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离奇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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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仰望着爸爸,妈妈因为我突然苏醒而惊喜异常的面容,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传章节,千载中文网特此申明)父母对于自己的子女永远都是最爱的,这份爱无法用任何言语,任何东西来替代。
我抿了抿干枯的嘴唇费力的说道:“爸爸,妈妈,我饿了,我想吃糖水蛋。”
“好孩子,你终于醒来了。乖乖地,不要乱动啊!妈妈这就给你做糖水蛋去。”听见我开口说话,妈妈说话的语气里带有一丝颤抖的味道,我知道那是妈妈因为太过喜悦和激动。
随后妈妈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朝着厨房而去。爸爸则站在床边关心的询问了一些身体怎么样之类的话,在感觉我没有什么大事后,他也紧跟着出去了。
虽然爸爸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走了,但我却是知道,他是出去告诉那些关心我病情的亲友去了。躺在床上,借着那十五瓦的小电灯泡,我看着屋顶的瓦片默默的出神。
想着这些年父母对我的爱,想着他们因为我苏醒而惊喜异常的表情,我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生活在这个千姿百态的世界里,是谁给予我点点滴滴的教诲,是谁在我哭泣,苦恼时带来轻轻的安慰?是谁在我因为伤病而痛苦不已的时候是谁心里在隐隐做痛?那是我的父母。他们的眼睛总是无微不至的关注着我的一切。
母爱如玉,父爱似金!
父母对于子女的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
母爱无声,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想拥有母爱呢?“世上只有妈妈好”,这句歌词已经传唱了几十年。而“妈妈在爱我一次”,它伴随着整整一代人的成长而成为传世的经典。母爱是默默无闻的,母亲的爱是柔滑如玉的,是纤细,无声的。
父爱无言,但却是深如海,细如微雨。(千载中文网我们是父亲之爱的一叶小舟,在他默默的注视下,才能坚强的昂首前行。
我们每个人都有爱着自己的父母双亲,特别是在情况危急的时候,更能体现父母的爱。
能够在心里无时无刻牵挂着自己的孩子,这就父母对自己的子女的爱吗?一百人可能对于父母的爱有一百种解释,但自从这件事后,却让我对自己的父母多了几分理解。
当然我也没有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一场地震中,有位平凡的母亲用自己的行动和一条短信完整的诠释了母爱这个词语。
当时这位母亲已经被垮塌下来的房子压死了,救援人员透过那一堆废墟的间隙可以看到她死亡的姿势,双膝跪着,整个上身向前匍匐着,双手扶着地支撑着身体,有些象古人在行跪拜礼。只是她的身体已经被压得变形了,看上去有几分诡异。
当救援人员将她身下那个只有三四个月大小,包在一个红色带黄花小被子里面的孩子救出来后,发现孩子毫发未伤,正在安静的睡觉。随行的医生给这个孩子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一部手机塞在被子里面。医生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机屏幕,发现屏幕上有着一条写好的短信。
“亲爱的宝贝,如果你能活着,一定要记住我爱你。”
看惯了生离死别的医生落泪了,手机不断传递着,每个人看到这条短信的人都落泪了。有网友将这条短信上传到网络上后,全国的人都开始落泪了。不是别的,就为这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
额头上的伤属于外伤,好的很快。
一个月后,大伯给我复查了一次身体,除了在眉心留下了一道形似眼眶的疤痕外,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原本以为从此就平平安安,没曾想却是一件折磨了我长达十八年的煎熬。
随后的日子,我经常会遇见一些奇形怪状的人。(网友手打文字更新那些人移动着残缺不全的身躯,挥舞着脓疮密布,流着无尽黄水的手臂朝我怪叫。
每次一遇见这些人,我都会大病一场。可我却无法将这些告诉父母,因为就算是我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反而会在休息之余当做趣事谈论。
身体上的伤虽然好了,但是我却并没有什么欣喜的感觉。因为在端午节时见到爷爷,以及到地府的事情,还有就是那些别人看不见的怪人,我都不能讲出来。
时间长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弱。而打针吃药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成了我每天的必需物。爸爸妈妈也为我日渐消瘦的身体担心着,医院也迟迟不能给我的病因做出准确的诊断。因为各项指标检查下来,我是一个完全的健康的人。
渐渐地,原本调皮的我安静下来,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每天放学之后,我做完作业,然后就安静的坐在家里大门槛上,呆呆地看着太阳落下去的地方。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就连不是学医的人都知道,我得病了。乡亲们也在纷纷猜测着,他们议论着我还能活多久事情。走在大街上,听着那些老人在我走过后发出的叹息声,我使劲的咬住了嘴唇,勉强让自己不要哭泣。

这时,父亲的一个失去联系多年的同学碰巧从外地回家了,他前来拜访父亲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与父亲一番交谈后,他又悄悄的观察了几天后,心里有了一丝计较。
当天晚上,他就拉着父亲坐到一边说道:“老云,还记得你我读初中时发生的那件事情吗?”
“你说的那件事?”父亲没精打采道。
“半夜遇鬼的事情?”
“你说的那件事啊!我怎么会不记得,怎么今天想起这件事情来了。”
“你说,小炎哥儿这事跟那件事情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对啊,涂大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呢?”父亲听到这里,猛的拍了一下大腿道。
在父亲还在读中学的时候,他们学校曾经发生了一件怪事。不过在那个年代,这些事情是不能四处传播的。
当年,他们有一个同年级的同学,在下午放学后去学校边的小河里洗澡。这条小河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磨刀溪。他们的这个同学一个猛子扎到水底,不料浮上来的时候手上却抓着一个人的头颅骨。吓得他当时就扔掉头颅骨,跑回了学校。
不料在当天晚上,怪事就发生了。学校对面的山顶上传出一阵接着一阵的怪叫。那声音的怪异,让整个学校的人都无法安心睡觉。父亲的那位同学也被吓得不轻,整个晚上就坐在床上不住的发抖。
怪声每叫一声,就离学校的距离近了一步。许多的学生和老师打着火把和提着煤油灯从寝室出来了,他们准备看看这个发出如此凄厉怪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突然,一个女同学颤抖着叫道:“你们看三楼的教室。”
这些人抬头一看,三楼靠近楼梯的教室里亮起了一阵淡淡的光,还隐约看见一个人在楼上不断的走动。因为当时的教学楼是木质的,人走的楼板上都会发出很大的响声。所有人都呆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在每天下晚自习后,教学楼的大门都会被锁上。
后来在老校工的帮助下,一些胆大的同学翻墙爬了进去。就在他们刚一走到三楼的时候,那光线,那人影和人走在木版上的响动就不见了。而在寝室陪着同学的父亲等人却看见一个人影飘进了寝室,然后就突然消失了。他们的那个同学此时却不住的大叫道:“我不是有意的,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他们的那位同学自从这件事情后,身体就每况愈下。幸亏当时有一个去赶集的老农民知道这件事情后,就主动与学校联系,然后这个老农带着父亲的同学来到当时他洗澡的地方。当然是怎么做的,父亲他们也不知晓,学校当时是严禁学生前去观看的。不过说来也怪,跟着老农去了一次河边,他们的这位同学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如此奇事,当然让年轻人害怕和好奇了。但是,限于当时的政策,这件事情也只在他们那三届的学生中流传。
两人就这样在堂屋里合计了一个晚上,决定由涂叔叔前去帮忙寻找会驱邪的师傅,父亲就留在家里照顾我。
第二天,涂叔叔就走了。走的很突然,放学回家的我还感觉到很诧异。不过我也没有多想,因为每年家里来的父执之辈就很多。
几天过后,涂叔叔又来了。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跟着他来的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人。这个人从我身边走过,然后就又走了回去。他对着父亲和涂叔叔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这个人问我最近是不是常常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想到是自己的长辈,我就如实讲述了这段时间来遭遇。
“不对啊,怎么可能不是先天觉醒,反而是受后天影响呢?”那人挠了挠脑袋道。但是他也只是奇怪,并没有做其他的动作。
当天晚上,那人就宰杀了一只公鸡,用鸡血点在我眉心上。随后,我就昏睡过去了。不过在梦中,我却是又遇见了那个叫做“陆判”的大胡子爷爷。
他没有跟我打招呼,只是将一只冰凉的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并念出一串串拗口地语言,顿时一股很舒服的感觉荡漾在心头。我费劲气力双眼也只睁开了一丝缝隙,正好看见他转身离去。我想大声的喊,可是嘴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走后没多久,我就奇迹般的醒了过来。而涂叔叔带来的那个人也走了。
我的病好了,从十岁到现在,就连感冒也是以个位数计算。当然了,以后的日子我也再没有看见过那些常人难以看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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