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莺歌燕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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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那个方妮是张氏集团除张显祖外最大的股东,占了37%股份,同时还是张氏集团的总经理,也可以说是在张氏集团唯一可以与张显祖分庭抗礼的人物。
易琳职位低一些,但是也是集团的中层人物,是公共关系部的副经理,同时也是张氏集团的头牌公关小姐。
方妮算是偶遇了,但是张显祖派了易琳来给陆华做导游,在外人看来他对陆华已经好的不得了了。
几人认识之后,方妮就会卧室换了衣服向两人告辞,也算是把房间让给了陆华。但是陆华知道,方妮走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她现在一定另找地方躲周安邦那个冤家去了。
“张董让我带了这个给你,是最新款的。”易琳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那是一部手机。“现在信息时代了,没这个实在是不方便的很。”易琳一边给陆华做着演示一边说:“几个老朋友的号码已经输在里面了,我的排在第一个:)”
陆华不太熟练地摆弄着手机说:“这个,很贵吧。”
“这你就别操心啦。”易琳说:“这几天是你幸运日,嘻嘻……。”
接下来陆华又经历了一次苦难,易琳说陆华的衣服太老土,又拉着上街去购物,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简单吃了点中午饭,最后在陆华的强烈抗议下才回到酒店。不过经过这一番购物,用易琳的话说:现在你勉强有个人样了。
“和着我以前都不是人。 ”陆华心里嘟囔着,不过旋即一想,其实也对,过去那十年的日子确实不是人过的。
回到酒店,易琳大呼累了,一点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并且直接霸占了有浴室的主卧。
“累?刚才逛街可见精神好呢。”陆华委屈地到小卧室睡了两三个小时,直到被电话声吵醒,是阿贝打来的。
“休息好了吗?”阿贝在电话里说:“新手机信号不错嘛……老大安排了,在聚英楼,你让易琳那丫头带你来。我给她打电话,她死活不接,兄弟们还以为你把她先奸后杀,毁尸灭迹了呢。”
陆华憨憨笑了几声说:“我哪儿有那胆子,我可是坐牢坐怕了的。”
两人又打了几个哈哈,才挂了电话。
陆华起了床,去浴室简单洗漱方便了一下,回来敲了敲主卧的门,完全没反应,又用力敲了敲,还喊了两嗓子,还是没反应。试探着一扭门把手,门没锁。
豁然一副海棠春睡图。
易琳俯卧在床上,一头黑发遮住了半张俏脸,一个裸露的肩膀也露在被子外面,还可以清晰地看见肩头上一条黑色的胸罩带子。
陆华站在离床头两步远的地方轻轻叫了声:“易琳?”
衣领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把那条白皙的胳膊也缩回被子里去了。陆华无奈上前隔了被子摇一摇易琳的肩膀说:“易琳起床了。”摇了一下没反应,只得硬着头皮又摇了几下,易琳却突然一下坐了起来,嗲声抱怨道:“哎呀,你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嘛。”然后又噗通一声睡下,这次干脆用被子蒙了头。
陆华无奈只得到客厅来看电视,没看了一会儿,阿贝又打来电话问他们出发没有。陆华只得说:“没呢,易琳不肯起床。”

阿贝哈哈笑了一阵说:“你把他折腾这那么疲惫?好了快叫她起来,大家都等着你们呢。实在不行往她头上浇冷水。
陆华顾不得喊冤只好又进了主卧,还没来的及叫呢,就见易琳忽地一下有坐了起来,口中不住大叫:“晚了晚了,要迟到了。”转头突然看见陆华,当即吸了口冷气,双手掩了胸说:“干嘛?想夜袭?”
陆华忙说:“不是不是。”
易琳改用一手掩胸,一手挥动着说:“不是你还不快出去,人家要穿衣服啦。”
陆华只得讪讪地出来了,口中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夜袭?天还没黑呢……”
急冲冲的穿好衣服,也没忘了化妆。全部女人起床的程序弄完,易琳拖了陆华就往外跑,取了车直奔聚英楼。
一路无语,到了聚英楼找到张显祖订的包房,众人正在里面喝茶,见二人急忙忙的赶来,又调笑了一番。易琳吃的就是公关饭,自然对此习以为常,毫不在乎。
在座的出了上午那三人外,还多了一个阿贵。阿贵也是当年张显祖的八大金刚之一,在那次械斗中断了一只手,成了残废,目前在集团公司的一家仓库当主管,终日意志消沉地饮酒度日,据说老婆也受不了他,带着孩子跑掉了。
另外阿贝说,在外地做分公司经理的阿虎听说陆华出狱了,正开车往回赶呢,估计晚上就能到了。
现在能到的人都已经到齐,于是张显祖、阿贝、阿豺、阿贵、陆华、易琳分宾主坐下,大家一致推选张显祖说话,阿贝做酒司令。众兄弟欢聚一堂,一派和谐气氛。
酒过三巡,张显祖问:“华子,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啊。”
陆华恭敬地说:“还是想在张董手下做点事情。”
这是阿豺插嘴说:“大家自己兄弟,我就直说了吧,给别人打工哪里有自己当老板痛快啊,当年的几兄弟也有在外面自己当老板的啊,比如阿宝。我看华子直接当老板算了,要是本钱不够,咱们几兄弟可以帮衬点……”他说这话明显是下逐客令。
张显祖看了阿豺一眼笑着说:“阿豺是不是也想自立门户啊。”
阿豺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也是帮华子兄弟拿主意啊。”
张显祖又问陆华:“华子,你的意思呢?”
陆华有点为难地说:“张董,倒不是为了别的,我在牢里十来年了,外面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懂啊,万一……不过如果大哥您觉得安排我为难,我就回老家去吧。”
阿贝立刻插嘴说:“华子你别多心,咱大哥没那意思,阿豺呢也是一番好意,咱们这么多兄弟在这里,还能饿着你?”
“是啊”一旁阿贵扬着他那只废手酸溜溜地说:“咱们大哥那是义气的,我这个残废还能当个主管,月薪有五大五千块,迟到了也不扣薪水。就是他太忙,今天如果不是你回来,我也难得见他一面,说来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阿贵!”一旁阿豺还不客气地训斥道:“没怎么喝就醉了啊。”
阿贵不屑地哼了一声,低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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