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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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马篇
「到全国中学生网球大赛会场。」
这是我回到日本的第一句话。
连胜确定了我八强的名额,我的公开赛也就暂时告一个段落。
刚好,全国大赛在我休息的这段世间举行,于是我回到日本来了。
或许偶尔当一个称职的后援者也不错,以局外人的身份,为曾经一起奋斗的前辈们加油打气。
球场上,佐伯正被对手打得节节败退,样子很是狼狈,而对手很是嚣张。
佐伯还真是madamadadane。
「喂,把球打回来。」比嘉中的家伙命令般的口吻让我很不爽。
看了拾起的球一眼,用力的击出,球从他左脸快速的划过。
「对不起,太大力了,其实我是想打到你脸上的。」看着他错愕的表情,我说。
这是实话。我是真的想打到他脸上,打掉他脸上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碍眼神情。
前辈们很惊讶我的回归,说我不够意思,没跟他们说我要回来。
然后表示愿意当六角中的后援。
或许是因为有了我们的支援,佐伯奋起直追,可惜最后还是输给了对手。
回去的途中,前辈们似乎都认为我的回归会让队里的实力得到绝对的充实,但我并没有打算以选手的身份回来,况且,我的名字并不在青学正选里。
意外的,大石前辈竟要求与我一战,若我能以6-0的分数完胜于他,他便将正选之位让给我,甚至不惜用激将法对付打算拒绝的我。
其实大石前辈开的第一球我就隐约发现了,他的手好像受伤了。
但我不愿意手下留情,对我来说,那是不尊重前辈的做法,最后,我对他使用了COOL抽击球。
果然,比赛结束后,大石前辈坦言,之前他右手的伤并没有好,甚至更严重了。
第二天,我重新穿上那久违的青学正选的制服,以正选的身份出现在现场。
首战的对手是一个肥胖的大个子,力气很大,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他解决。
与比嘉中此战后,我的全国大赛第一次结束。
这两天的比赛,月都好像没来。
其实不意外。
自从上次回来的见面后,便没联络过。我因忙于公开赛而没练习她,她则更不可能主动联系我。
不二前辈说,我离开后,她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如她所说的,她又恢复了隐形人的生活。
她总能把自己隐藏得很深。
想了一下,我决定明天去顶楼走走。
(二)月缺篇
一样的顶楼,一样的冥神。
龙马的离开,并没有给我带来实际上的改变,只是让我回归了原本的生活。
顶楼上,偶尔能看见王子们嬉笑吵闹,努力认真,无悔的挥洒着纯净的青春。
偶尔会想,如果,我也存在于这个世界,如果,我也只是斐大叔笔下虚拟的人物,也许,我也会像他们一样,无怨无悔,幸福快乐的挥洒属于我的青春。

即使只是做为陪衬的绿叶存在,即使只是做为昙花一现的路人存在。
可惜,如果只是一种假设,一种奢望的幻想。
偶尔也会在无人的地方打打网球,虽然一样烂得没话说,但借此回想一下龙马无力的表情也不失为一个好消遣。
不再靠近网球部,我本意就不想与王子们有任何接触,龙马是一个意外,所以他离开,意外也跟着消失。
我仍然是隐形的存在。
一阵清风吹过,本该觉得清凉舒服的我却突然觉得冷。
睁开双眼叹了口气,以为感冒了的我起身打算回家的时候,才发现站在天台网前的冰山手冢。
表情是庄重的,严肃的,成熟得不像一个中学生。难怪总有人误认他为老师。
原来会突然觉得冷是因为他?冰山果然是冰山,全身散发着寒气,所以就算再帅,也没人敢靠近---当然是指女生。
很难想象这样冷酷的人对网球会那么热血,对胜利那么执着,甚至可以不顾自己的手臂的伤,只为与女王的王者之争。
也许,就是因为这点,才会如此受到尊重吧。
拉回走神的自己,小心翼翼的越过手冢,打算不惊动到他的默默的下楼。
手冢却突然转过头看我。
吓了一跳,脚顿在哪里,不知该继续还是该怎么样。
所幸,冰山只是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
松了口气,我快速的离开顶楼。
手冢是为了明天全国大赛的事情在思考吧?
他一定不会猜到龙马将在明天回到日本,回到他们之间;更不会想到,青学最强的黄金双打组合,将只剩下英二一个人孤军奋战。
全国大赛的时候,我一大早就到达会场。
想见龙马的心情是强烈的,迫不及待的。想亲眼看看经过公开赛的龙马改变多少。
对龙马无理的喜爱已经超乎自己的理性,明明一再警告自己,要远离王子们的世界,事实上也做到了,只是唯独对龙马这个主角没办法抗拒。
我只是一个外来者。
无数次的提醒自己。
所以,今天并没有打算与龙马见面叙旧,只想安静的,远远的看看他。
这样就好。
比嘉中与六角中的比赛已经是最后一局,也就代表了龙马将出现在球场。
看到佐伯身后纤细的身子,嘴角上扬,我的王子,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太大力了,其实我是想打到你脸上的。」击的球从向比嘉中选手左脸划过,他说。
拽拽的,完全没变的龙马。
青学王子们兴奋的跑向他,并为左伯当后援。
比赛结束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的跟着王子们。看着龙马打败手已受伤的大石,重新拿回正选名额,我微微一笑,离开了甚是愉悦的王子们。
我果然比较适合当一名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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