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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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回
这回,诚尧就没有那麽好耐性忍气了,一踏入王府的大门,出口就是十分不体面的葬话:“他妈的你们这群狗奴才都死哪里去了!”
华叔硬著头皮上前去,“奴才已经找到翼公子了,现在他正在春暖阁候著您呢。”
一路疾行,此时,诚尧的脸比厨房里的煤球还黑,他摆摆手,示意华叔退下。
“我刚在书库呢,找我找得那麽急?”翼的目光没离开手上捧著的药典,最近的他迷上了药学,知道那个傻瓜到了却还是沉迷于断肠草的药性介绍当中,断肠草乃是消炎祛毒的极佳良药,诚尧现在又在兵部办差,万一以后要出征什麽的,至少自己可以跟在他身边,至少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麽。一想到这里,翼甜甜一笑。
“你今天出去了?”伪装得完美的声音,看著他的莞尔一笑,心里暗暗嫉恨:又在想哪个人了?
“嗯,去买些东西。”翼翻过一页,今天他为了找到那本药典的注解札记可几乎寻遍了整个金陵呢,现在腿都还是酸软的。
“那买到了麽?”诚尧在翼对面的木椅上坐下,直直地盯著翼,贱人,心虚了麽,怎麽不敢抬眼看我了。
翼放下手里的书,捧起旁边的青花瓷茶碗,小押一口,再不紧不慢地说:“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过我今儿算运气好的呢。”翼放下碗,转眼看看一脸平静的诚尧,笑得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那样,“本来已经打算放弃的了,后来在凤凰楼里遇上了一位公子,我们聊著聊著就提到了那本书,你猜怎样?”
给我带了那麽大顶绿帽子,还好意思问我怎样?
“你们很投缘?”诚尧答非所问地冒出了这句,翼也没多想,就点点头,止不住的一脸兴奋,“他说他那里有我想找的那本书喔,我们还另外约了日子去取呢。”
“喔?约了什麽时候?”诚尧不停地把玩著套在拇指上的玉斑指,低下眼,继续问。
“过两天。”
“地点是他府里,还是凤凰楼里面的天字号客房?”
翼越听就越觉得不对劲,诚尧今天怎麽了,感觉怪怪的。
“在凤凰楼,不过不是客房啦。尧,你脸色怎麽那麽差?”翼走近一看,诚尧双眼都是红红的血丝,肯定是最近忙坏了吧,不禁又是一阵心疼,伸手抚摸上诚尧的隐约可见的胡渣,刺得他的指尖有点恍惚。
又想著法子来勾引我?贱人果然就是贱人!
诚尧伸手回握住翼的手,死死地抓著他,指甲好像也嵌入了翼微凉的手心,“痛~~~~”

“今天,我们玩些特别的好不?”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将此刻的暧昧渲染到极致,翼很不争气地脸红了,现在还是白天啊。
诚尧看到脸颊微红的翼就心生恼火,少给老子装什麽清纯,你这个贱货!
立马就抓过翼的肩,狠狠地往上面咬了一口,鲜血如注。
“傻子,好疼的。”翼看著有点反常的诚尧,也知道他可能是压力过大了,只是小声的抗议著,可惜在诚尧此刻的心里,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表现,果然是**啊。
还装?今日老子不把你的面具撕下来我就不姓龙!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不知廉耻,让你骗我,让你背叛我,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打横抱起翼,右手紧紧地抠住他纤弱的肩,入了内间,那里是诚尧的书房,自从翼来到府里之后,诚尧就让下人淮备了一张卧椅,铺上珍贵的白狐皮,可以随时供这个爱看书的小猫呼呼大睡。
几乎是摔的将翼扔到那张卧椅上,不由分说,诚尧就压了上去。狂乱地撕掉翼蔽体的衣服,看到光滑的锁骨展露出来时,诚尧发了疯般地在上面啃咬著,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继续剥离翼已经凌烂的衣衫。
没有了往昔的温存,只剩下饿兽般疯狂的肆虐。
没有了声声呢喃的“我爱你”,只剩下冷冰冰的“贱人、**”
没有了珍视宝物般流连许久的爱抚,只剩下洒了盐的皮鞭,然后是死命地抽打。
噩梦般的往事,又如潮水般涌了过来,翼想起了以前,以前不也是那样的麽,不过是重新回到以前,原来,之前的也不过是一场梦啊。
热烫的辣椒油洒在滑嫩的身子上,而那个私密的地方更是被大量的烈酒灌入,柔嫩的肠壁里尽是火辣的痛,于是就更加剧烈的一张一合,只是想吸入更多相对清凉。
“等不及要让人操了?妈的,果然是天生**啊,孽种!”然后,诚尧用手指抠出内壁里翻腾的烈酒,取而代之的是灭顶的侵入,他急速的律动,好似整个身体都将被撕裂那般,翼张开了口,却始终吐不出,完整的一个字。
是啊,孽种,我不过是个孽种而已。翼感受到了从心里溢出的血,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以前爹更可怕的折磨我都没有现在这麽的心灰,尧,你可是我爱的人啊,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怎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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