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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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班主任王小明的数学课,古好文刚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就听见旁边的同学们小声的说"唉,唉,唉注意了注意了,‘月球‘来了。”这时只见班主任王小明已经抱着一摞子数学作业本走到了讲台上,然后说:“同学们,今天咱们学习函数”说完这句话他又郑重的说“学习函数对大家来说还是大姑娘坐轿人生头一回呀,但这节课在每年的中招考试中那可都是很占份量的一节,所以希望你们一定要放好极其重视的心态,跟着本人把这节课搞定!”听着他的讲话,后面的几位同学却习惯性的趴在了课桌上睡了起来,王小明看到他们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有些无奈的笑了。因为他说过,对于一小部分人他是放弃了的,觉得他们再怎么努力对于考上高中来说也是望尘莫及,所以他说只要他们不影响其它同学的学习就随便他们怎么样。”王小明看着这批倒头睡倒的同学,鼻子里哼了哼,脸上挤出来几点笑容。然后就转过头去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划了一个坐标组和一条抛物线,回过头向大家提高声音说“来同学,今天咱们一起来用普通的方法解这道题,然后我再用今天咱们所要学的函数的方法解这道题,也让你们领略一下函数的妙处。”说着他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解’字说着他又笑着向大家说:“还是老步骤,先‘解’后‘设’,没有‘解’你往哪“设”呀对不对?这是咱们解题的最基本的步骤,同学们一定要掌握好这个基本步骤,特别是你们那些粗心的男生更要把这个基本的步骤掌握好,不把这个步骤掌握好有再大的能力你们也是白施展,到考卷上人家还是要大大的扣你的分!来,同学们咱们一起‘解’,跟着我一起‘设’”说着他嘿嘿的笑了起来。这时只听后面的男生都在大声的笑着附和着,满嘴的嚷着“我‘解’,我‘解’,我‘射’,‘射’,‘射’”特别是班中那几个大些的渐懂人事的同学更是满嘴‘射’的不亦乐乎,而此时一直趴在课桌上睡觉的那几位同学也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们半空中听到了皇帝的赦书一般,猛地抬起头来,一叠声的喊到:“‘射’‘射’‘射’我‘解’故我‘射’”班主任王小明看到下面形势一片大好,同学们的**都被掉动了起来。说:“好,现在我用普通的方法来解题”这时只见在窗户旁边坐着的王璇同学忽然站起来举手发言说:“老师,你‘设’的不好,我有一种更好的解题的方法,你应该这样设才更宜解这道题。”听到她这句话,后面几个大些的渐懂人事的同学不禁都笑出声来。王小明看到是王璇这个成绩佼佼的同学在发言,本来想让她坐下,以免出丑,可是当他看到王璇白净、圆润而充满坚定的脸不禁就停住半空中想要打下去的手势笑迷迷的看着王璇说:“好,王璇同学你提的好,你说我‘设’的不太好,你要是会‘设’的话,那你设一个更好的方法把这个题解出来我看看好不好?下面,请同学们看着王璇同学是怎么‘设’的”全班同学群情激奋。只听王璇果然不加思索的把更好的方法一吐为快。这时的古好文真是替王璇又羞又愧又可怜她,但感觉最多的还是她的单纯可爱。然而却看到后面的胡驼迷着他那双好似睁不开的小而机警的眼睛诡笑着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小声的说“操,王大美人,你显王小明那个色狼‘射’的不好,要不让老子‘射’你几下试试,肯定会让你满意的满嘴尖叫。此时的好文听到这句话语真是如万箭穿心,恨不得要和胡驼拼命,但想到自己和王璇是什么关系呢,你这样做现在班里的同学会怎么看,班主任王小明又会怎么看,更重要的是王璇又会怎么样看呢,想到这时痛苦不禁就更增加了万分。接着吸听王小明又在讲台上说:“刚才王璇同学的那种解题方法的确比我的好,‘设’的思路也很新颖别致。下面我来给同学们讲解函数,然后咱们再一起用函数这种新的方法来解这道题,看看是不是比王璇同学的这种方法更好一些。”然后指着坐标轴上的那条抛物线看着同学们说:”这条抛物线犹如可以无限制的接近X轴和Y轴,但正如咱们国家的**社会一样,是永远不能达到的,然后他在黑板上作了一个比划瞪着他那铜铃似的双眼说“看看是不是这种情况?”只听同学们都异口同声的说:“是,永远实现不了,不能接近!”然后他又在黑板上比划了半天说,这条X轴线就像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可粗可细,可以随你的意伸缩。说着他就用手一边比划着,伸开两个食指作了个可以伸缩的形状,又划开双掌作了个可粗可细的比划,然后又笑迷迷的向着后面的男生同学问:“同学们,实际情况是不是这个样子?”只听后面的同学又都大声的回答道:“是,能伸能缩,变化无穷!”听到同学们反响如此激烈王小明满意的笑了,然后他说:“好,同学们,你们学的很认真,现在我再跟你们演示几遍看好了,啊”他故意的把后面那个‘啊’字提高了声音。讲完课,王小明指着数学课代表古好文说:“好文,晚上上完晚自习你把作业收上来送到我办公室去。”好文坐在座位上点了点头。
由于初三面临着中招考试,所以学校规定加了一节晚自习,等到第三节课的时候同学们都在聚精会神的做作业,班里面很是安静。这时只听吱的一声教室的门响了一下,全班同学都把目光聚向了班门口,原来是逃课出去的刘艳艳回来了。只见她下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牛仔超短裙,露出雪藕似两段大腿来,上身一件紫色薄毛衣。迈着激昂的步子走了进来,丰满的朐部起起伏伏在她上身随着她的步调上下乱窜,一头金色的长发掩映着桃面:一双眼睛犹如泛着波光的渊潭,两弯柳叶眉如刀剪墨画。看到这里好文想:“真是长就妖媚身材,天生一段风流!长相真的和王璇有的一拼,只是却没有王璇的那种隐形的内涵。”离好远好文就闻到一股香水和肉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闻着这样的味道让好文感到即排斥又幻想排斥的是觉得自己的梦中情人应该像王璇那样长得好看,又干干净净的,且很有气质和内涵,幻想的是看到这种性感妖艳的女孩真的让自己产生一种模糊的莫名其妙的兴奋。有于这个镇上的初中女学生很少有穿得这么露的,所以后面的男生都伸着眼睛抢着看着刘艳艳。不只怎的好文这时特别的想看看王璇,他又用习以为常的动作偷偷的向王璇望去,只见王璇也正时不时的看看刘艳艳然后看看他,好像是在看看好文是不是也像其它男生那样被刘艳艳这个小妖精给迷倒了,好文看到这里,故意的伸着头用力向刘艳艳望去,再看王璇时,只见她咕哝着小嘴小声的说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听到这句骂声古好文却得意的笑了。刘艳艳走过来一**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由于用力过猛就把她自己的圆珠笔碰掉了,落在了地上,滚到了古好文的脚下,好文拾起笔刚要递给刘艳艳,这时同桌的菜伟拦着好文的手说:“好文,快把笔给她扔了,这样的**她的笔也是骚的小心骚掉你的手。你看她背上毛衣上粘的那些草肯定是和咱们镇长的小儿子在外面干事去了,在庄稼地里躺着干事弄的。”“你怎么知道?好文惊奇的问,“唉,谁不知道呀,谁都像你一样天天就知道学习呀,谁不知道刘艳艳和镇长的小儿子搞到一起去了呀,呵呵,真不知道张小毛个子那么低王艳艳个头比他要高半头他们做事的时候是怎么干的呀,啥啥啥啥,”菜伟一边说一边笑着。好文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禁一阵发紧,嘴里自言自到:“哎,小艳,你到底是怎么了,虽说你成绩不好,家境也不是很好,可是你长得漂漂亮亮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找了个像张小毛这样又小又丑老鼠一样长相的男孩呢?难道就是因为他张小毛是镇长的儿子吗?”想到这里好文不禁感到人是多么的可耻和无聊!刘艳艳又是多么的可悲!
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一个个都走了,只有几个学习好些的同学还在班里埋头做题。王璇也在班里。好文这时看看王璇心里更是一股酸辣涌上心头,无数把金色的勾子又向他的心上勾去且打着疑问:“像王璇这样单纯亮丽的女孩子将来会不会像刘艳艳这样做呢?不会的,好文肯定的在心里说,但谁又能想像的到以后的事呢,世事难料呀!”好文正这样想着,忽然想到刘艳艳今天晚上没来,她的作业还没做,他就赶紧叫住刘艳艳说:“刘艳艳同学你的数学作业还没做,我这就要去教了,如果你不教班主任可能明天上课的时候要说你,你看看怎么样应付一下吧。”刘艳艳听到好文这句话,回过头着急了一下,既而笑着对好文说:“古帅哥,你就替小师妹做一下吧,你也知道我跟本就不会做呀”“不行,等帮你做完都什么时候了,那么晚了我等会还有事怎么再去送作业呀?”好文无奈的说。“要不你帮我做完,我帮你送作业吧,好吧,求求你了帅哥。”“好吧,我就替你做这一回,不过说好了,你可要替我送作业。可是以后不能这样了,这样让班主任知道了不好。”“好,好,好,好文你真好,将来我就要找个像你这么好的好老公,啥啥啥啥。”刘艳艳在那里笑得花枝招展,好文只好埋头做起了作业,这时只听见旁边不远处的王璇用手猛的摔了一下自己的笔,刘艳艳看了看笑着俯下身体捂着好文的耳朵悄悄的说:“好文,恭喜你了,咱们班的大美人儿王璇同学为你吃醋了,你们一个是大美女,一个是大帅哥,学习成绩在咱们班都是最好的,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哈哈哈哈,人家可能是在暗恋你呢。”刘艳艳这时笑得更是混身发颤,这倒让好文感到十分的难为情起来,好文耳根一红冲刘艳艳吼了一句:“刘艳艳,再说我就不给你写作业了!”写完作业,刘艳艳抱着向班主任的住室走了过去。

好文从教室出来用力的伸了个懒腰,一天的学习可真的累呀,他这样想着,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这时突然看到本班的伍全根同学匆忙的向他跑了过来,赶忙说:“好文,我可找到你了,快,快,你的作业在我这”“我的作业不是交了吗,怎么在你那?”好文好奇的说。“我有几道题做不出来,就在下课的时候把你的作业偷了过来想操一操,谁知道却忘了帮你交上了,现在还在我桌兜里,幸好咱们班教室的钥匙是你拿着,咱们现在赶紧去班里把你的作业拿出来,等会我陪你一块去交给老班好了”“哎,你怎么搞的呀,你题不会可以问我呀,就是拿我的作业看咱们哥们我还不让你看呀,偷个鸟呀,光明大道你不走,偏要走偏僻小径,看这下麻烦了不是?好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再有不会的题问我我给你讲,现在快走吧,等会老班睡觉了就不好办了。”说着,他们从班里拿出作业就飞快的向王小明的住室走去。刚走到王小明住室的门口,伍全根一把拦住了好文说:“慢,好文,你听听,里面是什么声音?”说着,伍全根笑得弯下了腰。好文看着伍全根不禁惊奇起来,仔细的趴在门上贴着耳朵往里一听,真是不听犹可,一听触目惊心。哎,正所谓:千百年来惊人事,尽现眼与耳目中!好文听到里面王小明粗重的喘气声,和另一个女的娇柔的呻吟声。不禁浑身燥热起来,下面腾的一下就勃了起来。只见伍全根也在下面贴着门努力的听呢,好文不好害着羞说:“呵呵,是咱们老班在和他妇人亲热,咱们今天交不成作业了,大不了明天被他批评几下,也没什么,我又不是经常不交作业,最多也就是说几句算了。”“不对,咱们老班的老婆在乡下小学教书,一般只有到星期天的时候才回来的,今天才星期二,听着倒像是咱们班刘艳艳的声音”伍全根像一个果断的军事家,好像在分析了敌人的军情之后很有把握似的悄声说。“你怎么懂的那么多呀,你说的不可能,哪有这种事呀”“嘿嘿,谁都像你呀好文,整天就知道学习,有美女暗恋你你也不知道。不信我驼着你你向里面看看”好文利索的登上伍全根的肩膀往里面一看不禁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里面,班主任王小明和刘艳艳正**裸的光着身体在那里忙着做那活。好文已经看的呆了,听不出伍全根在下面小声的问些什么。第一次看到心目中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女在疯狂的发生这种关系,古好文不由的感到人类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多么的下流和可耻。真的让人不入其境根本无法想像。以往好文也在小说中和同学口中听到过对这种事儿的描述,可直到实实在在的看到才觉得这种事如果没做过的话自己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的。正在这样想着,只听刘艳艳在下面颤微微对王小明说:“有人看”王小明猛的跳下床来对着门口小声的问了一句:“谁”这时古好文只觉下面陡然一空,自己就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来伍全根听到了班主任的声音,吓得忘了还驼着古好文自己就先跑了,好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顾不的疼就拔腿跑了。听到几声咚咚的脚步响,像踩在了班主任王小明和刘艳艳的心上,屋子里一阵大闹的声音。后来好多教师还有校长都去了。第二天的结果是:刘艳艳和着他的男朋友张小毛带着镇里面好多警察说是班主任王小明**她,来了之后一看原来派出所的所长和王小明是很要好的老同学,所长见到王小明就笑喜喜的说了句:“老王,你又犯老毛病了”王小明也有点难为情的笑了笑。而张小毛和刘艳艳手脚不停的把王小明家的锅碗瓢勺都砸了个稀烂。所长不敢拦张小毛,王小明也更不敢拦,只好听之任之。为了维护学校的名誉以及所长和王小明的关系,最后调和的结果是说王小明不是**而是在给刘艳艳补课,这事纯属于是误会。
这件事就这样被糊弄着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虽说在私底下同学们都会议论纷纷,可当着面谁也不会说。王小明还照样上他的课,当他的班主任,对他来说好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只是在以后对同学们讲到同学之间的团结时,他老是爱重复着一句话:“同学们,同学之间的关系可一定要搞好,你看着现在没什么用处,等到你们都参加工作了就知道了。看看我,呵呵,让警察来抓我呢,谁知道警察是我老同学,一辈同学三辈亲呀,那还不是跟亲兄弟一样。不是我这个警察同学谁能帮我洗清如此之冤呀!所以你们这些同学之间打架闹矛盾的小浑蛋全都是些傻瓜!250!不知道珍惜同学之间的友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人情胜圣旨,关系胜金钱!”每当听到班主任王小明的这翻话,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古好文心情就会格外的沉重,他的心就又像被带着无数个疑问的金勾子一样痛痛的勾着,苦苦的问着。想到那幕刘艳艳和王小明**裸的样子,好文就会不禁的看着王璇想:“她会不会是那样的,如果她要是被别人那样欺负我有没有能力保护她。他看着王璇那干干净净单纯亮丽的可爱模样,不禁感到自己好像生下来就是来保护她这样的女孩子的,不让她们的纯洁的**受到污染,更不能让她们的思想受到污染,可一向自信的古好文今天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微弱和渺小,他忽然感到自己所向往的那种美好的爱情是那么的遥远,渺茫不可见,他发现自己看到美好的事物被污损的时候自己痛苦得简直要撕心裂肺。特别是当他看到刘艳艳心甘情愿的躺在王小明身下的时候那种自我满足自我陶醉的情形,他更是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太让人想不通。这件事的发生对刘艳艳和王小明的痛苦远远的没有对古好文的痛苦大。他让古好文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自己想像的美好全部被打碎了。他由一个完全的精神主义者慢慢的在向一个现实主义者转变:正如他以前没有看到那天晚上的一幕时,他爱王璇,但当他看到王璇的时候只是在精神上想像一下她的美好,而现在当他再看到王璇时他脑子里想的更多的却是想像着王璇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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