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过程就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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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给儿子讲了一节物理课,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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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在警察们进来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干净利落地放倒了屋里的这两个男人,只是警察们不明白的是,这两个男人和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场景都知道这赤身**的一男一女是在干什么,但问题是边上竟然还有个观摩的,从那人湿漉漉的裤裆上看,显然是男人特有的液体,这就让人觉得有些纳闷儿了,究竟是乱淫还是**或者**?
这时,那个陪着玉玲的女警说道:“你先别哭了,说说,这两个是什么人?”
玉玲止住了哭泣,强忍着泪水,咬着牙说道:“他们,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是两个畜生!”
只此一句话,现场的警察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纷纷不禁摇了摇头。但警察们心里还是有些不明白,**看来是没问题了,可是这两个杂碎怎么都射在了外面?难道是忘了带保险套采取的紧急措施?这俩杂碎没这么高尚吧!
“是谁把他们弄成这样的?”女警又问道。
玉玲默默地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个人,也没看清他的脸。”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玉玲想了一会儿,说道:“是个男的,个子不算高,脸上涂满了黑灰,根本看不出面孔。他还没进来,这两个畜生就已经倒下了,然后那个人就冲过来,一下子把那个畜生给打倒了。”
玉玲说着指了指左眼只剩下一个血窟窿的铁子。
警察们听了玉玲的话,不禁面面相觑。
“后来呢?”女警又问道。
“后来那人就走了。他刚一走,你们就到了。”
“走了?从哪儿走的?”周队惊讶地问道。
“从那上面。”
玉玲说着抬眼看了看天花板,警察们这才发现,这间办公室的天花板其实并不是密封的,而是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孔。显然,来人就是从这个通气孔进出的。只不过,这间办公室是用简易木板在仓库里面安装的,稍微碰撞一下就会发出声响,寻常人要想顺顺当当地从这个孔里进出,而且又不惊动屋里的人,怕是不大可能。
“到外面看看。”
周队手一挥,带着几个警察又来到了外面的仓库里,各个角落查了遍,除了卷帘门和离地五米多高的一个天窗打开着之外,再没有其它任何进出的地方。按照玉玲的说法,是在警察到来之前,那个人才刚刚离开的,那么就绝对不会是从大门走的,唯一可能的出口就是那个天窗,但是那周围既没有楼梯也没有任何可以攀援的支架,很难想像谁能够迅速从地上爬到那么高的地方。
“那人不会是从那儿逃走的吧?”一名警察指着天窗说道。
“从那儿?你爬给我看看。除非他是猴子!”另一名警察说道。
那他是怎么跑的呢?警察们环顾着四周,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一名警察指着办公室墙壁外面的一个地方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
谭盾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四楼特护病房已经布了岗,两名佩着手枪的警察站在走廊里,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谭盾稍微停了一下,便向嫣儿的病房走去。
“站住!你找谁?”一名警察伸手拦住了谭盾,问道。
“我找韩嫣。”谭盾平静地说道。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他哥哥。”谭盾从容地说道。
警察打量了谭盾一眼,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下。”说完走到韩嫣的病房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只见警察跟里面的人说了几句,不一会儿,韩震天探出身来,看见谭盾,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对那个警察点点头说了句什么,然后冲谭盾招了招手,又对谭盾身旁的那个警察略微大声地说道:“让他进来。”
谭盾看了身边的那个警察一眼,点点头微笑了一下,便走了过去。
韩震天随手掩上门,举起手对谭盾做了个轻声的手势,指了指床上的嫣儿,小声说道:“刚睡着,小点儿声。”
谭盾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走进病房,站在了病床前。

韩震天上下打量了一下谭盾,小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谭盾笑了笑,说道:“我不放心嫣儿,所以回来看看。”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啊?哦,没事儿,应该没什么事儿吧。”谭盾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到了那儿,看到围了不少警察,过去问了问,听说那个女的被人救了,两个企图**的男的一死一伤,那女的没事,于是就赶紧回来了。”
韩震天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惊,心想这小子是不是从容得过份了,竟然敢向警察打听事儿!于是便问道:“你向警察打听的?哪个单位的警察?”
“没问,我问那个干吗!”谭盾把手抄在裤兜里,说道,“不过看警车上写着的好像是普华分局的巡逻车,另外旁边还停着一辆市九医院的救护车,正忙着往上面搬人。”
韩震天听了点点头,看着谭盾没说话。他很了解临海,西站那一带正是普华分局的管辖地段,巡逻车肯定是普华分局的。
“你是说那两个人一死一伤?”韩震天又问道。
谭盾点点头:“我估摸着大概是,没看仔细,警察说有一个已经不行了。”
谭盾一句瞎话也没说,他确实是向警察打听的。
他没有直接把车开进去,而是远远地停在了路口,然后走路进去的,结果在距离仓库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停在门口的杨健他们的那辆车。谭盾早已习惯了黑暗,何况比起非洲丛林的夜间来,仓库周围的光线简直就如同灯光球场一样充足,他轻易地就看见了坐在车里的那几个人影,于是便悄悄绕到了仓库的后面,顺着屋顶排水管三下两下爬了上去。
谭盾伏在仓库屋顶的那扇天窗上,清楚地听见里面一间办公室里传出的一阵阵**和一个女人挣扎的呻吟,不用看他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于是便随手掰断了窗口的一根毛竹,熟练麻利地做成了两支最简单的飞镖。这门手艺他是跟非洲兄弟学的,简单,但却很有效。
在钻进天窗之前,谭盾又顺手摸了两把窗台边上的陈年油灰,胡乱往脸上涂了个遍,这才悄无声息地顺着那扇天窗潜了进去。
当谭盾顺着墙壁下到地面的时候,对办公室里面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楚了。他先围着那间办公室绕了一圈,透过窗缝观察了一下里面,果然看见正如自己所预料的场景,同时也发现如果从门口进入的话,完全没有把握在瞬间之内制服那两个人,如果不能瞬间制服那两个畜生,谭盾知道外面车里的人就会马上冲进来,到那时候,他麻烦就大了。于是他又绕到办公室的侧面,轻巧巧地爬上了办公室屋顶。刚才在天窗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办公室屋顶的那个排气孔,正容得下一个人进出。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正如玉玲所看见的,一支竹镖在洪老六炮弹出膛前的一刹那插进了他的咽喉,结果那个畜生在顶峰时刻摔落在地上,尽管气都快断了,下面的那玩意儿还是不愿罢休地喷射出来,活脱脱上演了一出传说中的“精尽人亡”。接着就在铁子还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另一支竹镖就插进了他的左眼,可怜的铁子出来混了还没几个月,好不容赶上一趟“美差”,结果连玉玲身上的味儿都还没闻见,就白白送了一只眼睛,这还不说,下面的小兄弟还不争气地在一惊之下也跟着长泄不止。一脸油灰的谭盾三个起落便跳到铁子的面前,一拳砸在他后脑勺上,当即让铁子一边流着豆浆一边昏死了过去。
完事之后谭盾本想给玉玲解开手铐带她走,但是无奈屋里却找不到一件合适的物件,这时却又听见外面传来阵阵警笛的声音,于是他就拔出那两支竹镖插进身后,重又飞身窜上屋顶,再跳下地面,顺着墙壁从天窗爬了出去。他之所以有门不走,原因很简单:他手上沾满了油灰,开门的时候肯定会留下指纹。但是,尽管如此,还是在办公室的屋顶墙角上不小心留下了一个无法辨认却很明显的爪印,这就是后来那名警察让大家看的东西。
过程就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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