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鬼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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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这几天一直被周安迪的故事所感染,周安迪在开始讲述自己的事情之前一直要求大家不要见笑,每个人听了他的故事后非但没有见笑,一个一个心里面都是沉沉的仿佛遭到了冰雹的砸似的想哭。都问他在那天之后有没有继续的寻找过苏雪。周安迪摇了摇头,说整整的找了一年的时间,我才相信她确实已经消失在了太平洋里。周安迪因为苏雪的离去又难以面对她的父母一直痛苦不已,他好几次想死。他父亲看了疼在了心里便劝周安迪离开了西雅图,来到了古口市,这样不但可以忘记以前的事情。而且还可以照顾他的爷爷奶奶。
周安迪从苏雪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动自己的球杆和人打过球,虽然他仍旧随身携带着自己的那根球杆,但是他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看看,看着球杆回忆这他许多的往事!有快乐的也有伤心的。他经历的这些事情会永远提醒着还在活着的人,应该好好的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过好每一天。
郝奇自己在这几天了也没有见到陈瑛,说实话他自己的心里面还真有一些想她,只不过自己这几次主动的约她出来都以失败告终,其原因不是她全天有课,就是她全天有课或者还是她全天有课。郝奇每次打电话的时候总是想问她她们到底在什么地方上课。如果她能告诉自己,自己就可以到她们的教室外面**。但是一想还是算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两个人又是什么关系?自己对他的感觉究竟如何?什么事情都不能冲动的去做,也许只凭着白胡子的一句天缘和几次偶然的相遇还不足以把两个人拉在一起。小光提醒了郝奇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自己怎么一直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不是自己还没有考虑和陈瑛究竟要发展到何种关系?
郝奇一想算了,今天就不给她打电话吧,最后还是自己开始的那种想法,顺其自然吧。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趣,旋转一圈之后便又回到了原点。他叹了一口起独自来到校门外一个熟悉的小饭店,他想自己喝几杯,也许人的心理面一有了什么事情,无论是兴奋还是颓唐,总喜欢喝几杯。他最近手头有些紧,不敢大花就只叫了一个小菜和一瓶啤酒,想自己安静下来慢慢喝,顺便思考一些事情。
“好哥!”有人叫自己。郝奇正想把一筷子菜塞进嘴里,猛然听了这一声叫,差点从椅子上面掉下来,他知道世界上没有别人能这么叫自己,只有那个手腕上面又一把锁的人———君子。
君子坐在了郝奇的对面,展开了满脸的笑容。他长得很漂亮,这一笑又加重了他的孩子气,只见君子嘻嘻笑着说:“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呢?我正在你们学校门口,没想到看见了你,我就一直跟了来。”
郝奇看着他,想起来上次两个人相遇之时,君子一心要请自己吃饭,因为事情错过了就二话没说让服务员再拿来了一个杯,给君子倒了一杯酒,说:“什么也别说了,我看咱们两个总是有缘,喝吧!”
君子却用手阻挡着说:“我不会喝,喝点就醉。”
郝奇有点气,心想就这样还想请我吃饭呢?就说:“让你喝你就喝吧,借钱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推三阻四的。”
君子体听了这话,只好把杯拿过来,喝了一小口,说:“还说呢,我今天是来还你钱的,顺便还想请你吃顿饭,服务员,过来,再来几个菜。”
郝奇现在终于弄明白了,他今天是要请自己,顺便还钱。这小子还算不错。今天就好好的吃他一顿。君子挥手又要了几个硬菜,拿起了一瓶啤酒对郝奇说:“好哥,上回说请你,你说你没有时间,这咱们两个终于能在一起了,为了你给我的恩情,来,我首先敬你一瓶。”说完把手里的酒杯放在了一旁,拿起来一整瓶。
郝奇不由的吃了一惊,这小子还真猛,本想阻止他,哪知道他说完了就把酒瓶的口子塞进了嘴里,像开水龙头一样把酒放进了肚子。郝奇心中叫道:你不是说你不能喝吗?怎么开始就来整瓶的?
君子灌进了这瓶啤酒,将瓶子往旁边一扔,又拿起了一瓶,说道:“我和好哥你见面很多次了,一二再的讨饶你,我知道我使得你心烦了,都是我的过错,那么我再来敬你一瓶!”说完,又使出了嘴对嘴的手段,一口气的把这瓶子又灌了进去。
郝奇说道:“你别这样了!你年纪小点?注意自己的身体!”
君子看了看郝奇,笑着说道:“好哥,你我都是年轻人,你怎么说这话,年轻人就是要敢作敢为,嚣张无敌,来,更何况你我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今天就把这就当做水来喝了!来,我再敬你一瓶!”说完,拿起了一瓶,用牙齿将盖子咬飞,用了招瓶底朝天,一整瓶酒就涌进了他的喉咙,只听的格格几声全部的酒流进了他的肚子。
郝奇摇了摇头,知道他这种喝法最容易醉,他这样喝,自己就不要这样喝了。自己得留点底,一会他要是醉了,两个人好有一个清醒的处理后事!
君子说着说着就是一瓶,说着说着就是一瓶,不多时,六瓶已经下去了,郝奇看他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也许他真是海量?君子看着郝奇,郝奇的心中却想的都是自己和陈瑛的事情,显得很是心不在焉。
君子看着郝奇的脸说:“好哥,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么不开心?”
郝奇摇摇头说道:“没有!”他觉得这种男女之事最难说出口!
君子大笑了起来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以你我这样的虎狼年龄,一定女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失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你就放宽心吧!女人有什么不好办的,一会你我吃完了,我到网上给你一扫,一大片的女人随你挑,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
郝奇听到他此时的样子和说话的口气知道他已经醉了,原来一个人喝酒的时候,要是醉的明显的特征并不一定是脸上变了颜色,郝奇就说:“什么失恋?我连女朋友还没有呢!”
君子仿佛很吃惊的说道:“这么说,你连女朋友还没有吗?像你这样的好人没有一个美女的女朋友,简直就是苍天无眼!那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作个媒人,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实话实说,我要给你介绍的绝对不是什么坏人,是一个美女,也是一个这个天底下心地最好的人。”
郝奇知道他可能是在喝多了在说笑,一个人要是喝多了很可能喜欢说大话,就说:“我看还是算了吧!”
君子看见郝奇又笑了,以为他开始笑话自己,忽然站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郝奇说道:“你人这么好,从见你的那天起,我就把你当了哥哥了,我要给你介绍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若不是我真的认为你好,把你当作自己的兄弟,就算是杀了我,我是绝对不会把她介绍给你的。”
郝奇看着他竟然站了起来,眼神之中透着极其的认真,要是自己不答应的话,他好像就会自杀一样,就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试探性的说道:“你把她说的这么好,究竟她是谁啊?”
君子说:“我姐。”
郝奇看着他,笑了出来,他想不出来他姐姐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这个君子此时显然是醉的不轻了,自己不如暂时先安稳他,说不定这件事在他酒醒之后就会忘的一干二净了,就应付性的说:“好吧,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君子说道:“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再说我姐姐可是百里挑一的人,你刚才同意了,就不能改了啊。我可要专心给你们做媒了。”
郝奇但是一想君子也是酒后之言,等到睡上一觉也许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也有可能,此时看着他苦笑道:“我自己单方面同意什么了?算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咱们喝酒是真的。”
君子听了郝奇的话很是高兴,便和他喝了起来。两个人总共叫了十瓶啤酒,君子喝了八瓶,郝奇喝了两瓶,看着盘中的菜已经光了,君子大着舌头叫了服务员道:付钱,结账,埋单,他醉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服务员过了来,拿单子给他,说:“一百五。”
君子掏出了钱包,看了看自己的钱,对郝奇说道:“好哥,差点钱。”
郝奇只喝了两瓶,一点酒意都没有,就说:“差多少?”
君子说:“一百三十五!”
郝奇听到了他这句话不亚似五雷轰顶,胸中无名的怒火就越烧越旺,不过一会便安静了下来,心想谁人自己和他喝酒呢?谁让他是君子呢?谁让自己是郝奇呢?自己真是活该!无奈之下最后还是自己结了帐。结账之后郝奇把君子搀扶着扔进了一辆出租车里。司机问:“到哪里去?”君子说道:“天武路!”郝奇看着走远的出租车,暗骂自己今天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他忽然想打墙几拳!虽然说两瓶啤酒对郝奇来说简直就是淡水,但是那毕竟还是酒。郝奇看着马路打了个哈欠,不觉的就有些困意上来了,便缓慢的移回宿舍去睡觉。
睡觉的时候郝奇在梦里接到了陈瑛却打来的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吧!这忽如其来的相邀让郝奇的心里面不知道为何有些欣喜若狂,高兴的掉在了床下。郝奇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受伤,却又看见手机也掉在了地上,他拿起手机来一看,上面还显示着陈瑛的电话号码,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才明白这通电话原来不是梦!
傍晚的时候,郝奇和陈瑛迎着晚霞的余辉,落日的余温,餐厅的余烟,地上的余雪在宿舍楼底下见面了。郝奇看着陈瑛,忽然发现她今天好像刻意的打扮了一番,轻轻的打了一点眼影,唇上也涂上了一点淡彩湿湿的很是诱人,不过眉毛还是那么粗头发还是那么短。比起那天在新星界时可是更加的出色漂亮了。郝奇看着不知不觉的竟然有些看呆了,两人对视了好一阵他才回过神来问她:“你为什么要和我吃饭?”他问完之后才知道这个问题傻的可以!
陈瑛笑着说:“上次我没有请成了,今天晚上再请你一次,就我们两个人总不会再被人打扰到了吧!”郝奇笑了笑,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自己还想了半天,便放开了说能去哪里呢?总不能再去御香阁了吧!自己想起来爆龙鲜,但是那里太贵了,不能让陈瑛太破费了。陈瑛听了也有些为难,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个人正想着,段杰忽然来了电话,要郝奇去他哪里,他说今天晚上有好东西请他吃,让他吃的好,看的好。郝奇听了顿时眼前一亮,拉着陈瑛就往段杰的家的方向走去。陈瑛猛的见他这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道:“难道你有了好的去处了吗?你这是要去哪里?”
郝奇神秘的朝她笑了笑,说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陈瑛看了郝奇的笑,忽然觉得心里十分没底!
两个人来到了段杰家时,不觉间天已经黑了。陈瑛看着黑暗之中这间低矮的房子,显得又是阴冷又是寒酸,又小又不安全。心想这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是不是郝奇在骗自己?
郝奇看出了她的神情,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地方?要是你不喜欢的话咱们就出去吧,再找别的一家!”
陈瑛笑了笑,说道:“你怎么这么看我,你不知道我小的时候也住这样的房子吗?我们一家三口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那时候我每天夜里可以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妈妈,听着妈妈的心跳声入睡,想起来那时候却比现在温暖。可是你说要到这里吃东西,我还真的想不出来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郝奇听了她的话,忽然有一些莫名的感动。
段杰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便走了出来,看见郝奇和一个女孩子进来了。那个女孩子眉宇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英气,不觉的心中甚是喜欢。又看她是和郝奇一起来的,就以为是郝奇的女朋友,便热情的招呼两人进屋。
陈瑛看到了房间里面的摆设,不由得惊叫了起来,说道:“没想到这里和我小时候的家那么的像!”
郝奇笑了笑,看着桌子对面的段杰问道:“今天你叫我来,我们一起来了,到底有什么好吃的?我饿坏了!我们都等着尝你的手艺呢!”
段杰说:“你怎么称呼呢?没大没小的怎么连个师傅也不叫。”
郝奇心里面想起来那天自己拜他为师纯属是心悦诚服,就说道:“是,师傅,不知道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吩咐。”
段杰听了笑了笑显得十分满意,说道:“吃倒是不忙,一会让你吃好喝好,我先和你说件事,有人要买我爸坐过的那把椅子。”说完手指了指陈瑛身边的那张段杰父亲留下来的椅子。
郝奇看不出来那张椅子有什么好,只是知道它对段杰来说那是有有着非凡的意义,自己还真想不出来是什么人要买那把破椅子,就迎合着说道:“那可不能卖,那是你爸爸留下来的念想。这外国人懂得个屁啊。”
段杰低头说:“说是这么说,可是人家出得价钱高啊?你猜猜你人给多少钱?”
郝奇想了想那个外国人是不是神经了,能买这把椅子就不错了还能给高价钱?自己又看了看那把椅子看那木料,也就值三十块。质地嘛还算结实,能值十五块,已经坐得不成样子了,减去磨损费二十一块八毛二,掰着自己的手指算了算,说:“也就二十三块一毛八。”
段杰笑着说:“你小子什么算法,还有零有整的,跟你说吧,人家出十万。”
郝奇和陈瑛听了,都是吃了一惊。郝奇吐了吐舌头,说道:“要买那个不是日本人吧。”郝奇知道日元总是按照万来花才这么说的。
段杰说:“是美国人,他出十万美元,有花生豆头像的那种。”
郝奇吓得几乎昏了过去,说:“是华盛顿吧!为什么给那么多钱?”
段杰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指着郝奇说道:“说你是什么大学生?简直是个狗屁,还是我把其中的缘由说给你听吧,这是我小时候我爸给就我过的一个故事:
这是明朝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的古口市还很小也并不叫做古口,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这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居住,其中有一户王财主,家里钱财万贯,奴婢成群。只是平生只有一件憾事,就是没有子嗣。看着已经年近四十了,心中越发着急便四处烧香拜佛。也许是上天感动,王夫人有了身孕。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在王夫人即将临盆的时候忽然看见了自己卧房的门开了,进来了两个生的极其丑陋的妖怪,其中一个长了一张猪脸,血盆大口,牙齿稀疏而尖利。他喘气的声音如同山响。另一个的头部已经有些溃烂了,无数的虫子正在他的头上攀爬。就是这么两个吓人的妖怪,他们的手里却托着一个可爱的婴儿。那婴儿浑身粉白,在两个妖怪的手中却一点恐惧也没有。

那两个妖怪进门之后,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王夫人,猪头的妖怪低头对那个小婴儿说道:“妹子,你今天转身为人,等你阳寿尽了,经历完此劫难,我们七妖再相聚。只要我们七妖再相聚。到时候,一定搅得神界再不能安宁。”
那小婴儿听了,双手竟然拍了拍仿佛满是高兴。
那个烂脸的妖怪见了,也是十分高兴,说道:“只等着我们相聚的那天了,你去吧!”说罢,两个妖怪走到了王夫人的身边,用手将小婴儿一推,那婴儿弹跳着落进了王夫人的肚子。两个妖怪见事情已成,互相看了一眼,一转身便消失了。
王夫人看着两个妖怪走了之后,便觉得肚子一痛,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儿,虽然是女儿。王员外也高兴至极,给这个女婴取名叫做小娟。
就在小娟百天的那天,王员外的府上来了一个和尚,看那和尚已经年纪不轻了。那和尚进门之后便对王员外说道:“你这女儿本是个妖怪转世,乃是七妖之一,日后必定祸害家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养她了!”
王员外听了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说我这小女是妖怪,那么你是知晓古今来世了,那你在我内人刚刚有孕的时候怎么不来。偏偏赶在我小女百天之时来,是不是就想骗几个钱财。你是出家之人,想要化缘的话,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呢?”
和尚惭愧的说道:“我不知道这七个妖怪竟然有法力脱胎转世,你这女儿百天之后才显露出妖气来。我寻着这妖气而来的!”
王员外老来得女,疼爱还来不及呢!哪里肯听和尚的话,就将和尚奚落了一番,赶出了自己的家门。此后岁月如梭,这小娟姑娘渐渐的长大了,生的是格外的秀丽。王员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当下思量是时候要给小娟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了。谁知道这只是王员外的一项情愿。他哪知小娟在私底下早已于员外家的小木匠以身相许,私定终身了。王员外得知了这件事,顿时大怒。便将小木匠赶出了家门。又在媒人的牵引之下决定将小娟强嫁给了县令的儿子。
小娟嫁给了县令的儿子之后,小木匠终日无所事事,又被情被情所困,常常的到县令公子居住的地方转悠,希望能看见朝思暮想的小娟。
县令的儿子娶了小娟之后,得知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便每日虐打于她。小娟的惨惨的哭声直传到了院子外面。这声音恰巧被正在外面的小木匠听了,他听见了小娟遭到了如此的虐待,心里面说不出来的难受,便下定了狠心,在一个风高夜黑的夜里,拿了一把锋利的斧子跳进了县令儿子的家中,将县令的儿子杀了。他和小娟正要逃,却没有逃出去。被人抓住之后打进了死牢,只等着秋天一到便斩首!
那知道这个县令是个心狠手辣之徒,他看儿子死了心中起了报复之心,看到了小娟和小木匠已经定为了死罪还不满足。他心想王员外你的女儿连同奸夫杀了我的儿子,我就将你们家一起杀了给我的儿子报仇。便命人装扮成土匪,夜里袭击了王员外家,将两个老人杀了,并将钱财悉数卷走。
身在死牢之中的小娟听到了父母被杀的消息,顿时痛不欲生,想起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如今遭到了这莫名的祸事,其中都是自己所造成,便没有等到秋天就在死牢里面撞墙而死了。谁知道小娟死不多时竟然又活了过来。她这一活过来可非同小可,刹时阴风阵阵,黑云翻滚,六个不同的妖怪从天而降,七妖重相聚,要大开杀戒。谁知这重新成为妖怪的小娟经历了这一番尘世,心中早已有了情感。看着自己的父母遭受了横祸而死,家人甚是痛苦,若是七妖大开杀戒,那么不知道有所少人会陷入苦痛之中。便劝解剩下的六个妖怪停止这场杀戮。
那六个妖怪没有经历过感情,那里还听她的,见她变了心,也就不管她了。便就冲进了县城。仍旧要杀人。就在这就千钧一发紧急的时刻,那个和尚出现了,和那六个妖怪开始斗法。哎呀!直杀得天昏地暗地暗天昏。终于将那六个妖怪击败,准备将他们灭杀。
这时候,小娟却站了出来,央求和尚道:“我作为妖怪时与这六个人的感情深及海底,我恳请仙僧你饶他们一命。若是你执意要杀他们,就连同现已成为妖身的小娟一起杀了吧!”
和尚看到了这个场景,眼望苍天长叹一声,说道:“上天当有好生之德,你们虽然是妖怪但是也是生灵,尤其是小娟在红尘之中遭遇了这一番故事,心中已经是有了人情。但是你们始终是妖怪,身体之中藏有妖性,那么我就现把你们的法力修为抽走一些,将小娟的父母救活。而后再把你们先封住,让你们在里面思考自己的得与失,你们说怎么样?”
小娟说道:“小娟现在已经是妖身了,希望用我们七人的力量救活我的父母以后,我也能随同六位一起参悟!”
六个妖怪看到了小娟在关键的时刻为自己挺身而出,不觉的心中也都有了一些感动,便答应了和尚的要求。先是每个人贡献出了一部分法力将王员外救活。
和尚看着这七个妖怪都心悦诚服的,就将这七个妖怪都封印在了一个树中,命为七妖鬼树!”
陈瑛听到了这里,疑惑的说道:“七个妖怪都被抓了,这个故事也该完了吧!可是根本就没有这把椅子什么事啊!”
段杰笑了笑,继续说道:“小姑娘你别急啊,听着。若干年后,一家财主要盖房子要选木料,上好的木材他看不上眼,偏偏的看中了这棵七妖鬼树,就叫人拿上了家什上山去砍。他的家丁之中有人听说了前面的故事,便劝阻这个财主不要去砍。财主不听,还是让人砍了结果一斧子下去,直砍的树的伤口处滋滋冒血,但是财主贪得无厌终究还是给砍了,用在了房屋的建筑之中,谁知道,房子盖好的当天中午就烧起了大火。财主的整套房子被烧的一干二净,家中的人也死了十之七八。唯独剩下这七妖鬼树的一段木料。
这时候,那个和尚又出现了,望着废墟堆里面的那根七妖鬼树叹道:“那天我将你们封在树里,留下你们的一条性命,乃是同情小娟生了恻隐之心,没想到你们的妖性现在还是这么强烈,没有参透领悟。看来今天我若是不灭了你们,还还会引起来更多的麻烦的事情!”说完施展法术,祭起三味真火就要将那段七妖鬼树烧掉,使得七妖永世不能超生。
在树木之中的七妖听了,便祈求和尚道:“我们也是生灵,修行百年修成了人形也是不易,再说这场大火也不是我们的过错,缘由都是那老财主贪心。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些年来,我们在这棵树里苦苦的思考着自己的人生,终于明白了。从此后我们七妖诚心诚意的愿意改邪归正,听命于有德之人!”
和尚眼望苍天,掐指一算,淡淡的说道:“看来也是上天允你们不灭,你们既然答应了我要改邪归正就一定要做到。我先将你们用作正途,若是你们能遇到得才善用的人,你们在出来帮他立功不迟。”说完施起了法术,将那颗七妖鬼树做成了一把椅子。从此以后,这把椅子几经辗转,流落到无数的人家,都是供人安坐。那木中的七妖也恭恭敬敬的只等着遇到得才善用的人,只要这个人一出现,他们就能出来。”
段杰说道这里这个故事也就算讲完了,哪知道他忽然降低了自己的声音,低声细语的对郝奇和陈瑛说道:“你们知道吗?我现在所得到的就是当日和尚制造的那一把椅子了。在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能隐约的听到椅子里面传说来淡淡的人语之声,就是那七个妖怪在说话!他们有可能随时都会出来!”
郝奇和陈瑛听了两个人都是脊梁骨发冷汗毛炸竖。郝奇几乎颤抖着说道:“怎么这么吓人?你就知道胡说八道来吓唬我们两个,想必这故事也是你爸在你小的时候专门吓唬你的,你看看这个故事,里面有什么?什么父母的养育之情了,爱情了,报恩了都一应俱全,分明是教育孩子的聊斋故事。哈哈我可不信。你说我们是大学生不懂得这些,可是我觉的是不是大学生和这把鬼椅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段杰看了他们两个的神情哈哈大笑,转脸说道:“啊?什么鬼椅?你瞎给起什么名字!这个故事真不真假不假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这椅子是明朝的东西,是一件珍贵的古董无疑了,要不老外为什么要买?你知道当初我爸爸去世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和我哥哥们抢别的,单单就要了这把椅子,只有我才知道这椅子的珍贵。”
郝奇拍了拍自己的心脏,使自己在那个故事中放松下来,说道:“那你怎么不卖啊,卖了弄个好房子了,何必还在这寒窑苦房里面忍受着这冰冷的冬天。”
段杰说:“你小子知道个屁,这到底是我爸爸留下来的东西啊。我能说卖就卖吗?何况也许这把椅子还不止这个数,我要是卖了人家一倒手卖个一百来万,我不是亏大了!这椅子是要一代代的往下传的!”
郝奇想想也是,段杰现在把这把椅子看作了父亲的化身,不卖是应当的,卖了才是不肖之子。他想到这里忽然满心的疑惑,说:“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个?不怕我那天偷了去给卖了?”
段杰说:“你是我的徒弟,虽然你心底可能没有我这个师傅,但是你是我徒弟的大局已定,又陪我喝酒吃肉。还记得那天你和我一起喝醉了吗?你不知道,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是你给了我这个夜晚!若是哪天我死了,周围的邻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要是把着椅子烧了怎么办?或者是五块钱给卖了?”
陈瑛在一旁听出来段杰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他死了他希望能把这张椅子传给郝奇,就疑惑的问道:“段叔叔,难道你就没有子女吗?”
段杰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有一个的,但是现在就算没有了。我现在有了郝奇这个徒弟,我谁也不想要了。况且郝奇拜我为师的时候也是三跪九叩的行了大礼,我作为师傅就应该像一个师傅的样子给他一些东西才好!我本身家穷人丑,没有什么好东西贵东西,只有把世代相传的东西给他了!”
郝奇现在才明白段杰为什么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的关于这把椅子的来历,原来是想将这把椅子交给自己,自己这个当事人还没有刚到这里片刻的陈瑛听的明白,真是当局者迷。不过自己真的不怎么喜欢那把椅子,何况这椅子身上还带着这么强烈的鬼怪色彩,让人一看这把椅子就不寒而栗。可是既然段杰把事情说清楚了,自己终究是要表个态的,他就说道:“好了好了,你我也是有缘了,送不送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再说你现在就是把这张椅子给我,我现在也没有自己的房子,也不能拿到宿舍里面啊。还是先在你这里放着吧!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咱们是不是能吃好吃的了!我们两个可是迫不及待了!”
段杰看着郝奇说道:“这把椅子你想要也好,不想要也好,我都决定给了。不过既然你现在是这么想的也好,那就先把这张椅子放在我这里,就算我给你保管。如果哪天你想拿你就拿走。好了这件事就到这里了,今天晚上的盛宴就开始吧,我给你们做道绝世好菜,叫做醉龙游海。保证你们俩吃的爽!”说罢便出了屋去大展拳脚。
陈瑛看着段杰的背影,根本就不相信他这个修鞋的能作出来什么好菜来!郝奇看见了她的表情,猜测出来了她的心思,便把段杰的境况简单的说了一遍,说起他弄的枣子,逍遥二仙的味道最是鲜美,想必今天这醉龙游海也错不了!陈瑛听了顿时来了兴趣,不过她更加感兴趣的是段杰怎么就喜欢郝奇这样的人,非要把那把夹杂了众多传说的椅子给他!
段杰在外面忙了一阵之后端上来一个大盆,他把这个大盆放在了桌子上面,立刻腾腾的热气就四散开来。
郝奇看了眼那个盆子,就是那天他俩吃狗肉的盆子,不禁心想是不是段杰这里是不是就只有这么一个盆啊,如今两个人的关系更深了一步,哪天买点餐具给他。郝奇再往盆中看去,白花花的一条龙,大概有手腕子粗,有头有尾,有角有爪,活灵活现的摆在盆里,龙身子低下是一片热汤,正冒着白气,香味登时迎面而来。
段杰拿了碗筷,酒杯之后,便让郝奇和陈瑛俩个人尝尝。郝奇尝了一块,那肉入口滑溜,又香又嫩,中间又有些淡淡的酒香,甚是爽口。只可惜肉里面有些粗粗的刺甚是碍事!。陈瑛也吃了一块,说:“真好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段杰听了别人的夸奖自然也是高兴,条理分明的说道:“这条龙的整身是一条大鳝鱼,活着的时候,便放在酒里泡着,等它喝足了酒,晕头晕脑还有知觉的时候将它从酒中拿出来,然后趁机快速的斩去尾巴,除掉内脏,剥光皮,然后将它放在锅里面蒸,蒸的时候要把鳝鱼的头露出来,因为它此时还是活的。等蒸熟了身子以后,再将它的头斩掉留着另作它用,配上我用白萝卜雕刻成的龙头和龙爪子放在大盆里。在制作龙的同时,熬上一锅用海鲜的下脚料外加我配置的中草药做成的汤。等龙成了以后,将熬好的汤汁浇注上去,使得这条龙外酥里嫩,那么这道菜就成了!”
陈瑛听了这道菜的过程竟然是如此的复杂,便称赞道:“段叔,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
段杰笑着说道:“一般一般了,我只赞叹人的手真是奇妙,什么都能干,比如修鞋,写字,做菜,哪个行业不用手?人只有把手练巧了,才能成事。”郝奇听了想起了他这三样无不精通,心中无比的佩服,现在要是谁还瞧不起他,简直就是有眼不识泰山。三个人边吃边聊,好吃的东西最是被吃的很快,只一会功夫三个人便酒足饭饱,陈瑛和郝奇吃的也是相当满意,都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坐着和段杰说闲话。
段杰说:“你知道你们刚才吃的这条龙是用什么做的吗?”
郝奇说:“你不是说了么,是鳝鱼。”
段杰说:“我哪有钱买什么鳝鱼。”
陈瑛说:“那究竟是什么捏?”
段杰拿着牙签一边剔牙一边说:“我今天早上,翻弄院子里面的东西,在一块石头下面发现了一条冬眠的蛇,你们知道,这冬眠的蛇最肥,好家伙,赶上手腕子粗了。。。。。。”郝奇和陈瑛听了都是满脸的惊异,一时张口想吐。但是回想起来那醉龙的美味又觉得实在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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