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爬山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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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继续在网吧玩着游戏,他还不知道一切已经悄悄来临。背后忽然被人一拍,原来是老朋友召祈来了,两人玩来玩去,都觉无聊。
大热天的,家里停电,跑来网吧,在网吧都不知道干什么。
与一般乌烟瘴气的网吧不同,这个网吧通风性良好,吸烟的虽然不少,但是空气还是很清新的。网吧开在一个花园旁边,网吧周围还建了个草坪,栽了几棵树木。金戈平常做事大大咧咧的,却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金戈忽然说:“每天对着电脑,人会出毛病的,不如,我们出去玩吧?”
“好啊,那去哪里玩?”召祈道。
“有没有看过《鬼吹灯》,我们盗墓去!”金戈说。
召祈道:“开什么玩笑,现在哪有墓盗,早就盗光了。爬山去还不错。”
金戈说:“我知道哪有许多山,而且不太远。我有许多远房亲戚在哪,我们去玩几天,就当旅游吧?”
召祈答应了。吃过晚饭,金戈收拾了一些行李,两人又跑到召祈家收拾了行李,各自通知了爹娘,晚上七点多坐车出行,去游山了。本来平凡的金戈开始了他一生奇妙的旅程。
盛夏,天黑得很晚,但是现在天以近全黑了。公车上,召祈说:“我们这么晚跑山上去……”召祈话还没说完,金戈插嘴:“你怕鬼啊,最好碰到个女鬼,越漂亮越好,狐狸精更好。我就是聊斋中的书生,你是我的书童,我们去写个《金戈鬼艳记》。”
召祈道:“想得美,还好我有准备带了帐篷,你那些远房亲戚家没什么好去的,我们去山上凑合一晚。”
“妙啊,妙啊!貌似很嗲!”金戈说。
公车开到荷塘乡,这里山峦起伏,山上绿油油的一片树木众多,众山连绵几千里,弯区的公路穿插而过,山虽多但是却不是很高,最高的山峰相对高度也才三百多米。两人下了车,公路旁边是菜田,菜田过去就是山区了,一条一条的泥巴小路与公路垂直,穿插在菜田中。进入山区,金戈从包袱中拿出了手电筒,随便选了一条比较好看的小路进入山区。离公路十米多的地方,公路的路灯就照不到了。远处山区和菜园之间隐隐有灯光闪耀,那里有人居住。
“这里真***黑啊!”召祈也拿出了手电筒。
金戈笑着道:“你说这是不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桃花源’?”
召祈答道:“‘阡陌交通’的确是,鸡犬估计都睡觉了。”
公路上车以近很少了,这里经过的车不多。一直向前,走了两百多米的样子,有一条比较宽的黄土路与公路平行,路旁隔不远就有房子,房子有的是土砖房,也有装修比较漂亮的两层楼。
“几年没来,这里的房子都建得越来越漂亮了啊!这里是我爸爸的老家,以前这个村子里面大部分人都姓金……
,金家的祠堂就建在这里。”金戈说。
“估计你祠堂具体位置都不记得去了?”召祈笑着道。
“祠堂还在不在都是未知数。我爸小时候住在这里,后来我公公死了,就随我奶奶外面闯荡去了。我连我公公奶奶一面都没见过。”金戈说,“听说我公公那时候没饭吃,去别人地里拔萝卜,结果让人活活打死了。”
“是啊,听我奶奶说那时候不准自己煮饭吃,看到别人家煮饭就把锅灶都踢烂。这些我们这代人都不太清楚。”召祈说。
“以前的事我们管不了。”金戈说。
金戈和召祈经过一个小店的时候,召祈去买烟。店主是一队中年夫妇,金戈跟了过来,女店主看到金戈惊吓道:“这不是国光家的戈少爷吗?”金戈抬头看了下,连忙喊:“姑姑,姑爹好啊!”
金戈的姑爹说:“怎么这么晚跑这里来了,你爸没来?我看了是有点眼熟,一时记不起来了,还是你姑妈记性好。三年没见你了,现在还在读书吗?”
金戈回答:“我爸没来,我爸要我来看下这里的山。这个是我的朋友。”
聊了一会家常,说起了我堂叔,姑妈很伤感,堂叔前两年肝硬化死了,留下两个儿子没人照顾。大儿子叫金白林,小儿子叫金白杨。堂叔的爱人死得早,堂叔一个人带着两个儿子很辛苦,平常烦闷喜欢喝酒,没想到得了肝硬化。现在白林二十二岁了自己赚钱带了十七岁的白杨过日子,姑妈平常照顾下,日子也算过得平稳。

姑妈对金戈说:“我们守在这个山区,没有前途,还是你爸聪明,十几岁就出去闯荡了。”
姑妈又说:“时候不晚了在我这里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做。”金戈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戈和召祈吃过早饭就辞别了姑妈,去爬山,金戈告诉姑妈说爬完山就回去了,不要为他准备饭菜。其实金戈是想在山上过一夜,怕姑妈不同意。
两人背上行李,往南袭山方向走。南袭山象一个龙头,但确和其他山不相连,被众山环抱,有传说说:这是孽龙被砍去头颅,孽龙虽死精神却不散被菩萨用六座山镇压在这里,龙头化做了南袭山。金戈的父亲听说有金矿,和金戈的姑爹一起跑来侦测,但是只在边缘发现了煤矿,南袭山里面难以靠近,金戈的姑爹有点怕事,不敢去南袭山里侦测,结果这事不了了之。
山上路特别难走,到不是山坡徒峭,而是蔓藤太多。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没有人走自然没有路。现在没有人砍材,山上基本无人行走。一路走来,山上鸟虫到是不少,其他动物压跟没影。山上到处都是树、草和蔓藤。
“我们生物书上还说哺乳动物最适应环境,这里压跟就没一个哺乳动物,全是鸟和虫,有水的地方还有点鱼和青蛙什么……
的。”召祈说。
“野兔什么的早就被人捉完了,狼更不要说了。老虎那动物就快灭绝了,越是厉害的东西一但被消灭就越难重新产生。”金戈感叹。
翻过了两座小山,两人看到一处溪水。溪水下游流向田地,是灌溉用的,水流很慢。两人顺着溪水往上游走。
“溪水上游有一个瀑布,瀑布那座山是环绕南袭山的一座。”金戈告诉召祈。
“我们跟《桃花源记》中的渔人很象啊。不过他那条溪水旁是桃花林,我们这条溪水边上都是些杂树。”召祈开玩笑说。
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走到水源处了,瀑布很小巧,水流弯曲又分做几股流下山,水流旁边许多绿草,瀑布下面有个小湖。
“跟你出来娱乐,累死了,先在这里凉快凉快吧!”说完,召祈脱下了衣服跳进了湖水里。
召祈游泳很厉害,金戈不善于游泳。金戈拿了跟棍子试了下深潜,也跳下了湖水,清凉的湖水一下就洗净了金戈一身的疲劳。但是金戈不敢游远了。召祈笑着说:“没多深的,我四处都看了下。”听到召祈这样说,金戈放开了胆,疯狂的戏水。
游了很久,渐渐的金戈肚子饿了。金戈游到岸边看了下表下午一点多了,于是从背包里拿了食物出来,衣也不穿就在那慢慢地吃。召祈还在湖里游泳,笑着说:“你还要不要脸,衣也不穿,饿死鬼投胎一样。”
“怕什么这里没人的。”金戈说了句继续吃着蛋糕,喝了一口水。
召祈不饿,但是口渴了。游到金戈旁拿了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又潜到湖水里去了。
“什么人?敢在姑奶奶这里洗澡。”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听其声不见其人,召祈四处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金戈却不屑寻找,说:“什么姑奶奶,听起来象一个变声没多久的女孩子。”
召祈却笑着道:“人家是给时间让你穿衣,你还废话。”
金戈穿好了衣服,召祈也上岸穿好了衣服。过了不久,只见一女孩子从树林里面走出来。
那女孩穿着白色的T恤,戴了一顶粉红色的遮掩帽,右手边伶着一个粉红包的皮包,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女孩走近,金戈细细打量:细腻的红唇,红润的脸蛋上一小巧的鼻子,鼻子上的皮肤细腻光滑,光滑的肌肤中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双眼皮上睫毛闪耀。金戈一下就来了兴趣,又站远点看了下,女孩身材小巧玲珑,好象一伸手就能全部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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