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书房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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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罗伊一直为找不到合适的武技而伤神,经过今天的一战,他终于找到了武技上的切入点,那就是圆武技。
虽然罗伊完整地复制了莉莉安今晚的表现,但他并没有要学这套武技的意思。
一个原因是莉莉安使用出来的就不是完整的圣级武技。另一个原因是这个武技的要求有些变态,强大计算能力和对点、线条、平面甚至立体空间极高天赋的变态要求,让罗伊望而却步。如果有一天他的空间规则的理解有所突破的话,那时他再来学这套武技倒是没有问题。强大的精神力能保证他拥有强大的计算能力。不过到他理解了空间规则之后,他还需要用这套武技战斗吗?
无数年界主的经历,他什么样的武技没有见过,像莉莉安这套武技在他的眼里并没有特别大的奥秘。
他现在的问题是眼高手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但却没有应付的手段。他的身体、他的武技,还有他孱弱的近战意识都不足以支持他做出正确的判断和正确的应对。在切磋之中,他只能被动的应付莉莉安连绵不绝的进攻。
如果说有什么提供了帮助的话,那就是他非常地了解人体,知道什么地方是要害,什么地方可以承受攻击而不受重伤。凭借着这个,他很是悲哀地成为了沙包,狼狈不堪。
当然如果他放开精神力,用精神力和魔法还击的话,那就没有任何的悬念,同样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了。
按照罗伊对莉莉安这套圣级武技的理解,这套武技她现在只是在点和线上有了一定的理解和运用,至于更高层次的面和立体空间层次她根本连边都没有摸到。莉莉安想要真正掌握这套武技还需要足够的时间和历练。
想要便强,必要失败和打击罗伊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所以他心平气和,甚至为找到了一个能够切磋的人而高兴。所以才在离开之前提出多多切磋的邀请。
这次能够坚持下来完全靠着精神力的作弊,这一点罗伊准备一点点的改变。如果收起了精神力,罗伊觉得自己能撑三招就已经侥幸之极了。
要提高近战能力,除了圆武技的招式练习和斗气学习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身体的运用。身体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组合体,尽管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比的了解,但运用到近战都就显得非常的陌生。比如耳朵的听风辨影,比如眼睛对虚实的判断,还有力度的掌控和使用等等,都有待提高。
罗伊准备在近段时间上好好地想想,把记忆中的一些关于近战地知识好好地整理一下,弄出一套完整的训练体系。
他进战士学院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磨练身体。而强横的身体作用难道是为了挨打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如何运用自己的身体,让其成为一种强力攻击方式也是一门绝大的学问。
把关于身体锻炼的事情想了一遍之后,罗伊觉得没有什么遗漏,就把精力重新放到了圆武技身上。
圆武技的宗旨说起来很简单,基础是圆转如意,高级是对万物的控制。虽然换了一个地方,改变了天道,但罗伊并没有准备改变圆武技的宗旨。
球员为了提高球技,最基础的一点那就是了解球性。人要使用自己的身体,前提的条件其实没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了解自己的身体。圆武技基础的圆转如意就是为了让修炼者了解自己的身体,强化自己的身体,最后能够配合圆武技最好地使用身体。
修炼圆武技的时候能够聚集天地灵气来改善身体,有洗髓易经去杂质的效果。当然圆武技除了改善身体之外,还有完整的攻防体系,这个体系就是圆、转、如意。圆是指圆武技创立的根本,那是天道的一种。转则是圆武技的防御宗旨,通过各种各样看起来非常奇妙,但却行之有效的招式来化解或者回击敌人的进攻。这些招式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带有圆的特性。而所谓的如意就是圆武技的进攻方式了,圆武技的进攻浑然天成,随心所欲,完全是心之所想,体之所向。每一招每一式都都很简单,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各式各样的完整的、不完整的圆而已。但就是这看起来简单之至,毫无新意的招式却能随使用者的新意,随意变换出无穷无尽的攻击方式。
当圆武技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能够控制天地灵气直接进行攻击。圆武技控制的天地灵气是一种混沌的灵气,只分阴阳,不分五行。五行灵气因为灵活多变和威力不凡被大多数的修真所喜欢,也是被研究得最透彻的一种灵气。
而阴阳灵气相比五行灵气就有些相形见绌了,无论在威力还是手段上都有一定的差距。当然阴阳灵气也有它的优点,它的有点就体现在阴阳相生相克和生灵演化之能。
阴阳灵气的相生相克可以演变成攻击手段,虽然威力相比五行灵气有些差距,但好处是无穷无尽,如果用在阵法上那是无往不利。
而生灵演化之能则是一种无比特殊的能力,那是生物繁衍的基础。阴阳灵气对生物的生长繁衍有极强的控制能力,称得上快慢由心。
其实阴阳灵气除了这些突出的优点之外,还有很多的应用,只是能够被圆武技所掌控的不多而已。
阴阳灵气特性中真正被应用到圆武技上的是相生相克特性,修炼者能够应用此特性来进行困敌和限敌的作用,真正的杀招却还得由人或者兵器法宝完成。
这些其实都已经是那一界的事情了,圆武技到了这里已经变得“人是物非”了。
圆武技最强的一点就是能够引天地灵气为己所用,而罗伊恰恰就是看重了这一点。虽然这一界已经不存在天地灵气,它被各系元素完全取代,但罗伊相信,只要给他时间研究,他还是能够还圆武技引气的本性。不过这次,圆武技引过来的将不再是气,而是天地间的各系元素。
这个研究课题和新斗气的研究有异曲同工之妙,罗伊非常期待。
罗伊一边在脑海里不停的琢磨,一边做着事情,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收拾完了,他躺到了床上继续冥思苦想。
圆武技圆转如意的特性在这一界是不受影响的,这一点罗伊已经确认。最让罗伊感到欣喜的是,这一界的阴阳法则同样存在,虽然这种法则不再依附阴阳灵气存在,但它确确实实的存在。它如果不存在,那这世界哪里来的这么多男男女女,哪里来的无穷无尽的奇特生物?
那一界的天地灵气以及其他天道法则衍生出了以人类为主的世界,而这一界的各系元素还有其他的各种法则衍生出了无数的奇特生物,比如人类、精灵、兽人、魔兽等等。
而且罗伊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圆的特性虽然属于空间法则,但和阴阳法则之间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发现让罗伊对这一界的天道法则有了更深的理解。
当罗伊终于睡下的时候,在女子寝室的莉莉安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
罗伊关于圣级武技的话给了她太大的冲击,虽然当时她表现的还算平静,甚至获得了罗伊的肯定,但并不表示她不激动。她觉得应该请假回家一趟,不管如何这事情实在是有点大,大得已经不是她能够承受了。
家族的教育已经在她的脑子里面生了根,在她的观念里面她所学会的这套武技是家族的武技,现在它现出了它圣级武技的真容,当然应该让家族知道。何况,她的实在是有些激动,她想要找人倾诉。室友、朋友、老师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那就只能找自己的亲人了。而亲人也是要选择的,弟弟洛伦茨明显不在考虑之列;那些同父但不同母的兄弟姐妹也直接剔除;父亲每天忙得不行,公国和帝国得矛盾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也就算了;而母亲关心的永远只是和各姨太太的争斗;那剩下的就只有最疼爱她的爷爷了。
莉莉安终于确定了最佳的人选,也确定了明天中午请假的决定,也就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当罗伊还在为莉莉安居然能够忍住不来树林和他切磋而奇怪的时候,莉莉安已经坐在了子爵府的餐桌上了。
餐桌上的人不多,只有莉莉安的爷爷和父母,还有几个比较受宠的姨太太,还有一个只有五岁的妹妹。餐桌上还有好几个空位,那是几个上学的或者中午有事未能回来的。除此之外,就只有餐桌边上的几个侍女。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虽然有人对莉莉安今天回来吃饭有些奇怪,但都没有发问。
莉莉安很快就吃完了午餐,看着爷爷咽下食物,才开口道:“爷爷,等一下我能去一下您的书房吗?”
莉莉安的爷爷并不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他很早就从官场上退了出来,明哲保身,同时教育孩子。毫无疑问,她爷爷虽然不适合官场,但在教育儿女上却非常的有一套,比如莉莉安的父亲埃里克,就被教育的非常好。沃尔夫家族现在有现在的地位大部分要归功于莉莉安的父亲。所以在家里,最受人尊重的是她的爷爷,但真正作主的是她的父亲。
“哦,莉莉安啊,有什么事情不能这里说?”她爷爷问道。
“嗯,很重要的事情。”莉莉安郑重地道。
“重要的事情?难道是莉莉安找到小男朋友,要带来给爷爷看了?”她爷爷今天的心情很好,居然开起了玩笑。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的才十一岁的孙女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爷爷!”莉莉安被说的有些着急,娇嗔道。
“好,好,等一下我们一起去书房。”她爷爷看孙女有些急了,笑容满面地答应了。
看爷爷答应了,莉莉安把头转向了父亲,不知道该不该叫他一起去。父亲很忙,这次回来能看到父亲她非常意外。不过想想觉得还是应该叫上父亲,这次的事情对家族来说确实非常的重要。
“父亲,你等一下能来吗?”最终莉莉安还是开口问了。
埃里克.沃尔夫有些意外,他和他父亲一样也不觉得莉莉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这次莉莉安这么慎重,也许真的有事情。
“真的很重要的事情?”埃里克还是想确认一下。
“真的。”莉莉安松了口气,如果有父亲参谋的话,那事情就不用他伤脑筋了。
“那好吧!”埃里克答应了女儿的请求。
莉莉安从小就表现得非常有聪明,应该知道轻重,不会胡乱说话。
终于午餐结束了,在家人好气的眼光里,三人去了书房。
坐定之后,她爷爷先开口说话了,还是戏谑的口气:“莉莉安,什么事情啊,难道真的有小男朋友了?不但要爷爷给你把关,还要让你父亲一起来参合?”
她爷爷的性格一向如此,不过今天表现得特别高兴。可能是莉莉安上学之后他有些孤单,看到最疼爱的孙女回来高兴了吧。
“莉莉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慎重?”他父亲埃里克说话就正经多了。
“爷爷,父亲。你们还记得我学的那套武技嘛?就是那套已经有几千年都没有人学会的连名字都没有了的武技。”莉莉安终于要揭开谜底了。
“知道,怎么了。”他父亲说道。
“昨天,我和人切磋用了那套武技。那人说这套武技是一套圣级武技。”莉莉安完全揭开了谜底。
随着莉莉安声音的落下,整个书房陷入了绝对的寂静之中。书房原本就是安静的场所,但此刻的书房似乎连空气都已凝滞,时间也已停止。

莉莉安也因为这种突然的气氛陷入了安静之中,她突然觉得自己都能够听到三个人的心跳声了。
终于,她父亲埃里克首先恢复了过来。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女儿,那眼神和平常的冷静截然不同,有股狂热在他的眼中窜动。
他很激动,但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做出激烈的举动,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略为沙哑的声音问道:“莉莉安,你刚才说你几年前学会的那套,在家里放了几百年都没有人学会的武技是圣级武技!是不是这样?”
这个时候,她爷爷也已经恢复过来了,同样看着莉莉安等着她的回答。即使人已老了,心也淡了,但他还是为莉莉安带来的消息所震撼。
“是的,父亲。那个人是这么说的。”莉莉安重重的点头,表示自己的肯定。
“哦!”埃里克没有任何意义的舒了口气,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他刚才有些害怕自己听到的关于圣级武技的事情不过是自己的幻听。
“莉莉安,那个和你切磋的人是谁?他怎么能够认出你的武技是圣级武技?”埃里克接着问道。
“那人是战士学院今年的新生,叫罗伊。他之所以能够认出这套圣级武技是因为他自己也会一套圣级武技,而且他会的那套和我们家的这套武技有些相似,所以他觉得我们家的这套武技也是圣级的。”莉莉安有些忐忑,虽然罗伊说的很肯定,但如果罗伊的判断是假的,那这玩笑就开大了。看父亲和爷爷现在的表情就知道,后果严重。
“叫罗伊,战士学院的新生。不可能!他什么身份,又怎么会圣级武技?莉莉安你慢慢说。从你们认识到后来切磋一点点的说出来,让我参详一下。”埃里克此时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对莉莉安透露出来的消息就有些信不过了。
圣级武技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学到的,那些圣域强者找学生的时候是非常挑剔的。非天份高者不传,非大毅力者不传,有些甚至非亲戚朋友关系不传,还有一些其他的规矩,非常的多。而且圣域强者传了学生之后一般都会把学生带在身边,完全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养,甚至在重视程度上还超过他们的孩子。
就是这样的情况,莉莉安却说有一个战士学院的新生,居然拥有圣级武技,这如何不让人怀疑?圣域强者的弟子根本就没有必要进学院上学,他们都是被他们的老师手把手教育的。
莉莉安非常的聪明,她也看出了父亲的怀疑。但她对罗伊还是非常有信心,其实她的信心主要来源于那套能够未卜先知、先知先觉的武技,那套武技实在是太强大了,如果是圣级武技的话那完全能力成立。
可惜的是她的誓言让她不能透露这方面的任何消息,即使是暗示也不行。现在她也只能把一切的神奇归功于那套圆武技了。
“最早的时候是洛伦茨和罗伊发生了点矛盾,于是发生了点冲突,当然吃亏是弟弟。于是弟弟就请我帮他。我就答应了他,不过我先发现弟弟和罗伊的冲突是因为西蒙.雷克斯的挑拨,所以我先解决了弟弟和罗伊的误会。之后,我就提出和他切磋。切磋的时候罗伊就用出了他那套圣级武技……”
莉莉安有条不紊的把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除了没有透露罗伊的那套能够先知先觉的圣级武技之外,其他的都按真的说。她把罗伊能够抵挡她的进攻归功于圆武技的神奇,她说到武技的时候就想到了那套先知先觉的武技,眼神中不自觉透露出来的那种倾服让她父亲和爷爷相信了那套圆武技的强大。
之后她又说到了罗伊可怕的成长速度,从开始手忙脚乱、完全是新手的表现到最后的防守中还带着一点还击的成熟,仅仅花去了十几分钟。莉莉安说到的罗伊的可怕成长速度当然也引起了两个听众的注意,他们都意识到一个可能成为圣域强者的天才就在不远的战士学院之中。
他们这时都已经打定了主义,不管这圣域武技是不是真的,但对这个天才肯定要加以笼络,如果可能的话能够招进家族那是最好的。
莉莉安不知道两个长辈的打算,她继续她的话题。接着她就说到了两人的谈话,从罗伊意外获得圣级武技还有圣级武技的一些知识,还有罗伊确定她的武技是圣级武技的结论,以及对这套武技的修炼条件的苛刻要求都完整的说了出来。
接着她父亲和爷爷又问了很多的问题,基本上都是围绕罗伊展开的。他的身世、过往,还有那套圣级武技,还有那个老人等等等等。
终于,他们不再发问了。莉莉安也把他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了,猛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现在这圣级武技的难题她已经完全地抛给了她的父亲和爷爷,以后她又可以回复到原来的简单的学院生活去了。
莉莉安是一个计算天才,是一个对点、线、平面有超强感应能力的天才,或许还是一个练武的天才,但从来没有人规定,天才就一定要是全才。莉莉安当然不是一个全才,她处理事务的能力和天才完全就沾不上边,不过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十一岁小姑娘罢了。最多,也不过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十一岁贵族小姑娘。而已。
这时,她看到父亲和爷爷正在小声的讨论什么,她并不关心,即使他们总会不时的抬头看她,眼神有点诡异。
终于,两人探讨好了,同时转头看着她,满脸的笑容。
莉莉安给搞得有些不自在,总觉得他们的笑容有些像大灰狼看小红帽那一刻的模样。
她有些受不了于是就开口了:“爷爷,父亲。你们觉得罗伊的判断是不是真的?”
“很有可能。不过这套圣级武技的要求太苛刻,这点罗伊说的非常正确,几百年了只出了你一个,明显只有你一个人能用。所以真不真,也要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埃里克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道,“莉莉安,你能不能请罗伊到府里一趟。我和你爷爷都觉得应该好好的答谢一下他,要不是他这套武技说不定要永远的蒙尘了。”
这次的邀请是埃里克和他父亲商量之后决定的事情之一,也是最重要的事情。
从莉莉安的话中的罗伊早前非常的平凡,而且非常的懒,都成了“睡神”。可突然之间他就成为了比较厉害的孩子,顺利通过了前两次连边都摸不到的战士学院测试选拔,继而进入了学院。他在学院里面不但表现出了强人一等的武技,还有对武技或者说是圣级武技超强的认识。这中间要是没有什么奇遇那说出来都没有人信,也许就像他自己对莉莉安说的,碰到了一个重伤的圣域强者。
想到这一点,两人都有种想骂人的冲动,这天上掉馅饼怎么就砸中了他,而不是砸中了我。
接着就是罗伊的身世和性格了。他的身世太简单了,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除了那个进了战士学院七年级的杰克还值得一看之外,其他的完全可以当不存在。就是那个他们家最杰出的杰克,在他这种狂牙军团团长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小兵而已。
罗伊这个人也简单,很明显之前很懒,现在也许已经改了。性格相对冷漠,而且有些高傲,这点从他对洛伦茨出手就可以看出来。这也正常,谁得到了圣域强者的传授都会变得有些高傲的。
邀请罗伊来子爵府是为了拉拢这个未来的强者,现在的天才少年。两人相信,凭借子爵府的威势,狂牙军团未来的美好前程,拿下一个乡下来的少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事情也有可能出现意外,如果那个罗伊真的不愿意投靠子爵府,打上子爵府的烙印的话(形象说法,当然不是打奴隶标志了),那就从小培养感情。让莉莉安、洛伦茨和他多多接触,处久了自然就会有感情,同时子爵府还资助他和他的哥哥,让他们有一个好的前程。
那个时候,他就算是不打上子爵府烙印也在无行中被其他人认定了是子爵府的人了。
至于用强,埃里克没有想过。虽然罗伊说过那个圣域强者可能死了,但罗伊并没有看到尸体,那个圣域强者在传授了武技之后就走了。
所以没有人肯定他死掉了,也许他不过是找了一个地方闭关养伤去了。
如果那个圣域强者没有死,而罗伊又因为他们而出了问题,那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按照以前发生一些例子来说,如果这个圣域强者性情较好,那么只会找当事人麻烦。如果性情残暴的话,那就可能是灭族的结局。不管是帝国还是公国都不会为了小小的沃尔夫家族而出面对付圣域强者。
因为,被一个圣域强者恨上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不管是明着报复,还是进行暗杀,都将是一个无法防御的事实。
这种事情在帝国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曾经有人杀了一个圣域强者的弟子。那时杀人的人权势滔天,是帝国摄政大臣,军政全抓,结果圣域强者忍了。但权势不会永远的集中在一个人手里,政治斗争是残酷的。
终于有一天那人老了,死了。而他的家族经过一段时间也失势了,他的手下都散了,结果那个圣域强者回来了,并且灭了他全族。
圣域的生命是无限的,他有的是时间等待,他甚至都不需要特意等待,只需要在修炼之余出来散心的时候顺便看看,有机会就下手,没有机会以后再说。
面对这种长时间存在的威胁,不管是什么人都会胆寒。不管你防得多严,不管你权势多强,也不管你曾经的武力有多么强大,但在圣域面前都是白搭。因为他只要一个机会,就能够完成所有的事情。
所以潜移默化是最好的选择。
莉莉安脑子里面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她愉快地答应了父亲的要求。
这天黄昏,莉莉安就来找罗伊了。还是在小树林里面,那时罗伊正在摸索圆武技,对于莉莉安的到来非常的高兴。
不过莉莉安的邀请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对于莉莉安父亲也就是沃尔夫子爵的打算他非常的清楚,无非是财权诱惑加上感情笼络。这种把戏他看多了,根本就不想理睬。
接下来两人就放过了这件事情,开始了武技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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