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完美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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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轻云淡淡地对刘愈艾道:“我和你之间没有仇恨,这我知道,但我们不是说这件事,而是说你刚才做过的一件事,刘愈艾,你是一个男人,敢做就要敢认,还是说,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愈艾现在也学会害怕了?”
刘愈艾心道我可从来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傻瓜,但事到了这一步,眼见周轻云是要把事给捅出来,再捂也掩饰不下去了,索性光棍地道:“说就说吧,也没什么的,只是……”他把自己做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倒也没做什么隐瞒,不过说到花无邪和杨瑾对他的帮助他解释为是自己找得他们,这方面倒也光棍得很。余英男却是张圆她那张小嘴,怎也想不到忙碌了这么多天,只是自己一闭眼的工夫却是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若然刘愈艾是什么有身份地大人物,或者说他有一定的背景倒也好办,联邦这种事虽外界传得少,好像很清白的样子,但真正的一些事不是被新闻管制了,就是被高层压下来了,刘愈艾虽说现在小算一个英雄了,但一来他现在还不是,二来他并没有什么靠山或别的,这才是最要命的,要知道余英男虽说底子干净,但她也没什么背景,和千千万万的普通联邦军人一样,周轻云到是有后台,但老爸却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李宁,但关于这其中的事她如何不知道,像这种对结义兄弟尚且能见死不救的人又怎么能指望得上他来帮忙?想到这儿余英男不禁火了,少有地跳起来拧着刘愈艾的耳朵道:“你啊你啊你——你说你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去干这种事!你才多点大?你以为你已经是英雄了?可以为所欲为地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么?”
刘愈艾也着恼了道:“反正事情我已经做下了,横竖她一个俘虏,你们看着办吧,就算送我上法庭我也认了,只怪我做事不够仔细,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余英男气道:“你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真当天下就你一个能人了?”刘愈艾道:“左右不过是一死,我倒不信了,我为联邦立过功,流过血,还留下了疤,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国家就要把我杀了?”
周轻云道:“你说得对,你目前的身份也好,你的价值也好,国家都不会怎么样你,但这只是一时的,总有一天你会不再那么重要,总有一天你会倒霉,到了那个时候,你平常所犯下的每一个错误都有可能成为别人攻击你的一种手段,很多大人物他们的失势起因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地小事,他们没注意那些小事,所以事情发生时他们措手不及,甚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切就那么发生了,你是一个小人物,但你也许不相信,我认为你这样一个性格上比较凉薄的人却是最有可能在战乱中堀起,现在联邦虽是一个整体,但派系林立,于这种局面中只要小心加上你自身的才干,很容易你就能混出头,你也不想前途无量的你在日后为这么一件小事而出事吧?”刘愈艾一怔:“你不是说你是想帮我吧?”周轻云却顾左右而言它道:“我是不是帮你,你过会就知道了,想不想知道一些联邦军内秘密的刑罚?”
刘愈艾奇道:“是联邦律法上没有的吗?”周轻云道:“联邦有两种没有记载的特殊刑罚,一种是轻的,就是把犯了罪的人打落到地球……你没去过地球?”刘愈艾道:“我小时候就是在地球长大的……”周轻云道:“对了,那时的你是三岁,还没什么记忆,地球是什么?就是牢笼,没几个人会想待在地球,除了少部分地方以外,地球的生活水平仍在四百多年前的样子,甚至还会倒退,那里的人均寿命不到一百岁,一辈子不能上天,不能飞,在地球到处都是污染的空气,每呼吸一秒都是一种受罪,你喜不喜欢?”刘愈艾道:“我会被放逐到地球上去?”周轻云道:“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你放到一个蛮荒的星球,那里有各种凶猛的野兽,还有比之更可怕的野蛮人,每天只能生活在地下,有时连苔藓都吃不到,你想不想尝试?”刘愈艾苦着脸道:“你是在吓唬我么?”周轻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的刑罚很多,如果说古时候杀人的方法很多,那么今天则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人类的科技进步并不能让人的黑暗一面下降多少,甚至因为科学的原因,整人的方法更多了去了……一个最简单的比方,经如对付你这种管不好老二的人……把你做个手术整形成女人你说怎么样?”刘愈艾的毛都竖起来了:“不用那么绝吧?”周轻云叹道:“我不得不这样对你说,你也许以为自己很了不起,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事实上从今天的这件事上来看你已经有一点得意忘形了,在这种时刻不对你加以约束,你就会变本加厉,那么一来到了时候很有可能你就会受到这些待遇,到时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非旦是黑暗的,而且还远比你想的黑暗,等哪天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个女的,我看你还会不会忘记我今天说地这一番话。”
刘愈艾平静了一下,他没想到周轻云会说这些,竟是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样子。余英男道:“那现在怎么办?”杨瑾道:“杀了她?”花无邪道:“再毁尸灭迹!”余英男道:“现在的孩子……”周轻云道:“只有我们知道她的存在么?全舰上下都知道她的存在,一旦她出了事,就会有一百个不同的八卦传遍这艘舰,那时怎么办?杀光这艘舰的人吗?”刘愈艾叹道:“好了,你既然只叫来这几个人,花无邪和杨瑾是我兄弟姐妹,不会说,余姐顾全大局,也不会乱说,归大年一直就在帮我,你定是有了帮我的法子,说吧,是什么?”
周轻云道:“所谓疏不如堵,你别的地方做的再好也是没用的,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一个人想在犯罪之后一点痕迹都不留下那是不可能的事,其实这件事的解决方法很简单,你与其做那么多的无用之功还不如去把那个小女孩给摆平了,只要她不说是你,谁又能奈何得你?若然你能让她爱上你不就更完美了?”刘愈艾摇头道:“我对她做了那种事她还会饶过我?那真是见了鬼了,还说爱上我?”周轻云道:“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你对她做了那种事的确会让她恨你,但那时的她最为脆弱,你只要做一点小手脚,她虽不会爱上你,却也不会再那么恨你的,这就像对动物一样,先打它个办死,再亲手把它治好,那么它好了之后十有就会对你忠心了,现在时间还不算晚,你一会儿回去,装出一副后悔的样子,只要说动了她,她便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会再对人言及此事的……”
刘愈艾一惊之下如醍醐灌顶,道:“姐,你是我亲姐,这种离谱地事不是你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倒不是要她爱我,只要能让她三缄其口,我就能放心了,到时我只要咬死了我什么也没做,谁又能奈何得了我……”原本这件事对刘愈艾来说是一块绝大的心病,但照了周轻云的方法一想,却是再好不过地无上之法,就如一洼泉水,你怎么清理它流过的地方都有痕迹可寻,可你若是把那泉眼给堵死了,那一切就都没了问题了。
刘愈艾离去了。余英男对周轻云道:“谢谢你……”周轻云淡淡道:“也没什么。”她转过来对杨瑾和花无邪道:“你们两个干得好事,下次再有这种事,一定要来告诉我们,都是一条舰上的人,只要你们不是把天给捅破了,还怕我们不帮你们么?”花无邪笑了笑,杨瑾道:“我们下次会的……”周轻云心里叹了下,别的不说,想真心收服杨瑾她们这几个小子的心还真是难,但她也知道事情急不得,还是要一步一步来。算来她也有不小地收获了,第一,她已经成功地消弥了刘愈艾对她的戒心,虽说刘愈艾不可能一下子就像对李英琼那样信任她,但这至少是一个开始。第二对花无邪和杨瑾示了好,虽然两个人反应不大,但这本就是要一点点来的,她有耐心,也不是那么急。三来向余英男展示了她的能力,这让本来对她就有了一定的顾忌地余英男一定会更加看重自己的意见,一石三鸟,此刻的周轻云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心机,她在心中道,不是我想变成这样的,是你们逼我的,是你李英琼逼我的,若然不是你爸爸,那我爸爸就不会死,这个念头就像一句诅咒紧紧地缠住了她。
刘愈艾回到那里,归大年还在那儿呢,一见刘愈艾道:“你怎么来了?事情结束了?”刘愈艾点点头道:“开门,我要进去道歉……”归大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别闹了,玩了一次不够还想再来?也不编个好一点的借口……”刘愈艾怒道:“我说真的!”归大年道:“这事你换了我,你问问自己,你信么?”刘愈艾一下子给他问得个哑口无言。
好在这时归大年的步话机响了,他一接机就道:“周长官?”周轻云在对面说了什么,归大年连连点头,好一会才挂了机。刘愈艾知道定是周轻云在对面把一切都说通了,心下对周轻云更是一番感激。他却不知道,周轻云是算准了他到了才进行联系的,为的就是要刘愈艾亲眼看到自己是在帮他,好让他感激她。
刘愈艾道:“这回信了?”归大年道:“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神也是她,鬼也是她……就弄得我像个坏人了。”说着打开了门道:“小心些,别到时又没了正形!”刘愈艾笑道:“你就放心吧——”
眼见门开了,博尔塔拉又缩到床脚去了。一见进来的是戴着头盔的刘愈艾,她立时又尖叫了起来。刘愈艾忙摘下了头盔道:“别叫别叫,我这回没有恶意……”也亏他说得出口,都做了那种事情之后,才来说他没恶意,却叫女孩哪里肯信,仍是叫个不停。刘愈艾火了,他扑上来抓着女孩恶狠狠地道:“你再叫,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却是正好,他本就是个恶人,这样一吓,博尔塔拉还真就渐渐地止住了哭泣。
刘愈艾这才松开了手。见刘愈艾反而松了手,女孩开始放松了点。刘愈艾道:“我说我这次来是为了上次的事道歉的,你信不信?”他这样一说,却叫博尔塔拉如何肯信。刘愈艾苦笑了一下道:“我是真的后了悔,想想,我怎么竟会做出了这种事……”他偷眼去看,见博尔塔拉有点在听他的话了就接下去道:“我本来是一个学生兵,还是进得陆军学校,想着毕业出来后找一个驻守星球就这么地过一辈子算了,你也许不知道,目前陆军福利比较好,又不容易打仗,我们这些想混日子的人最想去的就是陆军,只要熬过了新兵连,就可以一直混吃混喝一直到老了……但这时候你们帝来了,拼命地攻击我们……领头的你一定听过,他是你们帝国的大英雄,他叫郑隐……”
博尔塔拉心中一跳,在说郑隐哥哥……原本带听带不听地她也开始用心听了起来。
刘愈艾无知无觉地道:“这王八蛋真个不是东西,大家不都是人么,我们只是想活下去罢了,难道说一个人想活是错的么?可他却死死地盯着我们,三天两头地就来打我们,坐镇也看见我头上的疤了吧,就是这孙子干的,他还说什么要我快死,你说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死……嘿,瞧我说到哪儿了,我也知道我说这些你怕是还不信,但我是真的想向你道歉的,这种事情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干的,那天也是我酒喝多了,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睡不着觉,这才冒犯了你……我说,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博尔塔拉低着头,她的心稍稍地安了下来,看来这个男孩的确没再像昨天那么疯狂,想来昨天,他的身上确实有一股子浓浓的酒味,她一点一滴地想着,用一个单纯女孩地善良努力地把刘愈艾往好的地方去想。一时间,两人之间出现了一种罕有地平静。终于,刘愈艾道:“那个……”博尔塔拉的身子又缩了下。刘愈艾心中苦笑,道:“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的身子没事吧……我知道我伤你很重……你杀我的心怕是都有……”忽然,博尔塔拉道:“能放了我吗?”刘愈艾一怔,女孩说道:“放我……我就原谅你……”刘愈艾叹了口气,女孩道:“你不想放我……?”刘愈艾道:“如果可以放了你又如何,对于你一个女孩来说又能做什么?但问题是……我没这个权力,说来我也只是一个低级的打工的,虽说有一点点小地位,但那只是一种别人的关照罢了,不是我自己的权力,我没有权力放你,说句难听的话,我已经把你那个了,对我而言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说我无耻,但就能力而言不是我不想,是我放不了你……”女孩又安静了。

这让刘愈艾很难受,他有点着急了,道:“因为我不能放你,你就不原谅我了?”女孩不语,刘愈艾叹气,他忽然想还是杀了她算了,枉自己说了那么多的违心话,这个小丫头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决定放弃了,正当他站起来要走时,博尔塔拉道:“我……原谅你了……”她到底还是太善良了,竟真的被刘愈艾的演技给骗过去了,一时间,她还真以为这个男孩是后悔了,来求她原谅。刘愈艾大喜,他猛地一回头,这个动作让博尔塔拉吓了一跳,以为他又犯毛病了,刘愈艾见她吓得小鹿样子不禁好笑道:“我不会再伤害你了,”这当然是一句假话,“我只是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会原谅我,没想到我做下那种事后你还能原谅我……我虽然不能放了你,但是我向你保证,只要一有机会,在我能力下,一定会让你跑的……”这当真是一个空头支票,在刘愈艾加了那么多地限制下女孩能跑掉那就真的见了鬼了,不过博尔塔拉并不知道,她看了看这个一头大疤的少年,第一次想在心里感谢他,但这话她终是说不出口,只能继续沉默。刘愈艾见了一想道:“对了,有一件还要你配合一下……你也知道我对你做了那件事……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虽然痛恨郑隐,但并不是会因此而牵怒的人,可我毕竟对你做下了那种事,我已经想过了,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这种事不能流传开去,还好的就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之前我已经成为一个一个地去拜访过了,他们也都答应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及此事的,所以这事绝对不会流传出去,这样一来也就没人知道了,不过你也得守口如瓶才行,你知道,这件事是关系到你清白的大事,可不是我想掩盖我的罪责,希望你不会因此错怪我……”这后一句却是刘愈艾小人之心了,博尔塔拉听了刘愈艾的这句话虽说不能挽回她的这个事实,但不是有一句话么,叫作自欺欺人,这种事如果真如刘愈艾说得一样,对于博尔塔拉的心理来说的确会好过得多,她不禁在面上有了喜色道:“你说得是真的?”刘愈艾谎话连篇道:“那当然是真的,你不知道,你是个多么漂亮可爱的姑娘,我自己都想不通,我怎么就能狠得下心对你做那种事情,你不知道,我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对了,你有照过镜子么?”这时的博尔塔拉已经不在过于敌视刘愈艾,至少她开始和刘愈艾进行交流了,道:“当然照过……”刘愈艾无耻地道:“那你应该知道自己长得有多漂亮,我听书上说,上天是不允许人世间有太多太美好的事物,人也一样,不是有红颜薄命的这句话么,女孩长得太漂亮了并不是一件好事,想来应该是这个贼老天借我的手来害你的吧……唉?别以为我是在推卸责任啊,我做的事我认帐,你尽管放心,万一你有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认的……”这一下博尔塔拉也忍不住笑了下,却是嗔道:“你……胡说,我才不会……才不会……有……”她终究是脸皮薄,那些个羞人的话硬是说不出口。
刘愈艾心道老子真是情圣,连被我……的小姑娘都能给哄顺了,可怜一个无知小丫头,竟然不知道老子最讨厌小孩子的,若然真是有我的小孩,非得第一时间扔远远的才怪。但他却是一副笑脸道:“那是,那是,我还没到百发百中的地步,不会那么不走运的。唉,你不知道,我在事发后一直后悔,一直想着补救,现在看你好一点了我的心才跟着好一点,对了,不是我多事啊,你的名子叫博尔塔拉,这个名字真是很怪,有什么出处吗?”博尔塔拉听刘愈艾叫了自己的小名,正想说不让他这么地叫自己,对她来说这是只有她最亲近的人才这么叫她的,但一想,她已经和刘愈艾那个那个了,若然说到亲密,刘愈艾的确是有资格这么叫她的,原本她是绝对不愤刘愈艾这么叫她的,但一来刘愈艾是来诚心道歉的,二来刘愈艾的一番唇舌之下,以她单纯的性子这拒绝的话竟是说不出来,只得道:“那是我的小名……”一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心道,他要是再问我的真名怎么办,我要是说了让他们知道我是帝申氏家族的人怎么办?到时万一他们用我来要协姨娘,做出卖国家的事那可怎么办?一时间,这个没经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的心纷乱如麻。
果然刘愈艾接下来道:“哦,那你的真名呢……”博尔塔拉有心想说一个假名字,但一时间却叫她怎么编得出来,再到要编时却已是迟了,花这么长的时间说出一个结结巴巴的名字,傻子也知道那是个假的了。却是刘愈艾主动放过了她道:“不说不要紧,我不是在审你的,只是问一下罢了,其实博尔塔拉这个名字挺好呀,至少我就喜欢这个名字,对了,想不想听故事?”博尔塔拉果然露出了个用心得表情。刘愈艾道:“其实……那次……是我的第一次……说来你也不算吃亏……”这话有点下流了,别看博尔塔拉和刘愈艾那个了,却是当即变了色,头一偏就扭了过去。刘愈艾忙道:“怎么了?这个笑话有点冷?那也不至于生气吧?”博尔塔拉道:“你……这话……下流……”刘愈艾心道,操,都跟老子那个了,却还在这儿装纯情处女呢,但他却是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道:“这也下流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逗你一乐来着的……”博尔塔拉道:“那你不能再说这种话了。”
刘愈艾道:“一定一定,再说我就是你孙子……”博尔塔拉道:“你还说?”刘愈艾道:“见到大头鬼了……我没说呀……不是吧……这种的也算……”
舰桥室内。监视器前,周轻云和余英男正坐在那儿津津有味地看着刘愈艾的表演。
不一会,周轻云道:“这小子,哄女孩还真有他的一套……”余英男也笑道:“只可惜他说得一句也没个真的……不过看样子,这小子要是真个再努上一把力,还真的能让那个女孩喜欢上呢。”周轻云回过头来对在她们身后看着的花无邪和杨瑾道:“怎么样,有没有跟他学到点什么呀?”花无邪道:“还好,还好,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杨瑾道:“长官,再过半小时……我们就到木星了……”这边的提醒才让周轻云和余英男醒悟过来,余英男道:“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快叫人就位,我们要进行连续地空间跳跃了直抵月球了……”杨瑾不禁露出了一丝憧憬,的确,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地球童军学校就是在月球,虽说这所学校从没给过她们什么美好的日子,有得也只是痛苦和不堪,但即使如此,那也是她们曾经的回忆,纵然是苦,也有苦中作乐的日子,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已经有段日子没见到的三圣像。三圣像是大中华联邦开国最困难时并肩走在一起的三个伟人的青铜像,他们分别是开国总主席黎老子,国家军委主席刘元始,全国人民总书记王通天三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回到月球了,比起来那些毕业了后几十年都回不到月球的同学,我们无疑是要幸运得多……(关于黎老子,刘元始,王通天他们三个人的故事将会在前传中加以介绍,敬请期待!)
在宇宙中,帝中华帝第二大的殖民地便是紫云宫。如同我们前面所说的,帝国的实力不济,紫云星也许不是很大,但以帝国的人口和资源并不能将之完全开发出来,他们用了最常的法子,于这个星球上建造了个集中的殖民地,饶是如此,几经发展下,这也成了帝直辖内仅次于宇宙峰的地方。这里的星球总长是个老女人叫慧珠,传说她已经快五百岁了,这根本超出了人的极限,所以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那就是她身上的大部分细胞已经死光了,目前的她只能依靠一部庞大地机器来维持她剩余的生命,事实上,她连说话都必需靠电脑来根据她的大脑发出的脑电波来翻译,所以,目前的紫云宫根本就不是她有能力打理的,不过她命好,有三个忠心中心耿耿的义女帮她管理着紫云宫的一切。
长女名初凤,今年据说三十了,但却一点也让人看不出来,正常人一见还以为她才二十,三女中最是貌美,但性子极为骄傲,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追她的少年男子无一不是伤心欲绝,却又欲罢不能。她有两个能干的心腹手下,一个叫胡娉,是她的左右手,一个叫金须奴,却是她的头号打手,对其更是忠心得像个生化人。次女名叫二凤,虽说人也很漂亮,却与姐妹大不一样,生性不说,还比较冲动,容易得罪人,更是小心眼,所幸她还是惧怕大姐的,倒也服管,却是连累地初凤隔三差五地为她收拾后尾,不过姐妹两也积下了深厚感情,却是让别人意想不到的。三女名三凤,她性子好静,不喜与人争,一般不能见其人,却是最得初凤的宠爱,若然不是两人年龄上的差距,几教人疑为她二人为母女了,然而实际上,她却是负责整个紫云宫的科学技术,虽然年龄为三只凤凰中的最小,却是最为聪明的一个,就连帝国公认学识最丰的科技部长林绿华也常常和她探讨一些学术知识。
紫云宫有一支庞大的卫队,这是帝国为数不多的不到危急关头不可调动的几支应急舰队之一,它的统率权在初凤等三人的心腹——帝校中的战术天才冬秀的手上,而她的副手就是二凤的头号面首龙力,不过两人的关系极为不好,不过却是彼此谁都奈何不了谁。
一艘带伤的红色舰只开向了紫云宫星球的空间站。不愧是帝第二的殖民星,停靠往来的舰只多达百多艘,一艘起,一艘落,好一片生机的景象。
“你说什么?”还在睡懒觉的二凤从床上弹起,对冬秀道:“红色奇迹号要求在我们这里补给?”冬秀心下不喜,知道二老板的毛病又上来了,可也没办法,为了不让二凤整天惹事,初凤硬性地规定了由二凤处理往来补给舰只的事情,虽说二凤是个甩手掌柜,但这等大事冬秀可不敢自己做主,她明白她的权力是来自于三位老板对她的信任,一旦她过于专权而引起三位老板地不快,那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而这三位老板中最难伺候的就是二凤,这也是她一直对龙力拒而远之的道理,一旦让二老板觉得自己有勾引龙力的企图,那她就真的冤死了,事实上,她也的确对那个一天到晚吃软饭的小白脸没什么兴趣。
“快点让他进来,等一下,我要换一件衣服……你说我穿露点的好还是保守的好?算了你不懂男人的……不过你比较客观,这两件衣服你给个意见吧?”兴奋过头的二凤以闪电侠地速度翻出了两件她最近最为心爱的衣服,一件是全白的素色装,这衣服能让二凤感觉自己还是纯情的,一件是粉色的露背装,都快能露出小半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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