采新鲜的竹叶是不行的,於是到园子里采了新鲜的水果捣成汁,小娃娃也喝的开心。
重孙小贝抱著小娃娃就替他擦嘴边的果汁,突然小娃娃大笑起来。
咯咯咯咯,像夏天风吹过後,挂著的银铃摇撞一般的好听。
老人笑笑,对著重孙说,小贝啊,这秋果是要长啦。小娃娃抓著老人家的胡子笑的更是开怀,那一天开始,小娃娃就跟著小贝一起长了。
一岁时,小娃娃已经可以下地跑了,认识的人却也只有每天来陪著他的老人家和小贝。每次看见小贝来,他总会奶声奶气的叫背背,背背。
小贝笑道,球球啊,你是要我背你还是要我小贝啊?小娃娃一听小贝叫他球球有些不高兴,还是张大眼睛看著他,囔囔,背背,背背。
小贝看小娃娃可怜的很,又没有人陪他玩,又没有人陪他讲话,实在不忍心。抱起小娃娃,这个时候小娃娃已经长的圆滚滚的,身上肉嘟嘟的,小贝别提多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娃娃了。
小贝一抱起他,小娃娃就把口水留到了他的衣服上,他也不生气,紧紧的抱著生怕把小娃娃摔了一样。
小娃娃抓著他的衣服,就笑啊笑,叫著背背,背背。小贝闻著小娃娃身上的奶味,很甜很香,还带著竹叶的清新和水果的芬芳。
小贝奇怪,为什麽这个不喝奶的娃娃身上的奶味就那麽醇香呢?可就是好喜欢这奶奶的香气,小小的身子……
他欢喜的就对著小娃娃就亲了好几口,球球啊,你怎麽那麽肥啊,看看,这小蹄胖都可以煮锅狗肉汤啦。
小娃娃一听见狗字吓的哇哇哭,小贝忙给他擦眼泪。吓你的,吓你的,小贝哪里舍得吃你啊,小贝喜欢你都来不及呢。来,不哭了,小贝亲你两口。
小娃娃一边喘一边把小尾巴都露了出来,小贝第一次看见球球的尾巴,一开始吓了一跳,把球球就丢到了床上,这下球球的耳朵也一起跟著跑出来了。
小贝赶紧去找祖爷爷,村长一听,笑著拉著小贝就去看球球。到了屋里球球一个人待了好久哭的淅沥哗啦的。
村长抱起球球说,秋果啊,不哭不哭,小贝还不知道你有耳朵和尾巴呢。
说著又转向那小贝,对著他说,小贝啊,太爷爷是没有告诉你,这小娃娃呢其实是金狗仙人留下娃娃,所以才长成这样的。
小贝其实并不怕球球的耳朵和尾巴,更不怕他是妖怪,只是怕球球生病了,或者是被妖怪上了身,现在听太爷爷这样一说才放下心。又接过村长手里的小球球。
小球球因为刚才小贝的冒失吓的在那里哽咽,他以为连小贝都不要他了。小贝马上哄著,球球啊,球球啊,对不起哦,小贝吓到你了,小贝不是故意的。小贝最喜欢球球了,不哭不哭,看看球球的耳朵好可爱,毛茸茸的,还有这个小尾巴,哈哈,球球你的尾巴怎麽一圈一圈的?是接上去的麽?
说完又是亲亲他的毛茸小耳朵又是捏捏他长(zhang)长的小尾巴。
背背,背背,喜……喜欢。球球奶声奶起的叫著,抓著小贝的散发又开始咯吱咯吱的笑,口水又流了小贝一身。
小贝越来越喜欢球球,球球就像个球,肥肥圆圆的,所以除了爹爹找来私塾先生替他上课以外,他一概都不再出去玩。听祖爷爷的话乖乖的带著球球,照顾球球,陪著球球一起玩。
球球也喜欢小贝,因为除了小贝,哪怕是村长都不会这样和他说话这样陪他一起快乐的成长。
可惜好景不长,小贝的爹因为家里富庶了,曾经念过很多年书,这一次去琉安皇城参加科考,中了个进士,他要带著媳妇和小贝一起去琉安的城里做官了。
家里自然是没有反对的意见,可是小贝不愿意,他舍不得球球,哭著闹著说要带球球一起走。家里人自然是不能让他带球球一起走的,如果是一般拣来的孩子,那带到哪里都可以,可是这可是山里娃娘娘留给他们让他们好好照顾的,在山村里已经闹的整个村子都不太平了。
这要带下去,下了山,城里的人谁都没有见过金狗仙肯定不会相信他们的,只怕把球球当成了妖精。到时别说球球不保,连他们一家都说是被妖精给迷惑了,而且小贝他爹又是去任官的,更没法照料到他了。
大家就这样解释给小贝听,小贝没办法了,只好抱著球球整整三天没有出过球球的房门。对著球球哭著说,球球,球球,小贝要走了,小贝舍不得球球,球球,小贝不会忘记你的,你也不要忘记小贝!等小贝长大了,小贝就回来找球球,小贝一定会接球球和小贝一起过的!
球球才两岁,什麽也不懂,看见小贝哭,也跟著哇哇的哭,小肥手死死的抓著小贝的衣服,叫著背背,背背。
小贝伤心死了,抱著球球亲了又亲,最後发现球球的鼻涕和口水都被他亲到才停下,哈哈大笑。
球球睁大著眼睛看著他,一眨一眨,像那黑色的曜石一样亮。
终於,小贝还是跟著爹娘一起离开了村子,他也像球球的娘一样,没有回头看祖爷爷手里抱著的球球。
他怕舍不得,可是听见球球死命的哭喊著叫背背,背背,他心里还是被一阵阵的刺痛。一边忍著眼泪,一边想著一定要快些长大,以後回来接球球。
秋果好不容易有了好夥伴,不到两年就又离他而去。他虽然小,可是心里已经感觉到了,别人都不太理他,除了吃饭睡觉,没有人会像小贝一样照顾他,陪他玩了。
村长因为小贝的离开,只好又照顾回球球,不过也好,球球两岁了,不会再想半个月大的球球那样什麽都不会,只会干瞪人。
可问题又随之而来了,球球每天早上和晚上都会跑到门口待著,一待就是半个时辰,不论是下雨、下雪还是其他的,嘴里总嘟囔著背背,背背。
後来村长看这可爱的小娃娃这样也舍不得,和儿子一商量,干脆就把以前教小贝的私塾先生再给请来陪球球,想让他教他些东西。
球球的注意力是被转移了,学著背诗学著写字,可是他们很失望的是,球球除了会认字,背的书和念的诗第二天就全忘记了。
因为他是金狗仙人的孩子,所以他们也不敢责备他。等球球四岁时,认识的字基本上都够用了,他也开始学著淘气。
虽然在村长家里人人对他敬畏,可还是没有人理他。他很难过,又站到门口,这一次他不是等他的背背,他已经忘记了背背。
看著其他的小朋友在一起嬉闹,看著人家的狗啊猫的跟著一起玩,他早就把那个喜欢他亲亲他的小贝给忘记了。
唯一记得的就是,以前曾经有一个人会像那些小朋友在一起一样的陪著他在一起。
他也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於是,他就跑出门外跟著小朋友一起玩。那天他玩的很疯很开心,跟著那群小朋友一起用沙子堆个小土人,一会又一起抓鬼。他觉得如果每天都这样有人陪著玩那就好了。
可是,天黑了村民们下地了,狩猎回来了。一看见这个陌生的小孩在一群孩子里玩肯定是陌生的。一个婶婶就抱著自家的孩子问球球,小朋友啊,你是谁啊?怎麽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球球裂开嘴笑笑,我是球球,我家在那里。往身後的村长家一指,村民们起先当是村长的远方亲戚来探亲,直到村长出来找球球时,顿时明了这个就是当年的小金狗。吓的赶紧抱著自己家的娃娃往家跑,一路跑一路骂著自己的孩子说以後不许和球球一起玩。
球球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当他们都是天黑了回家了,朝他们挥挥小肥爪,开心的大笑说,我们明天再玩哦!
村长一看大家做鸟兽逃散就知道,这小娃娃以後就别想再找人一起玩了。有些难过,小孩子天性就是爱玩的,可是他是山里娃娘娘留下的孩子,谁又敢和他一起玩呢?
一会不小心弄伤了他,他们怎麽担待的起呢?人老了毕竟和以前不一样了,抱起球球就说,球球啊,以後不好出家里乱跑,爷爷找不到你担心死了。
球球皱起那短短小小圆圆的白眉,为什麽呀?爷爷,球球从来就没有玩的那麽开心过,球球好想和小朋友们一起玩。
村长难过的低头,没有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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