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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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来到丞相府,向钟衡跃和钟衡阳匆匆道别了就坐上轿子了,临走前钟衡阳还是一副敌意的看着我,我也无心与一个小女孩计较。
一坐上轿子不似来时那样东张西望了,只是静静地躺在他怀里,然后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在梦中看到了很多的蛇爬向我,任凭我怎么喊都没人来救我,那些蛇吐着红信,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身体,我伸手试图去捉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捉不到————-
突然我的身体晃了下,我站的那块地变成了窟窿,我就不断地往下掉—————
“小姐,怎么了?”我听到了秀儿着急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向秀儿,安慰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秀儿拿起手帕替我擦着脸上的汗,我看到桌上的蜡烛,问道:“外面是不是天黑了?”
“是呀,小姐睡了很久,下午看到皇上抱着你,我还以为怎么了。”
“皇上人呢?”我拉下秀儿的手,我的身上都是冷汗,恐怕衣服也许也被浸湿了。
“下午送小姐回来后不久就离开了。”秀儿老实地回答道。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至今为止我还不知道皇帝的名字呢,遂又问道:“秀儿,皇上叫什么名字?”
秀儿压低声音道:“韩天瑾”
我默默记住,道:“秀儿,我想去洗澡,刚才做了恶梦,现在全身是汗,难受死了。”
“好的,我这就去张罗。”秀儿说完就退下了。
我望着空荡的房间,突然觉得好空虚,我开始想念家人了,虽然家不完整,但是还是很快乐。
小时候我以为爸妈关系很好,直到八岁那年,爸爸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男孩让我叫弟弟,我刚开始很高兴,终于有人陪我玩了,但妈妈一看到那小孩就跟爸爸大吵起来,从那以后,家也不完整了,经常的要吵架。
我很不明白为何他们宁愿吵架也不愿离婚,为了少听他们千篇一律的吵架台词,我经常跑去和奶奶一起,但是我跟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感情还很好,经常一起开开玩笑聊天。
我真的希望再看一眼他们,只要看一眼就够了,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真希望爸妈他们随着我的离开而不吵架了。
“小姐,可以洗澡了。”秀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我点点头,很快就随着秀儿来到澡堂,这里的澡堂就像是个小游泳池,此时上面已经浮着许多花瓣了,我谴退了所有人,自己一个人泡进水里。
地上零星有着点点月光,我望着月光,眼眶不禁热了,自古月亮就是寄托想家的对象。我记得最早接触关于月亮的诗是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邀明月,低头思故乡。’

回想我在二十一世纪短暂的二十五年过的真的很不怎么好,只会用逃避来解决问题,到头来问题像滚雪球那样越来越多。
面对父母的争吵,我只会躲在奶奶家;面对爱情,只会用外表的坚强来掩饰内心的脆弱。
想到跟自己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居然为了少奋斗十年就跟老板的女儿结婚了,而我居然是在结婚那天才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的痛苦与难堪,那比他直接跟我说分手来的痛苦一百倍。
我也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亲情跟爱情都是那样的不堪一击,想着想着,眼泪就像自来水一样哗哗往下流了。
我也想到了我与皇帝之间的感情,我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他了,但是我只确定他是喜欢我的,至于有没有爱上就不知道了。
自古君王多情,像我那样年代的人都是一夫一妻制的产儿,对爱情的要求也是只有两个字——专一,现在我接受我和很多女人共有一个丈夫的事实已经很不错了。
我有时也发现了他在看我时要发呆,好像是透过我在看别人,我心中的不安也在不知中加深了,对爱情我本来就没什么信心,我不求天长地久,只求短暂的专一。
“丫头,你怎么哭了?”熟悉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我急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道:“没有,是水——-咦,你怎么在这呀!”我立即把身子沉在水里,只把脑袋露在外面,我不习惯与人**相对。
他走过来,蹲在我前面,掏出手帕,温柔的帮我擦着眼泪,低声道:“听秀儿说你做恶梦了,还流了一身的冷汗,是什么梦呀?”
我拿过他手中的手帕,自己擦起来,随口道:“忘了梦到什么了。”
他伸手捉住我胡乱擦脸的手,问道:“跟蛇有关的,恩?”
听到‘蛇’我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下,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害怕,长手一伸把我从水中抱起来。
我来不及叫出声,就被他用唇堵住了,他的吻不似平常的那般温柔,直到我快喘不过气了他才停下来。
不知何时我已经在浴池旁的长椅塌上了,身上还盖了件外套,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丫头,看到你哭我会心疼的,我喜欢在你脸上看到笑容。”
听到他的话,我的眼眶有热了,他越对我好,我就越不敢问他是否爱我,我觉得我承受不起否定的答案了。
我仰起头伸手把他头拉低吻上去,我从没主动勾引过他,今天我破例了,此时的我就算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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