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悲红颜 莲姨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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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五两银子很快就用完了,幸好莲姨的药上次准备了很多,暂时不用担心她因为缺药而延误病情,但为了我们的肚皮问题,我们只好跟着庙里年长的乞丐出去寻求万千人民的支援,我相信,群众的力量是无限滴~(要饭就要嘛,有必要说得那么迂回吗)
我第一次要饭难免有点紧张,还有那么一点语无伦次,看到一路人迎面走过来,想也没想,脱口就来了一句:“大爷,来一口!”说完自己都暴汗,这词儿貌似是某什么楼里某什么女的特定台词,看着路人那又是惊诧又是暧昧的目光,看来也是好这口的一人,但是为了我造反以久的肚皮,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大爷,赏个脸吧!”这次总对了吧.但看那路人的脸色由红变紫,又由紫变青,最后终于忍不住到路边狂笑起来,我看着他的背影无耐得下着定论:这人神经了.(如果听了你的话还不神经的话,那那人就真的不正常了)
我觉得我真的是很尽力去干了,可是怎么被我遇到的人神经反应,就是痴呆反应,站我后面要的一要饭老前辈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孩子,不要伤心...”
我以为他是要安慰我,正准备告诉他,我不伤心,我相信自己我一定可以要到饭的!
“实在不行就改行吧,我看你还年轻,我们要饭这行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啊~”老前辈顿了顿,将没说完的半句话说了出来。
“喀擦,喀擦...”心碎的声音,苍天无眼啊,我尹暮汐竟然沦落到连要饭都要不好的地步,我真是无脸见江东父老啊(你以为你是项羽吗,人家可比你英雄多了,霸王啊,听这名字就知道有多威风!)
经过老前辈的循循善诱,我只好郁闷得坐在一边,嘴里啃着老前辈要来的馒头,不时还哀叹一声世道不公,我这种人才居然会被埋没,看到不远处小奕仍为要饭事业不停得奋斗着,不禁在一次感叹道这孩子真是一人才啊~
“小奕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跟着他娘受苦,要是没有当年的那件事,现在也不会...哎~”老前辈也注意到了小奕,自顾自的言语到。
女人天生的好奇心让我不自觉得问出:“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啊?”
被我一问,老前辈就打开了话匣子,向我娓娓道来,原来当初莲姨是都城凤来阁的花魁娘子,当时的她正值双十年华,凭借绝色之姿和动人的歌喉在都城红透了半边天,当时多少名流公子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能一亲芳泽,我就说吗,莲姨的气质这么非同一般,肯定不是平凡人吗,名妓耶,好遥远哦,就是小说里那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闪亮亮大美女耶!口水无限分泌ing...好了好了,转回正题,当时风光无限的莲姨也有普通少女美好的幻想,虽然身陷青楼,但却卖艺不卖身,依然保持冰清玉沽之身,想把完整的自己托付绐未来的夫君,依然是老套的才子佳人,在一次去侯府表演的时候,莲姨遇到了她命中的那个人,当时年轻的小侯爷,只一眼,便以深深沦谄,再也无法看到他人,当时小侯爷对她也是极好的,软言细语,百般迁就,从此莲姨不必出去接客,只要静静地等待他的到来,莲姨心想他就是我此身的良人吧,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算只是做一个小小的侍妾,怕也是幸福的吧.这样每天相伴在一起,不久,莲姨就发现自己怀了身孕,这是我和他的骨肉阿!莲姨欣喜万分,当她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时候,等到的却不是同样的欢喜,只是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拿掉吧,我的家族是不会承认这个血统肮脏的孩子的,莲姨的心仿佛瞬间冻进了寒冷的冰窖,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编织的梦,现在梦醒了,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或许只是个肮脏的青楼女子,当晚,莲姨什么也没带,只是带着他们的骨肉离开了这个让她心伤的地方,来到了这个小城后,莲姨一开始还做一些零工,但一个未婚就先怀了孩子的女人,无论到了哪里都是被人鄙夷,唾弃的,后来好不容易生下了小奕,却因为积劳成疾,忧虑过度而落下了病根,在小奕7岁的时候,就终日只能躺在床上,从那以后小奕就每天出来乞讨过日了,一直艰苦生活到了现在。

听完莲姨的故事,眼睛有点涩涩的感觉,不禁感慨万分,从来红尘女子多薄命,遇到的却又多是负心郎,想起现代某首歌曲的歌词: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不用管名利是非,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很好地诠释了红尘女子的心酸和苦痛,美丽柔情如莲姨般的女子,若不是身为风尘女子,她应该会有段美满幸福的姻缘吧,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病苦缠身又郁郁不得欢言.
“出事了!出事了!‘我的思考被一阵突骛的确喊声打断.
“不好了,小奕他娘出事了”小乞丐气喘吁吁的跑来说.
“我娘怎么了,你说啊!你快说阿!”小奕一听到他娘出事了,拼命地抓着小乞丐紧张地问.
小乞丐喘了一口气继续说“你娘说她今天感觉身体好多了,想出来看看你们,没想到我刚陪她到大街上,就看到前面有一个有钱公子刚上车,你娘就好象着了迷一样,马上跑了过去,这时刚好迎面过来一辆马车,你娘没来的及躲闪,就被撞倒了。”
“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出来乱跑,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小奕着急得不知所措。
“小奕,别慌,先看看莲姨伤得严不严重,现在莲姨人在哪,”我稳定了一下小奕的情绪,转国头问小乞丐。
“我们把他抬回庙里去了,我们没钱请大夫,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赶快来找你了。”
“好,那我们赶快回去”我拉着小奕飞快地向破庙跑去。
刚一进门口,我就看到莲姨一动不动得躺在那里,衣服上还有斑斑血迹,苍白的脸上不显一丝血色,干枯的双唇紧抿着,双眼微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小奕一看到莲姨这个样子,眼泪唰得一下就下来了,正要扑到他娘身上,我出手阻止了,
“先别动她,让我先看看她。”小奕知道我懂医术,也就乖乖得站在一边。
我先检查了一下来莲姨的伤势,全身上下除了几处轻微的擦伤,最严重的就是肩膀上的那个伤口,但外伤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还是内伤,莲姨的肺本来已经受损很严重了,现在又被这么一撞,有严重的出血状况,如果放到现在,有先进的仪器,这样的伤根本不是问题,但在这么落后的古代,就算华佗在世也很难救活莲姨了,在说我们现在连最基本的药材也没有,看来莲姨这次...恐怕是熬不过去了。看着一旁呆立的小奕,我实在不忍告诉他实情,我只好先简单处理了一下莲姨的伤势,安慰了小奕几句,让他放心,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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