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眠夜 秉烛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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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意图强抢小奕包子的罪恶行径失败后,万分颓废的摸着我那依旧空荡荡的肚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踱向房间,小奕则在前面一路快走,终于在我即将看不到他人的时候,在我意料之中的,他转身,以每秒10米的速度向我飞奔过来,我只听“嗖”的一声,一个白影从我眼前晃过,又“嗖”的一声,回到我的跟前,语气颤抖的说:“老大,你就不能稍微走快点吗,以你这个速度,你就算走一夜,也走不回房间的!”
“人家肚子饿吗,没力气你叫我怎么走的快吗~”话语中满是委屈,谁让你不给我吃包子的。
“老大,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女的吧,从没见过向你这么会吃的女人,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按你现在这个吃法,我看在过几年,你就可以跟福伯家里的小花媲美了。”说完还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我。
“恩?小花是谁?”
“这个小花吗...就是福伯养的一头有花纹的小黑猪。”说完早以跑出十米开外,还不忘向我扮了个鬼脸。
“好啊,你小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说我是猪,看我不打的你屁滚尿流,**抽筋,吃我一记天外飞鞋。”一边撂起袖子一边脱下鞋子,朝着小奕掷了过去,丢完,还一瘸一拐的紧跟其后,大有我今天不灭了你决不善罢甘休的气势。
在一路狂追不舍的情况下,我们竟在五分钟之内就到了凝露阁,看着小奕身影一闪就进了房间,我忍不住大吼:“你给我站住,有本事你别跑,看我不打烂你的...**......”
一进房门,一眼就看到蓝羽晏坐在桌旁,馒头正谄媚的给他倒着茶,我硬生生的将“**”两个字给吞了回去,偷偷瞄了一眼小奕,看到他也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脸色甚是尴尬。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清了清嗓子,开口问到:“不知道公子深夜大架光临有何贵干。”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们回来了没有。不过,似乎...我是不怎么受欢迎呢。”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奕。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公子你能天天来我们这里呢,馒头我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谁要是敢反对啊,我马上跟他急。”馒头这个没有大脑的家伙又开始发花痴了,我真是头痛不已,每次都拆我的台。
“哦?是这样吗,那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今天晚上来,确实还有另外一件事...”蓝羽晏拿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我不经意见看到他手上缠绕的白色纱布,内疚之情不禁油然而生。
他应该是来找小奕的吧,他们两个的确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我顾做轻松的开口到:“呀,今晚的月色真好啊,馒头我们出去赏月吧,这么好的月色待在屋子里实在是太可惜了。”
馒头看了看窗外,毫不领悟的说:“你脑袋秀逗了吧,外面黑漆漆的,哪来的月亮啊,要去你自己去,我可要在这里陪着公子。”
我脑门上立刻黑线密布,哪里来的笨丫头啊,这样的不懂,我二话没说就将馒头拖向门外,“我就是喜欢在没有月亮的晚上赏月,你有意见吗,今天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我不要~,你这是侵犯我的人权,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去告你~公子,救我啊~”馒头不甘的大喊着。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的了你!”我面容狰狞的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把她●●○○呢,少儿不宜。—)
“救~命~啊~”馒头凄厉的求救声响彻整个侯府。
我们离开后,房间里一下子寂静下来,蓝羽晏在一旁安静的饮着茶,神态闲静的不惹一丝尘埃。小奕则依然站在一边,紧抿着双唇不说话。
“你知道吗,即使你的母亲不是一个风尘女子,而你也的确是我爹的亲生儿子,你也是依然不能够进蓝羽家的。那些老家伙也决不会承认你的身份”蓝羽晏突如其来的话语打破了屋内安静的气氛。
小奕紧咬着下唇,嘴唇微微发红,脸色却愈显苍白了。
“蓝羽家一直是只接受对自己有利的事的,人也是一样,即使你的身体里流着的是最肮脏,最卑劣的血液,只要你能为蓝羽家争取到最大的利益,他们依然会欣然的接受你,这就是现实,像我母亲,贵为龙麟国的公主,血统如此高贵,我从小受过的训练却也是你无法想象的。现在,我给你一个证明你自己的机会,但这或许会让你付出极大的代价,甚至包括...生命,接不接受,就看你自己。”蓝羽晏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直视着我说。
小奕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如果你不愿,那也无妨,你依然还是现在的你,一切维持原状,不会有一点的变化,但你将永远不会与蓝羽家的任何人或事有一点瓜葛,你自己做决定,我不逼你。”蓝羽晏起身,看向窗外,语气平和的说。
小奕的下唇已微微沁出血来,眼神却是愈加清明了,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蓝羽晏说:“好,我答应你,我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只是想拿回蓝羽家欠我和我娘的东西,为此,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好,我并没看错你,今晚我就会送你去一个地方,那是你开始训练的第一个地方。你准备好了吗?”蓝羽晏背对着小奕问。
“今晚,会不会太急了一点,我想跟老大他们到个别。”小奕皱着眉头说。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转告她们,你放心的去就好了。”
“那...好吧。”小奕点了点头。
“安影,带他去灵阎宫。”蓝羽晏仿佛对着空气说着话。
“是,宫主。”凭空出现的一抹黑影带着小奕当即消失在原地。
蓝羽晏转身,重新坐回椅子上,摸着那杯早已冷透的茶,嘴角逸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此时的我正用裤腰带绑着无时无刻都想逃走的馒头,靠在大榕树旁昏昏欲睡,却不知,这一别,再相见是,早已人事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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