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奇怪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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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这里停了一会儿电,耽误了更新,实在非常的抱歉请读者见谅!
晴妮知道肖钰芳为什么流泪。爱郎待人宽厚、温柔体贴,即便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的关心与呵护也常常令自己感动落泪。何况是肖钰芳这样怙恃俱无,一直流落江湖遍尝辛酸的少女?
她什么都没说,而是很体贴很轻柔的解开了肖钰芳的衣衫。少女的肌肤光滑细腻,一点不比自己差,只是左胸、左肩都有一处伤口。胸口一处的伤痕有两寸左右,仅仅划破了皮肤,伤口的血迹已经开始凝固;左肩的伤口长约一寸,宽约半寸,伤口边缘不甚齐整,似是被钝物戳破一般。
晴妮不曾习武,不曾留意伤口的形状,急忙取过一些止血药为肖钰芳涂抹包扎。
段玥却注意到了肖钰芳左肩伤口的奇特之处,心中讶然,这伤口竟然与一阳指的之伤颇为相似!但是段氏一阳指乃是嫡传绝学,传子不传女,世上会一阳指的只有自己的哥哥们和伯父叔父们。但是自己的哥哥他们怎么会对肖氏姐妹下毒手?不可能,决不可能!她暗笑自己的多疑,摇摇头把这些想法驱出了脑海。
……
当晚,二十二人住宿到五里屯。五里屯只是个小镇,连月都镇的一半规模都没有,所以也就不可能有多么舒适的客栈。孙卓甚至在房间里发现了耗子,弹指一挥,一根茅草飙射而出,把耗子钉在地上。孙卓捏起老鼠的尾巴,叹道:“鼠兄,一路走好!”一挥手,只见一道黑光闪过,已然落到掌柜的身前。
掌柜正靠在柜台边,百无聊赖的看过往路人。忽然发觉眼前黑光一闪,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竟然是只死耗子,不由大叫晦气,四下张望,想要找出始作俑者,把他痛骂一顿。却遇上孙卓笑眯眯的目光,掌柜猜到是孙卓不满意自己客房的质量,赶忙上前陪着笑脸打哈哈道:“客官,您有事儿?”
孙卓微微一笑,双臂环抱在胸前,倚在朱漆剥落的门框上。
“没事儿,替你捉了一只耗子,你看着办。”
掌柜的嘿嘿一笑,“客官,咱这五里屯是个小地方,也就咱们这儿还像个客栈的样子。换了别家,你更不满意。您就将就一点吧!”
孙卓睁大眼睛,愕然问道:“掌柜的,这里还有别的客栈?那我可得看看去!”
掌柜的慌忙伸出双臂,拦住孙卓的去路,一脸涎笑道:“别,别,只此一家,只此一家!”
孙卓哈哈一笑,负手回屋了。
掌柜的这才醒悟,自己被人耍了。这里当然就自己一家客栈,孙卓出去也是白出去,自己慌什么?
孙卓回到屋中,回思今日的事情,总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刚开始还只是若有若无,到后来竟然十分的强烈。孙卓在屋里静静坐了一会儿,越来越觉得不安。推门而出,径直来到肖氏姐妹房前。此时天色渐黑,房中已经亮起了油灯。
孙卓敲了敲房门,叫道:“芳儿……”
房门“呼”得一下就打开来,肖钰芳娇俏的小脸露了出来,孙卓只好咽下后半句话。
肖钰芳一把抓住孙卓的衣袖,幽幽道:“大哥,你还怪我吗?”
孙卓拍了拍他/她瘦削的肩头,微笑道:“大哥不是早说了吗?不怪你,也不怪芬儿,这下你放心了?对了,她还没醒吗?”
孙卓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话音已经低了下去,唯恐吵到受伤的肖钰芬。
肖钰芳水灵灵的大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翘起调皮的嘴角,嘻嘻笑道:“醒了很久了,就是要我去请你呢!结果你就来了!”
孙卓呵呵一笑,脱口而出,“这叫……”忽然想起这句话可不能乱说,不由得尴尬一笑,迈步走进屋里。
肖钰芳平日里跟孙卓说话总是盯着孙卓的脸,好似他脸上长着一朵花儿一样。这会儿就发现了孙卓的异常,跟在孙卓的身后走进屋里,边走边好奇地问道:“哥哥,叫什么啊?”
肖钰芬侧躺在床上,不能起身,见孙卓进来,慌忙叫了声“哥哥”,脸上已不自觉的泛起一片红晕。
肖钰芳看看姐姐绯红的俏脸,心中窃笑,这下可要好好取笑姐姐一回了。哼,每次见到哥哥就会脸红,一定是想了不该想的东西了!
孙卓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精灵古怪的小妹妹心中竟然是这种想法,要不然免不了会给她好好的上一堂政治课了。见到肖钰芬脸色红润,伤势定然无碍,大感放心,温声问道:“芬儿,换过药了吗?”
肖钰芬点点头,以臂支榻,想要坐起来。孙卓拦住她,劝道:“别心急,你的伤口很深,须得静养几日才能走动。”

肖钰芬点头答应,请孙卓在榻边坐了。
孙卓刚要开头问她们遇袭之事,肖钰芳却凑了过来,一坐到两人之间,小脑袋靠在孙卓肩头,一双玉手拉住姐姐的皓腕,扭动了几下身体,嗲声嗲气的问道:“哥哥~~~~,到底叫什么啊?”
孙卓用上装傻充愣的功夫,满脸无辜的问:“什么什么叫什么啊?”
小丫头早就见识过这一招,所以并不买账,只是一个劲儿的追问不已。
肖钰芬却是个文静的姑娘,见二人缠闹不止,忍俊不禁。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大哥,是不是这一句?”
话一出口,立觉不妥,这才明白为什么孙卓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幸而肖钰芳小时候没好好读书,不学无术,听了这句诗也是不明所以,兀自嘟哝道:“什么意思啊?”
肖钰芬脸上原本的红晕还没有完全退去,听到妹妹的嘟哝,俏脸更红了。
孙卓心中有事,也没把小女孩儿的心事放在心上,换上衣服严肃的表情问道:“芬儿芳儿,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们?”
肖钰芬对这件事也有一些想法,所以才叫妹妹去找孙卓,见孙卓来问,强抑羞涩,答道:“大哥,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孙卓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们离开之后,我和芳儿没什么事情做,觉得很无聊。所以当晚我们就偷偷溜了出来,想要追上你们,一起去临安玩玩。我们到会理城的时候,一打听才知道你们一天前就过去了。我知道你们赶路很快,走官道一定追不上你们,所以我们就找人问了一条捷径,想着赶在你们前面等你们。”
肖钰芬说道这里,顿了一顿,抬头看了孙卓一眼,伸出纤纤素手拢了拢垂落在腮边的长发,冲着孙卓微微一笑。她这番动作纯粹是无意为之,但是却带着一股妩媚至极的诱人风情。
孙卓禁不住心头一荡,暗道这丫头如今才十五岁已经这么诱人,再长大几岁恐怕就要美得祸国殃民了,也难怪杨德安竟然派出那么大的阵仗来夺二女了。不过这女孩儿是自己的妹子,自己实在不该有什么想法,于是压下心头的绮念,把目光转向别处。
“哪知我们赶到泸州府才知道你们又过去了。于是我们就故技重施,又捡了条捷径。当我们赶到江津县附近的一处林子时,竟然发现有一批人埋伏在那里。我们以为有强盗在那里打劫,不敢招惹他们,就掉头往回走,想着绕路过去。哪知道这群人也发现了我们,竟然追了上来,一出手就要杀人。我们边打边逃,没想到就遇到了你们。”
肖钰芬说完这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孙卓,低声道:“大哥,对不起,我们不该不听你的话。”
孙卓心知二女这十余天一直在后面追赶自己一行人,定然受了很多苦,心中大怜,柔声劝道:“难为你们啦。”
肖钰芬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孙卓听了肖钰芬的叙述,心知其中必然有非同寻常的隐情。白天跟黑衣人交手,一招破军可以说是发挥到了极致,况且又是猝然发难,威力之大足以开碑裂石。然而三十余名黑衣人竟然大部分都能在霎那间勒马退出几丈远,可见他们不但骑术武功不错,而且训练有素。这样的一群人为什么要跟一对小姑娘为难?
劫财?不像,凭这些人的本事绝不会对两个小姑娘身上的钱财感兴趣。
劫色?二女确实美丽,然而黑衣人上来便是杀招,自然也不是劫色了。
仇杀?从来没听说她们有仇人,即便有,也犯不着跑到这里埋伏他们。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灭口。既然是灭口,自然是因为有事情不想让二女说出去。他们埋伏在那里,显然是准备打伏击。伏击谁?莫非是——自己?
孙卓想到这里,更觉得不妥了,就要起身出去安排随从轮流值夜。
肖钰芬却唤住了他,道:“大哥,我心里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我觉得那群人就是在等咱们的。”
孙卓点点头,眉头紧锁。
“我也这么想,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看他们的手段十分毒辣,甚至对自己的同伴也是极其残忍,竟然发镖把受伤的同伴打死,显然是有什么秘密不想被人知道。如果我真的就是他们的目标的话,我想这几天我们都不会有安稳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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